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春節(上)】請先生欣賞阿遲的紅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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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已至,大年初一街上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張燈結彩顯得格外嘈雜,與斯莫帝國鵝毛般的大雪相輝映,在夕陽余暉的消逝下別有一番風情。黑夜悄然攀升帶來充斥曖昧的神秘感,暮色俱樂部相比平時冷清不少,該回家的都回去過年了,這個時候沒人在這鬼混……除了"鬼混"成習慣的幾位。 沈古兩家的習慣一致沒什么濃重的年味,過完除夕夜初一晚上算是休息時間,四處拜訪初二才開始。時奕按常理來說該去拜訪師父,可他師父偏不按常理出牌,大過年的找不到人影,這才跟貴賓區里的一眾"閑雜人等"聚在一起。 俱樂部雖人少,頂樓會員區大廳可是熱熱鬧鬧人聲鼎沸,主人們觥籌交錯,腳邊都規規矩矩跪著自家崽子,想起來就隨手擺弄下喂個水果,跟以往沒什么不同。貴賓區域圈層頂尖大佬云集,一向不愛來俱樂部的古老板今日作了稀客,懷里被擺弄的奴隸冷著臉絲毫沒有玩物的樣子,燈光之下細看才發覺他臉色泛紅。 曖昧的爵士樂充斥整個燥熱的空氣,令眾人紛紛側目的是,首席大人的奴隸不知犯了什么錯,背手橫跪在主人兩腳之間被罰得面色蒼白,卑微地臣服在皮靴之下馴服極了,駭人的藤條夾雜著凌厲風聲狠狠咬上皮rou,讓人脊背發寒。 “啪??!” “嗚…??!” 高翹的臀峰又是一記熱辣狠抽!激得臀rou不住收縮發顫卻乖順得不敢閃躲。 性奴身上唯一一件白襯衫勾勒出纖細動人的腰窩曲線,恰好遮擋住大半個圓丘,深紅藤條痕跡隨不自覺的抖動若隱若現,在白皙柔軟的臀瓣上書寫著凌虐的凄美,格外誘人。 單薄的布料下,嫣紅濕潤的小口正聽話地含著一塊被削成肛塞形狀的姜塊,抵著內里深深震動的跳蛋??蓱z的xue口被鮮姜汁蟄得火辣生疼,又隨不規律的跳蛋和極重抽打一下又一下被逼著收縮,狠狠咬住折磨自己的多汁生姜,將原本粉嫩的后xue罰得通紅,晶瑩一片宛如嬌艷的花。 “爽么。喜歡犯賤我成全你?!?/br> 好辣,好疼。阿遲跪伏著哀求地不斷搖頭,目光滿是痛楚喘息急促,嘴里被口球堵著發不出聲音,柔軟的臉頰還帶著斑駁的巴掌印子,貼上主人的皮靴上卑微地討好磨蹭像企圖得到原諒的小狗,腦袋卻被毫不憐惜地一腳踏在地上,粗糙的靴底碾著軟嫩臉頰不斷擠壓地毯,靴跟卡得顴骨生疼。 “敢再動一下,剩下三塊姜都給我含進去?!?/br> 身體里的跳蛋又被驟然增大一個檔,狠狠抵著敏感點瘋狂跳動! “嗯~!” 細膩婉轉的喘息傾瀉而出,阿遲迷離的目光水潤了些,被踩著側臉,纖腰艱難地塌下維持著高翹的屁股方便虐玩。連接乳夾項圈的細鏈隨著皮靴的碾動相互碰撞,發出禁錮的曖昧金屬聲。撕扯著乳尖的鋸齒夾被擰到了最大力度,難挨的痛楚配合著吸收進后xue的火辣姜汁,雜揉出又痛又爽的快感煉獄,讓青澀的茉莉被硬生生掰開綻放。 “嗚……嗚……” “誰允許你發情了?” 