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調戲的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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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克有些好奇,為什么雄蟲對自己很不感興趣的樣子? 他沉思,開始好奇哪方面做的不夠好。 看到雄蟲將手上的資料翻閱到最后一面,維爾克打破了沉靜,“殿下如今可是成年了?” 雖然來之前就知道了雄蟲的詳細情況,但聊天不都是這樣循序漸進的嘛。 雄蟲頭也不抬:“尚未?!?/br> “那殿下身邊可有雌蟲?”他想毛遂自薦。 “閣下不會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嗎,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配得上我?”莫里抬頭,漫不經心地掃視雌蟲,說話不帶委婉,一針見血,顯然明白對方刨根問底的意圖。 維爾克呆愣了一下,很顯然,在他的預算里確實沒有會得到這樣回應的結果。 但出乎莫里意料的是,雌蟲并沒有生氣或懊惱,反倒抿唇一笑,“殿下知曉我的意圖就好,這么直白挑明,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br> 這哪像不好意思的模樣,激光槍都沒法射裂吧。 “你倒是會歪曲事實,耳朵里聽的不是蟲話吧?!?/br> “殿下繆贊了?!贝葡x羞澀一笑。 如果莫里沒說錯話,那么他的言語之中就沒有任何夸贊對的的意思。 莫里沉默,他不想搭理一只腦子有病的蟲子,浪費時間。 “殿下?!边@一聲叫得酥麻,雄蟲雞皮疙瘩掉一地。 但是對付這一類雌蟲,莫里往往采取無視的態度,因為他不認為一直受冷臉的蟲子會堅持不懈,畢竟主星上的各大家族的雌蟲都有自己廉價的面子,總見不得自己在別的蟲面前丟臉。 但初來南夷荒星的他顯然低估了這里雌蟲的死皮賴臉。 維爾克起身來到莫里身邊,跪坐而下,抬頭看著雄蟲,直視對方的眼眸,隨即露齒一笑:“殿下別總是將心思放在這些數據上嘛,跟我聊聊天行嗎?” “你不覺得這樣的行為很是低賤嗎?”雄蟲不喜一只隨便跪在雄性面前的異性,這種輕浮的態度和行為讓他心生厭惡。 “隨隨便便就給他蟲跪下,是因為地上有黃金百兩還是對別蟲俯首叩拜的姿態讓你那虛榮的卑賤心態得到滿足?!?/br> 雄蟲說話的時候語氣平緩,似乎在簡單陳述天氣如何,但只有那承受所有致命打擊的雌蟲能夠體驗到那屬于言語利刃帶來的傷害。 惡語傷蟲六月寒。 這樣的話應該能讓這只雌蟲丟盔棄甲,放棄那無聊的小心思了吧。 雌蟲聽著雄蟲的話,逐漸垂下腦袋,眼瞼微闔,長睫偶爾顫動。 良久,雌蟲才再次開口。 “殿下說話真容易傷蟲呢?!贝葡x慢慢起來,臉上卻沒有半點傷心羞憤的樣子,眉眼彎彎,瞧不見一絲難堪和退縮。 “不過想必殿下也只是口是心非罷了,殿下不喜別蟲跪著,那維爾克就彎著腰跟您說話就好了,這樣也不會讓殿下不爽了?!?/br> “你開口就讓我很不喜歡?!彼蚤]嘴吧。 雌蟲癡癡一笑,打趣道:“您可真會說笑,我這張嘴要是不說話,那可討不到星幣吃飯呢?!?/br> 單口說相聲吧。 莫里實在心煩這只雌蟲,但是被推開的大門終于打破了兩蟲相處的異樣氛圍。 “殿下您要的資料我給您送來了?!笨松孤喙馄沉搜鄄淮姷母眻F長,卻裝作看不見,直接跟雄蟲對談。 再次見到養眼的我軍雌,莫里心情算是緩解了一大半,在對方送到自己手上后,客套了句:“謝了?!?/br>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殿下不用致謝?!笨松孤娦巯x面前沒有一杯招待的水,好看的劍眉微不可聞地皺了下,自己動身去接龍杯水給雄蟲。 莫里接過,發覺軍雌是個細心之蟲,好感也多了一兩分。 克瑟斯曼還在心中埋汰,專門請來的副團長怎么這般粗心不懂得照顧雄蟲,但礙著雄蟲在場,他沒有指出任何不滿。 一旁安靜不語的維爾克將見到的畫面盡收眼底,心中有了幾分了然,看來一向耿直忠厚的團長比他還招雄蟲的待見嘛。 不過他也不氣餒,再怎么說 雄蟲似乎也只是口頭上陳述了些不妥行為,并沒有直截了當地坦明討厭自己,所以雌蟲認為自己還是有機會搏一搏的。 在兩蟲安靜后,維爾克采取行動了,他走到克瑟斯曼前面,攔住了對方的視線,就著雄蟲坐下而方便自己的姿勢,靠近雄蟲,在對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虔誠且恭敬。 “殿下好好享受后面時光,我們有時間再會?!?/br> 雌蟲的這一行為出乎意料,打得雄蟲一個措不及防。如此大膽逾越的雌蟲莫里第一回見到,心中蹭蹭上漲的怒火直沖臨界值,險些炸開,而風平水靜的表面下蘊含著腥風暴雨,雌蟲若是再慢一步,那么精神力帶來的傷害足以讓對方在治療艙里帶上十天半個月來著。 維爾克沾沾自喜,走到門后還不忘說:“殿下可不要想我,好好休息?!?/br> 說完后腳步輕快地離去。 徒留滿腔怒火宣泄不出的雄蟲和詫異于維爾克和雄蟲已經‘搞好關系’的軍雌。 平復好內心的波動,莫里又恢復了日常的冷然,“團長以后不要隨便找一些輕浮浪蕩的蟲來了,瞧見了令蟲心煩?!?/br> 克瑟斯曼愕然,聯想到方才進來時空氣中的尷尬,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所謂的副團長也有搞不定的雄蟲,本身也不喜歡維爾克散漫性子的克瑟斯曼也不由贊同雄蟲說的話,確實令蟲心煩。 不過這一回遵循雄蟲意見為大的軍雌點頭回應:“好,給殿下不好體驗,我們以后會注意的?!?/br> 這時雄蟲緊皺的眉頭才算松了些許。 “嗯?!?/br> “當年全部蟲的資料都在這了?”翻閱不厚的一沓資料,雄蟲可不覺得只有這么點。 克瑟斯曼認真道:“不好意思殿下,還有幾個蟲的資料還沒找到,不知殿下能否通融些,待找到后我再聯系您?!?/br> 不是沒找,而是找不到,這些信息的整理和記錄在經過幾代領導的轉接早就出現了一些缺損,如今能夠找到很大一部分蟲的材料也只能歸功于克瑟斯曼日常工作的嚴謹和細心了。 莫里也不著急,點頭:“好,那就煩請團長日后留心些,找到了好給我發個信息,我好過來?!?/br> 軍隊資料不能拿出來,所以他只能在這里查閱翻看將其記錄在腦子里回去好再次整理分析。 “也不必煩請殿下每次前來,我也可以送到殿下的住宿?!?/br> 莫里沒說話,這下環境里倒是安靜一片,克瑟斯曼顯然明白了自己的話有些激進了,連忙改口:“…因為殿下每次都來的話,會比較麻煩…而且我擔心殿下會比較辛苦?!?/br> 這番解釋反倒有些欲蓋彌彰了,克瑟斯曼舌頭都打結了,也不知道這樣說雄蟲會不會覺得自己過于輕率了,畢竟上前就冒昧詢問雄蟲住宿,往往都有邀約過夜的意思。 雄蟲看著有些慌亂的軍雌,嘴角一彎,“謝團長好意,那么不妨交換一下聯系方式,這樣也方便你來找我?!?/br> 待雄蟲帶著亞雌離開后,克瑟斯曼還沒有從今天的福遇中抽身出來,他未曾想過自己這種雌蟲也會受到雌蟲的優待,前些年因為一再失望而不再敢肖想能遇上好雄蟲的軍雌如今激情崛起,漸漸覺得自己似乎也可以嫁出去了! 軍雌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小心翼翼地打開終端再三確認自己地好友列表里有雄蟲的賬號,一次次點擊進去,看著那個樸實無華的頭像,克瑟斯曼心都化了,多么可愛的頭像啊,雄蟲的眼光真不錯。 沒有蟲能從軍雌臉上看出一絲表情,對方冷若冰霜的臉上似乎掀不起一絲波瀾,但心底究竟在想什么,除了自己本蟲之外,估計很難讓蟲知曉。 帶著亞雌回到自己住宿的雄蟲,進門坐下后,抬眸望了眼兢兢業業的亞雌,開口道:“今天你不開心?!?/br> 帶著詢問,但表述出來的卻是陳述肯定的意思。 在他的精神領域里他總能夠察覺靠近他的蟲的情緒波動,而回來時一直在自己身邊不遠處的亞雌的情緒低落,他有意識到。 從前不關心別蟲心思的他難得好奇一番身邊蟲的心思,一是出于好奇,二也是對于后面估計長期相處的兩蟲來說他還是偶爾關心一下也好。 亞雌受寵若驚,連忙跪下,混沌的大腦處理好雄蟲的話后,下午淤積的負面情緒剎時間消失殆盡,“回殿下,迪利沒有不開心?!?/br> 這情緒還真的是過山車一樣切換地飛快啊,雄蟲定定盯著亞雌,沒想要翻過這一話題,“說吧,趁我有耐心聽你陳述?!?/br> 迪利咽了咽口水,猶豫再三,還是解釋道:“因為殿下似乎很…喜歡今天的軍雌?!比缓笏B忙澄清一點道:“不是對雄蟲不滿,而是,而是我怕后面殿下會不需要我了……” 從小就接受到的教育告訴他,不能對雄蟲的任何一個決定有異議,也不能產生任何嫉妒的情緒,因為雄蟲一雄多雌本就是常態,他這種閨中亞雌能夠引起雄蟲寵愛的也就身材嬌小和臉蛋了,一無是處的他們唯有依附雄蟲的一絲寵愛才能茍活,就不要貪圖得到所有關注和寵愛。 但是蟲族基因里對雄蟲的占有和偏愛也會時刻影響亞雌,他真的也很想得到雄蟲的關注和寵愛,而今已經完成了蟲生中最大目標——陪在雄蟲身邊,但他卻還希望能夠更進一步,享受雄蟲的愛撫,得到雄蟲的關注。在貪圖這些的同時,他也不得不面對新的同性出現時會被雄蟲丟棄的命運。 所以他心生不甘,也在擔心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