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傅家子獨艷絕(十)雪足擦槍/白濁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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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傅樰遺喘了一口氣,殷紅綴著淚光的眼尾熠熠生輝,一把無形的小鉤子乍然而生,勾得室內一片春情盎然。 他低頭自是瞧見了男人胯間頂起的隆包,凸出的布料下藏匿著一頭兇猛的巨獸。 傅樰遺舔了舔唇,艷色的舌尖一閃而過。 “弄臟了……怎么辦?” 他是故意的。 臧禍直身跪立,目光緩慢地落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少年人本就身子單薄,加之下體多了一飽滿的女xue,因此小公子的身量比同齡人矮了幾分,腰腹處的弧度也多了幾分柔和的內凹,乍眼一看肚臍周遭的腰窄而韌,一手便可掌握。 而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此刻落著一片白濁,甚至凹陷的肚臍眼都被澆灌地滿滿當當。 “奴伺候主子……” 臧禍舔了舔干裂的唇,他嘗到了一絲血腥氣。 傅樰遺抬腳,膝蓋彎曲,足踝搭在了男人的肩頭。 他腳背緊繃著用力,赤裸的足跟壓在臧禍的后頸,一點點將人勾到了身前。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僅有一拳之遠,甚至只要臧禍愿意,他就能用熾熱的舌尖舔舐過少年白皙的腹rou。 傅樰遺又勾了勾腳,意作催促。 臧禍順著小公子的力道,張嘴伸舌,緩慢地挨在了雪白的rou上。 少年泄出的精水有些腥咸,但味道并不難吃,甚至還夾著滲入皮rou的淡香,兩相混合,反而成了一種高效催情之物。 臧禍舔舐地很是細致,熱到發燙的舌尖緊貼在小公子的腰腹之上,勾著舌尖上下剮蹭,粗糙的舌苔故意碾過被白濁盛滿的肚臍,并探著舌尖向里擠弄。 “嗚……” 傅樰遺撐著手臂,另一手扣在奴隸的后腦勺細細撫摸,然后他聽到了系統的播報聲: 【滴,波動值達12.5%】 他垂著眸子,視線落在了男人的發頂。 奴隸之前臟亂的模樣已經不復存在,干燥、粗硬的發垂在腦后,有種野草肆意生長的勃勃。 傅樰遺偏頭望向掩著竹簾的窗,隱約又見頃刻花灑灑洋洋飄滿半空。 又落雪了啊。 小腹上的癢意升騰,但已經先前泄過身子,倒不曾引起情欲,只是叫少年渾身倦怠,懶洋洋地像是一只春醒的貓兒。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以指為梳,穿梭在奴隸的發絲里,或是揪著對方的耳尖、捏著男人吞咽的喉結,到處作亂,淘氣地閑不下來。 見男人舔地極慢,就仿佛在享受珍饈盛宴,傅樰遺勾唇,啞聲問:“臧禍,想要獎勵嗎?” 訓狗,便是要有獎有罰。 傅樰遺想,他需要一只聽話的狗狗,而眼前之人正好合適,做做任務、養養狗,兩不誤。 奴隸聳動喉頭,他咽下嘴里的液體,抬頭對上了小公子含笑的眸光。 “想?!?/br> 他唇邊還粘著白色的痕跡,被傅樰遺用指尖抹掉,“乖,舔干凈就給你獎勵?!?/br> 臧禍如同受到了誘惑,他一點兒不想反抗,甚至還在心里猜測會是什么樣的獎勵。 于是他繼續埋頭,只是這一次舔舐的速度明顯加快。 臧禍喜歡這樣的小公子,當然并非是情情愛愛的喜歡,也不是非眼前人不可的喜歡,畢竟主子和奴隸,能有什么? 于小公子而言,他臧禍可能是一個逗趣兒的玩意兒,可是于臧禍而言,小公子也只是這種情況下他需要伺候的人,與其卑躬屈膝在那些惡心之人的面前,眼前這樣如珠似玉的少年明顯是更好的選擇。 而臧禍懂得做出最優解。 更何況,在臧禍的骨子里流淌著一種可怕的、對于刺激的追求,他看明白了小公子訓狗的手段,卻也聽之任之,甚至主動參與——因為他也想在這一場爭奪戰之中獲得主導權——若是能拿下眼前這只嬌貴的貓兒,結局只會令人更加舒爽。 