藤條根本不顧他飽脹的情欲再次高高揚起,像懲罰個不聽話的小玩意兒,毫不留情死毒蛇般狠咬上細嫩的大腿! “啪!啪!啪!……” “唔??!” 疼!好疼!充斥掌控者憤怒的打法根本就不允許有一絲快感存在,腿根開始打顫,嗜痛的性器也變得有些萎靡,如此重打下阿遲有些跪不住了搖搖欲墜,汗如雨下背后的雙手掐著胳膊指尖泛白,眼底積蓄了不少水光。 在暗自圍觀的眾人眼里,唯有sub犯了大錯才會如此嚴苛地懲罰,可阿遲清楚,這是主人再平常不過的訓誡。 首席大人規矩森嚴幾乎不容許奴隸出任何差錯,阿遲今天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五分鐘,便被命令當眾脫光被塞進跳蛋和姜塊,被狠狠夾上乳夾,像畜生一樣趴在地上分開腿翹高屁股挨打,折磨得他稍重點喘氣都疼得受不了。 遲一分鐘便是五十下藤條,他足足攢了二百五十下,每一下都像以往那樣疼得跪不住,現在才三十下,卻像已經罰了三千下那樣痛苦難忍。激烈的刺痛配上萬蟻噬咬的熱辣再混合酸楚快感,簡直是極端折磨。 時奕的調教往往目的很簡單從不繞彎子,就是要罰到他對“遲到”這個詞產生陰影,一想起來就嚇得發抖再也不敢犯。 “啪!” 又是一記狠抽,將可憐的淚水悄然逼出,哭腔被堵在口球里無法宣泄。臉被鞋底碾得生疼,阿遲哆嗦著嘴唇想,他原本可以在挨罰的時候給主人舔鞋的。 僅僅遲到并不能讓占有欲極端的時奕氣得當眾狠罰,但凡出門他恨不得把阿遲包成個粽子。 打多少、打成什么樣說到底完全取決于掌控者。原本時奕沒這么生氣,甚至拎著溫和的馬鞭,二百五十下打完或許連絲紫色都不會出現??稍跁r奕詢問遲到理由時,阿遲垂眸閉口不言。 他不想主人在這種場合知道這件事,起碼等到晚上回家——他選擇了隱瞞。 所以當濃煙草氣息昭示著陰沉怒意時,當主人捏著他的臉一字一句確定他是否在挑釁時,他任打任罰。 是,阿遲喜歡在您腳下犯賤。他如是回答,企圖用懲罰來掩蓋苦澀的原因。 毫不留情的耳光扇得腦袋發昏,光是垂頭伏跪在那雙靴子下,內心的敬畏及恐懼便不由自主涌上,虔誠得像在給神明贖罪。 身上很疼,心里卻如釋重負。今天自己的行為實在僭越,他根本沒有勇氣告訴主人。 他在受罰時滿腦子只有 罪有應得。 阿遲甚至感激主人給他留了一件襯衫遮擋住最不堪的部位,隱藏那下賤的性癮,給他留了最后一點面子。 若不是在俱樂部這種公共場合阿遲毫不懷疑,面對奴隸的隱瞞與沉默,眼里不容沙子的調教師會把他罰得爬都爬不起來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啪!” “嗚……!” 背在身后的手在抖,痛苦的淚不自覺地流,被踩在臉上的靴子盡數泯滅。干凈利落又狠戾的藤條將每一處白皙霸道地侵占,又像一道不可違逆的命令,讓火辣到極致的后xue不斷緊縮苦不堪言,性器卻在跳蛋的折磨下絲絲縷縷淌著銀絲。 周身硝煙氣息令氣壓低得窒息,時奕冷著臉壓迫感十足,黑眸連在奴隸身上停頓一秒都是施舍。左手搖晃著酒杯里的冰塊緩慢而優雅,碰撞出清脆響聲,靴子淡定自若地碾著柔軟的身子仿佛不在乎性奴的感受,時奕慵懶地倚在沙發上抿了口酒,繼續跟一旁坐擁美人的古昀悠閑聊天,緩緩抬手—— “啪!” 一聲凌冽的抽打看似隨手而為,卻重得根本不像打在人身上,細微顫抖的悶聲哭腔中,眾人望向阿遲的目光有些憐憫。 