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笑一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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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傍晚街道上沒什么人,月亮寡淡地藏在云后并不明顯,微光和著晚風的涼意沒入街道。 相比之下,今夜的俱樂部不同平日的閑散,人來人往,因即將舉行月度的會員活動格外忙碌。 距離上次杜謹的游戲已過三日,阿遲自那時輸掉記酒游戲便已經聽天由命了,渾渾噩噩等著被拖去接客,可奇怪的是杜謹這幾天很少出現,期間只陰郁地看了他一眼匆匆而去,聽八卦的下屬說是公司出了問題。不管怎樣對阿遲來說都是好事,明知躲不過俱樂部活動,起碼在董阮偷偷摸摸的幫助下能把傷養得七七八八。 可幾天的暗無天日積攢到臨界點,阿遲已經不在乎身子有多疼了??恳桓忠桓銦煔庀⒍热?,沒有神明照亮的心空洞太久,久到逐漸麻木泛不起一絲漣漪,像失去了唯一的支撐點坍塌得無聲無息,再也無法復原。 "轟隆?。⒌妮喿禹懗涑舛呄褚驯渌嗟貏澠?,輕質籠子被密不透光的材質包裹成精致禮盒,內部漆黑一片堵在奴隸眼前。 阿遲雙手拷在背后欄桿上輕輕閉上眼,伏跪在新籠子里安靜得像沒有呼吸,時不時顛簸磕得膝蓋有點疼。狹小的空間讓大腿緊挨著前胸,擠壓得后背和小腿都印上鐵籠楞子。 早就習慣被當物件運來運去,阿遲自覺地放松麻痹所有肌rou不作任何掙扎,算是讓自己好受一點的經驗。 一小時前他被調教師精心打扮一番,惡俗的白蕾絲勒出rou欲弧度的同時也剝奪了大口呼吸的權利。 沒有任何器械折磨已足夠慶幸,算不上難捱。他苦笑著,不知何時開始,他能麻木而清晰無比地感受到自我墮落。 "阿遲哥哥,我好難受。" 微弱稚嫩的聲音傳來讓阿遲一頓,兩個紙箱挨在一起,阿遲艱難地偏頭從狹小透氣孔縫隙里看向若若,引得一片肌rou酸痛無比,盡量壓低聲音不讓調教師察覺,"聽話,別亂動。" 自上次救了若若他便很依賴阿遲,或許是相同境遇下的憐憫,人間煉獄里的抱團取暖讓阿遲格外珍惜他。 實際上,一次次痛苦無助的祈求仿佛石沉大海,太久太久,折磨得阿遲已經撐不下去了。被迫沉淪在苦痛之中,他不知不覺放棄了對主人的執念,也放棄了唯一活在世上的念想。 當他再度萌生起自殺的勇氣,若若成為了他必須要活著的理由??粗蓱z的小男妓一天天好起來,被主人拋棄的日子仿佛不那么絕望。 若若年紀很小,上次傷得很重,醫治也僅僅保住性命而已。阿遲知道醫療資源向來不會浪費在奴隸身上,為了給若若求藥他帶著一身傷痕受盡了侮辱,每天不停地在醫療室間跑來跑去,三天時間也算能堪堪站起來,扶著墻踉蹌了。 可惜一個男妓站不站得起來不重要,他依然是裝在籠子里的精美性愛容器。 眼前漆黑一片空氣稀薄令人無端發冷,華貴禮盒籠子不知運去哪,漫長而無情。比起不適又艷俗的情趣衣物,未知的酷刑更讓阿遲疲憊不堪。 暮色的俱樂部嚴格按照樓層分級,二樓以下是非會員的清吧,三樓相當于普通的SM同好會,只有四樓往上才涉及性服務,樓層之間的會員身份核驗極其嚴謹。 而作為最高層,偌大的五樓展廳只有在大型活動啟用,此時人頭攢動氣氛高漲。 繁復的水晶燈飾映射下整個展廳金碧輝煌,暗紅的色調大氣沉穩,四周墻面光滑如鏡,雕花石柱與華美地毯相輝映,無一不彰顯出闊氣。 