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誰說張開雙腿便是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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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避雷:線香虐xue虐生殖腔,被5個A玩弄,結尾5%篇幅的抹布插入。 午夜,俱樂部的氣氛被展臺熱辣扭動的性感身軀點燃至高潮,妓子們各色媚態,柔韌的曲線勾勒出毫不掩飾的火熱yin欲……可惜隔了無數道厚重的單向玻璃,相比之下,頂層盡頭的奈花房仿佛壓抑到極點的囚籠。 "拿來個爛貨什么意思?" 見沙發上五位貴客直皺眉,侍者連忙賠笑,"先生們可別誤會,這是幾位預定的島奴,腺體處有芯片造不得假。058號是我們俱樂部唯一一個頂尖貨色,是能調教成花魁的材料,您先看看?" "說得對,嘉哥別急,暮色的口碑一貫硬。" "也是。" 紅色行李箱內蜷縮的奴隸早已被收拾干凈,滿箱馥郁白花纏繞上光潔雙腿,依稀遮掩不住腰臀傷口的血痕。 銀絲薄紗縷縷輕覆上純潔的軀體,瑩似翩飛的蝶衣,絲絲高貴的細閃矯飾柔軟,如被獻祭的脆弱貢品,赤裸無瑕。 美得讓人窒息。 "細看下來,它長得非常精致。"其中一位客人緩緩搖晃著酒杯,饒有興致地點評,眸色深沉像在看一只必須征服的獵物。 "狀態好像不太正常?" "我怎么覺得像剛逮回來的。" 五位挑剔的評判你一言我一語,阿遲只覺得嘈雜煩躁。 他不知何時被下了藥面色潮紅,一同勾起純戒的藥性也要命地叫囂痛楚,難受得直咬牙。他半睜著眼視線模糊,只覺得口舌燥熱,汗珠順著高挺的鼻尖直滴。 好想要。 躁動勾人的清甜茉莉味還帶著薄荷的清爽,霎時間抑制不住溢滿整個房間,讓幾位的眼眸不約而同染上了暗色,鄙夷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堪的破玩偶。 "他發情了。"其中一位嘲弄道。 "先生們見笑,058號剛受完刑不久,身上很多痕跡遮掩不住,不過完全不影響可玩性。"侍者頓了頓介紹道,"這套作品被設計師取名為銀蝶,用白玫瑰加以銀粉襯托蝴蝶的蒼白脆弱,蝶衣刻意遮掩紅痕營造出欲蓋彌彰的束縛感,極力襯托身軀緋紅的性張力,利用其求而不得的春情取,yin,之意……" 設計很專業,可惜西裝革履也未必憐惜精致的觀賞品,"高雅"隱晦的藝術不過是衣冠禽獸們縱欲的遮羞布。 "哦?這么說,你們對商品本身很自信。"另一位磁性的聲音帶上些玩味。 裝點的純白玫瑰被垃圾似的捏爛丟到一旁,毫不在意地碾在皮鞋之下。 在幾位客人的示意中,侍者將目光迷離的阿遲搬到地毯上,分開他毫無抵抗能力、帶著駭人傷痕的潔白雙腿,擒住纖細腳腕,撥開薄薄銀紗。 完全露出的淡粉色如肥美細嫩的蚌rou,幾人呼吸驟然粗重,不由分說上手驗貨,肆意揉捏把玩著身體最脆弱之處,仿佛檢驗商品般挑挑揀揀。 "烙印不假,這嫩勁兒沒錯了。" "嗯……" "小sao貨給我叫硬了。" 清脆的巴掌聲立馬印證在臉頰,幾雙大手隨意揉捏著白嫩的屁股,又掐玩著水盈盈的乳rou,完全像對待沒有生命的性玩具。 