番外 修好亭之1
因為長久以來的傷痕已經徹底的深入溫亭之的心靈,那傷痕難以逾越,曠日持久,是溫亭之自己無法跨越的鴻溝,也是韓郁無法帶他走過的心靈荒漠。 他有足夠的耐心給他,哪怕他最終終日瘋癲,徹底的破碎,天長日久,韓郁也有信心能把他治愈好,只是,青春短暫,人生又有多少年?韓郁希望他在自己的身邊,笑著、鬧著,害羞的時候會臉紅,生氣的時候會假裝不理自己,卻又忍不住回到自己身邊,像是毛茸茸的大型犬,濕漉漉的眼眸總是充滿著對主人的愛意,哪怕是被抽了幾個巴掌,被狠狠地訓了一頓,只要主人賞他一顆糖果,還是會委屈巴巴的回到主人身邊。 所以韓郁才會最后做出這個決定,讓之前灌溉過溫亭之的信仰,再一次成為他的信仰,讓他能走出這長久的創痕。 顧昀這幾日被陳燁煩得不行,基本上都沒有出宮,老老實實的呆在了韓郁的身邊,所以韓郁這次去接溫亭之回來,他也跟著去了。 他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他大小在底層的奴隸里面長大,見慣了人情冷暖,向來對情愛之事沒有興趣,他只想給韓郁干活,然后老板發工資,他就有錢喝酒,和兄弟們一起沖鋒陷陣、打打殺殺,快意恩仇,那才爽快! 女人,或者是像陳燁那樣的小白臉,只會影響自己出劍的速度! 而正在被他玩命倒苦水的韓郁,也就是他的大冤種老板韓郁,昨日聽修道的院長譴人來報信說,溫亭之最近幾日進展十分良好,溫順服從,尤其對于韓郁有關的事情,服從性很強,所以根本不需要過分的教化,他心里自然是十分喜悅。 “……陳燁那小子,竟然派人偷拍我洗澡的照片!我真是服了他了!老板,我看陳燁這小子根本就不配做您的大將軍!抓緊換個人得了!我看他就是沉迷男色!心術不正!……” 顧昀跟了韓郁很多年,從韓郁年少時就給他賣命,自然是十分會揣摩韓郁的心境,他見韓郁眉目舒展,面容平和,知道韓郁現在心情好,便跟在馬車旁邊,忍不住想韓郁抱怨陳燁sao擾自己的事情,企圖通過自己的努力抓緊把那小子從自己的身邊弄走。 韓郁手上捏著一根價值連城的紅色寶石項鏈,一只手搭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撐著下巴,另一只手把玩手上的寶石項鏈,微微闔著眼睛,聽顧昀抱怨了一路。 “那不讓他當大將軍,讓你來當?” 聽見顧昀這么說,韓郁頗為慵懶的問他。 古韻眼睛一亮,抓住機會趕忙和陳燁爭寵,“好??!老板,您抓緊讓那小子滾蛋,我真的被他煩死了!他總是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額!” 韓郁輕聲笑了笑,睜開眼睛看向顧昀,顧昀實在是又高又壯,跟一座山似的,把路上的陽光全給擋住了,韓郁示意他離馬車遠點兒,然后好整以暇的說,“將軍不是能打仗就行了,這個職位涉及到很多深奧的理論知識,專業的軍事技能,是個系統化的工作,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再說陳燁,我和他年少交好,你自己也知道的,他家教森嚴,為人也潔身自好,他已經愛慕你許多年,你不如和他試試?” 韓郁從來不給人聊這種家長里短的事情,這么多年,顧昀還是頭一次見。韓郁年少時陰郁,成年后穩重,現在冷不丁要給自己拉煤作保,顧昀一臉見了鬼的表情,說不都不利索,趕忙騎馬跑隊伍前面去了。 韓郁笑著搖搖頭,見顧昀終于不再煩自己了,他心滿意足的又合上眼睛休息。 …… 韓郁進入伊斯坦修道院的時候,一身白色長袍的溫亭之正在小石屋里,低垂著腦袋,安穩的閉著眼睛,對著石桌上蠟燭旁邊的韓郁的照片在禱告。 他一身白衣,虔誠的跪在那里,面容溫和,心中再也沒有任何魔障和難過,如同平靜海面上的行船。 韓郁推開門,溫亭之知道韓郁今天要來接他回去,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見到韓郁了,他眉眼舒展,即使知道對方今日要來把自己帶回去,溫亭之也滿目的驚喜。 “主人!” 溫亭之側過身子,燭光里,他的面龐柔,英俊中又帶著許多美麗,看見韓郁推開門進來,他即刻眉開眼笑,似是春日百花綻放。 韓郁看了他一眼,走了進去,身后的門被人關了起來,室內再次昏沉起來,韓郁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溫亭之上前一步,服從的跪在他的跟前,既是跪國王也是跪主人,韓郁拍了拍腿,溫亭之即刻溫順的把自己的臉頰枕在韓郁的大腿上。 韓郁輕聲笑了笑,撫摸撥弄他烏黑柔軟的發絲,“最近睡得好不好?” 溫亭之伸出手抱著韓郁的腰身,腦袋更深的埋入韓郁的腰腹里,點了點頭,悶悶地說,“我每天都會夢見您,您怎么現在才來?” 韓郁挑眉,“你在怪我沒有早些過來?” 溫亭之趕忙抬起頭來,驚慌失措的解釋,“我、我沒有,主人……我就是,太想您了……!” 韓郁眉眼含笑,溫和的說,“我知道,我也沒有要教訓你,我也很想你?!?/br> “真的嗎?!” 溫亭之驚喜地問,沒有人知道他的喜悅有多真實,除了韓郁,他知道他現在的喜悅比自己手上的昂貴的寶石還要真實。 “當然,主人什么時候騙過你?” 