眾賓落座一片紛擾議論之中,紅幕布遮擋住道道探究的視線。 "承蒙各位貴賓光顧暮色,本月期待已久的會員活動會是什么呢!讓我們一同揭曉——" 厚重幕布從左至右應聲而下,接連露出空中懸掛不可計數的盲盒,大大小小盒子們材質顏色形狀都極盡設計感。每個鐵籠子上方的掛鉤都牢牢扣在天花板上,獨立的精美包裝被上方承重線吊著,等待剪刀開獎各色風格一時間抓走場內全部目光,氣氛被主持者的激昂瞬間點燃—— "寵物盲盒?。?/br> 一時間無數驚嘆聲不斷回蕩在展廳,眾人紛紛被調動起欲望蠢蠢欲動,摩拳擦掌議論著新奇玩法。 一片黑暗之中阿遲咽了口唾沫,緊緊抿起雙唇。全身被鐵籠牢牢禁錮一動也不能動,吊在半空就算掙扎也只會輕微晃動,給客人們徒增樂趣。嘈雜之中他努力祈禱今天不要再那么難捱,隔著包裝盒豎起耳朵聽主持人隆重的介紹。 盲盒將從左至右挨個拍賣,客人們并不知道里面奴隸的品質和特點,既然叫盲盒自然全憑手氣,拍下后可以立即帶走通過購買轉盤決定隨機項目,持續到第二天早上。不同客人喜好和財力不同,也就是說,今天身上會有多少傷全憑運氣。 他運氣一向差極了。 阿遲默默垂下眼眸,柔軟臉頰有些疲憊地擠著鐵籠,仿佛自我放棄。愿賭服輸,為了救若若一條命他輸了游戲,哪怕是抽到在客人胯下承歡也只能聽憑處置。 他覺得主人會原諒,畢竟挽救了一個生命,臟與不臟比起來不那么重要。 不知道主人會怎么想。 睫毛顫了顫,阿遲艱難地支起脖子,從包裝小洞里仔細觀察會場,這些大型活動按理說該由首席撐場面,可奇怪的是杜謹卻不在。 時間很漫長,身邊盲盒一一被拆開帶走,拍賣聲與制造懸念的介紹聲嗡嗡作響聽不太清,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一位先生朝他的盲盒看過來,對上那視線讓阿遲心頭咯噔一下。 他被拍下了。 "嚓——" 輕快鋒利的剪刀聲自頭頂響起,四周所有包裝突然自上而下展開,眼前驟然一片燈光閃爍刺得阿遲根本睜不開眼,無數彩帶迸飛像抽中了大獎,和著猛然清晰的滿堂議論聲頃刻暴露在空中。 氣氛高漲到頂點,一片嘩然回蕩在廳堂,無數灼熱視線投射讓阿遲害怕地下意識蜷縮,目光閃躲地企圖垂下頭,卻已經被籠子擠壓得不能再縮了。 膚如凝脂的奴隸被禁錮住門戶大開,rou體曲線漂亮極了,仿佛待采擷的潔白花朵垂墜著掩飾柔嫩,所有敏感部位涂了潤膏看上去更粉嫩晶瑩,白紗外罩上細縫著星鉆,內里還套了緊身的乳白蕾絲內衣,從胸前束到腰側,纖長脊柱溝襯得輕盈而易碎,充斥著嬌弱的凌虐感。 "抱得美人歸!讓我們恭喜這位手氣爆棚的客人,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br> 贊嘆聲無數,yin欲被漂亮驚艷的性奴頃刻調動,暗自滋生。不用主持人介紹眾人便知今晚為數不多的大獎又少一枚,掌聲雷動下廳堂人聲鼎沸,紛紛遺憾地議論眼熱,打趣著羨慕運氣好。 被選中的籠子緩緩降下絲毫沒耽擱,被帶去娛樂區那片半開放區域,送入弧形隔斷的小隔間。 …… 黑夜漫長得像看不見盡頭,斷送了一個又一個煎熬的鮮活靈魂。 "啪?。?/br> 長長的黑蛇鞭侵上皮rou聲音駭人,不帶分毫憐憫在白皙背部劃出血痕,卻連一聲嗚咽都沒逼出。各種器具鏈子加在rou體上數不勝數,細密汗珠掛滿顫抖敏感的身體,如沾著露水的嫩瓣,纖弱柔美。 他快撐不住了。 四個多小時,阿遲已經熬過了九個轉盤,凌亂汗濕的略長發絲遮住大半張臉,垂下頭看不清表情,只剩下虛弱的大口喘息。 