Alpha的手勁不小,仿佛要把白面團般的敏感之處揉碎,掐得阿遲生疼,額頭上布滿細汗,悄悄皺起眉。 純戒性癮帶來的疼痛除了性交根本無法緩解,后xue的抽搐鉆痛愈發強烈。 他想起從前被純戒致幻所折磨的痛楚,幾乎本能地開始恐懼,下意識渴求Alpha的侵占仿佛脫水的魚,卻又在內心深處強烈地自我譴責…… 他的骯臟這輩子都洗不凈。 阿遲習慣性地為欲望忍耐痛苦,無數雙手游走之下偏著頭咬牙,被褻玩身體的每一寸,忍了半天才苦澀地發覺,自己已經不屬于任何人了。 抗拒失去了意義。一個污糟的性欲容器難道還要"守身如玉"? 不再盼那束光照在自己身上,自然便覺得,能在黑暗的深淵如魚得水。 精致的長睫毛遮蔽下,晦暗不明的眼底被一閃而過的水光染濕,一瞬哀傷似是懦弱與柔軟,卻又被嘴角似有似無的嘲弄無情、果斷地壓抑抹去。 反抗在暮色是最愚蠢的行為。 一聲聲濕漉漉的輕吟低喘將房間染上火熱,不再壓抑的卑微哀求下,他很快與泥潭融為一體、同流合污。 阿遲聽見自己叫得有點惡心、甜膩,連幾分魅惑幾分清純都拎得清清楚楚,在猥褻之下欲擒故縱地輕扭腰臀,輕而易舉撩撥起客人們的破壞欲。 他想要。身體每一處都叫囂著被占有的饑渴。 Omega仰起頭暴露著纖長脆弱的脖頸,純潔無暇的茉莉清香瘋了似地散溢,他覺得自己這副身子比身下萬人踩踏的地毯還臟、還下賤,可自我唾棄時一想到純戒那鉆心徹骨的痛楚…… 糾結隨寒意瞬間消散了大半,簌簌睫毛輕顫,阿遲不動聲色垂眸。 他打定了主意,從今往后只為自己而活,不該輕易動搖。 純戒的烈性無法抵抗,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讓自己好過一點、盡量換取利益? 阿遲悄悄眨了眨眼。 不就是換幾個人挨cao么,如果能用身體等價代換,就沒什么可矯情的。 他知道這幾位即將享用他的人們都是Alpha。好幾種烈性信息素混雜,他甚至分不出具體某一個氣味。這副予取予求的摸樣看在Alpha眼中,與落入虎口即將被咬斷脖子的獵物無異,仿佛連多呼吸一秒都會恐懼。 漂亮而孱弱,很誘人吧。 心里默念,阿遲緩慢抬眼,灼灼視線蘊著如絲曖昧和挑釁,嘴角勾出個輕柔動情的弧度,千嬌百媚,連眉眼間都染上與求不得、緋紅的春意。 "小婊子真特么辣?。?/br> "cao,狐貍精。" 眾客被這絕色激得全身雞皮疙瘩,不約而同罵著臟話,被那幽暗一眸勾了魂似的,其中一人更是一把將羽毛般的奴隸直接拉起、狠狠揉進懷里,不征服不罷休地挑撥揉弄嫩紅乳尖與性器,有力的手指發狠地捅進xiaoxue,在純戒激烈的藥性之下,毫不留情將高度敏感、饑渴吮吸的rou腔插得汁水四溢! "不服?嗯??。?/br> "哈~啊~!先生…輕點~嗯~?。?/br> 迷亂的陰暗中,阿遲最會扮演沉淪。 用看似冷清禁欲又柔媚的眼神挑起征服欲,再營造出逐步敗退、潰不成軍的羞恥yin亂,別人當他是隨意逗弄的金絲雀,不過是盡在掌控自甘墮落——誰說張開雙腿便是墮落? "嗯~奴隸想要~求先生……" 眼尾染上動情的緋紅,阿遲高仰著脖子被抱在懷里肆意玩弄,被插著敏感點上下其手,嘴里哼哼唧唧被逼出不堪刺激的嬌喘,仿佛一朵盛情綻開、純潔又蠱惑的濕玫瑰……看似迷蒙的雙眼始終存著一絲清明,冷漠而哀傷。 誰不喜歡高嶺之花任君采擷?