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觀賞品(2)yin賤柔軟的皮囊(春藥放置/撕腿踩私處/電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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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透過書房窗框,將窗臺上的綠植襯得青翠欲滴,影子映在檀木辦公桌一角。 時奕一身簡約休閑裝坐在電腦前,身形慵懶又挺拔修長,認真的黑眸一如既往淡漠,正忙于試劑的各項數據與商務合作。 食指輕點在木桌上發出輕響,他心想是時候該招個助理了,絲毫未曾在意手邊跪得搖搖欲墜的奴隸。 陽光灑在地毯上像個分界線,將生機與希望隔絕在一旁,只給奴隸剩下絕望與陰暗。 地毯只薄薄一層,但對奴隸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058號奴隸趴跪在地,從頭到腳被套進了緊致膠衣里,只在鼻處開了小孔以控制呼吸,胸膛絲毫起伏都看不出,安靜得像個器物。 雙手被兩層手銬緊緊銬在身后,他側臉肩膀著地,纖腰塌出個極其誘人的弧度,高高翹起豐潤屁股,臀瓣間的嫩處飽經調教,被中大號的肛塞堵住滿滿當當,泥濘一片。 特級奴隸的樣貌非常重要,按照規劃的柔美路線,058上個月磨了骨,上周全身做了不計其數的醫美項目。 由于皮膚要盡量少接觸外界,時奕覺得任他自由行動很麻煩,索性關在控溫膠衣里好幾天,除了睡眠休息可以改變姿勢,五感封閉連進食都是鼻飼,只有后xue性器漏在空氣中,嫣紅的嫩xue隨時高蹺在調教師手邊等待褻玩。 這口正在打磨的柔潤yin器一直放置在書房,與真正的器物無異。 奴隸整整在膠衣里關了五天,除了每晚例行腸壁注射增敏針,調教師工作累了就會"澆灌"一下,給它養xue。 時奕信手打開抽屜拿出一小瓶媚藥,拔出手邊深紅xue口緊緊咬著的肛塞,"啵"的一聲從挽留的媚rou中帶出一大股yin液,悠閑得像澆花似的,隨手往合不攏的rou腔里澆灌一整瓶春藥,再把肛塞毫不費力地塞回去。 細微嗚咽充耳未聞,時奕抬手看了眼手表。 整整五天,058的身體與精神狀態幾乎已經到極限,今天該放出來了。 首席大人鋒銳英氣的面龐被光影遮擋,嘴角勾出玩味的弧度。 他樂于再欣賞一番奴隸的yin蕩,與不得不竭力忍耐的崩潰,權當工作之余的小樂趣。 冰涼的指尖點在緊緊絞住肛塞的xue口,圍繞那處鮮紅欲滴的敏感rou圈不斷摩挲輕撫—— 嫩rou根本受不了挑撥,不自覺地興奮抽搐,蠕動著泌出大量yin液叫囂著饑渴,給指尖帶來極其柔嫩軟滑的完美觸感。 被春藥養了五天不得釋放的奴隸此時極其敏感,受不得一點觸碰,開始rou眼可見地哆嗦,連膠衣也阻礙不了劇烈難忍的顫抖。 指尖傳來令人滿意的渴望與馴服,嘴角惡劣幾不可查,時奕微揚下巴,俯視的黑眸毫無感情波動,高高在上像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yin賤牲畜。 何止難熬與崩潰,阿遲已經被時奕折磨到神志不清了。 犯過什么錯,失過什么禮…所有恐怖的調教都像走馬燈似的一遍遍將他割裂。 連著五天關在緊縛膠衣里,被瘋狂的情欲卷入深淵漩渦,他接收不到一絲聲音與感覺,眼前除了絕望的黑暗還是黑暗,他哭干了所有淚,喊都喊不出聲。 除去下賤,只剩下賤。 黑暗將他硬生生抽筋折骨,恐懼蠶食全部的理智。