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離白帝入秘境(六)淺情初嘗/撞破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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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樰遺xiele自己身上的欲望,便隨手扯了巾布將自己小腹上的狼藉擦干凈,至于股間黏膩的汁水倒是被臧禍吃了個干凈——一滴不剩,甚至還被舔到發干、發脹。 此刻,他懶怠地倚在亭子里,身后的軟墊層層疊著,深色的衣袍半掩身前,更是透著一種欲拒還迎的風情。 臧禍跪在少年的腿邊,只覺得小公子怎么看都好看得能引起他下流的欲望。 身下的巨物早就張揚地站了起來,解開一半的褲子卡在深色的胯上,只露出了紫紅發脹的性器,黑黝黝的恥毛遍布根部,兩個儲量沉甸甸的囊袋綴著,其上青筋可見。 少年挑眉,足尖挨著奴隸的性器蹭了蹭,“生得可真是個丑東西?!?/br> 比起傅樰遺的精致如玉,臧禍胯下的這二兩rou便是可恐猙獰,但若是叫那些個見過風流諸事的男男女女見了,怕是忍不住軟了腰貼上去,只為嘗嘗這巨龍cao弄人的滋味,想必是能爽上天吧? 臧禍握住了少年的腳踝揉了揉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另一手握著自己的rou柱向上抬了抬,正好抵在了少年的足背上,“丑東西現在想蹭蹭主子?!?/br> 說著,他挺著胯,那冒著蓬勃熱意的冠頭頂著白嫩的足背一路向上,留下了一道濕濡的痕跡。 傅樰遺不是第一次見男人的胯下之物,可是不管是第幾次,他都忍不住感慨,人與人的差別真可謂是天生的,大約老天就是眷顧某些人,就好比臧禍。 臧禍眼下其貌不揚,只能說是普通周正,但決計不會沾染一個“丑”字,可若是當他半褪衣衫、露著胯下的昂揚時,那種泯然于眾人的氣質會立馬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像是呲著尖牙的頭狼,桀驁不馴,渾身野性,但也有種令人難以忽視的魅力。 男人的身材很好,至少在傅樰遺見過的人中,能與臧禍的身材靠攏的大約只有他上輩子的那位恩客林檎了。 至于旁的人……傅樰遺想到了傅麒、傅麟,想到了叢胥澤、越風海,他們同臧禍比起來似乎總是單薄了半分,只是平日里臧禍都佝僂著腰背,這才沒有露出太明顯的差別。 一時間,傅樰遺的思維有些天馬行空的跳躍。 他任由男人握著他自己的足踝,抵著灼熱的性器來回蹭動。 此刻,臧禍臉上的神情是一種沉醉的迷戀,深色的肌膚上冒著熱汗,肌rou明顯的胸肌因為身下的刺激而微微發顫。 男人繃緊了腿根和腰腹,摒著一口氣,像是一位玩槍的將軍,也像是一只求歡的大狗。 他眼里全部裝著的都是容色秾艷的少年,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勾著臧禍的心。 奴隸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是走了多大的好運氣,才能在那日被尊貴的小公子相中? 一開始他靜觀其變,可在發現了少年的秘密后,不可置否,臧禍是有種隱秘的喜悅,但這代表不了什么——他愛小公子的顏色,也愛從小公子那里可以獲得感官上的刺激,所以很多時候他愿意為之甘之如飴。最重要的是,在傅樰遺這里,他被喚作“狗”,但干的卻是人的事。 可在這段不長時間的相處里,臧禍忽然明白為何小公子會是白帝城眾人心里不可高攀的白月光——外界眾人對小公子的評價是清冷如月、刻苦努力、天賦一絕…… 但是在臧禍的眼里,小公子倒是像個沒有長大的小豹子,喜歡賴床、喜歡睡覺,耽于歡愉、懶怠隨意……這些看似并非優點的詞匯落在了小公子身上,卻有種無與倫比的契合,畢竟小豹子不就該呆在主人的懷里懶洋洋嗎? “臧禍?!?/br> 傅樰遺忽然開口。 “主、主子……” 奴隸嗓音沙啞,帶著情欲的低喘,努力維持著音調的平穩。 少年繃著腳背,雪白的足見上染著薄紅。 他抬眼對上奴隸烏沉沉的眸子,身子前傾,胸膛抵在了膝頭之上,暗色衣袖半掩著的手臂從中露出繼續,白玉般的腕子輕晃搖曳。 修長的手指覆蓋在男人深麥色的胸膛,一路從心口下滑,素白的指尖戳著對方富有彈性甚至偏硬的胸肌,又調皮地點了點凸起的褐色小點。 “主子……”臧禍愈發聲啞,挺立的陽物冠頭又冒出幾許腺液,糊得少年腳背濕漉漉的。 “以后挺直了背?!备禈葸z指尖捏著臧禍胸前的凸起,若有所思道:“雖生得只是周正,可站直了,倒也有些俊……誒?” 【滴,波動值達21%】 還不待話落,臧禍硬挺的性器便噴出了濃稠的白濁,強盛的石楠花味像是鋪開的扇面,一下就充斥了小亭子里,比之傅樰遺散發的甜膩,臧禍則是有種鮮明的攻擊性,像是劃地盤的野獸,想要用自己的氣味覆蓋在自己的雌獸身上。 霸道而充滿了獨占欲。 臧禍近乎癡迷地盯著少年覆著白濁的足背,他甚至想要更多——他想有一天,矜貴的小公子會仰著巴掌大的臉盤,會在睫毛、紅唇上沾染著白色的液體……甚至會舔著唇邊的白色咽下喉嚨。 他想了很多,但下一刻更多的卻是一種丟人—— “小狗,今天怎么這么快?” 臧禍回神,他心頭發怔。 “奴……” 他咽了咽唾沫,有些懊惱,“這、這是意外?!?/br> 確實是意外,在少年讓他挺直背的那一瞬間,臧禍的腦子近乎是炸開的——他從前是奴隸,凡是見著他的人沒有想讓他站直的,他們喜歡看奴隸卑躬屈膝、低入塵埃的模樣;但是小公子…… 小公子讓他挺直了背。 試問,若是可以站直?誰愿意常年彎著腰呢? 這一刻,臧禍忽然感覺眼前的少年恍若一尊洗滌眾生的山野玉像。 美而欲,妖而仙。 砰砰砰。 是心跳的聲音。 【滴,波動值達28%】 ——臧禍沉寂已久的心,松動了。 于此同時,亭子外的紗簾驟然被掀開了半角。 “阿樰……你、你們!” 來人是叢胥澤,他拉著那小倌草草一回便匆匆結束,本以為的享受變成了一種麻木的負擔,他總是如鯁在喉,氣得在情事上不免粗暴幾分。 一次結束,見那小倌哀哀求饒,叢胥澤自是沒了興致,提了褲子見越風海還在喝酒,至于另一端的亭子嚴嚴實實的閉著,他心下的不爽再次翻涌。 于是那一刻,叢家少爺過去的禮法被拋到了一邊,他就這般大大咧咧上前掀開了簾子。 ——目眥欲裂不過如此! 白膩的腿夾在男人深色的肌膚旁,兩相對比強烈得讓叢胥澤想抽刀殺人! 他以為的月光竟然已經被人拉下來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