他被綁在X型刑架上,地上全是自己的jingye尿液yin水,難以承受的痛楚如燼滅之灰侵入每個細胞……阿遲不能自抑哆嗦著想,自己或許熬不過這個晚上。 "鞭打反饋也太少了,有什么推薦補充么?" 見客人非常不耐煩,侍者連忙躬身遞上阿遲的資料與項目表,"您過目。77535058忍痛能力很強,敏感度極高,推薦您選擇有關性敏感的項目,一定能盡興。" 將滿是yin液的假陽具再狠狠插入幾分,半死不活的奴隸抖如觸電,破碎感滿布全身凄美似火蝶??腿寺晕櫭纪崎_,似乎不太喜歡這些項目,朝著不堪重負的奴隸再度重重揮鞭,"你來推薦。" "啪?。?/br> 嬌美的潔白花朵失去所有庇護,早就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支離破碎。 火辣辣的鞭子撕扯上纖腰,只激得充斥凌虐感的身子一顫,yin賤性器吐出一股清液,讓奴隸更加努力地抵抗后xue電流般的快感,緊緊夾著瘋狂肆虐的碩大假陽具備受折磨,yin液接連不斷順腿根流至腳腕。 "哈……" 干燥蒼白的嘴唇溢出絕望,輕盈睫毛凝成幾股顫如蝶翼,細潤眼眸微垂被汗珠蟄得有些睜不開,毫無生機除了一片麻木什么都不剩。他的腿并不能承受四小時的站立,全部體重都靠四肢的皮銬承受,腕部被磨破皮愈發刺痛。 "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又是重重一記讓他發抖的痛楚,和著已經被榨得不能再干的酸楚情欲,阿遲眼前白了一瞬幾欲昏厥,隨即又被不能承受的滔天痛楚席卷而上拉扯回來,求死不能都不為過。 被痛與爽裹挾在煉獄,他連聲叫喊都擠不出來。 敏感柔軟的身子如碎裂的白瓷,早已遍布大大小小傷痕,后xue紅腫不堪淌著yin液,木夾鞭傷以及膀胱電擊性器針刺……從第一次轉到增敏針到現在藥效都過了大半,與下體部位比起來鞭打甚至不算痛——這副身子已經破爛得不能再破爛了。 他想死。 阿遲哆嗦著雙唇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看向一旁的若若,麻木冷清的眼眸泛起漣漪,溫柔又悲哀如初春剛化的雪。 小男妓被牢牢捆著扔到殘忍的木馬上,已經四小時了。 "先生,奴隸怕蠟燭。" 他沙啞無比的聲音讓人揪心,幾乎失聲。 起初阿遲并不知道若若被分到哪里,抽中他的先生轉盤轉到了人體靶子,他的臀部便被畫上靶子,擴開的xue正好是靶心,任由先生擲沙包。好巧不巧,先生的準頭足竟真的扔中了xue心,沙包重重貫穿的那一刻,阿遲疼得慘叫蜷縮在地一動不敢動,竭盡全力含住沙包不敢掉出,眼睜睜看著門口的侍者帶來作為獎品的若若。 嘴上說著恭喜先生的話,阿遲清楚若若后xue的傷才剛結痂,連上藥都疼得直哭,而命運卻跟小男妓開了個大玩笑,轉盤指針緩緩指到了木馬。 他用數不清的方法作踐自己去求先生。張著嘴當廁所,用針扎入性器,跪在地上舔jingye……可這些都沒有用。 帶有軟刺的假陽具頻率堪稱瘋狂,一下下沒入那慘不忍睹任由頂撞貫穿的小身軀,足足四個多小時,若若發不出聲音了。 他扛不住的,他還那么小。四個多小時殘忍的虐待都沒讓阿遲流一滴淚,可看著若若,他的眼底泛起難忍的水光。 客人微笑著若有所思吩咐侍者拿道具,剛把阿遲放下來的那一刻他便疼得蜷縮在地不能動,卻掙扎著一步步爬到先生腳邊跪伏,哆嗦得快昏過去,胳膊與腿極其酸脹被地毯絆了個趔趄,甚至不顧扯裂了傷口,輕輕抓著褲腳像抓著救命稻草,聲音帶上不自知的顫抖,"先生他傷還沒好,您饒他一次。" 