不堪情欲的吞噬與折磨慘無人道,惡魔般的首席大人完全把他當沒有神經感知的roudong器具,或許畜牲過得都比他好。 求求您。這三個字都念爛了。 他想自虐,可橡膠重壓之下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分毫疼痛都感受不到,難忍得快從骨頭縫里擠出酸水。 顫抖都是奢侈的自慰。 每隔四小時就在xue里澆灌一瓶媚藥,他時時刻刻發了瘋地想要挨cao,跪在時奕腳邊翹著屁股開著xue,像個毫無廉恥的母狗只想著交配,可唯一的疏解就是那枚不大不小的肛塞,yin賤xue口就那樣一縮一開蠕動溢水,整整忍了五天。 他每分每秒發瘋哀求,一遍遍自我貶低,直到被封閉的眼睛掙扎出血絲,失去神志。 他只是一只xue,比畜牲下賤,不配讓先生上。 從歇斯底里到崩潰,到絕望認命,時先生總是那么殘忍,讓他無比清楚地一點點看著自己墮落,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瘋魔般肆意爆發的情欲吞噬了他每一個細胞,挑斷了每一根神經,穿透早已干涸的淚水一刀刀凌遲卑賤的靈魂,痛不欲生。 或許這樣的調教對年幼的058來說太狠,可時奕知道,不間斷的增敏針與春藥浸潤之下,yin器養成了。 膠衣的拉鏈被緩緩拉開,剝落束縛的奴隸跟瘋子沒什么兩樣,雙眸毫無焦點極其恐慌,顫抖著蜷成一團,敏感到摩擦地面都情難自抑,全身泛起極其清純誘人的薄粉。 如驚恐幼獸遭遇強大捕食者,他看著調教師的鞋怕得直哆嗦,泛白指尖死死扣著地毯。 哪怕精神失常,只要看見時奕,阿遲都會下意識無比恐懼。 可他好想要,yin蕩身體里的每根神經都在渴望性交,想當個jiba套子已經瘋了。 "啊……" 嘴里發出干啞斷續的音節,纖瘦的小手顫抖著伸向上方孤傲的調教師。 是先生。他好想時先生碰一碰他。 陽光從后方勾勒出支配者毫無感情的身影,高貴而冰冷。阿遲被陰影籠罩苦苦仰望,卻看不清高不可攀的首席大人。 哪怕上方壓迫感極端危險,他狼狽又艱難地一步步爬向先生,再一次次脫力倒在地毯上,遙不可及。 膝蓋跪得早已青紫滲黑,卻無論如何都不能阻止對交配的渴望。 求求您先生…… 他像個蠕動的rou蟲,呆滯空洞的雙眸還蘊著可憐的淚水,像看見神明似的直直盯著調教師胯間不斷咽口水,將調教好的yin賤二字寫在了臉上。 "啪?。?/br> 巴掌重重烙在潮紅柔嫩的臉頰,斑駁紅痕飽含教訓意味,潸然淚下極度驚恐。 "對…不……錯了……" 臉上火辣辣地刺脹,恐慌與崩潰下,他連一句完整的求饒認錯都說不出。 他怕極了先生不肯觸碰他,像扔垃圾似的再把他扔回黑漆漆的膠衣沒有盡頭。 "跪好。" 首席大人開口就讓奴隸無端一瑟縮,大大睜著眼睛含著淚,胸膛不斷起伏,兩個字的命令反應了很久才慢慢擺出標準的跪姿,不斷顫抖強忍著生不如死的情欲,在掌控者高高在上的審視下,展開白嫩纖細的身體,跪得筆直優雅。 這才像個性奴樣,yin蕩下賤,恐懼而臣服。 混雜著無助淚水的馴服取悅了時奕,漆黑的眸子都染上暗褐金色。高傲地微揚鋒利下頜線,他不著痕跡地笑了,慢條斯理抱臂后倚,向奴隸伸腳,冷冽得一如地獄魔鬼。 "磕頭求我。滿意了就賞你挨cao。" 強大的氣壓之下,極度渴求觸碰的阿遲巨乖無比,流著淚朝伸出的那只腳緩緩俯身,在時奕強大的壓迫感下無比卑微,柔軟身軀縮成脆弱的一小團,將額頭抵在調教師腳面上。 "再磕,不夠賤。" 行尸走rou也不過如此。 一下下飽含獻祭的動作無形中磕掉了揉碎的尊嚴齏粉,額頭紅得像要破皮,孱弱崩潰的淚珠滴到他腳上。 隨著一次次敬畏與臣服,時奕不知為何越看他越順眼,嘴角彎起個愉悅的弧度,仿佛很久沒這么開心過。 "乖。" 他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腳下奴隸服帖汗濕的發絲,奴隸卻突然劇烈哆嗦起來,白嫩腰腿一顫一顫地,從脖子一直憋紅到耳朵尖,下身水跡驟然擴散開。 極度敏感,他被時奕摸頭摸到高潮,失禁了。 "嘖。" 白濁與尿液交雜在一起弄臟了先生地板,阿遲哆嗦得不成樣子,嚇得臉色煞白連忙伸舌頭舔干凈,滿嘴腥臊味蜷縮著一聲不敢出。 關的太久了,這樣狠的調教對058來說還為時尚早,雖說掃興調教師還是打算放他一馬。 卑賤如螻蟻的奴隸沒看見,強大的煙草氣壓下,時奕戲謔的眼眸染上明亮的褐金色,如食髓知味的狩獵者,支著腦袋一派慵懶,勾著嘴角極度愉悅,"沒事。你只是只很敏感的小賤狗,臟一點先生會喜歡你的。" 腳下奴隸聞言不知為何安心了許多,小心翼翼地抓著先生一寸褲腳不松手,連頭都不敢抬,不斷顫抖的手指顯然極其恐懼。 "求……" 沙啞稚嫩的聲音飽含苦楚,明明怕到崩潰卻還敢依戀,時奕愈發喜歡這個058了。 "你太yin蕩了奴隸,忍著,一會帶你挨cao。" 被討好的首席大人格外仁慈,又大發慈悲地喂了他營養劑和水,賞他抱著腳蹭出來一次,才摸了摸不那么恐懼的小奴隸,溫柔得不正常。 "走吧,你的老師已經到了。" 時奕來舞蹈室前換了套調教皮衣正裝,挺拔英氣的身形搭配上Alpha與生俱來的銳氣,讓同樣是男性的舞蹈老師不自然地偏了偏頭不想對視。 "時奕大人,這孩子身子骨硬,不太適合練舞。" "舞不重要,你的工作只是遵循規劃路線。疼痛不在考慮范圍內。"漆黑雙眸平淡無波。 聞言劉老師沒說什么,看向地上跪伏的可憐孩子有些心疼,"他已經很能忍了。剛才試開度您也看到他疼成什么樣,先天條件不是很好,一下子撕裂腿會廢的。" "哪種廢法?" 劉老師沒想到首席會問出這樣冷漠的話,刻意說重了些,"嚴重會殘疾癱瘓。" 其實他足夠專業不會讓058癱瘓,但再專業也扛不住首席那種訓法,雙腿大面積淤青足夠奴隸疼昏過去了。 "沒事,"時奕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下一臉無所謂,居高臨下俯視腳邊痛喘的奴隸,"它已經站不起來了。" 劉老師在島上多年也見慣了這群調教師的殘忍,但問題是,站不起來豈不是注定沒辦法跳舞? "您的意思是只開軟度?他練軟度會很痛苦,您給個時限?" 時奕搖頭笑了,拿紅麻繩不緊不慢比劃著058的身子,朝門口助手示意,"來,把它胯根撕開。" "劉老師,你的工作是保證它始終處于痛感極限,不危及生命,僅此而已。" "我只要一個能擺成任意性交姿勢的皮囊。" 暗紅走繩如陰暗的網緊縛住白皙身軀,勒出臀腿股股yin蕩rou欲的同時,橫豎繁復的技藝交錯,繩索連接至天花板。 奴隸雙臂高吊,最大開度直腿吊縛讓雙腿橫展,完全露出性器與后xue,兩顆乳尖被鏤空銀蝴蝶乳夾咬住,細鏈相連,與捆縛性器的紅繩夾在一起,嬌紅掙動之下細顫如蝶翼翩飛。 一字馬的柔韌纖細,配上潤如白玉的身軀宛如藝術品,可惜,后xue的潤滑油與按摩棒讓粘膩yin液拉絲垂地,絲絲縷縷yin蕩極了,和著漂亮性奴的哭喊與哀求,徒增脆弱的破壞欲與易碎的凌虐之美。 "先生…賤狗好疼……" 疼得他以為雙腿要被蹂躪折斷了。 未知材質的按摩棒很重,完全沒入yinxue中緊咬。 時奕的走繩手法極其細致,除去伸直雙腿與臀部上密布的沉重繩結,按摩棒尾部連接起兩股紅繩,經由左右膝蓋后方兩個固定的立柱滑輪,再分別綁上奴隸一字馬的兩個纖細腳腕。 此時靠近奴隸股間的紅繩已經浸潤暗色,濕滑晶瑩。 "嘖,把繩子都弄臟了。賞你挨cao還不知足?" 