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奴隸和狗禁入,他給你分到哪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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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隸被清理得干干凈凈打橫抱起,時奕在籠子前腳步一頓,還是將他放在自己的床上,像個護食的狼。手法雖然盡可能的溫柔,還是免不了習慣性地粗暴,饒是如此都沒能讓阿遲從昏迷中醒過來,看上去耗盡了每一絲體力。 奴隸又白又軟的身子變得緋紅一片,攬過纖細弧度的腰肢,上面青紫一片。他閉著眼輕皺眉頭,緊握左手那枚子彈,似乎睡不踏實。 秀氣的臉明明沒什么改變,看上去卻莫名硬朗了些,一直軟若凝脂的肌膚摸著也變得稍富張力。接納Alpha信息素后,Omaga身體受到影響會改變許多,骨骼與肌rou增強,不再像以前手無縛雞之力。這也是方才令他無比疼痛的理由,Alpha的信息素肆虐每一個細胞,融合過后都將是巨大的體質提升。 首席好像格外慷慨,容許阿遲安靜地躺在大床上。下午的柔光偷偷溜進窗簾縫,將長長的睫毛照得細致柔和,把白皙身軀上扎眼的青紫襯出臣服的藝術。纖細修長的四肢沉重地陷進床里,將說不盡的疲憊與苦楚盡數埋沒。 時奕將咖色的腿環取出,細細摸索著內圈不起眼的字母Y,上前將它綁上阿遲細嫩豐滿的大腿,牢牢扣緊。 腿環扣得很高,幾乎貼著性器卡在大腿根部,將誘人的嫩rou勒出一個色情的凹窩,白皙的大腿被金色的卡扣襯得禁欲又魅惑。 敏感部位癢癢的,阿遲像是被這動作擾到,嘴唇動了動沒有睜眼,展開的軀體下意識蜷縮在一塊,緩緩屈起膝蓋,雙手利落地背到身后,扭著纖腰將圓潤的臀部翹起宜人的弧度。 這是刻在骨子里的性奴的睡姿,阿遲跪著睡了八年,潛意識便如此。 時奕看了他一眼,拿了四個皮拷將他四肢扣到四處床腳,擺個大字型睡。不強制捆起來,奴隸總會回歸承歡睡姿的。 膝蓋小腿的傷在高效傷藥的作用下恢復得很快,拆開紗布雖全是血痂,已經能隱約看到下面冒出的淡粉色新rou了。不錯的傷口圖案得益于阿遲受罰時的紋絲不動,否則血rou早就被碎瓷片劃花,一定難看得很。 時奕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軟乎乎的,有些干了的淚痕。 他還是頭一次端詳一個性奴。 阿遲頭發長了,個子也比以前高了,明明是個俊俏骨相,卻被“商品規劃”成乖順路線,動了刀子打了針,又美白又嫩膚,磨去棱角,調教得纖細柔軟。 哪有人生來如此的。精致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甚至腰臀間的動人心弦的曲線,每一個身體部位都迎合著使用者們的審美,讓它更好地被玩弄。白皙是為了印上深紅更刺激視覺,細嫩是為了更敏感,疼得更狠。他全身上上下下都是作為商品的“優點”,也只有那雙原本該靈動的眼眸無可替代,被日夜高強度調教折磨得支離破碎,恐懼之下變得絕望乖順。 背后的手指輕微一動。即便有Alpha信息素的麻醉作用,阿遲還是睡得不踏實,這已經成為性奴的習慣了,便于隨時隨地承受突如其來的使用。時奕捏開他的嘴,將一個小按摩棒插進口xue里,打開最小開關。 細微的振動聲甚至聽不見,阿遲果然睡得更踏實了,眉頭都舒展許多。堵著上下兩xue代表奴隸跪在籠子里睡,不需要服侍欲望。阿遲的下xue現在腫得不行,只能勉強堵上一個口xue,但也足夠了。 腕上血色的紅寶石熠熠生輝,像一顆顆掙扎跳動的心臟,給沉睡的人兒獻上一抹鮮活。若寧靜祥和能一直延續下去,便是美好的原初。 他身上的茉莉花味淡到幾乎聞不出來,取而代之的是跟自己完全一致的尼古丁氣息,是混雜后的柔和版本。時奕看他一眼,點了根煙默默走出房間,不甚在意地倚靠在辦公椅上。 對奴隸的細致令他煩躁。在他眼里這本就不該存在,誰會在乎一個性奴的感受,閑得沒邊才會扮演溫柔。 可忽略變態的欲望后,他偏不想從那張乖順的臉上看見傷痛與絕望。 