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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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熱的讓我煩悶。 穿紅衣服小兵又進來報一次戰訊,戰況依然僵持不下。 我們已經圍了金泉兩個月了。 這場戰爭大橪,準確來說,是我籌劃了多年,從糧草到兵馬,我算了一年又一年,今年狼夷大旱,正是天賜良機。一出聲東擊西分散了狼夷近半的兵力,我們一路勢如破竹的打到金泉,金泉是沙漠綠洲,地處狼夷領土的腹部地區,是狼夷都城以外還是狼夷的糧倉,只要再拿下金泉,狼夷就是我們的掌中之物,這個從大橪建國就一直在sao擾邊境的死對頭,馬上就能從史書抹去。 這是老天給大橪的機遇,更是給本皇子登基前的大禮。拿下狼夷,不僅能讓我在大橪的聲望更上一層樓,我手上的兵權也能徹底穩固,我要個太子之位,就由不得父皇想不想給了。 飛云衛為了情報一趟趟地騎馬奔波,算來算去,狼夷佑威軍的支援最多兩天就到。一旦他們的支援到了,和城里的士兵里外合應,我們帶的糧草撐不起跟他們兩軍長時間的打消耗,他們卻坐擁著糧倉的大本營。 我當初不是沒想過金泉這場仗會很難打,知道留下守城的是狼夷右大將軍時,我就寫了折子讓飛云衛快馬送到朝中,申請再加糧草,可劉丞相是太子的親家,巴不得我打完仗就死,何尚書是擁皇派李尚書是四皇子母妃的外戚,他們怕狼夷,但這些年來本皇子打南蠻十仗能勝九平一,加上狼夷連年干旱已呈衰弱之勢,他們更怕我這次領兵徹底把狼夷打沒了,那本皇子的勢力他們就真的動不了了,他們怕狼夷,更怕本皇子。 這場仗本皇子只能勝,不能敗。 我等不下去了,本來還想顧忌點名聲,可轉念一想我本來就沒什么名聲,大橪的大皇子,為人暴虐,性情剛愎,這在大橪都快成常識了。 這主要賴于我在評書屆的地位。 不過那些說書先生也怕死,不敢用本皇子真名,專門給我取了個代號,叫睚眥君。 順便一說,本皇子真覺得這代號難聽的要死,他們講我其實無所謂,但是給人取個這種代號真是讓人煩。 金泉有幾個我的死士做線人,在金泉混的地位并不高,但是足夠用了。 一場大火燃起了沙漠半邊的天,我率領著軍隊,坐在軍隊前,在金泉城外喝酒。 城里一聲聲的慘叫就是本皇子的下菜。 層層盾牌護衛下,我從縫隙中看到金泉的城墻上有人穿著玄甲,他的背景是被火映紅的天空和城中升起的黑煙,他拿著一張大弓,弓弦拉來,我似乎聽見箭撕裂風怒吼著沖我而來。 士兵們的重盾擋住了無數弓箭,可只有這一只,從小的可憐的縫隙中硬生生穿插進來,我甚至還沒來得及躲,它就沖到我眼前了,然后在離我眉間咫尺之遙的地方,“錚”的停住了。 我大笑出聲。 火燒了不到半個時辰,火勢愈大,城門已經開了,從金泉城里逃出來的人大多已經被火燎成黑色的了, 弓箭手一排排的沖他們放箭,大多剛出城門就死在了門口,現在金泉城外已經鋪了一層死尸。 我拍拍手,幾排士兵按照我交代好的開始喊。 “交出右將軍!開城門不殺!交出右將軍!開城門不殺!交出右將軍!開城門不殺!” 我笑著回了后面的軍帳,準備喝著小酒等他們把人給我送過來。 被壓著跪在我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身玄色盔甲。頭盔不知道去哪兒了,他低著頭不看我。 我從座位上下來,抓住他的頭發,讓他仰起了頭。 說到右大將軍,他的故事我在大橪都有所耳聞。據說他以前只是個奴隸,能翻身離不開他有個漂亮的meimei。他這個meimei是被稱作狼夷第一美女的辛利蔓,辛利蔓嫁給了狼夷的大王子卡祿,她哥哥跟著被提拔成了卡祿的侍衛。 后來辛利蔓因為難產死了,涅瓦跟他meimei長的很像, 卡祿每天見到他就想到辛利蔓,徒添傷心,就把他趕去了軍隊。結果他一路從小兵爬到將軍,只花了不到十年,在狼夷國力一年不如一年的情況下,硬是每年來大橪邊境打秋風,每次都滿載而歸。 meimei是狼夷第一美人,所以我以前就想過,他長的一定不錯。 今天見到右大將軍,他果然是有一張很英俊的臉,即使他此刻滿臉黑灰,依然俊美的灼人。高挺的鼻梁下壓的眼窩,抿起來的薄唇看起來像刀削的一樣鋒利,但是最漂亮的是那一雙眼尾略有點下垂的眼睛,那雙眼睛此刻并不看我,眼皮下垂看著地面,這讓他整個人顯的溫和又順從。 我有心想作弄他,但是他滿是黑灰的臉實在是讓我下不去手。摸完還得洗手,不值當不值當。 “萊萊!