時奕慵懶靠在正對的沙發上,似是沒什么興致嫌無聊,長馬靴不輕不重踢向奴隸完全暴露的硬挺像在踢一團死物,在那處可憐擺動時,粗糙鞋底逐步施力碾壓囊袋,將深紅又暗了一個級別。 "不…??!謝謝先生…??!對不起……" 被高縛的蒼白指尖抖如篩糠,紅繩快將性器勒得滲紫。 首席大人很多調教,本質都是慘無人道的酷刑。 從未經歷過柔韌訓練,阿遲硬生生被撕腿超過一百八十度,僅僅半小時就已經被折磨得臉色煞白淚流不止,柔美纖細的身軀浮上一層晶瑩冷汗。 沉重的按摩棒會因姿勢和重力往下掉,拉扯著繩子通過身后立柱,收短兩腳與立柱的距離,掉多少寸就會再加多少撕腿角度,他只能拼命用極敏感的后xue夾住按摩棒。 "不想腿被撕斷,就夾緊你的sao逼。" 粗糙馬靴狠碾脆弱的下體,又逼出煎熬無比的顫抖與哭喊。 可在極痛的情況下緊xue而不高潮,實在太過嚴苛。 先前不間斷的增敏針讓整個身子都敏感不已,撕腿疼痛尤其放大,大腿內側的肌rou非常豐富,已經撕裂得不斷抽搐,唯一的辦法就是含緊按摩棒不讓它加大撕裂。 阿遲精致的小臉毫無血色幾乎疼昏過去,長睫毛沾滿了淚珠,被迫舒展的纖長雙腿開度極其優美,蒼白如紙花。 所謂打磨性奴yin賤柔軟的皮囊,無非是殘酷的蹂躪。 腸rou越使勁絞緊,就越能體會到極細膩的摩擦舒爽,一寸一寸碾過嫩rou的所有褶皺,快將他逼瘋。長時間在膠衣里被澆灌春藥浸養,yinxue含著按摩棒的花紋不斷收縮早已饑渴難耐,他幾乎一遍又一遍用后xue高潮,酸澀得快被榨干。 魔鬼般的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 極度敏感的嫩xue腔潮吹噴出大量滑膩yin汁,讓本就有潤滑劑的沉重按摩棒更快地往下掉,越高潮越滑,根本夾不住。 "哈?。。?/br> 絕望的淚水不斷滑落,雙腿再度被紅繩狠狠拉開出負角度,強制高潮的同時,阿遲覺得自己像一團人人揉搓的面團,雙腿要被生生撕斷了。 "疼么。" "疼?。⑺敛华q豫地哀求,只是含淚的眼眸看向勾起嘴角的調教師,瞬間瞳孔劇縮,"不…不疼先生!不疼!賤狗好爽?。?/br> "謝謝先生…對不起……" 胡言亂語,058顯然已經恐懼到瀕臨打破,如果繼續嚴苛下去將會破壞特級奴隸的完整性。 "爽就對了。這種軟度無法將客人的性器完全吞進去,你會讓先生掃興的。" 站起的身影被皮革裝束襯得挺拔而優雅,時奕瞇起眼及時收住了心理壓迫,不打算過于嚴苛。 眼看按摩棒快完全掉出yinxue,英氣鋒俊的臉龐浮上絲危險的玩味,他習慣性地拽緊了皮手套,俯身溫柔地抹去奴隸滿臉淚水,像纏繞獵物的毒蛇欣賞掙扎。 修長食指隔著冰冷的皮革,豎在阿遲不斷痛喘的蒼白唇瓣。 "噓——" 锃亮的馬靴抵住按摩棒尾段,像在修正錯誤,鞋尖驟然殘忍上踢,將粗大按摩棒狠狠頂入嫩xue! "?。。。。?/br> 尖銳沙啞的慘叫中,嫣紅高腫的稚嫩xue腔被生生貫穿,脆弱單薄的小身軀生理性顫抖不斷,yin液混著淡血絲大量分泌,被玩壞似的,縷縷不斷滴落在靴子上。 "啪?。?/br> 食指瞬間化作狠厲的巴掌,訓責已經不成人樣的058。 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蹙起眉,冷冽的聲音非常不滿,慢條斯理聽上去優雅而挑剔,"奴隸,不要發出沒禮貌的聲音。" 紅繩禁錮住的白皙身軀似烈火焚不盡的嬌花,囚禁住悲哀純粹的靈魂,完全是一場凌虐盛宴。 "大人,昨天那只B級逃奴抓到了,等您處置。" 倚靠沙發的時奕悠閑抱臂雙靴交疊,從眼皮子底下瞥向地上的性奴,思索一番揮了揮手,"帶過來。" 