所謂驚為天人的漂亮皮囊,對性奴來說就是囚禁牢籠的原罪。 刀割般的疼痛逐步加劇,阿遲完全清楚,自己微弱的"抵抗"在他們眼中就是欲拒還迎,而精蟲上腦的客人最好擺布,他的目的不過是勾引性交解掉純戒,很容易實現。 "嗯…哈~求先生饒了奴隸~" 看他媚眼如絲卻堪堪自持,客人更加肆無忌憚地下手,仿佛狩獵者蹂躪著任人宰割的白兔,非要磋磨去冷漠,強制他露出予取予求的柔軟,刻意要欣賞這副迷亂不堪。 "島上的就是乖,刺激成這樣,沒給命令憋死都不會高潮。" 后xue手指突然惡劣地狠碾敏感點,阿遲仿佛過電般瞬間掙扎彈動,卻被擒住雙手動彈不得,抖著腰臀呻吟都高了調子。 茉莉清香味勾引得Alpha毫無抵抗力,其中一位著了魔似地親吻上分開的紅潤唇瓣,堵住那濕漉漉的喘息,手上把玩不停仿佛牢牢掌控著失神的玩偶,盡情品嘗柔軟。 "唔~?。?/br> 除了惡心還是惡心。阿遲微瞇起眼不由自主地想,原來他從前日日夜夜盼的親吻,是件這么充滿欲望、令人作嘔的事。 軟潤雙唇被咬得有些紅腫,那位客人仿佛沉浸在柔軟的乖馴中,眼睛都亮起暗棕色,信息素愈發想要狠狠侵占撕碎身下的性奴,捏著脖子親吻剛要深入,卻被朋友阻止。 "哎哎!可別親他的嘴,臟得很。" "哦,我忘了他是個奴隸,玩雛兒玩習慣了。"男人蹙起眉一下子敗了興致,摸了摸阿遲晶瑩紅潤的嘴唇,嫌棄得仿佛在看什么骯臟的容器,?。⒉铧c忘了,這是口爛逼。" "故意勾引我?" "啪?。?/br> 抬手重重一巴掌仿佛教訓不識趣的性欲容器,男人捏起他纖弱的下巴,手指細細描摹著斑駁的指痕,玩味兒地品嘗那抹下意識的恐懼。 "對不起先生,賤奴只想讓您開心。" 這一巴掌打醒了阿遲,自知該收斂些,否則適得其反。 垂眸遮掩情緒,他不了解俱樂部的規矩,只覺得不經命令勾引客人是重罪,雖然更重的刑罰他都早已體驗過了。 沒想到,婊子和奴隸的待遇確實不一樣。 "呵,嚇得。"男人調笑著彈了彈阿遲挺立的下身,"都嚇軟了點。長得漂亮還聽話,原諒你小狐貍。" 暗自松了口氣,阿遲不知該不該高興,只道謝,默不作聲承受著褻玩,揣摩著先生們的脾氣,再度被裹挾進情欲的漩渦。 "要不是情報院的雜碎們出了意外,這美差還輪不到我們頭上。" "可不是么,Omega有什么可調查的,都是些拿來cao的小玩意。" "這O身上一點味都沒有,也不是他。你別急著cao,先玩夠本了再說。" "知道。"男人惡劣地捏了捏阿遲潮紅的臉頰,語氣中不知不覺帶上些誘騙,"小東西,我們來玩個游戲。" 頭頂昏暗的光源不作數,月光透過窗框灑上窗邊的小身影,皎白映著薄紗的銀輝,將跪伏在地、努力舔舐的身軀鍍上一層冷清。 與此同時泛著水潤微光的,還有將奴隸圍了一圈的手工皮鞋。 項圈及小腿都被金屬環扣固定在地上,雙手緊縛身后高翹屁股,阿遲有些急切地想結束這一切,愈發賣力地舔鞋甚至泛紅眼角擠出了淚珠—— 擴肛器將本就饑渴難耐的后xue無情撐開到極限,被鞭刑出血痕的xue口邊緣接近透明,空虛地顫抖收縮溢出血絲,一支直條沉香被垂下的細繩斜吊住,正好伸入敏感的rou腔內。 燃起的悶火隱約閃動,一段香灰悄無聲息落下,恰巧猛地燙到敏感點! "唔!嗯……"充斥痛苦與哀求的嗚咽,如同飽受蹂躪的幼獸。 沉香內斂的香氣遮不住陰暗的施虐欲。 越是被灼得無助收縮,越是深受性癮和春藥的折磨欲求不得、直泌yin液。 