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離魂中,邪惡國師強迫青霜劍主koujiao
醒來后他已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床單被套都煥然一新,只是身上的感覺還在,下面前后兩個xiaoxue腫脹疼痛,已經被人上好了冰涼的膏藥,也只是緩解了一點火辣。 他聲音嘶啞,看向坐在他床頭的宇文榭時眼神迸射出仇恨的火苗。宇文榭搬了一張木椅坐在他面前,翹著二郎腿,見楚卿精神頭不錯,宇文榭勾唇一笑:“這次醒得倒快?!?/br> 楚卿眼神逐漸冰冷,左右他不過來這七日,受辱的也是別人的身體,經過前面幾次的離魂,他的底線一低再低,一天之內被十個男人jianyin都能坦然接受,當被十條狗咬了。 他轉頭背對宇文榭,不再理會。 “你是何門何派的修士?”宇文榭反倒盤問起他的出身。 楚卿又怎會告訴他身份。 “你若不說,本座可就搜魂了?!?/br> 楚卿修為在他之下,若是被搜魂,他這魂魄恐怕無法完好回去,短時間內會變得跟楚卿一下癡傻。 楚卿冷聲道:“無門無派,青霜劍主楚情?!?/br> 他被逐出師門,自然不能報師門姓名,青霜劍認他為主,倒可以說出來。反正日后他也沒聽說過什么宇文榭,八成這國師活不到他活的時代。 “青霜劍主?聞所未聞?!庇钗拈空{笑道,“倒是看不出,你還是位劍修呢?!?/br> “……” “本座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劍修?!庇钗拈空Z氣突然冰冷,“好好享受本座送給你的十個勇士吧?!?/br> “你……畜生!” 在楚卿的記憶中,他每個月只有十五號合歡蠱發作的時候才需被十個男人jianyin,這邪惡的國師在得知他是劍修后,居然讓十個死士日夜jianyin他! 凡人的rou身撐不住這樣的yin辱,沒有了合歡蠱讓他身體發情,楚卿看到兩個死士上來的時候,身體瑟縮著后退,神識卻再也控制不住,一道銳利的劍芒從他神識中破空而出,一劍擊殺了兩名死士! 這一幕猝不及防,兩個凡人死士也遠不是元嬰修為的楚卿對手。 可利用仙術殺凡人,也違背了楚情修煉的初衷,等他反應過來,追悔莫及。 一旁的宇文榭看到那劍芒像霜花一樣漂亮,讓他想起一個人,一個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人。他對兩個死士的死沒什么波動,反倒看到楚卿殺人后露出比要被輪jian還要痛苦的眼神時,頗覺有趣,他揮手喝退剩下的死士,質問楚卿:“明明是你殺人,怎么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我的劍不斬凡人?!?/br> 宇文榭瞇起眼睛:“這世間不斬凡人的劍修,本座只見過一個?!?/br> 楚卿微怔,肯定不會是他,那應該是…… “忘情劍主虛夜玄是你何人?” “……”楚卿想到宇文榭最恨劍修,又突然提及師尊,甚至他知道師尊極少人知道的真名,怕是兩人有什么過節。自然更不敢挑明兩人的關系,“他是劍閣閣主,有過一面之緣?!?/br> “你們劍修都這么無趣嗎?”宇文榭沒有再追究兩人的關系,“修士掌握翻云覆雨的力量,不翻天覆地為所欲為多無趣啊……” “所以你才裝成人類的國師享受萬人愛戴?”