他可以被玩弄得情欲大起而不得釋放,可以被抽打得渴望升騰而無法滿足,一萬種動情的眼淚,時奕唯獨不想看見傷心的。 他知道,自己需要阿遲,需要這份純粹到骨子里的臣服,像個不能自控的癮君子。 他抬手臂聞了聞,沒能從身上聞到清新的甜味,反而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更加清晰。這恰恰證明來自阿遲的偽永久標記,令他對Alpha信息素的感知更敏銳,而忽略早已存在在身體里的那抹柔軟馨香。 或許是順著刺破細嫩后頸的尖牙,或許是沿著抵死交纏的軀體,總之,他們被連在一起了。 看似不經意地按了按胸口,始終面無表情的臉龐終于有一絲松動。平穩有力的心跳咚咚作響,似乎胸腔里裝著兩顆心臟,能聽到幻覺般一前一后的回音。第一次,他對自己產生不真實感,就像在摸別人的身體。 胸口沒來由地空,那么順理成章,從未被發現般,平靜的脈搏仿佛始終如此。來自阿遲的信息素就是天然的探測儀,敏感的觸角微風般拂過身體每處,每處都在轟鳴作響瘋狂報錯。 時奕甚至懷疑自己白活了這些年。喜悅,悲哀,不解,絕望,跟一個性奴如此豐富的情緒比起來,他就像個冰冷單調的機器,只為一個目標而活,甚至早已變得有些偏執。旁觀者的視角令他頭一次感受到另條生命的鮮活——不,是自己幾近殘忍的理性。 已經數不清第幾根煙了。指尖夾著煙抬起,頓了頓又心煩地掐掉。夕陽暮色奢侈地拋下最后的金輝,時奕看著窗外一片亮堂,稍顯詭異地扯起嘴角,彎成一個愜意的弧度。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瘋狂的事。 永久標記怎么可能僅僅共感。在標記成功的那一刻,“共命”就已經生成了,只是很少有人知道,時奕也是翻閱罕見的典籍才得知。 兩個互換大量信息素的人失去任何一方,都將把另一個的信息素連根抽出,毫不夸張的說,死神的鐮刀會將他的靈魂一并牽走,殘忍的只留下一副軀殼。 當阿遲完全屬于他時,他也把命交付出去了。 這就是為何他一直在猶豫。 對一個奴隸產生如此想法已是天方夜譚,猶豫更是完全匪夷所思,甚至他自己都無法理解這樣沖動的行為,原本精密的計劃被完全打亂,偽永久標記這樣的大事竟然被占有欲驅使著完成。 已經過去三小時了。時奕瞥了眼桌上的表,緩緩合上雙目。興師問罪該來了。 想什么來什么,一道黑影無聲閃過,輕盈迅捷地落到辦公桌前打斷思緒,一時間竟令人毛骨悚然。 “時奕先生,少主有請?!眮砣耸莻€年輕的成年男子,模樣被暗紅面具遮擋了大半,依然看得出冷俊,一身漆黑裝束將他修長的四肢完美貼合包裹,勾勒出流暢又極具美感的肌rou線條。在這島上除了客人和調教師,唯一見時奕還能直挺挺站著一身傲氣的,只有古昀的貼身影衛。 “不去?!睍r奕連頭都沒轉一下,倚在靠背上看著興致缺缺,“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該知道的都知道,沒什么可說的?!?/br> 他何嘗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老板找他如此急促,竟派上了心腹傳話??上麤]什么好解釋的。 男子似乎早已料到,點了下頭也不多廢話,聲音依舊像個機器毫無波瀾,“少主勸您走一趟。受世界各聯邦帝國矚目的試劑研發者,暮色首席調教師,將身家性命押到一個侍奴身上,無法隱瞞必將引起動亂?!笨磿r奕依舊閉著眼不做回答,男子也不拖沓微微頷首,“您既然已經決定,奉少主命令,我將帶走奴隸058,以保證您的安全?!?/br> 時奕剛兀地睜開眼,男子動作更迅捷,已經闖入臥室,見奴隸被皮革拷在床上抽出匕首就割。 “你敢?!睍r奕僅僅起身甚至并未上前阻攔,漆黑的雙眸褐金色熾盛,迸發出強大的Alpha威壓,硬是讓男子的動作停頓下來。如刀鋒般鋒利的目光直直劈向他,一瞬不松懈的犀利仿佛盯上獵物的豹。時奕緩緩走近臥室,一身松垮的睡衣,一雙拖鞋,誰能想到這樣的人強大到不能忽視。淡淡打量著他,磁性的嗓音不緊不慢,此時顯得格外有壓迫感。 “舒青堯,古昀把你慣壞了,敢往我這伸爪子?!?/br> 被稱作舒青堯的男子面色微變,皺著眉偏過頭不去完全承接壓迫,“您總提他做什么。