給他收拾一下?!?/br> 別笑,“萊萊”這名字安在我的飛云衛身上確實挺奇怪,那群大老爺們怎么也不會有個這么可愛的名字,所以我當然沒有一個叫“萊萊”的侍衛,但是我的每一個侍衛都可以是“萊萊”。 他們不僅可以是“萊萊”還可以是“去去”。 我不喜歡記一些亂七八糟的名字。每次需要找下屬做什么事,就是直接隨便喊,反正我看他們誰來都一樣,誰過來誰就是我要找的人。時間長了他們就知道我是在叫他們了。 倆帶著面具的高大人影不知道從哪個陰影走出來,把右大將軍駕走了。 而傳說中殘暴的跟我不相上下的右將軍竟然沒有一點反抗,怎么回事,是傳言不可信還是他被煙熏壞腦殼了。 他實在太順從了,跟我想的半點不一樣,真他娘的沒意思。 我百無聊賴的喝著酒等人把他再送上來,但是這酒越喝越不對勁。 這酒烈的像是給牲口喝的,就這還是一群人巴巴的給我送來的,說是金泉特產金釀。 我覺得他們沒膽子也沒必要在這種事兒騙我,但是這酒又真不像是人能喝的。 我想了想,拎著我的大酒壺溜溜達達的就往右將軍被帶走的帳篷去了。 我的兩位面具大漢已經給右將軍洗好臉了,正在給他擦臉,看見我進來就壓著右將軍讓他面對我。 不能指望這倆大汗能做多精細,我看到涅瓦..…脖子上都是濕的。 我擺擺手,“找人整個浴桶過來,給他好好洗洗?!?/br> 犄角旮旯里又跑出一道黑影,刷的就出去了。 沐桶里的水微微冒著熱氣。涅瓦被扒了衣服扔進浴桶,他一點掙扎沒有,甚至在水里自覺的開始搓洗自己。 他不搓就得旁邊那倆大漢動手了。 這俘虜明明還挺配合,我心里卻沒法說的憋屈。 他怎么能這么配合,像個隨處可見的軟柿子,跟傳說中拎著人頭喝狼血的右將軍半點也不一樣。 本皇子打他的馬鞭都準備好了,結果他不像烈馬不像狼,跟只沒出息的綿羊一樣,我甚至都不稀罕拿我的鞭子抽他。 那個傳說中狼夷百年不出的猛將,那個在絕對兵力弱勢下守了兩個月城的將軍,那個穿著一身玄甲在城墻上朝我眉間射箭的男人,怎么就是這么個東西。 沒意思,沒意思透了。 我站在浴桶前,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抬頭,他這次抬眼看我了,他的眼睛是我從來沒見過的顏色,比琥珀色淺,比黃色深,看起來幾乎是金色的。 他微微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解,眼睛里卻流露出一點服從,他精悍的身體在水下若隱若現。 我說這么多的意思是,被他一這眼看硬哈,真的不是我的問題,是他這個表情啊,加上這個場合啊,這這這,太浪了。 我覺得這個俘虜在有意的色誘我,但是我沒證據。 “咳,都先出去?!?/br> 旁邊站著的仨飛云衛什么也沒問,乖乖出去了。 我皺眉,“都出去?!?/br> 不知從哪個旮瘩里有竄出三條陰影,也出去了。 “這個酒是別人送給本皇子的,本皇子賞給你嘗嘗?!蔽揖椭鲱^的姿勢把酒壺口塞進他嘴里。 他的薄唇被壺口摩擦成了鮮紅色,激起人的施虐心理,我把酒壺用力往他口中塞,直到他忍不住嗆咳,酒灌進去大半的時候,我把酒壺往地下一扔,手指順勢塞進他艷紅的口腔,他還沒順過氣來,我的動作又太快,他滿臉驚愕的抬頭看我時,我的手指已經探到喉嚨初的軟rou了,我在軟柔細細摩擦,那塊rou又嫩又軟,他被我摸得干嘔,又被壓下去,喉嚨出細滑的軟rou不停痙攣,整個人都在細細的顫抖。 “唔…唔!哈……”他在掙扎,但受限于脆弱的口腔內部,很難掙脫,我看著他眼睛逐漸泛紅越來越亮,一個恍惚就按不住他被他掙離了。 他已經被生理性的眼淚和口水弄的滿臉狼狽,捂著喉嚨發出嘶啞的氣音,眉頭緊皺,那雙眼尾下垂的金棕色眼睛死死盯著我,讓人再也不能從中看出半點溫順,明明是同一雙眼睛,現在卻只讓人覺得兇狠,不像是人類,反而像是下一秒就要沖上來咬斷人喉嚨的野獸。 這種被當成獵物盯住的感覺令我不自覺顫栗,因為恐懼,和興奮。 這才是涅瓦該有的樣子,這種充滿野性的兇相畢露的,這才是我聽說過的右將軍。 我踢踢浴桶問他, “右將軍剛才裝什么?不會準備搞忍辱負重色誘刺殺那一套吧?” 希望是色誘,不然也顯得我太沒定力了,人家什么也沒做我這邊就劍指蒼天了。 他聲音沙啞的回道“我以為陛下想再添一位將領,畢竟現在您手下大多是廢材?!?/br> 哦,真相大白。 合著他剛才故意配合,是以為本皇子想讓他當下屬,在給本皇子投誠。 挺好的,一員猛將,意料以外的驚喜,就是本皇子的老二有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