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安分守己的好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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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路上大了起來,起先靳原還開著整扇車窗讓荀風透透氣,后來就只留一道縫,讓他靠在自己肩上休息,直到荀風被啪嗒啪嗒的雨聲吵醒,抬手在自己微微淋濕的臉上遮了一下。 他還不能很好地睜開眼,眼皮子沉,抬一分重三分,這個吃力的動作讓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喉結跟著漂動,嗓子里細小的抽動和胸腔的起伏很快就讓靳原知道他醒了。 靳原猜他是不舒服,偏過臉微微端起下巴不讓止咬器硌他,低聲問他哪里難受。 荀風不說話,半闔著眼瞇瞪地看靳原,他的眼神有些失焦,瞳光暈散溫柔,一彎迷離又迷人的鉤子藏在里面,若隱若現地勾在靳原的心弦上向外牽扯撩撥,車窗上那道細縫里撲進來的雨點被手遮下小半,余下大半濕漉漉地掛在他臉上,亮盈盈的像是淚痕。 “你哭了?”靳原被他看得喉結滾動,頸側的皮rou緊了緊,沒話找話。 雨夜沒有月光,路燈昏暗又匆忙,靳原看不清,確實不能確定荀風是不是真的哭了。但這不妨礙他抬手用拇指幫荀風揩臉,指腹從嘴角擦到耳根,荀風的臉被酒精燒得燙紅,熱得難受,降溫的雨水被抹干后本能地訛上了罪魁禍首,他側過頭微微張開嘴,伸出舌尖纏著靳原的指尖舔了一下,然后順勢吮上去,含著他咬。 他的舌頭很軟,口腔又很小,吮吸異物的時候像是某種海洋軟體生物的吸盤,密閉的真空腔室狹窄又溫暖,靳原指尖的血液在負壓的作用下朝著一處涌,細微的酥麻和幾可不計的疼痛激起他易感期被藥劑壓抑的施虐欲,他用食指扣住他的下巴,象征性地隔著止咬器在荀風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徐緩地將整根拇指插進那張潮濕溫軟的嘴里。 他的指骨修長,即便是拇指,完全頂進去后也壓到了喉頭,不至于塞滿但是進得深,荀風沒有防備被摸到了舌根,哽咽了一聲,濕滑的舌頭卷起來,吸在靳原的指上往外擠,想把他抵出去,但是慢一拍的上腭依舊緊緊吸闔,于是他的抵抗完全成了sao亂無力的啜舔。 靳原想問他喝醉了怎么這么會舔,但看了一眼專心開車的司機,抿抿嘴咽下涌到嗓子眼的話,用行動代替了貧瘠的語言——他要親手去問他的嘴——靳原的指腹摸過荀風舌根處的齒齦,然后抽出一點翻過來去摸他上腭的黏膜,他像是一位品行惡劣的牙醫,在黑夜的掩護下摸遍了荀風上面這個潮濕狹窄的腔室,就像他曾經破開下面的那個。 雨聲很大,蓋過了荀風喉嚨痙攣的抽噎和涎水溢出的水聲,他被靳原藏在懷里,細細地插嘴指jian。 快到家的時候靳原才抽出手把人放開,荀風的嘴被玩得有些合不上,水亮的唾液濕漉漉地淌了一下巴,靳原幫他擦干又抬手墊住下巴輕輕地幫他閉合口腔。 司機從后視鏡注意到了荀風的異樣,問靳原他怎么了。 靳原撒謊不打草稿,說他喝多了難受。 司機長長地哦了一聲,說那你到家了幫他摳一下,摳摳就吐出來了,吐出來就不難受了,現在的小孩嗓子都淺。 靳原說嗯我知道,然后湊到荀風耳邊,悄悄問他給不給摳。 荀風哪里聽得懂,張口就是破碎的呼吸和嗝兒,他緊緊抿著好不容易閉上的嘴,保持沉默。 靳原摸了摸他的頭發,說乖一點,我輕輕的。 - 靳原家是獨棟小樓,他的房間在三樓單獨一層。 季霖睡得早,靳南山晚上有手術不回家,靳原踏著雨聲摸黑把荀風抱上樓,帶進房間關了門。 荀風真的喝醉之后其實很聽話,而且會因為站不住變得非常黏人,即便才被靳原玩得合不攏嘴也一直抱著他的不放,失力地掛在他身上,臉上泛著潮紅,張著嘴,一抽一抽地把自己酒氣濃重的吐息呼在Alpha的頸側。 靳原抱著他坐到床上,斜斜地倚靠著床頭,一只手攬著他的肩防止他掉下去,一只手輕輕地撫他的背幫他順氣。 遠處的天際線忽然劃過一道的閃電,冷白色的光無聲地破開黑夜,在靳原臉上勾勒出利落分明的棱線,又轉瞬寂滅,幾乎和電光熄滅的時間同步,靳原抬起那只順氣的手捂上了荀風的右耳,又壓著他的腦袋讓他另一只耳朵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轟?。?!” 窗外驚雷驟降,和越下越大的雨一起劈在落地窗上,刷下玻璃上的灰塵和悶熱,屋內沒有雨,荀風卻覺得潮濕,靳原在雷電交錯的間隙里和他說話,他裝作聽懂一樣,從嗓子里擠出幾聲意味不明的敷衍的“嗯”,實際上聽見的只有靳原沉穩又急促的心跳聲,怦,怦,怦…… 靳原說的是我房間里沒有潤滑劑,幫你舔濕好不好? 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靳原一層一層地剝開荀風身上熨帖修身的正裝,在解襯衣的時候發現白襯衫的下擺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咬進褲腰中,他順著衣角摸進去,在腿根處找到了荀風藏在西褲里的shirt stays,一指寬,彈性稍弱有些緊,在腿rou上箍出一圈凹痕,摸索間能明顯感受到腿環與皮膚截然不同的質地,上面還有一條細細的分支,夾著襯衫下擺,像是中世紀妓女用來塞嫖資的絲襪扣。 “誰教你穿這個的?” 靳原的喉結動了動,掐了一把荀風的腿rou,附到他耳邊問,食指和中指強硬地擠進腿環和皮膚的間隙,勾起來,手腕收緊,刻意地拉高,一直到自己的指節都勒得發痛之后才迅速地抽離,失去牽扯力的皮帶倏地抽到荀風腿上,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啪”。 火辣的痛感來得猝不及防,荀風吃痛地瑟縮了一下,小聲叫疼,腿蜷起來,小幅度地掙扎,沒動幾下就被靳原扯住腳踝拉到床沿,一邊玩弄腿環一邊褪下外褲。 靳原并沒有解開腿環,也沒有再彈它,而是把半只手擠進去,借住皮帶的壓力緊貼著荀風的腿rou,指根碾在勒痕上,四個鈍鈍凸起的骨節壓進去,緩緩地摩挲。 腿環是黑色的,貼在荀風鮮少見光的大腿上,黑白兩色涇渭分明,色情和天真的反差異常明烈。 “以后不準穿這個……” 他有些病態地湊到荀風腿根上想要咬一口,卻被止咬器阻隔,只能伸出舌尖隔著一道井字防線伸去舔。 “只能穿給我看,知道嗎?” 說完,靳原直起身,單手反肘繞到腦后去解自己臉上的止咬器,醫用止咬器輕便,沒有繁復的指紋鎖,解開幾個卡扣就能拆卸,在靳原開到第三個扣的時候,荀風突然輕輕地踢了他一腳,腳心踩著他的小腹虛軟無力地踏,像是在阻止他。 靳原想起來荀風對Alpha的標記有應激,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捉住他的腳踝不讓他踩,俯身湊上前,壓低嗓音問荀風:“不想我摘這個?” “……” 荀風迷茫地看著靳原,臉色潮紅,眼瞼沉得睜不開,眨眼的動作無意間放慢了數倍,每一下都伴隨著下頷的收放,他微微偏過頭,像是吞咽空氣一樣張著嘴呼吸,脖頸處漂亮的線條起伏和緩,淡粉色的腺體藏在陰影里若隱若現。 