首席大人當真讓人望而生畏心生懼意。作為整個俱樂部唯一“真正”的性奴,阿遲足以讓大家大開眼界。 即使rou眼可見疼得厲害也不見分毫閃躲,大腿分開到恰好的角度讓內側露出來受虐,纖腰不知為何輕微扭動著看上去極其難耐饑渴,高翹的屁股被襯衫下擺遮擋大半,一道yin液順著腿根緩緩流下……注意力全部被主人一舉一動牽引,阿遲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么誘人,燈光之下渾身濕漉漉地,帶上顫抖哭腔的喘息簡直如同最脆弱的雪花,輕而易舉便能磋磨折碎。 眾人不知性奴后xue塞了什么,屁股中間有塊不規則的突起。首席根本就不在乎身下奴隸的哭喊,靴子直直踏上屁股,將那突起狠狠踩了進去! “嗚?。?!” 奴隸整個人都在發顫,抖如篩糠,疼得隔著口球哀嚎都能聽出卑微的沙啞,淚水大顆大顆往下掉。 真乖。真想狠狠掐住他纖細脆弱的脖頸,在無助的哭喊中把他徹底弄壞。 蕭然便是在一眾虎狼般的目光下踏入了貴賓區域,和著滿是痛楚的呻吟痛呼,一進來便見阿遲顫抖著滿身是汗、發絲凌亂地趴跪著挨罰。 "喲喲喲,可別打壞了。"他半真半假調侃著開口。 時奕可從來沒當眾罰過阿遲,從來都是帶回去自行解決。蕭然一進門見此情形心里便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不露聲色粗略跟沈亦古昀他們打個招呼點點頭,他一屁股坐在時奕旁邊點了杯酒,二人默契碰杯,玻璃與烈酒碰撞出悅耳的脆響。 “阿遲是真抗揍敏感度又高,怎么做到的?我家那個比起來太脆了?!笔捜粺o奈地搖搖頭,翹起二郎腿打量著阿遲滿臉淚痕的可憐小臉,半天也沒看出他是為什么受罰的。饒是清楚時奕手黑,他也沒如此近距離觀摩過首席大人的手段,光是藤條的破風聲都足以讓人受到沖擊,他想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阿遲一直這么乖了。 時奕又抽了一下像是沒聽見阿遲顫抖的哭聲,勾著嘴角瞥了他一眼有些玩味,不緊不慢吐出兩個字,"開發。" “輕了沒有效果,開發狠了,當個物件兒也能湊合用?!?/br> “你家那個若是下不去手,我可以代勞。島上的貨色在我這很好訓?!?/br> 蕭然不說話了。他剛撿回來的乖小涵要是再看見這位首席,能嚇得當場暈過去。調教師的思維果然跟普通人不是一個概念,一個個拈著鞭子把人抽得不抗揍也抗揍了,當真是往極限開發。他真該在下次去中心島的時候拜訪一下其他幾個區的負責人,看看他們是不是跟時奕一樣變態。 當咱們首席大人的奴真可憐。蕭然摸了摸鼻子換了個話題,“對了,他的戒指我帶來了?!?/br> 上次阿遲當場摔了時奕的戒指,敢反抗調教師,一個奴隸出身的人有那股勇氣和狠勁挺讓他震驚的。 時奕見蕭然把戒指掏出來,指尖擺弄著藤條,漆黑的眼眸浮上一絲幾不可察的玩味,腳下碾了碾逼出哭聲,冷冽的聲音習慣性地具有壓迫力,“先罰完,他沒空向你道謝?!?/br> “行?!笔捜恢浪幌蚩粗匾幘?,倒也樂意欣賞一下首席大人當面“公調”,好奇問道,“罰多少啊,我們可憐的小阿遲又哪里惹著你了?!?/br> “呵,當人太久不會做奴了,求著我幫他適應適應?!睍r奕嗤笑著話里有話,空氣中濃烈的煙味顯然還昭示著憤怒。