宇文榭在皇朝的地位近乎神明的存在,就是皇帝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修士大多超凡脫俗,楚情又一直避世所居,無法理解宇文榭這樣的人。 宇文榭笑了笑:“你可知前朝皇帝姓甚?!?/br> 楚卿回憶了一下:“宇文?” “前朝最后一任皇帝還是本座的侄子,可惜命短,皇朝覆滅了,本座還在?!?/br> “……” 楚卿祖上被前朝蒙冤入獄,幾乎滿門抄斬,他對前朝沒有任何好感,得知宇文榭既然是前朝的皇族,一時心情復雜:“你可知前朝丞相楚城?!?/br> 宇文榭瞳孔一縮,冷哼道:“為何你會知道此人?” “……楚卿是他后人?!?/br> 相隔近百年,楚家滿門抄斬,誰還能想到還有后代活了下來,又變成了當朝丞相之子。 “你可知楚丞相為何被滿門抄斬?”宇文榭回憶著當年往事,嘆息道,“當年本座與那皇侄爭奪皇位,因為楚丞相與本座是至交好友,皇侄登基后就將他視為眼中釘rou中刺,找個由頭就將這刺拔掉了?!?/br> 而他之所以放棄皇位,不過是因為頓悟,與其爭權奪位,不如修道掌握天地力量。多年以后,他邪功大成,那宇文皇朝不過是他手中玩具,彈指間便灰飛煙滅。 讓他意外的是,眼前的小母狗竟是故人的后代。 “你若是早說,本座也許就會放過你?!?/br> 楚卿不知他說的故事有幾分真假,試探地問道:“你可以解除蠱蟲嗎?” 宇文榭道:“那你便來取悅本座?!?/br> 楚卿不知宇文榭所謂的取悅是什么,裝傻道:“你是要我唱歌,還是跳舞?” “含?!?/br> 宇文榭指了指他下面,神情坦然。 楚卿看著藏頭露尾戴著半塊面具的男人,惱羞成怒道:“不會?!?/br> 他現在是被宇文榭得知青霜劍主楚情身份,又怎會去做這種取悅男人的事? “十個男人,還是含,你選吧?!庇钗拈坎荒蜔┑?,“本座都不嫌棄你這條小母狗被千人騎,你還不樂意伺候本座?” 他抬起楚卿的下巴:“你這張小嘴倒還干凈,那些公狗沒碰過,快點,不要挑戰本座的耐性?!?/br> 宇文榭是相當有潔癖的人,他喜歡弄臟所有看起來很純凈美好的事物,可自己卻覺得這事臟臟惡心,他可以看楚卿被糟蹋獲得快感,但若讓自己上,他想象一下便會毫無性欲,寧愿看小母狗被公狗輪jian,也不想自己動手。 他讓死士們不碰小母狗的嘴巴,也就是偶爾留著給自己解悶,可大多時候,他對楚卿依然沒有興趣,乖巧,聽話的小母狗哪有殼子里桀驁不馴的劍修來得有趣。 尤其現在小母狗的眼神,冷酷,無情,讓他更有馴服的欲望。 那雙冰涼如水的眸子合上,睜眼后仿佛就變了一個人一樣,變成了軟弱無辜的小白兔,是楚卿的眼神。 他再次讓自己進入楚卿的角色,這樣才能說服自己跪在男人面前,掀開他的衣擺,去摸那根骯臟的東西。 宇文榭胯下之物也非同凡響,沉睡的狀態就傲視群雄,不遜他找的那些壯漢,而他的身體看著卻清瘦很多。楚卿面紅耳赤地沿著衣物撫摸著宇文榭形狀可怖的yinjing,他的性器有點彎曲,他眼神不解,又面露疑惑。 他抬頭看向宇文榭,宇文榭也低頭看著他,四目相對,宇文榭輕笑道:“青霜劍主?嗯,本座的尺寸可還滿意?” “……”楚卿羞恥地低下頭,早知道就隨便胡謅一個名字,現在被他知道自己封號,真是丟人。 他隔著褻褲開始撫弄宇文榭胯下“巨蟒”,宇文榭不太耐煩:“不夠?!?/br> 楚卿憤怒地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彈出來的黑色巨蟒嚇了他一大跳!