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草引發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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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彥寧一回到木屋就纏著兩只雌蟲把買到的東西拿出來,那一堆藥草被他放在石桌上仔細分類好。 然后程彥寧挑了一株看起來十分新鮮的草藥就往嘴里塞,這可把堂譯嚇了一跳,掰著雄蟲的嘴就把那株還沒來得及嚼碎的草藥摳出來。 “崽崽,這玩意有毒!”堂譯有些頗無奈的訓斥著程彥寧,好在這株藥草毒性不強,有輕微的致幻效果,雄蟲又還沒來得及咽下,只吃進去了一些汁水,大概也就是今天會暈一會。 堂譯索性也就不去給雄蟲吃解藥,就讓雄蟲難受一會長長記性,記住下次不要再這么沖動了。 程彥寧焉噠噠的垂頭聽訓,堂譯是訓完話了,但是郅風還沒呢,再加上他認為雄蟲招惹雌蟲而不自知,現在正在吐沫橫飛的向程彥寧灌輸外面的雌蟲都很壞的思想。 而一臉乖巧的不停點頭附和郅風的雄蟲突然覺得一陣強烈的暈眩感傳來,視線瞬間就天旋地轉起來,難道是盲目點頭點過勁了? 兩只眼幾乎要暈成蚊香圈的程彥寧抬起頭,看著面前帶著重影的郅風,嘿嘿......兩......三個老婆。 “老......婆,抱抱......”程彥寧暈的不清,含糊著要郅風抱抱,身后的小尾巴也黏黏糊糊的纏上郅風的腳腕,賣力的上下磨蹭討好。 而郅風聽到程彥寧口中陌生的“老婆”后,被刺激的不清,雄蟲什么時候有別的蟲了?!竟然還要抱抱!這只可惡的雌蟲究竟是誰。 堂譯也時刻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個陌生的名字。 兩只雌蟲湊在一起,仔細分析著這只雌蟲的可能蟲選。 沒有一只雌蟲搭理一旁還在要抱抱的程彥寧,任由雄蟲在一旁哼哼唧唧拱來拱去的得不到滿足。 但是雄蟲從小到大也從未接觸過其他的雌蟲,自從來到集市后才認識了一些外蟲。 奕諶?不太可能,雄蟲叫他都是直接叫的名字。 難道是交易東西時遇上的?也不對啊,雄蟲幾乎就沒有離開我們視線的時候。 堂譯和郅風在那瞎想了半天,猜來猜去,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把雄蟲捧在手心嬌養著長大,看著雄蟲一點點學會走路、說話、蛻變,從一個小團子長到如今漂亮的模樣,眼看雄蟲成年在即,他們是絕不想看見再有一只雌蟲來分一杯羹。 ...... 程彥寧剛睜開眼,就看到了兩只雌蟲繃著張臉盯著他,看的他不由得一陣心虛,這是還沒說教夠? “崽崽,老婆是誰?”郅風抽動著嘴角,努力裝出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皮笑rou不笑的問著雄蟲。 程彥寧在聽到“老婆”這個詞的時候,就感到頭皮一緊,被兩只雌蟲那種拷問嚴肅的態度嚇得冒了一層冷汗。 程彥寧大腦飛速運轉,昏迷睡著之前的事情他是不記得了,但是自己為什么會把心聲說出來就不知道了,難不成是長大了?要開始做春夢了? “就是你們啊,”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歪著頭甜甜的說,這可是大實話,他不心虛。 看著兩只雌蟲半信半疑的樣子,程彥寧干脆就直接化用了自己傳承記憶的方式向兩只雌蟲解釋。 明面上看來,堂譯和郅風是相信了雄蟲的一番說辭,但是私下地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程彥寧只覺得郅風最近看自己非常緊,總是分心偷偷觀察他正在做什么。 至于程彥寧為什么能察覺出來,那是因為郅風給他新做的衣服其中一條袖子長了,另一條短了,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是這可不是郅風正常給自己做衣服時的態度。 程彥寧無奈,雌蟲愛怎么看就怎么看吧,自己什么地方沒被看過,自己的雌蟲自己寵著唄,他樂呵呵的想。 ...... 程彥寧在納庫部族的交易生活過的充實而美滿,甚至他還嘗試出來了三種可以用來調味的藥草。 一種叫赤根,通體火紅,是一種植物的根部,味道不是程彥寧想象中的辣味,而是一種酸酸的味道。 剩下兩種則都是辣味的藥草,一種是外表極具欺騙性的雪白果實,程彥寧當時以為這是甜果子,一口下去,靈魂差點被辣升天,這種果實原名為白怏果,但他愿稱之為宇宙無敵辣椒果,辣味無敵。 另一種則是叫做蒿桿,是一種充滿汁液的莖,采摘時需要格外小心防止破損莖壁受損,它的辣味不是特別的強烈,但是有種獨特的辛香,汁水擠在烤rou上經過加熱味道一絕。 只不過,由于這些都是進補的藥草,程彥寧每次吃完后,晚上總是覺得燥熱難耐,只能抱著冰冰涼的雌蟲磨蹭降溫。 他是舒服了,卻把兩只雌蟲磨的夠嗆,郅風晚上身后的雌xue不停的流水叫囂著,渴望著被填滿,但是卻因為信息素濃度不夠,只能干流著透明的水液,卻緊致的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塞入。 堂譯的情況比郅風好不到哪里去,由于過度服用乳果,他的胸早已是郅風的兩倍有余,里面充滿了豐盈甘甜的乳汁供雄蟲享用,一雙大奶被雄蟲吸的都產生了條件反射,只消雄蟲稍稍一碰就會不受控制的流出大股的乳汁。 床榻上,郅風的yin液同堂譯的乳汁混在一起將獸皮浸的濕漉漉的,因此兩只雌蟲不得不每天趕在雄蟲醒來換上新的干燥的獸皮墊。 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程彥寧第二天精神飽滿地從床上爬起來,看到的卻是萎靡的兩只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