韓郁攤開手掌心,露出手掌心的寶石項鏈,然后另一只手拎起項鏈,展開,溫亭之微微低垂著脖子,韓郁把墜著一顆不大不小的紅寶石的項鏈掛在了溫亭之的脖頸間。 溫亭之面帶驚喜的撫摸脖子上的項鏈,“謝謝主人!” 韓郁借著燈光仔細看他,見他眉目如畫,脖頸修長,深陷的鎖骨在肩膀處留下了兩片陰影,而紅色的寶石點綴在他的脖頸間,無端端將他點綴的十分細膩,那雙漆黑的眸子,也在熠熠閃光。 韓郁點點頭,牽起他的手,“這顆是帝國之心,我從皇城的博物館拿出來的,作為你回到我身邊的禮物,開不開心?” 溫亭之使勁的點點頭,韓郁起身,走到石桌邊上,他目測了桌面的寬度,不疾不徐的轉身,命令他,“把褲子脫了,露出下身,抱著雙腿,躺到桌子上來?!?/br> 溫亭之瞬間紅了臉頰,卻還是馬上按照韓郁的意思,把自己下身的褲子脫掉,然后躺在石桌上,抱住了雙腿,沒有遮掩的露出自己的下身來。 那窄小的后xue在燭光里顯得很岑弱,韓郁走到他的雙腿間,手指在rouxue上撫摸了片刻,隨后低聲問他,“想主人的時候,有沒有哭泣?” 溫亭之點點頭,渾身燥熱難耐,見韓郁正定定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側過臉,不去看他,耳朵也紅了一片。 “以后不會再掉眼淚了,因為從今以后,你每天都會在我身邊?!?/br> 韓郁輕聲笑了笑,說完便低下頭,扶著自己的下身,在那后xue上輕輕地按了按,溫亭之的后xue害羞的收縮了一下,開口處便又合了起來,入口處太過窄小,而性器卻十分粗壯,韓郁一時間也無法順利的插入,他倒也沒有生氣,也沒有著急,只是慢慢的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上面,一點點的等那rouxue松軟。 “亭之,你還想要個我們的孩子嗎?” 溫亭之一愣,隨后一把抓著韓郁的手臂,祈求似的說,“我想要,我想給主人生個孩子,求主人……唔……” 緊致的后xue和那十分窄小的通道剛一放松便被韓郁找準機會猛地用力插入,溫亭之的話被打斷,又躺了回去,眼睛也濕漉漉的看著韓郁,大口大口的喘息。 韓郁雙手垂在身側,也不去撫摸眼前如同雌獸一般蟄伏情動的人,只是下身埋在他的身子里,然后稍等片刻,等那通道松軟一些,才開始動作。 溫亭之失神的看著頭頂,蠟燭放在一側,珠光傾斜,他和韓郁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像是變成另一個人。 “現在感覺怎么樣?” 好久之后,終于被主人使用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有了反應,有水漬從他的屁股下面滴落,身前的性器也高高的翹起。 溫亭之想要伸手去撫摸自己的性器,完全已經不知道韓郁在說些什么了,只覺得無盡的歡愉占據了他所有的身體和靈魂,他像是容器一樣,掀開遮羞布,露出最為隱私的部位,供主人欣賞褻玩,每一處裂縫和傷口都要被查看,沒有任何秘密。 他即羞恥又覺得因為被擁有而愉快的戰栗。 “啪……!” 韓郁打開了溫亭之想要撫摸自己的性器的手指,溫亭之趕忙縮回了手。 “這才一個月不見,主人滿足不了你了?” 韓郁一邊cao他一邊訓了他兩句,溫亭之小心翼翼的收回手,其實他想說,他怕自己太過興奮,早早地xiele身,反而影響了韓郁的興致。 他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狗,偷偷看了韓郁一眼。 “啪……!” 韓郁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主人不允許,你要忍住,不可以射出來。我再問你一次,感覺怎么樣?” 溫亭之云里霧里的睜開那雙已經濕漉漉的漆黑的眼睛,強忍著射精的欲望,滿頭汗漬,身體輕輕晃動,失神的說,“我感覺,很有安全感?!?/br> 韓郁倒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便又接著問他,“為什么會有安全感?” 溫亭之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耳朵說,“因為,因為在主人身邊,因為,主人在我的身體里,我好像被您攥在手心,躲在您的世界里……” 韓郁實在心軟,這才終于躬下身,抱著溫亭之在自己的懷里,輕輕地吻他額頭,“沒有關系,亭之,孩子的事情,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不管發生什么,只要有你就好,恩?” 韓郁對自己自始至終的的包容,即使自己已經很不堪他依舊不離不棄,讓溫亭之的熱淚從眼眶里滑落,他反手抱著韓郁,雙腿夾在韓郁的腰身上,感受到韓郁的在他的身體里射了出來,溫亭之也跟著射了出來,只是他好像弄臟了韓郁的衣裳,他內疚的抱著韓郁的脖子,輕聲說,“對不起啊,弄臟了您的衣裳?!?/br> 韓郁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傻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