十分鐘前劉老師不忍奴隸經受如此凌虐,以極限為由出言打斷調教,時奕沒說什么,看了看幾欲暈厥的性奴算是默認了,讓人把它放下來。 全身滿是勒痕,綁了那么久阿遲的腿根本合不上,細白的小手不斷顫抖,依照命令躺在先生腳下自己抓著劇痛的雙腿,傀儡般獻上嬌嫩粉紅的私處給先生虐玩。 多么精美的一副皮囊,乖馴柔軟、yin賤不堪。 強大到窒息的完全支配下,作為器具的性奴連搖尾乞憐都是奢求。 撕過了就是要柔韌許多,纖長雙腿隱隱泛青緊貼地板而放,粗糙馬靴頭踩在粉嫩的yinjing上,時而滑弄冠狀溝時而碾動guitou,疼得奴隸淚水不斷淌下,白嫩大腿再也不會有分毫掃興的阻攔。 蒼白唇瓣溢出略重的痛喘,細致眼尾泛著潮紅,阿遲含淚的眼睛灰暗又酸楚,宛如被驟雨打碎、綻開在泥土里的花苞,安靜而凄美。 極具壓迫感的鋒銳氣息令阿遲睫毛輕顫,視線始終低垂。 他已經把對時先生的恐懼完全刻入靈魂,在劇痛蹂躪中和著烙印般的奴性,揉進了骨血。 時奕不動聲色勾起唇角,腳下不斷玩弄毫不留情。 這雙眼睛崩潰落淚格外動人,Omega獨有的薄荷味道清新脫俗,改造后的皮相也符合他的審美…… 時奕略微有些遺憾。 058是個待出售的特級奴隸,不能有插入性行為、芯片和烙印以外的永久傷以及信息素標記,不然他還挺有閑心捏手里玩玩。 畢竟是個泄欲的小玩意兒,顯然不配讓他標記一口,何況作為調教師,時奕更喜歡精心打造一件完美觀賞品。 空曠的舞蹈室擠進來七八個人,被押送來的奴隸年紀也不大,骨瘦如柴渾身青紫血污,"咚"的一聲被重重按在地上,空洞恐懼的神色顯然已經支離破碎。 "劉老師,回避一下?" "…嗯。" 時奕不覺得一個正常人愛看逃奴處刑。 逃奴在暮色只有死,如果攤上了首席大人行刑那便是天大的運氣,抬手一槍毫無痛苦。 可一般首席厭惡這樣血腥的場面不怎么參與,逃奴被抓到后,都會隱瞞處決關在陰暗的地下室,被一群禽獸調教師凌虐到恐懼發瘋后慘死。 負責押送的男人們見今日不同以往,首席大人要在舞蹈室處決,便以為是終于能將惡欲拿上臺面表演,滿臉yin笑地要把腳下逃奴輪死,可時奕卻蹙眉,出言命令換成了杖刑。 在販賣性奴的暮色管控欲望,完全是異想天開。他不是不知道這群人的作為,至少他面前容不下臟活。 男人們內心鄙夷,卻不得不照做。 他們知道首席看不得奴隸被輪jian致死,從來都是尋體面死法。 "砰——砰——" 木杖打在奴隸身上發出鈍聲,不緊不慢始終保持無情的頻率,完全不是責罰的力度,重得像在打死物,沒過幾分鐘就換來奴隸的哭喊掙扎。 慘叫聲愈發刺耳, 被折磨到精神恍惚的阿遲像發覺了什么,在首席腳下明目張膽地偏過頭,透過額前凌亂的發絲,直勾勾看著那木杖一點點染上血跡。 紅色像野火般刺目,穿透淚濕雙眼,不知不覺蔓延至不堪的心臟。 顫抖纖瘦的手輕輕拽向先生的褲腳,緩緩攥緊。 "你還有精力管他?" 刻意懲罰似的,沉重馬靴碾上脆弱敏感的囊袋,肆意擠弄壓扁,難忍刺痛逼得阿遲小腹不斷抽搐,分開唇瓣發不出一絲聲音,淚流不止。 深紅發紫的性器被牢牢捆住不得宣泄,慘無人道的虐陰讓下體都透著殷紅,甚至整個腸rou先前被磨腫,xue口還在yin靡不堪地淌著yin水。 任由粗糙靴底快將私處磨破皮,阿遲疼得說不出話,視線卻不知怎么大膽地仰望先生,泛紅的眼尾滿是哀求。 處境如此卑賤,卻在為別人乞求。 堪堪攥著支配者的褲腳,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大開雙腿獻出性器的樣子多下賤,在先生腳下被虐玩到極致,仿佛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他是個逃奴。