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阿遲想起來,自己為什么叫得這么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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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遲沒有任何辦法,除了那枚珍貴無比的子彈。 他想主人的觸碰,快想瘋了。 他想那雙大手摸摸自己的臉,輕撫腦袋,把他當作一個寵物。他想被鎖在懷里玩弄,哪怕結局一定是痛苦。他想滿是侵略性的煙草味將他裹得窒息,不容置疑地刺穿脆弱的后頸,奪去最后一絲臣服。 這些都是他曾擁有過的,現在卻要用好不容易得來的珍藏去換。 時奕看著他愁眉苦臉,也猶豫了幾分。他并不愿讓阿遲過多接觸別的奴隸的調教過程,節外生枝最容易打斷他原本的步調,給阿遲破鏡重圓的計劃增加變數。 輕嘆口氣,時奕還是將阿遲抱了上來,看著哀切的表情緩緩變得欣喜閃爍,像顆微弱的小星星。他按了按腦袋讓他倚著自己。一顆子彈一個愿望,他不能食言。 懷里的人兒很是安靜,抑制不住地翹著嘴角,腦袋小心地靠著他,偷偷深深吸氣仿佛對煙草味極其貪戀,眼中盡是疲憊與滿足,略顯蒼白的臉龐上掛著彎彎的笑容,像月牙一樣干凈。 悄悄攥緊黑襯衫后衣擺,主人寬闊的胸膛讓他終于放下了焦慮不安,始終擎在高空的心臟被輕輕放在了地面。腦袋沉沉倚著主人,耳邊就是蓬勃跳動的心臟,血rou被看不見的鏈子牽在一起,阿遲覺得自己不受控地貼上去,仿佛任何一絲肌膚間的空隙都叫囂著癡狂。 直到主人一手摟住了他的背,深深地環住整個身子,才盡數打散了Omega嚴重的分離焦慮,讓他深深呼出口氣,將自己安靜地埋進懷抱里。 “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睍r奕任由阿遲膩歪著,沖著兩個奴隸下命令,語氣自然轉折為冷冽,好像對待奴隸天生就該如此俯視,優雅而不容置疑,“半小時,叫出合格的聲音?!?/br> 一縷煙霧從指尖盤旋而散,纏上時奕額前剛剛垂落的一捋發絲,墨黑的眼眸微俯,淡漠得一絲感情都不曾波動,“否則,在這學不會的東西,可以去木馬上學,”冷硬的薄唇扯出一個殘忍的弧度。 “帶著下邊那玩意?!?/br> 兩個奴隸狠狠打了個冷顫,聽到命令立即揉捏起敏感點痛苦呻吟起來,連同沉浸在主人氣息里的阿遲都變了臉色,微微攥緊衣角。 木馬不是一般奴隸受得住的??刹赖拇珠L不論,受罰者通常不被限制高潮,因為木馬的本意就是讓奴隸受盡高潮之苦。 而現在……思維不斷運轉,兩個奴隸眼里盡是急切與恐懼。六七個小時不間斷的木馬刑放在兩個敏感的性奴身上,本身足夠要去半條命,首席卻要他們帶著貞cao籠受刑。 他是真的不在乎性奴的死活? 兩個奴隸絕望地對視,邊盡力魅惑地呻吟,邊羨慕地看向上方,目光帶上些許哀求。 調教師冰涼的指尖緩緩劃過阿遲的發絲,像在擺弄一個心儀的物件,愜意祥和的舉止仿佛剛剛逼人性命的不是他。他平靜地看著阿遲僵硬抬起頭,臉色很不好,滿目破碎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無比恐怖的厲鬼。 