他似乎覺得封住奴隸的哭喊有些乏味,便俯身把他的口球摘下,不輕不重踢了他一腳,“問好?!?/br> 酸軟的下頜一時間根本合不上,口球被卸下阿遲才有大口喘息的權力,沒有主人命令依然乖順地趴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卑微極了,臉上紅指痕和鞋印交錯,由于姜塊強行整個塞入后xue刺痛鉆心,顫抖的睫毛掛著些許淚珠。 “蕭先生好。奴隸今天遲到五分鐘,罰二百五十下藤條?!编硢∏辶恋穆曇舸饋碇惫慈?,蘊著痛楚和被調教出的軟調。阿遲頭一次幾乎赤裸地出現在公共場合,還撅著屁股回話。 屁股上那層薄薄的布料只能堪堪蓋著,再往上一點就是含著姜塊和跳蛋的嫣紅xue口了。他知道先生們都不會多看他一眼,可不知從何而來的羞恥心還是讓他紅了臉,突然在疼痛里跪得有些扭捏。 上方抱臂的時奕微瞇了瞇眼,嘴角惡劣地微微翹起無人察覺,伸手舉杯一言不發抿了口酒。 “遲到了要打二百五?”蕭然有些震驚。這孩子一副情欲高漲的模樣一看就是身子里塞了東西,那臀腿嫩得快能掐出水來,能受的住二百五?恐怕一百就皮開rou綻了。他家小涵就是被前主人玩得渾身是傷,他可看不得這樣的畫面。 蕭然看了看時奕一副無所謂的老樣子,朝阿遲思索著開口,“這樣,你的戒指我撿的,我來點個玩法。滿意了就還你,怎么樣?!?/br> 借口很牽強,像強買強賣。蕭然有意打斷懲罰尋思換個輕點的sp玩法代替,看似是說給阿遲聽的,后半句卻是對著他主人詢問。 多年的交情時奕怎么能不知道他,表情不辨喜怒算是默認了。調教師看奴的眼睛一向很尖,罰了一會發現小奴隸看上去并不像是“挑釁”,卻無論如何都不愿說出理由,這倒有些稀奇。再罰下去也不是辦法,他沒有把人送去搶救的愛好。 蕭然轉身拉開立柜抽屜,指著一堆道具沖阿遲道,“讓你主人挑十個罰你,你來猜。猜中了下一個,猜不中就打到說對為止?!?/br> 他笑得有些險惡,沖著阿遲話卻是說給時奕聽的,“我要看紅屁股。不能青不能紫,就得是紅的,最好均勻點。不好看不給你戒指?!?/br> 時奕作為調教師掌控力極強,若是想阿遲皮開rou綻幾下就能見血,蕭然提這個規定也是想讓阿遲好過些,讓他控住力道別欺負得太狠。 時奕聞言挑挑眉,閑來無事倒也沒開口拒絕,俯視趴跪在腳邊疼極了的阿遲,藤條點在腰窩上點得他一顫一顫,“挑個姿勢?!?/br> 阿遲這才敢直起上身悄悄抹了抹眼淚,猶豫得看了眼主人的下巴抿著嘴,忍著疼爬上到主人身上跨坐,看著眼色小心翼翼將腦袋埋進主人的頸窩,胳膊輕輕環住主人沒敢使勁抱,像個祈求安慰的小狗惹人憐愛。 “主人,奴隸不是故意隱瞞的,能不能求您……別問理由?!睙釟獯蛟诓弊由洗档眯陌W,奴隸輕輕蹭著主人的下巴討好著,眼中滿是卑微與虔誠,“阿遲好好伺候您?!?/br> 素雅的茉莉味像在拽著他的衣角求饒,自己的Omega到底還是不同于普通奴隸的。時奕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可置否,將他下衣擺撩起塞到他嘴里,頓時暴露出誘人的臀腿與大面積深紅藤條痕跡,凌虐氣息觸目驚心。 當真是個天生該跪在腳下的身體,每一道鞭痕都像最完美的修飾如同暗紅的蛛網,凄美而隱晦的rou欲呼之欲出。 私處被強制露出在空氣中,阿遲聳起薄肩害羞得深深埋進主人的脖子,聽到耳邊不容置疑的低聲命令,“衣服叼緊,把你的紅屁股展示給蕭先生看?!?