敏感性腺被生生燙出了小水泡,阿遲指尖緊攥整個人都在細顫,幾乎快被逼出眼淚,額角掛不住的汗珠一滴又一滴滑落,卻怕線香直接燙上xuerou,一動也不敢動,高高撅著屁股舔鞋,母狗似的姿勢下賤極了。 他只顧著疼,不知道自己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多么富有張力,唯美的脊背線仿佛一張拉滿的弓,明晃晃地勾人心魂。 "噓——別出聲,留點力氣。"精致的下巴被皮鞋尖挑起,"省得一會兒該你叫的時候,嗓子啞得叫不出來。" "先生,求——呃?。。?/br> 粗糙鞋底直接將嫣紅小舌碾在地上,像在碾一塊沒有神經的死rou,粗暴地打斷帶哭腔的求饒,"你有資格拒絕么?閉嘴繼續舔。" "唔?。。?/br> 恍若囚籠的房間內,奴隸魅惑誘人的身軀隨香灰次次落下而無助顫抖,而五位貴客悠閑地靠在椅子上翹著腿,背對月光被黑暗隱去的神情,或戲謔、或欣賞、或嘲弄。 憑什么他生來就比狗還下賤。 "嘖。" 十二面金屬骰子自勾人魂魄的腰窩落下,順著深深塌下的脊背滾落至蝴蝶骨,六點。 "輸了吧,就說該輪到我贏了。"面帶笑意的先生取了對分量不輕的電擊三葉夾,隨手點綴上紅腫不堪的乳尖,見阿遲狠狠哆嗦一下便笑意更濃了,殘忍地打開最大電擊檔,像是聽不見嗚咽,踩著脖子的腳又刻意重了些。 "不是想挨cao么,把你的sao逼燙干凈點,讓它好好爽爽。" 輸掉游戲的男人則不悅地嗔嘖一聲,執起皮拍風聲凌厲,不由分說連著六下,發狠將青紫軟嫩的臀瓣凌虐得紅痕交錯,逼出令人揪心的細微哭喘。 "隊長怎么說的,八個人就那么不明不白暴斃?" 右邊的客人皺起眉似乎有些心煩,抿了口酒,腳底下深一下淺一下,將阿遲賣力的腦袋踩在鞋上蹭,"查不出來,沒有任何線索。那Alpha刻意藏了身份,等情報院的善后到了只留下一股子硝煙味,估計信息素早就散光了。" "下手挺干脆利落。"正對的男人不輕不重踢了踢奴隸的臉,開玩笑道,"慶幸吧小寶貝兒,有人替你把雜碎解決了,不然你今晚怎么都得死床上。" "好好伺候先生們,憐香惜玉著呢~嗯?" 回應他的只有一聲隱忍到極限的痛喘,惹得周圍人不約而同笑了。 身體里瀕臨絕境的痛楚好像永遠不會停下,被調教出五倍敏感的后xue鉆心,偏偏還混雜著肆虐的快感,讓阿遲迫切又不知所措。 什么時候舔完十只皮鞋,什么時候才能將香拿出去。 舌頭伺候得酸軟無比,這命令仿佛溫水煮青蛙般熬人,他可憐的性器被幾個鞋尖不斷挑撥堅硬如鐵,絲絲縷縷淌下yin液,又被每個細胞火燒火燎的痛楚凌遲。 他疼,卻又唾棄這具身體恬不知恥的快感,在腦海里歇斯底里地叫囂著性欲,像個只知道交配的瘋子。 人為什么能下賤成這樣,他一遍遍自虐般地質問自己。 每一寸薄紅的皮膚都在被不同的人玩弄,羞恥與沉淪間反復蹂躪、磋磨,阿遲艱難地腳趾蜷縮卻根本無濟于事,短促的喘息聲愈發帶上哭腔,被一下下打得雙腿發顫,奈何身體晃動與收縮讓空氣流通,再度加快了線香的燃燒速度,guntang香灰簡直下雨似的落進后xue! "??!先生?。。?/br> "求您、求您cao進來!sao逼好疼…"清亮又喑啞的嗓音又純又欲,連哭喊都是美艷動人的。 痛感確實鉆心,卻不像表演出的那樣逼近極限,還能再忍一小會兒。