沙啞得已經不算人聲了。 "您想玩xue可以玩賤奴的,他只是個贈品,沒有我耐玩。我…我特別怕蠟燭,一定能讓您盡興,求求您讓他下——" 侍者拿來的火漆蠟塊讓卑微哀求戛然而止,阿遲麻木的瞳孔微微震動,臉色瞬間煞白如灰。 那不是普通的蠟燭,而是暮色特制的火漆章蠟塊,用銅勺融化澆到身上蓋章凝固,粘性低溫度與普通蠟燭無異。 "別著急,怎么能把你落下。奶子漏出來,我要給你蓋章。" 他怕極了,可若若已經快不行了,容不得他怕。 咬著牙艱難支起身子,本就廉價的情趣內衣被鞭子抽得粉碎,阿遲被逼解開可憐的布料手有點抖,雙臂背后將白嫩綿柔的胸部送到客人手邊,扯著干裂的嘴角綻出個薄如紙花的蒼白媚笑,竭力放低姿態討好,"求先生燙我的sao奶子,先生開心了把他放下來好不好。" 他已經拼命讓聲音聽起來媚人了。 "嘖,手感不錯。挺起來。" 男妓的哀求根本不被理會。銅勺被燒得灼熱,高高舉起,高溫粘稠蠟油在阿遲恐懼的目光下傾斜而下,無情燙上粉嫩挺立的乳尖! "?。。。?/br> 精致華貴的火漆印章趁熱在嘶啞的哭慘聲中,毫不留情印上劇烈顫抖的白嫩胸膛。敏感的乳尖被燙得像每根神經都烙上炙鐵,蠟油周圍的一圈皮膚通紅一片。 "你真美,像個藝術品似的。" 淚水悄然劃過恐懼的臉頰宛如凋零之花,阿遲不能也不敢動,哪怕又疼又怕抖如篩糠,也必須獻祭般挺著胸等印章干透,才能印出"好看"的文字。 "先生……" 不遠處殘忍的機械聲冷硬得不像話,配著咕嘰水聲一下下像刀子一樣扎在心上。他哭著仰視客人緊攥著褲腳,泛紅的眼角竭力流露易碎的媚態,強忍著劇烈辣痛急切又卑微,"sao奶子被您燙爛了,賤奴疼得都發sao了先生,您caocao奴隸…求您把他放下來吧,他傷的很重…?。?/br> 到底怎么才能救他?!阿遲幾近崩潰。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開口求cao,明明后xue已經被假陽具插得快爛了?;蛟S,或許cao得舒服了男人就能把若若放下來,或許下一次討好就能成功—— 誰會在乎性奴的哀求。 另一個rutou被穿刺針夾重重咬上,扣上鏈子反復拉扯出殘忍的長度,一聲又一聲飽含痛楚無助的哀求如扯爛的白羽,鮮紅的血珠在蒼白顫抖的胸膛上極其扎眼。 "印好了,念出來。"木柄章被拿走,留下一個花紋繁復的暗紅火漆章??腿艘苫蟮嘏牧伺奶鄣酱魷呐`,臉頰入手一片濕潤柔軟。 "不喜歡么,笑一笑啊。我打算給你多印幾個。" "喜歡…!喜歡先生。"木馬上即將消逝的生命讓他不得不喜歡。 含滿淚水的悲哀眼眸低垂,干燥起皮的蒼白雙唇張了張,顫抖著,抽搐著,艱難扯出個柔美又略帶扭曲的笑容,照著乳尖被燙出的火漆一字一句,將本就不剩的自尊碾得一干二凈。 "給狗配種的爛婊子。" 快啊,快??! 臉被粗暴地捏起,淚水更加肆意地流淌至纖細脖頸,"怎么還委屈你了?" 單薄的人兒幾乎咬牙切齒,整個身子都在抖,笑得更加燦爛凄美,"沒有先生,婊子求您把他——" "阿遲…哥哥……" 一直不出聲的若若突然發出斷續干啞的音節,嘶啞得像是生生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可怕得讓人窒息。 瞬間瞳孔巨縮所有細胞凝固,仿佛世界失去所有聲音,阿遲霎時瘋了般掙脫掌控看向若若,絕望地睜大眼睛,百念具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