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上 抱樹狂磨,和老攻一起疼奶棗,一人一顆嵌進樹皮縫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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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麗分開后,顧修一路健步如飛。 被早上這些事接連耽誤時間,遲到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他索性決定等到早自習結束后,直接去上第一堂課。 這樣以來,他現在還能剩下半小時的時間,夠自己勉強熄熄火的。 挑了個常年無人光臨的隱蔽角落,顧修把書包往地上一丟,徹底拽開襯衫下擺,三兩下解開胸前的扣子。 再松開腰帶,將褲兜里的rou放出來,讓它重新恢復到挺立豎直的勃發模樣。 跟著將它用力壓向自己的小腹上,用校褲和腰帶將它束緊,讓它服帖在小腹的正中央。 顧修的硬rou長度非人,正好能從褲腰之中伸出一整個rou頭,足有兩三公分不止。 剝掉包皮后,竟連冠壑溝都能完整的露出來…… 深藍的校褲,純黑的皮帶,外加銀灰色的腰帶扣,一同交疊著箍緊了一枚又大又彈的圓碩guitou,將它老老實實的束縛在一片凹凸緊致的白皙腹肌之上。 guitou之上帶著一道道深紅色的腫脹刮痕,微微的破著皮,還有些半凝未凝的血清漿液掛在上面。 sao亂的大馬眼還不時yin賤饑渴的翕闔著,使得清透的前列腺液不斷從中滿溢,涌灌進它這會兒的鄰居—— 一孔乖巧精致的sao肚臍中…… “唔~” 顧修沒忍住呻吟出聲,后面的sao肛也不由一緊。 他也是第一次這么玩,強烈的視覺沖擊,激的他不禁渾身陣陣連顫,爽的險些直接激射出來,差點兒就當了秒射男。 他急忙一手隔著褲襠用力攥緊了自己的兩枚大卵蛋,另一手則伸出食指死死堵住了賤rou,后背硬抵著身后的粗壯樹干,生生將jingye又一次憋回去了—— “嗯啊~好,唔啊爽啊——” 微屈的雙膝,不受控的打著擺子,好一會兒這波強烈的干高潮刺激才徹底平復過去…… 輕喘了幾口氣,顧修抖著手看了看時間。他又從腕子上解開裝著豆漿的塑料袋,從里面拿出了豆漿杯和吸管。 原本熱燙的豆漿這會兒已經溫了,他咽了咽有些干涸的嗓子,直接打開豆漿蓋一口氣喝了差不多一半,滋潤了一下喉嚨。 這時才撕開塑料紙,取出那支吸管…… 這支吸管就是市面上非常普通的那種塑料吸管,也就五六毫米的直徑,藍白相間的配色。 上部那里有折疊彎曲,最下面是一個抹斜的尖頭。 他將它的抹斜尖頭在自己yin亂的賤rou頭上沾了幾圈,徹底打濕后,小心翼翼的趁著自己那孔sao馬眼張開的瞬間,一下子插了進去—— “哼嗯~” 還算刺激,但是又遠沒有預想中的那么刺激。 顧修微瞇著雙眼,一手端著豆漿杯,另一手則盡情施為,動作越來越快的大開大合艸干起自己的rou尿道,鼻息間逐漸不滿足的“哼唧”起來。 太細太短了!還又軟又光滑,真沒意思。 他越玩越覺得泄氣。 就該去KFC買豆漿,那里的吸管又粗又硬,還是紙質粗糙會吸水膨脹,一定能把自己真正艸舒服了。 因為實在覺得不滿足,顧修干脆把多要的那根吸管也一并拿了出來,兩根一起塞進自己的rou尿道里,上上下下的更是大力艸干。 “啊,啊~嗯啊——” 這回粗度總算是還可以了,他勉強咂出幾分味道來。 瞄著手腕上時間,最多還能玩五分鐘。 他漸漸有些后悔剛剛強忍著沒射,這會兒又被這兩根軟蛋吸管玩的自己不上不下的,簡直難捱到了極點。他甚至想,要不要干脆轉過身狠艸一頓粗糙的樹皮算了。 “唔~” 顧修沒想到,自己竟然只是想想竟然就覺得有些爽了,難不成這根賤rou真的不要命了,想讓自己挺著它去艸樹? 可是那樹皮也太粗了,斑斑駁駁、凹凸不平,深一道淺一道的龜裂皸紋滿是深深的溝壑,不少地方都翹起了邊緣鋒利的像刀子,只怕自己的rou頭艸上一下就得廢! 不行不行,艸樹皮絕對不行。 可是—— “唔~” 誰知理智越是告訴自己不行,可下面這根賤rou越是想上趕子去被虐。 怎么辦,怎么辦? 難不成真的要拼一次rou破血流,滿足它一次? 不!絕對不行! “嗯啊~” 顧修再也忍受不住的大力甩了自己的頭兩下。 他猛的轉過身,將自己赤裸的胸膛一邊貼上了粗糙的樹皮。 一手半摟著要三四人才能合抱的樹干,跟隨手上艸干rou頭的節奏,狠狠的向前主動磨蹭著—— “啊——” 只一下他就疼的叫了出來。 sao奶頭瞬間就被粗糙的樹皮紋理刮磨出了血痕,就連胸肌也被磨的幾乎破皮發紅起檁。 