少主命令如此,時奕先生多慮了?!?/br> 唰—— 緩步的身影突然疾如閃電,根本不聽辯解,傾身而上打他個猝不及防,褐金雙眸的強大壓迫感下,大手精準地抓上暴露的脖頸,強大的力道不容置疑帶著破風聲,連空氣都發出撕裂的悲鳴。 在影衛微微瞪大的雙眼中,時奕神色冷淡卻駭人,抓著脖子將人帶著后退幾步,重重按在墻面。 “砰——” 僅僅一瞬,咖色的壁紙連帶著身后一片墻面都有些碎裂,影衛被這充滿怒氣的一擊震的頭暈,脖子上的手根本沒在開玩笑,力度大得要將他掐死。 他一手抓著死按自己脖子的那只胳膊,一手利落地揮動匕首,刀刀致命根本就奔著殺人而去。時奕一偏頭,鋒利的匕首夾著風聲落空,將胸前絲綢睡衣“嘶”一聲劃開個不小的口子,可惜沒能傷到人分毫。 褐金瞳孔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剛剛生死邊緣的人不是他,甚至噙著駭人的笑意另一只手果斷精準地壓住胳膊,壓著那只拿匕首的手,逐漸逼近緊身衣包裹的胸膛。 舒青堯是世界上一等一的殺手,在時奕手里卻像個小雞仔孱弱。 兩個Alpharou搏的陣仗不小,讓一旁睡夢中的阿遲偏了偏頭。融合階段,他醒不來。 時奕毫無感情地勾了勾嘴角,褐金色的雙眸看著他像能將人心看透,右手使得力更大,根本不在乎他會不會死。 挺直的脊背也被不斷加重的硝煙氣息壓迫微彎,命令優先,舒青堯不再拘泥于被動,緩緩釋放出自己的Alpha信息素,隨著幽深平緩的冷杉味散逸,雙眸也逐漸變得墨綠深邃,深吸口氣,“先生確實強大,可有您身體里的Omaga信息素拖后腿,屬下未必毫無還手之力?!?/br> 舒青堯依然被刀尖指著心臟,掐著脖子的手不松反緊,他像陳述事實一般開口,沒有絲毫慌亂,仿佛并不在意生死。 “若是從前的您,我早在進來時就被槍指著了?!?/br> 時奕面無表情看著他,不可置否。他確實反應降低了許多,行動力似乎也在悄然改變,就連有殺手翻窗進來都未曾察覺。硬比劃誰贏都說不好,可…… “我的臥室,奴隸和狗禁入?!睍r奕淡漠看著他,眼神有些屬于調教師的不屑,身子往前傾了傾,一邊掐著脖子左手一邊壓著匕首向上劃,削鐵如泥的利刃圍繞著乳首打圈,調戲般的,隔著緊身衣突然撥弄下里面堅硬的金屬材質,鋒利的刀尖瞬間將緊身衣劃開個小口,露出鋸齒狀的金屬邊緣。時奕嘲弄地開口,“他給你分到哪類?!?/br> 舒青堯被掐得咳嗽幾聲,臉色很差,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似乎有些悲哀,沉默了良久。按規矩,他不是暮色的性奴,有權不回答首席的問題,所幸時奕并非執著于這個答案,對他的沉默沒有當真。 “屬下無意挑釁,少主命令為首,請先生不要為難?!?/br> 語氣已然低微了許多,不像來時那樣傲氣凜然。打斗并非毫無勝算,只是他們地位相差懸殊,他不能,也不敢對首席下死手。時奕脾氣怪得很,除了順毛捋以外別無他法。 話已至此,時奕危險地瞇了瞇眼,隨即散掉信息素壓制,不爽地揮了揮手。古昀身邊的影衛都是貼身死侍,為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以他現在的狀態體內信息素還未融合好,硬要費力打上一架兩敗俱傷不劃算。 再說……時奕抱臂冷漠地看他咳嗽。 他討厭以下犯上不假,但打狗也要看主人,古昀那人心眼小得很,口子劃在誰身上也不能劃在舒青堯身上。 “不給?!睍r奕抱臂而立,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朝窗邊一偏頭,還算客氣地“請”他出去。 舒青堯并非不識好歹的人,只是依然抿著嘴復雜地看著他,目光有些微弱的懇求。任務失敗的后果他不敢想象。影衛對古昀的恐懼遠勝于奴隸對時奕,奴隸的懲罰出發點在調教,而他們…… 見時奕眉頭皺起來似乎耐心要耗盡,舒青堯深深吸了口氣,禮節性朝他略一頷首,目光轉向床上沉睡的薄如紙片的阿遲,一襲黑衣只聽見踏窗框的一聲,瞬間愰身融進安靜的傍晚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