那碎裂的眼眸摻雜著許多迷茫與不解,又偏偏被柔軟馴服裹挾,無助地看著他。 腦袋被一只大手按到懷里,連同異樣的眼神也一同按了下去。臉頰隔著襯衫貼上guntang的胸膛,阿遲聞到主人濃烈的尼古丁氣味有些變樣,變得像硝煙那樣充斥著金屬與銹。 耳邊被滿是恐懼的“發情”聲占據,思緒雜亂無章在腦海中亂拋,一段又一段。阿遲緊閉著雙眼,雙臂害怕地抱緊了主人,低頭將自己完全埋進懷里。 鋪天蓋地的呻吟聲從四面八方侵略而來,擾得阿遲頭痛欲裂。他將額頭抵著主人的身子,卻絲毫緩解不了海嘯般涌來的記憶——無比酸澀絕望,一下將他拖回陌生又熟悉的過去。 “吱嘎,吱嘎……” 不急不緩而富有節奏的機械摩擦聲。 “咕嘰,咕嘰……” 粘膩多汁的水聲。 ——“別見血,首席不喜歡?!?/br> 是誰。來自腦海深處的陌生聲音浮現,阿遲難受地搖搖頭,手指不知覺地掐緊了時奕的背。 ——“幾小時了?cao,也沒人幫老子看著。你去叫首席吧,看這逼合不攏了,到倆小時了吧?” ——“別啊,一旦……一旦沒到呢?!?/br> ——“讓你去就去!”陌生男人的聲音很不耐煩,“都tm幾個兩小時了,我可不信他記這么準。早抽完早下班,還他媽有一天呢,明個還得加班管這玩意,呸,真晦氣?!?/br> 不知怎么,阿遲有些干嘔,蒼白的臉上灰暗一片,捂著嘴呼吸都急促了許多。主人慢慢給自己順氣,一言不發,卻讓他更加恐懼地干嘔,低下頭微微顫抖著,眼中浸透了茫然和痛苦。 他的xue,好疼。記憶仿佛重疊般,連當初的痛楚也一并疊加重現。 陰冷的水泥地上,破爛的身子被兩人隨意扔在一邊,毫無規律的青紫浮上四肢,像個廉價的破塑料袋。 陌生的男人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去叫首席,隨便踢開充滿粘膩液體的大腿。吃痛,趴在地上的那團rou仿佛一個死物沒有絲毫反應,臀瓣稍分,不出意料看到紅腫得不像樣的后xue晶瑩剔透,由于長時間的cao弄而無法合攏,形成一個瑟縮的小圓洞,像朵嬌艷殘敗的花。 木馬刑。 三個沉重的字眼猛然沖進腦海,阿遲大口呼吸著,眼中因干嘔溢出生理性的淚水,抱著主人的指尖不斷顫抖,變得冰涼。 噩夢浸滿了干凈的白布,染上幽暗而綿長的歲月。 為什么。 阿遲不斷搖著頭,像無法理解這段記憶,緊緊抓著主人的衣衫。耳邊兩個性奴無助惶恐的呻吟讓他思維纏成一團亂麻,他無法繼續回憶起緣由,只能任斷裂的記憶碎片帶走意識。 ——“求先生……給賤奴……緊xue?!?/br> 還是粗糙的水泥地,那雙皮鞋不知何時出現了,停在他跪地歪斜的臉前。他聽見自己求著調教師抽打后xue,聲音虛弱得像要昏厥。 青紫交錯的身子被擺成趴跪的樣子,性器還掛著幾近透明的稀薄yin液,他恐懼的塌下腰肢露出紅腫爛熟的小口。 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了。 遵循著首席的喜好,施行木馬刑的時候一滴血都沒有。無法合攏的后xue不但紅腫,上面還印著深紅的鞭痕,有些印子甚至微微向里延伸,看上去已經被這樣對待很多遍了,浸潤yin液的xue腫得晶瑩,十分柔軟可憐。 男人根本沒有說話的意思,抬手就往xue里抽,狠戾的藤條頭全落在細嫩的xuerou里側,可憐的小口吃痛瞬間不斷瑟縮著,大腿都快支撐不住,整個身子都在抖。 