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謝幕是基本的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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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號調教師沉了沉氣,收拾了一下心情,對帶著頭套的奴隸說道:“0259,接下來我要打你5鞭,我的要求是不可以躲,不可以發出聲音,現在擺出請罰的姿勢?!?/br> 話音剛落,0259就擺出了一個標準的姿勢,雙手在背后交疊,白皙的身體上隱約看得見一些鞭痕,一縷銀白色的發絲從頭套中漏下,除此以外,看不見任何表情。 “啪!啪!啪!啪!啪!” 頭套將遮擋0259的視線遮住了一部分,他艱難地配合著1號糟糕的鞭法,盡量不動聲色地迎合著落鞭的方向。 五鞭并排貫穿了0259的前胸,五條紅腫的棱子平行分布,間隔均勻,由淺紅到深紫依次遞進,手法干脆利落,沒有一絲一毫的失誤??吹竭@樣的效果,1號調教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嗯哼?哈哈哈……”一陣嬌笑從評審臺上傳來,迦葉闌珊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乎是知道自己的笑聲影響了1號,她不以為意地道了歉,“不好意思啊,我很久沒見過這么有意思的考核了,請你繼續?!?/br> 評審臺上的調教師表情都有些微妙。甚至連剛進來就開始打瞌睡的白夜都摘下了他的墨鏡,他的手指反復點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敲擊聲,狹長的雙眼緊緊地盯著臺上,片刻不離。 1號調教師被迦葉闌珊的笑聲打斷,心里難免有些打鼓。他有些不安地再次看向0259,確定自己沒有失誤后,又不經意地掃過了白夜的位置,確定白夜此刻正在聚精會神地看向自己這邊,提起來的心又放了下來。 成功引起了白夜的注意,1號心中難免有些得意。 0259沒有出現什么意外,他足夠配合,依次順利展示完所有規定的道具后,他徹底放下心來,心中開始盤算起成為白夜的助理之后可以接觸到的高級奴隸。他舔了舔唇,帶著微笑,有些驕傲地看向白夜的方向,目光落在白夜西服胸兜上的鎏金玫瑰上。 很好……我已經成功吸引住他的興趣了,白夜應該很滿意我的表演,接下來的環節只要不出差錯,他一定會認可我的技術,簽我成為助理。1號洋洋自得地想著,拿出了新的道具,進入下一個環節了——高潮控制。 他把規定使用的媚藥注射進0259的靜脈,然后打開了5分鐘的倒計時。將按摩棒和跳蛋一股腦地塞進了他的后xue。拿起了一條散鞭,不斷地刺激著0259身體各處的敏感點。 在媚藥和散鞭的撩撥下,0259的身子開始泛起不自然的潮紅,散鞭撩過他胸前粉嫩的挺立,腿間昂起的分身,細碎的呻吟從頭套里流露出來,聽不太真切卻也動人心扉,很難想象這樣的聲音來自一個被打破的奴隸。 “呃嗯……主人……” 嬌媚的呻吟不再壓抑,媚藥已經全部發揮作用,斷斷續續的請求破口而出,似是刻意隱忍,又似欲拒還迎。 白夜的眼睛一刻沒有離開過臺上的0259,聽到這樣的呻吟,他甚至出來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微笑。眼底的好奇和認真不加掩飾,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流轉,他盯著那個奴隸,像是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在審視自己的獵物。 1號自然注意到了來自白夜熱切的目光,他一時間的得意忘形導致下一鞭有些失控,將0259已經吐出透明液體的分身抽得有些疲軟,看著即將歸零的時間,他不免有些著急,手忙腳亂地調高了0259體內跳蛋的振動的頻率。 “呃啊……嗯……主人……” 如愿聽到了粗重的喘息聲,看見因疼痛泛白的身體再次浮上了情欲,身上浮滿了細汗,他聽到0259難受的低吟。右手捏起了一個響指,盯著倒計時的顯示器,在歸零的那一剎那,打響。 “唔嗯……” 0259顯然沒想到會在這時聽到指令,他極力收縮后xue的媚rou,擠壓著體內震動的跳蛋,將那個令他痛苦的罪魁禍首推到甬道內凸起的一點上。敏感點被這樣刺激,他被媚藥浸透的身子受不住,下一秒,射了出來。 1號調教師皺了皺眉,雖然不是嚴絲合縫,但離規定時間只差了幾秒,效果還不錯。他沒有當場發作,只是心里暗暗給0259記了一筆賬。 “各位大人,下面展示我的自由項目?!彪m然是面向評審臺,但他的目光始終落在白夜身上。他給了0259一個手勢,那是個承歡的手勢。 媚藥的作用還沒過去,0259的分身還挺立著,他看到手勢,立刻背對著評審臺跪趴下去,雙腿打開到最大,用手扒開了隱秘的xiaoxue,體內的東西被1號調教師拔了出去。他后xue不知羞恥的張合,空虛感襲來,身體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主人,求您,呃嗯……求您滿足0259yin蕩的賤xue?!?/br> 這是早就約定好的程序,1調教師拍了拍手,幾個蓋著白布的籠子被推了上來,里面似乎是什么活物,帶著輪子的籠子有些搖晃。 “我不會束縛你,但我命令你保持這個姿勢。允許你發出yin蕩的叫聲?!?號調教師氣得滿志,他在最后一個環節展示的是絕對支配。 選擇這個項目的調教師并不多。因為,對于失格的奴隸來說,盡管不會反抗調教師,但會因為恐懼和害怕帶來的本能抗拒導致無法將命令落實。但對于0259這個完美的失格奴隸來說,他可以為主人克服身體的本能,他絕不會反抗任何命令。這點只有1號調教師知道,他沒有意識,但他本身就可以做到絕對服從。 憑借0259,1號調教師可以展現出幾乎不會有人做到的絕對支配。正是因為這點,自由展示環節成為他最得意的一個環節。他自信憑借這個環節可以拔得大會頭籌,贏下白夜手里的鎏金玫瑰。 他取下了0259的面罩丟到了一邊,頭套下動情的淚水聚在一起,打濕了0259銀白色的睫毛,難耐的汗水聚在一起順著下頜線,滴落進了鎖骨上的凹陷。 這一刻,白夜敲擊著桌面的手指隨著頭套的摘落停止,他看不見0259的臉,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握了一下,這種感覺讓他覺得久違,他有些不可言說的緊張和期待。他恨不得現在就把臺上這懵懂的奴隸拉到腿上細細端詳。 嘩—— 1號調教師籠子上的白布掀開,四只戴著不銹鋼嘴套的黑色獵犬映入眼簾。粘膩的口水順著嘴套的縫隙流出來,他們被喂過了媚藥,看向0259的時候發出急切的嗚嗚聲。 0259瞳孔皺縮,身體開始瘋狂地顫抖,發出不可置信的嗚咽,但他扒開后xue跪趴的姿勢沒有絲毫改變,他像一只被剝掉殼的螃蟹,一頭待宰的羔羊。 他扒著后xue的手已經冰涼,臀瓣上泛起了一層青紅,此刻,他分不清自己是人還是是狗,也分不清那籠子里的是狗還是人。 他就這樣,聽著獵犬焦急的怒嚎,趴在它們的面前,扒開自己yin蕩的后xue。他心中的抗拒早已經抵達巔峰,但后xue卻違背著軀體的本能,甚至流出了yin靡的粘黏液一張一合地在期待著。 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開始不住地求饒起來,這是1號早已設定好的流程,他應該害怕,應該恐慌,應該無助。唯獨不能,違抗命令 “主人,求您,不要。求求您,0259一定會聽話,求您不要這樣……” 啪—— “呃啊,謝謝主人管教0259的saoxue?!?/br> 回應他的是1號的馬鞭,“是你求我滿足你下賤的saoxue,你是在拒絕我嗎?” “主人,不是!奴隸沒有,0259知錯了……主人……求……” 啪—— 這一鞭打上了他流著yin液的后xue,那xiaoxue受痛快速地皺縮了一下,再張開時流出了更多yin液。 “你的saoxue都期待得不行了,你該說什么?”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滿足0259的saoxue,0259會努力伺候好它們的……” 是的,這都是流程。所謂拉扯,所謂不安?不過是戲碼而已,是一個失格奴隸的本色出演。所有人都在看戲,所有人都被他取悅,可無人關心他是否真的愿意出演。他顫抖的聲音還染著情欲,無助的淚水真真切切地從他緊閉的雙眼流出。 就在1號調教師打開籠子的一剎…… “且慢?!?