那根本不是人類的yinjing!那性器帶著黑色鱗片形狀猶如蟒蛇,摸上去的時候手感冰涼,看到被自己的性器嚇得花容失色的楚卿,宇文榭心情頗好:“如何?” “惡心?!背渲苯诱f道。 那guitou彎曲猶如蟒蛇的蛇頭,黑色鱗片看著楚卿倒胃口,是他見過最丑的jiba! 宇文榭不以為意:“舔?!?/br> “……你是妖獸?”他從沒在宇文榭身上感應到妖氣,可這物又實在不像人類所有。 “不要轉移話題哦,青霜劍主?!?/br> “……” 見宇文榭執著地讓他伺候,楚卿只得委屈巴巴地低頭,含住那一點“蛇頭”,他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怪異的“巨蟒”,只是剛剛伸出舌頭舔弄鈴口時,那馬眼突然躥出一道蛇信子纏住楚卿的舌頭,楚卿啊的一聲嚇得尖叫,惹得宇文榭哈哈大笑。 他看著宇文榭鈴口處吐出的蛇信子,頓時忍不住趴在地上干嘔。 這是什么怪物? 惡心! “這蛇信子吐出的黏液可以化解你的蠱蟲,可惜,本座不想給你?!庇钗拈靠吭谝伪成?,無所謂楚卿如何畏懼他特殊的陽具。 楚卿聞言,看著那吐出來的蛇信子,軟聲道:“能不能讓它縮回去?!?/br> “不能哦,青霜劍主,它很喜歡你呢,都忍不住跑出來想進入你的身體?!庇钗拈繅男χ鸪涞南掳?,“你太磨嘰了,伺候都伺候不好,沒用的廢物?!?/br> 說罷,他捏開楚卿的下巴,然后將自己的巨蟒捅了進去。 “嗚?。?!” 口腔突然被塞進巨大的roubang,堵住了他整個嘴巴,那guitou也抵到了喉嚨口,楚卿明顯地感覺到那蛇信子穿進了他的喉管,掃著他的喉嚨,他被噎得聲淚俱下,一下就嗆出眼淚,宇文榭命令道:“舔?!?/br> 楚卿被壓著無法動作,只能僵硬地伸出舌頭,舔著那冰涼的蛇鱗,居然有人的yinjing像冷血動物一樣沒有溫度,楚卿飽含熱淚,難受地舔弄著男人丑陋又巨大的yinjing。 宇文榭的性器在他口腔上慢慢勃起,將他的小臉撐到變形,楚卿努力地吞吐著他的巨蟒,取悅著男人,一邊哭一邊舔弄的動作也確實讓宇文榭身心愉快,楚卿慢慢地吐出男人的巨蟒,那蛇信子從他喉嚨飛了出來,纏住他的舌頭,這回楚卿不敢再干嘔,任由那蛇信子與自己的rou舌纏在了一塊,像在接吻一般親昵地纏綿,然后他又將那巨蟒吞了進去,宇文榭的東西太大,他只能吞下半根。 他趴在男人腿間,不斷地舔弄,將那黑色的巨蟒舔得油光發亮,那物一柱擎天,可就是沒有射精的跡象,他舔得舌頭都快軟了,腮幫子酸得嘴巴都快張不開,見宇文榭沒有射精的意思,他泄氣道:“我嘴巴好酸,快半個時辰了,你不射嗎?” “嗯……挺舒服,本座干嘛要射?”宇文榭托著腮享受著美人為他口活,正爽著呢,美人要他射精?不射。 “射精也很舒服?!背滠浡暤?,“射給小母狗,好不好?” 宇文榭瞇起眼:“青霜劍主是小母狗?” “……楚卿才是小母狗?!彼麍詻Q不承認自己是青霜劍主。 “青霜劍主若承認自己是小母狗,本座便射給你?!?/br> “愛射不射?!背鋹佬叱膳?,狠狠地掐了一把那巨蟒,那本來柔軟的蛇鱗突然變成倒刺,堅硬如鐵,若是這狀態舌頭舔上去,可能就廢了?!澳恪?/br> “本能反應?!庇钗拈空{整了狀態,那蛇鱗又重新變回柔軟冰冷的樣子,“小母狗過來舔,本座不會射精,射了豈不便宜你這條小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