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像一朵嬌艷的花被暴雨打得爛熟凋零。藤條嗖嗖破風的聲音如此冷硬無情。 該多疼啊。疼得他指尖都在抽搐,幾乎咬碎的牙齒都在打顫,全身沒有一處暖。 嘶啞的哀嚎,難捱的眼淚,都抵不過牢牢跪在腳下不敢挪動分毫的命令。被調教的不是性奴,是xue,與他的痛感無關。 盈滿淚水的眼睛滿是無助,睫毛輕顫,阿遲終于拼上了一塊回憶。 沒有時限的木馬刑,何時喊停隨首席心情。他是待拍賣的特級,每當被插兩小時,就要放下來用藤條緊xue,抽得無法合攏的后xue劇痛難忍,一點點收縮回原本的緊致。 多長時間……已經不記得了。 阿遲被主人抱在懷里,身子卻像冰塊一樣涼。他感到主人安撫性地摸了摸后脖子,冷冽的聲線沖著兩個媚叫不斷的性奴盡是不滿。 “刺耳?!?/br> 充斥著壓迫力的目光來到他身上,調教師皺著眉,冰涼的指尖緩緩抬起,觸碰上粉嫩的乳尖。 “嗯啊……” 一聲難以忽視的媚叫自水潤的口xue涌出,完全不同于兩個性奴生硬的呻吟,婉轉又輕盈似蝶翼,輕柔地撓上心弦,微重的喘息帶著清純又隱忍的欲望,撩起人狠戾的破壞欲,魅惑又暗藏yin蕩。 只一個音節,就讓時奕的眼神猛然一暗,復雜的看著他,抱著他的胳膊不自覺收緊些。 仿佛下意識被設定成這樣的叫聲,阿遲臉色蒼白,眼睛里多了許多道不明的情緒,絕望又恐懼,跟勾人的嬌媚呻吟完全不符。 陰暗的記憶海潮還在涌現,他卻無法繼續浸入。 ——“先生!求您讓058伺候吧先生!賤奴真的受不了了!” ——“我說過,叫得讓我滿意?!?/br> ——“求您了先生!時先生!” 沒有用。 沒有人會可憐一個骯臟的性奴。 他沙啞著嗓子一遍又一遍哀求先生使用自己,哭著,喊著,希望能勾起調教師的欲望,可事實令他絕望。藤條一下不差將火辣辣的后xue再次收緊,像個維修完畢的機器,又可以重新經受折磨了。 時間完全混淆在一起只剩下混亂的調教,他僵硬的呻吟聲還是沒能讓先生產生欲望。 剛被收緊的后xue再次被玩具破開,麻繩自小腿連上全身,將他殘忍的綁成個柔韌弧度,死死固定在木馬上。 機械再次開始運作。 “嘎吱——嘎吱——” 全身支撐點都在可憐的后xue,仿佛被牢牢釘死在玩具上被迫承受折磨,一絲一毫都無法躲閃。 咕嘰的水聲無比yin靡,內部敏感那點被一下下精準擠壓,他卻什么都射不出來,下體疼得發麻。他沙啞的嗓子快發不出聲音,卻依舊用盡了力氣擠出“呻吟”,企圖讓調教師有心情cao他的嘴。 粘滯的記憶好像雜糅在一起根本分不明朗,碎片無端跳轉。同樣是虛弱模糊的視線,同樣是疼痛,他卻感覺自己突然被從木馬上放下來,塞上了小按摩棒。 兩天兩夜。他聽到那個陌生的聲音說,僅僅幾個小時他就撐不住了。怕把他徹底玩壞,首席下令把特級從木馬上放下來,剩下的時間換成小按摩棒繼續。 白天與黑夜攪混,阿遲硬是叫了兩天,夾雜著瀕臨崩潰的哭喊哀求。直到首席堪堪滿意,將就著達到標準,皺著眉將硬物整個猛然貫穿口xue,在無比沙啞又水潤的喉嚨里毫不憐惜地使用。 灌滿口xue的奴隸像個廢棄的破陶罐,裂了幾道丑陋的疤痕隨意被丟棄在地,過了幾小時才有人拿著涼水管沖刷發抖的身體。 阿遲失神的眼睛早就哭腫了,布滿紅血絲,睫毛上掛滿了淚水,連著一周都無法正常說話。