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抑制劑過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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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在胸口悶悶的。 林淵在他的身下掙扎,這讓白若很煩躁。 “你什么時候是我男朋友了?別瞎說?!?/br> “我都和你睡了,這還不算嗎?就因為我沒標記你?” 白若抓住林淵的雙手將他按在沙發上,白若看著他潮紅的臉以及他的薄唇。 忍不住低頭開始撕咬他的嘴唇。 林淵拼命的掙扎,蹬著腿,可是剛剛才做完的他,根本掙脫不開這個男人的束縛。 白若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白若扯過他運動褲上用來固定的繩子,用它將林淵的雙手捆在一起。 而后一只手將他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另一只手去拉下他的褲子。 褲子被白若脫下,他自然而然的也看見了被塞進林淵下體的內褲。 白若對他的動作不在是粗暴,他明顯愣了一下。 被白若看見了,林淵最后一點羞恥心也被白若擊垮,他不在掙扎。 林淵眼中如一灘死水一般,盯著白若的頭頂。 白若緩緩的伸出手。 將塞在林淵下體的內褲抽出來。 林淵體內的混合物,因為沒有阻擋,像堤壩泄洪一般,全都涌出來。 液體沒有混合均勻,有的地方是透明的,有些是乳白色,清的清,濁的濁。 從林淵的花xue流出后,順著林淵的胯流到沙發上,地上。 液體非常粘稠,從沙發到地上的距離還有牽絲。 白若的眼神從地上轉移到林淵的花xue在挪到他的眼睛,他看著他,捏緊了手中的內褲,而后又松手。 他將內褲直接扔到林淵的臉上。 一句話也沒說,便轉身出了門。 林淵見他離開,松了一口氣。 身體內的東西流出去,原本被撐得很漲的肚子放松下來。 他挪動著自己疲憊的身體,將自己浸泡在水中。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太荒唐了。 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也非?;奶?。 我都在干嗎?開學第一天才剛搬進來就和室友發生關系,還不止一次,被困在電梯里也沒好好想該怎么自救,竟然還想著和別人zuoai,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 不規律的發情期,非常的危險,萬一自己被其他人發現是omega,很有可能會被退學,他不要。 他喜歡建筑,喜歡設計,他不想做別人的生育機器。 一直以來,學校管理嚴格,學生不可以隨意出校,對于發情期這件事林淵也一直沒太重視,所以一直沒有想買抑制劑的想法。 今天電梯里發生的事情太可怕了,希望葉尚是個好人,不會把自己的事情到處說,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就完蛋了。 林淵把寢室打掃了一遍,給屋里通風換氣,還開了一瓶香氛,掩蓋剛剛從自己體內散發的味道。 做完這一切,林淵便向輔導員要了請假條全副武裝到藥店去。 在緊急抑制劑和長效抑制劑之間,他選擇了長效抑制劑,更安全,免得突然發情自己沒辦法應對。 半夜,白若從外面回來了,他沒有假條不能出校,就在學校里面到處轉轉。 他坐在床邊,看著背對著他已經熟睡的林淵,心里五味雜陳,他知道,兩次關系,都不是出于兩個人的本意,但是他好像已經愛上那種感覺了,這個比自己嬌弱的男孩。 他臉紅的樣子,壓抑本性的嬌喘,被cao到高潮會喊他的名字,會摟著他的脖子叫他輕點。 平時會給他做飯,喜歡坐在他的搖椅上望著窗外找靈感。 他不舍得標記他,一旦標記他,其他alpha看見他就知道,他已經是自己的歸屬物了,學校到處都是alpha,到時候他的身份就藏不住了,可能會被退學。 他知道,林淵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他會沒日沒夜的做設計,為了一個靈感發一整天的呆,每次教授布置的任務都想要做到最完美,他想要拿到這次設計比賽的第一名。 他明白,林淵很珍惜自己擁有的一切,他不愿意看見他夢想破滅,不愿意看見他失去身上的光芒,只做一個被禁錮家中的omega。 今天晚上自己沖動的行為會讓他對自己害怕吧,會像搬離上一個寢室那樣,也離開這里嗎?去下一個寢室,或者辦校外住宿? 不知道。 他那么要強有主見,應該真的會離開。 或許就在明天,或者后天,或許他們兩個人會見一面少一面。 在看他一眼吧,就最后的一眼。 白若站在他的床邊,將背對他的身體慢慢翻過來。 林淵現在滿頭大汗,面色潮紅,眉頭緊皺。 這和發情時候的樣子不一樣,沒有信息素的味道。 白若環顧四周,床邊的桌上放著一瓶藥片,和一張請假條。 這是? 白若不管這么多,他將藥瓶揣進自己的包里,拿著請假條,抱著白若往校外走。 他將白若放到自己的副駕上,一路沖到了醫院,路上闖了很多紅燈,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白若焦急的在診斷室等待。 “醫生,怎么樣了?他沒事吧!” 白若情緒很激動,他不認識那個藥,該不會是林淵想不開要自殺吧。 醫生摘下口罩不急不慌。 “沒事,只是抑制劑過敏而已?!?/br> 醫生抬眼看了一下眼前這個焦急的男人。 “你是他男朋友吧,他沒辦法使用抑制劑,你趕緊把他標記了吧,對別人也負點責,不然以后在外發情了,有的你后悔的?!?/br> 醫生把手中的單子簽完然后遞到男人的手上。 “簽字,繳費。人還需要在醫院觀察三個小時,要是沒事,就可以離開了?!?/br> 隨后,白若來到病房,林淵還在昏迷中。 白若輕撫著他的臉。 今天晚上你也不是自愿的吧! 標記你嗎?你會愿意嗎? 凌晨,外面已經快要亮了。 林淵緩緩醒來,自己發生了什么,不知道。 只知道睡夢中很難受,好像呼吸不過來,感覺會死一樣,想要醒來,卻無能為力,而后便失去意識。 醒來就在醫院。 身邊是白若。 白若趴在病床旁邊還在睡覺,昨天晚上是他帶自己來醫院的嗎? 林淵看了看四周,旁邊的桌子上有一份病歷單。 抑制劑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