很快,少年腹上的濁液被舔舐干凈,甚至還留下一層瑩潤的水光,尤其肚臍那一塊rou皮紅得厲害,是臧禍重復剮蹭的后果。 傅樰遺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小腹,對于奴隸的小心思并不在意。 他懶散地指揮,在臧禍扶著他的小腿換好新的月事帶后,才施舍似的開口,“想要什么獎勵呢?” 臧禍抬頭望著翹腿坐在柜子上的小公子,他的目光流轉在對方白皙的皮rou上,嗓子不知不覺沙啞如砂礫在喉,“什么都可以嗎?” 傅樰遺搖頭,艷色的唇邊帶著一絲淺淺的笑,似乎在情欲滿足后,整個人都放松柔和了起來,“不可以貪心的?!?/br> 說著,他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男人鼓起的胯部,翹著腳尖沖著那里點了點,“想要嗎?” 臧禍喉嚨干渴,他盯著那只落在自己胯間的腳,有些貪婪地瞧著,“想?!?/br> “那就自己來拿?!鄙倌晖崃送犷^,腳尖順著男人的褲腰處伸了伸。 “是?!?/br> 臧禍一手捧著那只白玉般的足踝,另一手倉促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在褲腰松開的一瞬間,男人胯下的利器便直挺挺地探了出來,猙獰粗壯,紫紅的rou柱繃著青筋,碩大的冠頭處早已經被溢出的腺液濕濡地一塌糊涂,兩個近乎拳頭大的卵蛋漲得發紅發紫,一看便知儲精極多。 雖然心里已經迫不及待了,可臧禍還是耐著性子問,“可以嗎?” 奴隸的聲音啞的厲害,還有一絲壓抑后的興奮,傅樰遺聽著有趣兒,不過此刻也沒有多晾著人的壞心思,便點頭應聲,“當然,這是給你的獎勵?!?/br> 他可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好主人! 下一刻,捧著足踝的奴隸便膽大包天地將自己蓬勃發脹的rou柱抵在了少年的腳心。 在熾熱與溫涼相貼的一刻,臧禍鼻腔里發出了舒爽的喟嘆。 他情不自禁地聳動著腰,一手圈著小公子的腳踝,另一手扶著自己的陽物來回摩擦。 小公子嬌生貴養,足心都是柔軟的,被冒著腺液的guitou抵著,甚至叫臧禍有種錯覺——他胯下的刃會不會將少年的腳心磨爛? 不過很快他便沒有心思想這些了,奴隸手上、腰上動作不停,可他的目光卻實實在在落在傅樰遺的面上,他似乎不想錯過小公子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 不論是在什么地方,主奴之間都有森嚴的制度,其中有一條規矩便是無主人的默許,奴隸不可直視主人。 臧禍知道這一條規矩,但他不愿移開目光——畢竟他連主子的身子都玷污了,想必多看幾眼也不會有什么的?他是在試探,也是在尋求自己在小公子眼里的位置。 傅樰遺懶得猜臧禍心里的想法,只是對于奴隸瞧著他的目光略有不滿——像是一頭褪下羊皮的餓狼,眼里是貪婪與惡念,似乎想將持有自己脖子上鎖鏈的主人用利齒撕碎、吞入腹中。 不愧是主角,這是能成大事者的眼神。 不過傅樰遺并不喜歡這么有侵略性的目光,這會令他不自覺想起上輩子在醉花庭的日子…… 于是,少年忽然一笑,笑得燦爛卻有蠱惑人心的力量。 臧禍一頓,目光都有些直了,下一刻他發出一聲似爽似痛的抽氣——原是小公子壓著力道狠狠踩了下去,奴隸的子孫根被這過頭的刺激引得射出白漿。 奴隸喘著粗氣,肌rou線條明顯的小腹上下起伏,腥咸且濃稠地jingye頃刻間沾滿了少年的腳底,甚至還有從腳趾縫隙間溢出而散流在腳背上的痕跡。 白濁染玉,yin亂旖旎。 在臧禍眸光發散、喘息沉重的時候,傅樰遺俯身,寬大的衣襟掃過了奴隸的臉頰。 小公子用手掌拍了拍奴隸的側臉,帶著三分侮辱、七分戲弄,輕笑道: “既然要當狗,就把狼的眼神收一收,我不喜歡?!?/br> 男人垂眸,“是?!?/br> 【滴,波動值達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