除了竭盡全力勾引男人們cao他,阿遲想不出任何能結束酷刑的辦法。 無關任何感情,這副經年被調教打造的身軀便是極致的性誘惑、完美的獸欲發泄容器,勾勒出飽含rou欲的曲線讓人看著就想狠狠侵犯。 這便是掌控者的樂趣所在,禁錮住漂亮高傲的金絲雀讓他分毫不能動,用痛感折磨到他受不了,再被措手不及的快感淹沒理智,控制不住的顫抖、抽搐,低聲下氣苦苦哀求最原始的交配。 人便能如此輕易墮落。 …… 終于,當最后一只鞋被晶瑩津液舔舐得一塵不染,香也燃得分毫不剩,像奴隸被磨平了、抽走的半縷魂。 "058舔完了…先生們滿意嗎…?能不能,caocao奴隸?" 艱難扯出個卑微而清純的媚笑,這便是他的工作。力氣耗盡大半,阿遲渾身狼藉不堪地跪伏,邊短促喘息邊想,用身體取悅最原始的獸欲,就是他活著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著什么急,那么饑渴。" 看樣子支配者聽出了喑啞嗓音中刻意的勾引,磋磨似的還要繼續。 "先生…"阿遲突然想到什么,開口的虛弱沙啞也讓他自己意外,垂眼悶聲詢問道,"058一夜多少錢?" 他想知道自己能換來什么。 上位的男人們倒覺得有點新鮮,笑道,"你可不是按時間算的,寶貝兒。你是按玩法收費的,上不封頂。" "問錢有什么用,據我所知你們島奴沒有贖身這項。"幾人交換愈發惡劣的眼神,顯然對阿遲的念頭饒有興致,"不過錢有的是,可以單獨算到你的口袋里,看你想不想掙。" 錢?雖然不知道除性服務之外金錢如何使用,阿遲覺得人人都追求的東西、一切能夠得到的東西,他都要。 墮落就墮落個徹底。不就是疼么,他不著痕跡苦澀地笑了。 都是掌控者的陷阱,左右都跑不了出賣身體,沒什么差別。他不再年幼單純了,選擇權永遠不在奴隸手里,只要先生想玩,答應或是拒絕都不會改變什么,他心知肚明。 總歸這些A絕不會讓他死掉,已經算萬幸了。 阿遲低著頭開口答應,抬眼清魅一笑企圖喚起憐憫心,卻聽正前方的掌控者悠閑道,"笑得真好看,可惜是個婊子。好,Omega有Omega的玩法。" 高高在上的幾人悠閑地談論幾句,那深邃惡劣的眼神看得阿遲沒來由發毛,沒過多久便輕描淡寫、一句話決定了他的命運,"自己把生殖道擴開。不是會發sao么,拿你生殖腔的yin水熄香,熄一根,五十萬。" 風情萬種的笑容驟然凝固。 接下來的半小時,囚籠般的小房間里,嘶啞的哀嚎詮釋了什么叫刻骨銘心。 "先生!先生?。。?/br> 被Alpha們不容抗拒地鉗制在床上xue口朝天,令人揪心的淚水盈聚在眼眶,阿遲拼了命地搖頭、哀求,卻依然阻止不了伸入生殖道的線香,鴨嘴鉗阻擋了瘋狂的收縮,燃紅的香頭就那樣眼睜睜地、不可抗拒地碾上全身最細嫩的生殖腔! "?。。。。?/br> 沙啞的哭喊聲痛徹心扉。睜大失神的水眸,阿遲被這深入骨髓的疼痛折磨得幾欲昏厥,腰肢不自然地彈動,哪怕Alpha都束縛不住那劇烈的掙扎顫抖。 已經第五根了,會廢掉的,一定會廢掉的。阿遲胸膛不斷起伏,艱難地閉上眼睛有些害怕,甚至覺得非人凌虐摧殘之下生殖腔都快燙熟了。 好疼,撕心裂肺。那可是Omega最敏感的隱蔽之處,連不小心碰到都如刀割,怎么禁得住殘忍的刺燙。 可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選擇,比起島上更陰暗的深淵,此時不值一提。 