你該知道逃奴的下場,058,這點你親身體驗過。" 聞言腳下性奴一顫,眼神泄出絲迷茫。 奴隸不聽話或是反抗,時奕的懲罰絕不會危及性命,可對于非拍賣的奴隸,逃跑是暮色條例里不容更改的死罪。 腳下可憐的目光倔強執拗,始終哀求地直視他,緩緩溢出透人心的眼淚柔美又凄慘,那眼神讓時奕酸楚得難受。 他何嘗不知道058為何而執著。 那是作為人最基本的良知。 時奕蹙起眉閉了閉眼,良久,深吸口氣,"我再重申一遍,他是逃奴。" 冷冽的聲線抹殺了全部感情波動,攜著濃重的警告意味,可阿遲怕得直抖卻始終看著他,任憑淚水劃過臉頰。 充斥怒意的煙草氣息驟然散逸。 "去醫療區,把二樓的機器搬過來。" 沙啞痛苦的慘叫驟然回蕩在整個舞蹈室。 那只是臺普通的醫美熱瑪吉機器,對性奴的耐痛力來說不算難捱,可阿遲已經被增敏針浸養了足足五天,蚊子叮咬都會帶來刺痛,何況是無數排電針生生刺在接近大腿根的敏感內側。 "誰允許你躲?腿打開。" 冷硬無情的命令混著不遠處血跡潤聲的杖刑,一旁逃奴早已奄奄一息。 阿遲疼得側蜷成一團淚流滿面,蒼白手指緊緊攥著先生褲腳不肯松手,大口喘息著滿身傷痕比畜牲還卑微,心如死灰仰望高高在上時先生,"他會死的……" "您救救他…" "時先生…!他要死了……" 他在向施虐者求救。 死亡帶來濃重的窒息感,壓抑之下心臟好像擰在了一起,擠出酸澀無比的血液。 鋒利薄唇緊抿,"管好你自己。" "?。。。。?/br> 明明低賤似一粒微塵,有什么資格憐憫別人。 一遍遍被迫張開雙腿承接凌虐,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哀求,鉆心的痛感似劇毒藤蔓扎進骨血,阿遲透過模糊的視線仰望支配者,無情又高高在上,執拗的目光含著淚像是無法理解。 他怎么可能理解。 懲罰早已是一場凌虐酷刑。 無法抵抗的巨大痛感讓他不斷昏厥再疼醒,無形中磨滅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逐漸耗盡阿遲眼中的倔強,隨著不遠處生命的消逝變得安靜而認命,似凋零干枯的花瓣被捏碎成齏粉,從yin賤的枝干中簌簌飄下,剝落生而為人的一切尊嚴與人性。 時奕就站在奴隸面前,抿著嘴垂眸而立,默不作聲。 仄歪在地上,器械的凌虐已經停下,可阿遲沒有焦點的眼眸絕望極了,纖長的睫毛低垂,沾著淚珠顫動如蝶翼。 "058,跪好。" 阿遲恍若未聞,仿佛丟了魂魄。 時奕知道它是害怕了,被痛楚完全打散了安全感,被眼睜睜消逝的生命刺激得思維遲鈍。 他必須介入。 調教師緩緩點了根煙不辨喜怒,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深邃如寒潭,吐出煙霧蹙起眉頭,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奴隸,爬過來,親吻我的靴子。" 銳利窒息的壓迫感仿佛鐫刻進潛意識,聽見冷冽到發抖的聲音,精神恍惚的阿遲突然一激靈,死撐著身子顫抖不已,伸手朝他腳下爬,驚恐得淚流滿面,像追逐救命稻草。 "別怕。只要聽話,我不會那樣對你。" 馬靴踩住性奴纖瘦的手,阿遲卻像感知不到痛般俯身哆嗦著親吻锃亮皮面,不斷舔舐討好,仿佛只有臣服于支配者才會獲得安全感,暫時拋卻直面的死亡。 它有些嚇壞了,看來得帶在身邊好好養一養心神。 若有若無的苦澀被盡數掩飾,時奕蹲下輕輕撫摸凌亂柔軟的發絲,抬起他的下巴將精致臉頰的淚痕盡數抹去,緩緩勾起嘴角優雅而無情。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