靳原盯著他,又問了一遍。 荀風依舊答不出來,像是上課被點名回答問題的后進生,他為自己的無知感到窘迫,模糊不清地支吾了幾聲,無助地抓著靳原支在自己耳邊的手臂,像是寵物一樣用臉頰輕輕蹭他,討好他。 他的臉頰很燙也很紅,貼在靳原的緊繃的小臂上顯得又很柔軟,靳原想要咬一口,湊上前又被止咬器阻隔,他恨恨地磨牙,用另一只空閑的手去捏荀風的臉,扯起一塊,連帶著牽開了他的唇縫,露出那一角可愛又潔白的虎牙尖。 荀風像一只懵懂的寵物貓一樣,任由主人捏著腮幫子觀察自己的牙,呼吸之間,嘴角被牽得薄薄的,露出虎牙,性感又乖張。 靳原很喜歡舔他這里,沒有緣由地喜歡,現在也一樣。 但是如果摘了止咬器,荀風一定會很害怕,說不定還會掙扎,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乖乖躺在床上給他親,可戴著止咬器口舌能活動的范圍十分受限,根本沒辦法幫荀風舔。 靳原陷入了一個兩難的抉擇中。 荀風感覺到掐在臉上的手松開了,不解地望著靳原,眼神游離在他深邃的輪廓和肩頸腰腹之間,漸漸的有了焦點——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靳原脖子上,那上面有一圈黑色的抑制環,像是某種犬類的項圈,又像是主仆之間的色情玩具。 他很突然地抬起手,精準地抓住了靳原的脖子,食指和拇指卡在抑制環下,擠進去一點指尖,用了點寸勁向外扯,掐得不深,但靳原反應很快,他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支高身體脫離了鉗制,并且扣住荀風的腕骨把他的手壓到了床上。 荀風嘶地抽了口冷氣,嗚嗚咽咽地說疼,靳原這才發現他掌心貼了一條裁過的rou色膠布,中間的棉芯很窄,不知道貼了多久,膠邊已經打卷了,隱隱有剝脫的跡象。 靳原想起自己床頭柜里似乎備了類似形狀的創口貼,于是把荀風手上的那張撕了下來丟到一邊,讓他乖乖等著不要動,自己走到床頭,蹲下身翻找起來。 靳原背對著荀風,抑制環的卡扣卻正對著他,幾乎沒有猶豫,荀風翻了個身攀爬到靳原邊上,從床頭伸出手,摸到鎖扣上一擰一按,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鎖扭,然后捏住器械邊緣,一把掀下了嵌在Alpha骨質腺體上的無針注射器。 靳原猝不及防地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緊接著就是源自后頸的強烈灼燒感,腺體里的信息素在失去抑制后迅速地重新參與血液循環,失控的激素洶涌澎湃,夾雜著原始的欲望在他的血管里沖刷沸騰,激起一潮又一潮的熱浪。 他手上還拿著要給荀風貼傷口的創口貼,腦子里卻把下床的目的拋了個干凈,和荀風有關的其他事都變得模糊,剩下的樁樁件件,無一不有關性愛。 他想荀風的嘴,想他的嗓子怎么這么淺,嘴又小,喉管還收得那么緊,一定很難cao開,插一會兒就得抽抽,但是他舌頭好會舔,吸得也好sao,cao起來一定很舒服…… “轟隆??!” 沉悶的雷聲像是一記重拳,狠狠地擂在靳原臉上,他短暫地清醒了一秒,迅速轉過身去奪荀風手里的注射器,荀風卻快他一步掰彎了器械,用一種飽含同情的眼神望著他,手背到身后,小聲地說: “不要戴這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