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人活在這個世上多少都需要偽裝。(道具play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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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祝你新作收獲大好評啦!” 阿什利本來很不想被拉出來喝酒的,上次被對方出來然后丟下他一個人在店里呼呼大睡的記憶歷歷在目,但奈何這個損友Beta啥都不行,就是會軟磨硬泡,嬉皮笑臉。 “真的,哥們,我們都在說,你簡直是人生贏家!” 一杯下肚,對方的話匣子就打開了,拍著阿什利的肩膀,嘴巴里噴吐著酒氣。 “有女朋友,事業小有成就,還有錢……不愧是‘好學生阿什利’!” 阿什利嘴角抽搐了一下,含混地應了一聲,抿了一點酒,沒有多說話。 “好學生阿什利”是他上學時的外號。在那個大家都叛逆,不是偷嘗禁果就是偷爸爸煙來抽的年齡,只有阿什利規規矩矩當著好學生,安安分分交作業,聽課,為升學做準備,甚至還得了個獎…… “之前編輯也跟我說了……不過這部作品能那么受歡迎?!?/br> 但我覺得一開始就不應該做這個主題,阿什利把這句話爛在肚子里沒說出來。 “因為主題確實新奇吧,就像上世紀的黑白片,”朋友起先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但轉眼間表情變得幽怨了起來,一拳敲到吧臺上,“哼,但現實肯定不會那么美好就是了!” 聽他的語氣,阿什利猜得到這人又遇到了什么事。 “明明一開始聊得好好的,怎么見了面睡了一覺隔天就不見了??!我的錢……連我的錢都被拿走了!” 男人滿臉通紅,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控訴騙色又騙財——俗稱仙人跳的始作俑者,拳頭不斷砸著吧臺,哭號的聲音引得酒吧里其他客人側目。 “我真羨慕你,”男人吸了吸鼻子,“真羨慕你身邊不缺漂亮妞,不用去網戀更不用去嫖……” “不,其實我做過……”也許是因為有點心虛,阿什利不自覺地開口。 話剛出口,對方的眼神就猛地投過來,令阿什利心臟猛跳了一下。 “你是指網戀還是嫖?” “我,我是說網戀……”阿什利擺擺手,蒙混過關,“很多年前了,你知道,誰年輕的時候沒做過傻事……” 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是不是阿什利的錯覺,朋友整個人就像松弛下來了一樣,好像自己的回答符合他心中的“阿什利的形象”那般,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 “你和男Omega做過嗎?” 意識到這個問句不是很正常,阿什利忙又在后面補充: “素材,都是為了素材,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哦,當然啦,男Omega和女Omega感覺可是不一樣的?!?/br> 說完后,Beta的眼神又變得微妙了起來,有點玩味地對阿什利說:“你不會想換口味了吧?” “別嘲笑我了,”阿什利有點不耐煩地堵住了他的揶揄,“要是你說的有用的話這次酒錢我付?!?/br> 話音剛落地,朋友意識到了什么的樣子,在搓了把臉的同時吐了口氣。 “男性Omega的話,我個人是比較喜歡有肌rou的啦,畢竟這樣征服感會比較強,你懂的嘛,我是Beta,不像你,所有性別都可以睡?!?/br> 比依身上沒有肌rou,阿什利腦中自動對照了起來。 “不過細皮嫩rou的那種男性Omega還是受歡迎的,你懂吧,就那種像是油畫里小天使一樣的……” 比依是淺棕色的,就像加了奶液的咖啡……阿什利看著自己眼前淡金色的酒,天花板上的吊燈在里面投下白色的光影,宛如水中的月亮。 “不過,”Beta把身前的酒杯和酒瓶子一推,朝后伸了個懶腰,“說這些也沒用啦,皮相再怎么好看不能心意相通又能怎么樣呢?” “也是?!卑⑹怖胶偷?。 