可是緊接著隨后,異樣的爽感瞬間從下身rou上升起。 妹的,真是賤!它怎么就那么喜歡自己被虐? 哪怕挨虐疼的那個不是它,它竟然也能爽到。 “唔嗯~” 顧修一邊在心里咒罵鄙視這根sao賤rou,一邊卻更緊的摟著樹身,控制著自己好像條美人蛇一般,繼續糾纏緊貼著樹干樹皮自我蹂躪般的磨蹭著…… “啊,嗯啊,爽,啊好爽!” 他閉緊雙眼享受著,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在放聲的呻吟起來,毫無顧及自己可能會被其他人發現yin態。 斑斑累累的樹皮紋理,不住的剮蹭q彈敏感的sao奶棗子,就連最為細嫩的奶孔,都被凹凸不平不平凸起給照顧到了—— “唔嗯啊,不要,啊——” 正當顧修深深的沉醉在被古樹艸奶的快感之中時,他忽的猛然一下子停住了動作。 跟著僵在了原地,渾身開始不住的顫栗發抖,雙腿的擺子打的幾乎已經站不住了。 可是哪怕這樣他也在緊緊的抱著樹干,就連原本在插rou的那只手也放開了吸管,一起扒緊摳住了樹皮紋路—— 原來,他剛剛一個沒控制好角度,竟不小心將他的那枚狗頭sao奶棗子,生生嵌進了樹皮龜裂的縫隙里了…… 妹的!顧修暗艸了一句倒霉。 正當他想強忍住這陣狠厲的激爽,一個狠心把棗子給拔出來的時候,突然一件衣服從天而降,完全蒙住了他的頭。 他心說一句不好,立即掙扎著就要退出身體,可是緊接著一條膝蓋被死死抵在了自己后腰處。 跟著他的一雙手腕也被一股大力掰到了背后,用皮帶緊緊的系住了。 無論他如何努力想要掙脫束縛,除了腰眼疼的更加酸麻全身都逐漸使不上力,雙腕也被勒的越發緊的兩條胳膊幾乎都要斷了以外,竟沒有任何一絲別的起色。 就連視線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哪怕他再如何盡力向后扭頭也什么都看不清。 常年捉鷹的人,竟也會被這么憋屈的反被鷹啄了眼? 顧修心里罵一聲。 接著他很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情緒,根據武力值和他握著自己手腕那雙手的觸感,他斷定自己身后這個一定是個男人。 于是他試探著開口,“兄弟,同道中人?要不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br> “怎么好好說?好好說要我怎么玩你嗎?” 熟悉的嗓音和氣息噴在顧修的耳后處,很快一副堅實的身體也從后面附上了他的身體。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他認出這是誰了,隨即立即更加大力的掙扎起來。 “我艸你大爺!” 他幾乎被氣的渾身發抖,自己竟然在同一個溝里被絆倒了兩次,他絕不能忍。 “喲!原來你這根賤rou也是能艸別人的嗎?” 許彥的手指輕點了幾下顧修的rou頭。 “唔啊~”顧修一邊忍不住的呻吟,一邊繼續不斷放狠話, “你有種放開老子,咱倆單挑!我要是真輸了,保準任你艸?!?/br> “呵呵?!痹S彥輕笑了一下,“然后要是我輸了怎么辦?你是會把我打成豬頭,還是會把我按到在地,然后用你后面這口yin水冒得跟泉眼一樣的sao肛,吞了我的大rou反艸我呢?” 說著他重新抬起膝蓋,分開顧修的雙腿,狠狠的艸頂了顧修緊夾的臀縫兩下。 “嗯,嗯嗚——”顧修死死的咬緊牙關,想要把自己的浪吟都吞回肚子里。 可是許彥卻偏偏又有新的招數對付他,先是一手輕柔的撫了幾下他的背,隨后鉆進了他頭上蒙著的衣服底下,兩指毫不留情的插進了他的嘴里,撬開了他的牙關,夾弄逗玩著他的軟嫩靈舌,逼的他只能繼續不斷的泄露sao呻浪吟。 而耳后,許彥的雙唇則繼續緊貼著他,緩緩的吐著熱氣道, “我其實沒打算艸你。只是看你玩的這么嗨卻還射不出來,所以想來幫幫你罷了?!?/br> 說完就又用另一手探到了他的胸前,捻住了他的另一枚sao奶棗子。 無名指輕輕的在周圍的樹皮上滑動尋找著,最終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 “既然你這么喜歡艸這棵樹,那我就幫你徹徹底底的跟它好好交流交流感情怎么樣?” 隨著許彥話音的最后一個字落下,他指間的力量也用了十足。 猛然一個大力,竟將顧修的另一枚sao棗子,也生生的塞進了樹干之上另一縫更為狹窄粗糙的深隙之中—— “唔啊——” 顧修再難自抑的猛然仰直脖頸兒,吐出了許彥那兩根濕淋淋的手指,高聲的浪叫幾乎劃破了天際—— 就連不遠處的幾樹雀鳥,都被他嚇的倏地展翅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