/br> 奴隸很是乖順,嫩生豐滿的臀瓣緩緩朝外翹高,滿臀紅痕像烙上的鎖鏈昭示著禁錮與臣服,那處最嬌嫩的承歡之處已然被姜汁蟄得紅腫收縮,晶瑩的yin液自嫣紅處緩緩滑下,在大腿內側停滯。 “說話?!泵鎸牙锶彳浀能|體,冷硬的命令似乎沒什么耐心。 阿遲死死埋在主人頸窩不肯出來,乳夾不小心蹭到主人身上疼得他發顫,雙手攥著衣衫。飽經調教的奴隸不知怎么一到主人懷里就害羞,喉嚨里干巴巴的怎么都發不出聲音,rou眼可見從脖子紅到耳朵尖尖,叼著衣角半天才擠出蚊子般的羞澀聲音。 “請……請先生欣賞……阿遲的紅屁股……” 他像一只即將被破壞的花蕊,每一個音節都勾引著施虐欲涌現。白嫩的身子軟弱無骨又敏感,極其適合虐玩,高蹺的粉嫩性器在羞恥下更加興奮地淌水,滿布紅痕的臀腿與纖細腰肢反差強烈,簡直天生尤物。 “啪?!?/br> “嗯~” 清亮的嗓音頃刻帶上些喑啞,綿柔的淺吟仿佛輕撓在人心尖上。 很輕很舒服的觸感,幾乎輕而易舉挑起阿遲火熱的欲望。飽經調教的身子早已把每種工具甚至材質都牢牢記住,哪怕是曾經用極端痛楚換來的。 “是頭層的皮帶,主人?!?/br> 精準的描述讓圍觀的蕭然暗自吃驚,時奕卻再自然不過地拎起下一個工具。 "啪?。?/br> 干凈利落的斷音帶來不寬不窄的一片酥麻,似細密微小的電流持續很久,讓埋在時奕頸窩的阿遲呼吸亂了許多,喘得跟刻意勾引人似的。 “竹尺,主人?!?/br> “啪?!?/br> “嗯……”厚重而敦實的力道,頃刻讓皮rou火辣辣地,“木拍?!?/br> “啪!” “??!主人……”這撕扯皮rou骨頭的疼痛阿遲絕不會認錯,時奕這一下力道不小,直接讓埋在懷里的人兒雙唇哆嗦起來,悄悄攥緊了主人的衣服有些害怕,“熱熔膠?!?/br> “啪?!?/br> “嗯~”火辣的熱痛依舊襲來,在rou臀上留下一道極細的紅痕,讓內里也感受到一絲酸痛。姜汁絲絲縷縷滲進腔壁,令阿遲不自覺地微微扭腰想要逃避尖銳刺痛,回答的聲音悶悶的,“木棍?!?/br> “啪!” “??!啊……樹脂棍主人,好疼……” “啪!” “?。?!”這一下比樹脂棍還難忍!讓阿遲疼得以為臀瓣要被打爛了只顧著呻吟,直到那工具威脅般地貼在guntang的屁股上阿遲才連忙想起回答,顫抖的聲音帶上些許哭腔,“亞克力板?!?/br> …… …… “主人!主人阿遲知錯了……” 阿遲幾乎是邊哭邊挨完十個工具,其中還混淆了竹節鞭和粗藤條,多挨了好幾下抽打。他死死抱著他的主人不斷求饒,連跪都跪不住軟作一灘,呼在耳邊脖頸的喘息又濕又熱,好生曖昧動人。 每一下難忍的疼痛都讓恬不知恥的后xue狠狠碾咬著姜塊,大量新鮮的姜汁如針扎般刺進xue口和內壁的每一個細胞,蟄得阿遲眼角泛紅不住流淚,嫩生的器官guntang如火越是難耐越是收縮,互相碾磨著讓本抵不住情欲的身子空虛極了,分泌出大量yin蕩的液體擠著姜塊爭相溢出。 “跪好?!?/br> 冷冽的聲音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將那枚冰涼的指環劃過深紅斑駁的可憐臀瓣,放到奴隸誘人的尾椎骨上。 “不準動,晾十分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