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這副身子早就屬于主人了,徹頭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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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傷痕紅白交錯交相輝映,如同藝術彩繪。被吊縛的奴隸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挺胸開單腿而縛,后彎的頸背形成流暢弧線,渾身冒出薄薄一層汗,在夕陽的光輝下情欲隱忍而晦暗,像個被惡念纏繞的天使,無助地訴說幽暗洶涌的侵犯。 周遭的煙草味好像數不盡的鎖鏈,將阿遲禁錮得結實,強硬的力度堅定無比,仿佛任何傷痛都不會觸碰到他。 阿遲垂眼叼著短繩,像個聽話受控的玩偶。時奕的信息素仿佛最好的鎮定劑,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可即便如此,微顫的睫毛還是出賣了他。 主人好像刻意嚇唬他似的,拿長鞭的木柄一下又一下在下體前端滑動。冰涼堅硬的體感拿捏著火熱情欲,時不時掠過小孔酥麻陣陣襲來,讓他舒服得想弓起身子又怕得不能再怕。 時奕一臉玩味地隨手撥弄,看著乖順的小奴隸在自己手下情難自抑,連空氣都充斥著曖昧燥熱,白皙柔軟的身子染上緋紅,格外動人。 低垂的睫毛突然上抬,沾著幾滴淚珠,混合著低聲的、濕乎乎的喑啞喘息。小獸般膽怯純凈的目光仿佛春露,時奕聽到心里“咯噔”一聲,有什么晦暗之物處于失控邊緣。 他不知道他的眼神多勾人。 沾在隱晦的欲海里跟天使一樣澄澈,脆弱而迷離,圣潔中又被鎖鏈項圈禁錮,怯生生大張著腿,滿目乖順與臣服。 心中邪火“噌”的一下竄了兩米高。 時奕在心里罵了句臟話,瞳孔瞬間涌上褐金色,手臂一轉平直,利落地甩開長鞭。 濃郁的煙草味晉升為硝煙氣息轟然爆發,卯足的占有性像要掀翻了天花板,調教師冷冽的視線中滿是高傲與侵略,修長的指節力度不減在空氣中劃出漂亮的鞭花,發出駭人的“咻咻”響聲,一瞬將所有曖昧的空氣點燃成施虐欲。 破開所有花里胡哨的挑逗,那長鞭的弧度仿佛最致命的毒蛇,鞭稍甩得極其精準利落,死咬上心底最渴求的欲望。 “?!?/br> 銀鈴飛上半空,嘴角勾出惡劣的痕跡。 “哈??!~” 清亮蠱人的嗓音混著燥熱氣聲頃刻覆滅,阿遲連帶著緊縛的紅繩高高后仰,脆弱纖細的脖頸瞬間舒展,像一張拉滿的弓。 他整個人都如蝶翼般震顫著,雙眼失神大張著嘴嬌喘呻吟,緊緊蜷縮起腳趾。無比動情的敏感身子像浸了最猛的春藥,逼得他失神的雙眼淚光止不住泛濫。 “哈~” 鞭稍如閃電般利落決絕,抽掉鈴鐺的同時朝guitou上狠狠一碾,甚至精細地磨壓過小孔,讓阿遲整個人忘情的掙扎,被紅繩緊縛著好像即將破繭的紅蝶,殘破的欲望交織殘忍的鉗制,書寫著冰與火的哀歌。 太爽了。爽得忘乎所以,靈魂要從身體里生生抽出去甩到高天之上。阿遲瘋了一般失神地搖著頭,生理性的眼淚不要錢地砸下。 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時奕極準地控好力度,那炸開的疼痛如云中燃綻的碩大煙火,彈弓一樣歇斯底里的反彈,一下子將奴隸頂上了極樂不容拒絕。 心臟砰砰直跳,腿根抖得不成樣子,連泥濘的后面都緩緩淌下顫抖的yin液。奴隸的下體不斷彈動,連小孔都rou眼可見地收縮開合,大腿內側抖如篩糠,淚水不斷滴下,明顯在拼盡全力企圖壓制滔天的快感。 “啊~” 高聲無比動情的急促喘息顯然夾雜了無助與痛苦,死咬著牙根發出媚人又難捱的呻吟,失神的眼看向時奕,甚至下意識都在哀求恐懼。阿遲覺得自己像蒸騰欲海里的一片葉子,剛落下就被guntang的巖漿化為灰燼。 那股無與倫比的巔峰快感直往骨頭縫里狠勁鉆,閃電轟鳴下,他整個脊椎,整副rou體都是癢麻的,濕漉漉的像剛從水里撈出來,混著一堆不知淚汗還是yin水的體液,連心一起顫抖。 “主人……” 調教極好的口xue抑制不住分泌yin液,順著失控的嘴角流下,yin蕩中透著可憐。 好難受。好難受。阿遲像要把牙齒咬碎,皺著眉頭忍得快要喘不上氣來,渾身緋紅,抖得像過電。 不能射。阿遲絕望地想,他就是被玩死在主人腳下也不能射。犯錯就是犯錯,嚴苛的訓誡主人說到做到。他嘗過暮色媚藥的滋味。鉆心剜骨猶如萬蟲噬咬,跟此時一樣痛不欲生,一想到就毛骨悚然。他不敢想象那是怎樣刻骨銘心的代價。 空氣靜謐而祥和,日落西山光輝漸暗,沒人知道奴隸淌下的淚水里傾注了怎樣的難捱。 被紅繩緊緊束縛的奴隸明明已經到達巔峰,腦海里卻像程序一般嚴格執行命令,冰冷無情的命令猶如烙印般刻在靈魂上,身體本能地死死壓制高潮,愣是將焚天之火憋熄,一滴也沒泄出。 洶涌的快感已經滔天,隨之而來的酸脹痛苦難以承受。 阿遲卻閉上了眼,雙唇顫抖著,嘴角隱隱有些泛苦卻純粹的笑意。汗水浸滿了紅繩,讓妖異的顏色更加發暗,透著股醉人的絕望。 主人早就知道他射不出來。 無比魅惑的呻吟清亮動人,氣聲悄悄染上了哭腔。 這副身子早就屬于主人了,徹頭徹尾。 海鷗在窗外翱翔,聲聲鳴叫好似悲歌。 “咚”的一聲,滿是錯綜紅痕的奴隸被粗暴地按在落地窗前,被背后高大的身影壓著一絲縫隙都沒有,連繩子都沒完全解下。奴隸害怕地低聲喘息,顫抖孱弱的雙腿緊貼玻璃,被強硬的大手撈起,完全打開。 失神的眼睛還未從殘忍的禁止高潮中脫離,極其虛弱酸軟中,身子狠狠一哆嗦。 下身一貫而入的撕裂之痛告訴他,獎勵兌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