既然一無所有,那便毫無退路,也無所畏懼。 瑩潤紅唇抿起堅韌的直線,不著痕跡翹起的嘴角蘊藏著初露端倪的狠勁,又被掩蓋下去、粉飾成潰不成軍的脆弱,散發著予取予求的誘人氣息。 "還沒滅呢,怎么開始休息了?" "水不夠,再sao一點。" 纖瘦顫抖的手指撫上乳尖和性器,像在撫摸另一幅陌生又敏感的身軀,不斷違背生理地揉捏擼動,虛弱的聲音不能自抑地哆嗦,"母狗給先生們表演自慰……求先生憐惜……" 明明是在露著xue不斷自瀆,yin賤不堪,極美的rou體卻仿佛迎著驕陽綻放的白玫瑰:嬌貴冷艷看上去蒼白如雪,卻濃墨重彩讓周圍的花朵黯然失色。 "真特么sao,今晚cao死你。" 呵。 "眼睛睜開,笑一笑,對~夠賤才好玩。" "狗jiba水淌了一身,嘖嘖,里面都燙出血泡了。你今晚掙得不少,這樣,說點好聽的就cao你。" "賤逼…要被先生們…??!燙爛了?。?/br> "高興嗎?" "奴隸高興。求先生、求求先生們賞……" 極致的劇痛下,他依然能動情難忍的哀求,更與內心鄙夷完全割裂開。 精致的長睫毛微垂,阿遲眼睜睜看著剩下的香灰在惡劣調笑中盡數抖落,隨愈發盈聚的淚珠,不偏不倚,全部燙到顫抖細嫩的生殖腔。 "?。。。。?/br> 也許只有不惜代價的貪念,才能拯救愚昧的沉淪。 首席最會調教奴隸、特級最會勾引男人,同樣直面陰暗腐爛的欲望,或許cao縱人性是他們的共同點。 奴隸身上玩具越來越多,傷痕愈發駭人,而西裝革履的禽獸終于肯卸下偽裝,露出本能的獠牙。 知道即將發生什么,阿遲充斥痛苦的眼神直勾勾的,如墜入欲海不作掙扎,異常安靜。 他被掐著脖子舔咬誘人的頸窩,被捏著小腿親吻腳心,攬著腰肢揉捏……他疼得有些麻木,隨后大把的鈔票甩在那張脆弱而漂亮的臉上,片片飄到地上,像獻給yin欲之神的祭品。 夠了嗎?呵。地上的那堆廢紙,就是他親身習得的"尊嚴"。 不知在嘲諷誰,他明明一絲不掛別無選擇,卻暗自做起了販賣自己的買賣。 單薄無力的身軀終于"得償所愿",被一把粗暴地按在單向玻璃上,撈起筆直雙腿分開——毫不在意地殘忍貫穿。 折斷的嬌艷花枝本就失去了高貴的資格,唯有墮入泥土任人踩踏,支離破碎。 高高后仰的纖細脖子凸顯出滑動的喉結,完美的rou體滿是薄汗,顫抖喘息間充斥著極致的性誘惑。 熱哈氣迷蒙住的單向玻璃外,樓下形形色色的人們落入阿遲深棕的瞳孔中,仿佛命運齒輪下的螻蟻,激不起半分波瀾。 舞臺上賣力扭腰的奴隸已經脫得分毫不剩,舔著唇瓣一下下將性器蹭上鋼管,大廳角落有位客人死死按住胯下的腦袋像在使用飛機杯…… 條條框框便是人啊。 他甚至懶得去掙扎。 阿遲將汗濕額頭抵著玻璃,承受著身后一下下劇痛的侵犯,眼睛毫無焦點地飄忽——突然,熟悉的身影讓目光頓住,瞳孔巨縮。 大腦一片空白,頃刻推翻了所有邏輯,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知道為什么,在意識還未做出反應時,心臟忽然瘋狂抽搐,酸楚扎進了骨頭縫,整個身子都冷得打顫。 一秒,兩秒,三秒。 遲遲不肯落下的淚水就這樣猝不及防、毫無知覺地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