刺眼的光照,混雜的體液,蜷縮的靈魂。他根本不記得何時灌進了營養劑,何時給了點睡眠時間。他只記得自己要叫,叫得一開口,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想cao他。 就像現在,他只輕輕呻吟一聲,主人就硬了。 沒人在乎這樣動聽的聲音是怎么來的。 沒人在乎為什么一個音節會充滿讓人上他的渴望。 雙唇哆嗦著,阿遲低垂著眼渾身冰涼,挺了挺身子讓主人玩弄得更順手。不安的眼睛埋進主人的頸側,他不知道主人今天心情如何,會不會很用力掐乳尖,然后勾著嘴角看他顫抖疼哭。 所幸主人只是隨手撥弄玩玩,似乎要聽他呻吟洗洗耳朵。后xue那塊浸了血跡的紗布隨著動作磨的生疼,讓浸滿浴火的媚人呻吟染上絲絲疼痛,正中時奕下懷。 眼神瞬間暗了幾分,時奕有些意外地看著阿遲,又思索了一番?;蛟S標記后的Omega更會挑起Alpha的欲望,精準地拿捏住性癖?時奕摸了摸他的臉,卻不打算過多安撫,淡漠的眼神像是在意著什么。 如冬至寒,臉上的手沒有溫度,阿遲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再度埋頭進主人的頸窩,表現得無比乖順。交頸相擁,耳后干啞的呻吟聲毫無美感,像是在嘲諷腦海深處那個可憐的身影,勾著曾經陰暗的回憶不肯放下。 guntang的淚滴劃過遙遠的空氣砸在自己手上,分毫沒濺上主人的衣衫。 “求先生……讓058伺候您……” 細微的聲響被兩個奴隸的呻吟壓下,蚊子一樣的低喃根本沒有人聽見。 “求您讓058伺候……” 腦海中哀求的哭喊聲似乎跨越了時間,與現實交疊,讓阿遲不自覺地跟著一遍遍重復,絕望的眼神直勾勾的,像失魂落魄著了魔。 “賤奴真的……受不了了……” “賤奴好疼……” 令他發抖的皮鞋藤條,令他膽寒的聲音氣味,成為回憶里每一分痛苦的締造者,侵占著被親手埋葬的地獄般的黑暗。 哪怕在耳邊,時奕也根本聽不清他在嘟囔什么。他嚇壞了,多半是想起了從前作商品的調教。自第一下藤條打在他身上,曾經的每個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阿遲都很疼。疼著疼著就習慣了,甚至可以彎著嘴角露出單純乖順的笑,哪怕渾身都是殘忍的調教傷。 他曾將他踩進塵埃里,親手埋了這些痛苦的畫面。如今為何又要挖出來,讓他生生承受著凌遲,直面血淋淋的過去。 灰白交映的老舊電影不間斷播放,讓阿遲頭痛欲裂。噩夢中那個殘忍無情的男人現在抱著他,肌膚相貼,完全占有,奢侈的溫存讓他幾乎懷疑記憶的真實性。 “想起什么了?!比鐗趑|中走來的聲音透著優雅,似乎不像平常那般冷漠了,輕聲問他。 鐫刻在靈魂上的陰影被輕而易舉喚起,微微顫抖的人兒面色蒼白,完全將自己埋在主人寬闊的肩膀里。淚珠蹭在純黑的襯衫上,水跡逐漸擴大,悄悄濕了一小片。 浸入骨子的恐懼透著寒意,阿遲臉色慘白,緊緊閉上雙眼。微涼的空氣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輕得快要消散。 “主人。阿遲想起來……自己為什么叫得這么賤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