/br> 白夜不情愿的將目光移到了1號調教師的身上,他轉著手中的鎏金玫瑰,不急不慢的說,“我已經看過您所展示的技術了,您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目光相接,白夜審視的目光竟讓1號調教師起了一身戰栗,在這樣的目光下,他仿佛有一瞬間感受到了駭人的殺氣。白夜的聲音聽不出什么異樣,但他的腿卻有些軟,好像踏進了什么禁區。他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慌亂。雖然考核被中止,但白夜的提問明顯是對他的技術認可,他不需要后續的展示了。 白夜對他產生了興趣,并且迫不及待地要給他鎏金玫瑰,邀請他成為自己的助理。想到這里,他心中的陰霾散去,再一次向白夜行了一個浮夸的禮,“感謝白夜大人對我的認可,我仰慕您很久,很高興能成為您的助理?!?/br>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調教師了?!甭牭竭@樣的回答,迦葉闌珊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迦葉大人,同樣感謝您對我技術的認可?!?號沒有忘記迦葉闌珊無禮的打斷他的展示,再加上開始時白夜對她也沒有客氣。倚仗白夜對他的青睞,他皮笑rou不笑地譏諷道:“但我對女性調教師向來只有尊重,恕我不能與您共事,還請海涵?!?/br> “那還真是遺憾呀,”迦葉闌珊仿佛并沒有察覺到被冒犯,“像你這樣優秀的調教師,我來云海涯之后,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她笑得更開心了,手指打著圈玩弄著自己的金發,嬌俏可愛的面容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不知為什么,這種無害的眼神讓1號覺得有些不自在。 “我確實是想收個助理了,但是,”白夜繼續轉著他的鎏金玫瑰,“我想,表演結束后帶著奴隸一起謝幕是基本的禮儀?!?/br> “抱歉,是我失禮了”,聽到“但是”的時候,他心里一驚,謝幕自然在他安排的流程里,只是因為白夜突然打斷了他最后一個流程,導致他一時疏忽竟忘了。不過這顯然是一個小問題,不會影響到什么,1號如是地想。 他扯著0259的項圈,將滿身潮紅、一臉茫然的他拖到臺中央,給了一個行禮的手勢,和0259一起行了謝幕禮。 在0259起身的那一瞬,白夜呼吸都停滯了起來,手中轉著的鎏金玫瑰突然停下,他直直的盯著臺上的奴隸。0259短暫的起身仿佛有幾個世紀那么漫長,四周都陷入寂靜,白夜的心都懸了起來,隨著時鐘秒針的擺動,默契地共振起來。 0259有些茫然,他不懂為什么到最后1號會放過他,這和預設的流程不盡相同。好像是因為臺上的一個人替他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 那個人讀懂了他的淚水,看透了他的慌亂。那個人聽得到他體內破碎靈魂撞擊的聲音,聽得到他貧瘠內心干裂枯涸的聲音,為他虛偽的表演按下了暫停,慷慨地恩賜給了他萬能藥和甘露。 他沉寂了三年的靈魂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感應一般,瘋狂地撞擊著心頭的封印,陌生的痛苦激出了他的淚水,缺失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他顧不上這樣的痛苦,倔強地看向那個方向…… 他看到那個男人此時也正審視著自己,男人背著光,發絲在光的勾勒下讓他覺得溫暖柔和,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覺得那應該是……神明的模樣。 這是一場名為救贖的邂逅,是月與夜的奏鳴曲。目光交織的一瞬,白夜手中的鎏金玫瑰從中折斷。 他從未見過這樣孤寂荒蕪的人,淪陷于地獄、擱淺于人間。沒有人能打破這樣圣潔的靈魂,除非他自愿放棄信仰。他看著那雙清澈卻無神的眸子,是自我放逐,自我拋棄嗎?想到這里,白夜的心竟有些生澀的鈍痛。 從那一刻起,他是他破碎支離的月亮,他是他不可企及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