他當然知道人活在這個世上多少都需要偽裝,就連在zuoai的時候也要偶爾裝得很投入的樣子才可以繼續下去。 ——也是因此,在那個上午,比依赤裸的坦誠相對才令阿什利記憶深刻。 我見到了他真實的一面,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竟讓阿什利感到臉頰有些發燙,他一時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酒勁上頭使然。 突然,手機響了,阿什利和朋友道了聲歉,離席走到外面,按下了接聽鍵。 —— 電話是比依的女兒打過來的,小姑娘在電話里似乎很不安,跟阿什利說了很多。 “等等,你爸爸是出去了嗎?” “他一般這個時候都會回來的,”小女孩在電話那頭吸了吸鼻子,“但他沒有……我不知道為什么?!?/br> 阿什利想到自己昨天發出去的信息,沒有收到對方的答復,自己也因為去忙別的事情了而暫時沒管這事。 現在比依的女兒給他打電話,也許正好說明對方沒有被縱火案波及到的事實。這讓阿什利稍微松了一口氣。 ——但是你又為什么要這樣呢? 比依的行為讓阿什利感到有點生氣,他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聲音: “啊……他怎么搞的??!” 但很快,阿什利意識到自己話里裹挾的氣憤會嚇到孩子的事實,他馬上將聲音低了下來。 “抱歉……抱歉,那我試著聯系一下他好了,我想你爸爸大概是有事情要忙,我試著和他說一下好了?!?/br> 將手機塞了回去,阿什利站在酒吧門口,腦袋里吹進傍晚的風。 剛剛竄上來的火又散了回去,他開始納悶自己為什么要答應小女孩的請求,又是為什么主動要求聯系比依的。 算了,既然答應了,就打一下試試吧。 阿什利撥了第一個過去,忙音。 他不死心,檢查了一下剛剛撥出去的號碼,又打了一次。 嘟——嘟——嘟——依舊忙音。 阿什利忽然有一種想把手機摔出去的沖動,明明不是易感期,此時他卻十分想破口大罵。 而那原因,不過只是一個認識的人——連他朋友都不是的人沒接電話而已。 —— “感覺怎么樣?” 卡南在Omega身前蹲了下來。 房間里已經充滿了信息素味,從對方那被切了一半的腺體里,馥郁地涌了出來,漫山遍野地開,就算嚴鎖著門,這氣味也會從縫里鉆出來。 Omega就這么被綁在椅子上,雙腿大開,下面塞著粉紅色的,珊瑚一樣的粉紅色假陽具,rutou上是同樣的粉色的夾子,圓圓的,珍珠一樣的裝飾品從尾端垂落下來。始作俑者似乎有意將他往這個方向擺弄一般,就連眼罩和口球也特意選的明艷的淺色,而非黑色或紫色。 “你的女兒應該很喜歡芭比娃娃吧?” 卡南將對方從口球里淌下的唾液擦到手指上,在那被假陽具撐開的洞口打著圈。 “那為什么不讓她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呢?” 卡南靠近那人垂下的頭,這次只能聽見他喘粗氣的聲音,而沒再有反抗或者頂嘴。 “……比依?!?/br> 如果要將“使人墮落”的罪名全數怪罪到卡南身上的話,他大概率會把兩手攤開,說“我哪里來有那么大的本事”…… 按照他的說法,自己充其量不過是讓人把壓抑已久的欲望釋放出來了而已,比如,若不是幫派首領早就懷疑副手了,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的事鬧到整個團體分崩離析。又比如,若不是比依一直刻意壓制自己的欲望,也不會只是被輕輕開了個口就泄起洪來。 對方的手機被扔在一邊,鎖屏亮著,顯示著三四個未接來電。 卡南先在椅子上干了對方一次,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甚至發不出聲音的Omega身體甚至更敏感了。沒被刺激幾下yinjing就顫巍巍流出白色的液體??弦幌峦钡阶钌钐?,將汗濕的頭發撥到自己耳邊,舔了舔嘴唇。 他將棒棒糖一樣的口球拿下去,野獸掠食一樣咬上對方嘴巴,順便將他被綁在椅子上的束縛解開。 當卡南把比依放到床上的時候,沒有忘了貼心地幫對方把手機也拿起來放到床頭柜上——比依埋在枕頭里的臉頰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