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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占有本能(BDSMABO)在線閱讀 - 3 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將純粹而自由

3 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將純粹而自由

    “隨著清脆的咔嚓聲,他像玻璃一樣破碎掉了,齏粉如同星輝融進風里將他吹散,又溫柔地聚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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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堪堪跪著,面色紅潤格外漂亮,白皙的皮膚漸漸染上薄粉。拜Alpha信息素所賜,身體rou眼可見的發生變化,Omega原始的本能被強行激發,性器勃發到硬挺漲紅高高翹起,粘膩的yin液從頂端浸染,順著聳起的粉嫩絲縷淌下,在地上形成一片水跡,乳尖嫣紅立起,后xue不斷分泌著透明液體,原本慘烈的承歡之處一片泥濘,水潤艷紅的xue口晶瑩誘人,隨著呼吸微微瑟縮,偶爾露出點紅腫的媚rou。

    一切都發生的極其迅速,這才是Omega承歡時該有的樣子,濕滑溫暖。

    陽光順著落地玻璃窗投進屋子,裹挾著略顯輕柔的海風,映在時奕腳邊,卡在奴隸白皙的身子前。到時候了。時奕看了看表,不顧進入發情期的奴隸,粗糙的靴底踩上光潔的背部,“名字?!?/br>
    “嗯……林…修遲…”

    “阿遲?!?/br>
    “是?!?/br>
    “重復,名字?!?/br>
    “奴隸阿遲……”

    “身份?!?/br>
    “主人的性奴?!?/br>
    阿遲快忍不住了,答話都帶上些急促的尾音。原本的痛感全部轉化為滔天快感,后頸上強硬彌留的尼古丁氣味像個灼熱的烙鐵,一下子將他這堆干草砰然點起,噼里啪啦燒的越來越烈。被踩著,被使用,玩具終于能實現它的價值。

    腦袋輕飄飄的,無數電流刺激著眾多敏感細密的部位,讓他每個毛孔都散發著渴求的情欲。僅僅是主人的聲音就快讓他無法自抑,后xue叫囂著強烈的瘙癢,yin水股股早就渴望著粗暴地插入。作為性器官的咽喉不斷瑟縮涌動,分泌出許多透明液體渴望又大又粗的摩擦。他本能地朝氣味根源爬過去,想要得到賞賜的歡愉,卻在碰到皮靴時被躲開。

    時奕不爽地抽了口煙。此時最適合剝奪奴隸的感官,讓他將身體的控制權完全交付出來,簡單的一個貞cao鎖就能搞定??上瘟ⅩQ不是那么好糊弄,到時候性器上卡出印子說不定又被抓著什么話頭了。

    對待欲望丑惡的人,只能用比他更惡心的苦rou計,時間不夠,一切從簡。

    好在阿遲主觀上已經放棄自己的人格,加上多年的馴服,完全能達到第二步的狀態標準。

    “難受嗎?!?/br>
    阿遲感到一雙大手溫柔地撫摸著他,充滿憐惜的聲音讓他恍惚,思維飄忽起來,從蒸騰的欲望里感受到一絲苦澀。有多久沒聽到這樣的話了呢。記憶力只有小時候發燒了mama才會這樣關心他。

    “想…射……”對奴隸而言,欲望從來都是痛苦的。他竭力忍耐著,用頭去蹭著那雙手,無聲地乞求,卻無意間流露出安心的信任感。

    “阿遲忍得很好,是個很棒的奴隸。我記得你剛來島上還沒這么乖?!?/br>
    浴火籠罩,時先生的聲音像來自天上的回響,聽不真切。

    剛來……島上?他記不清了。

    海水的咸腥味,鐵籠子的銹味,讓人嘔吐的眩暈感。

    “阿遲還記得父母嗎?”

    記憶總是片段的無法接續,深入人心的聲音一下子就將他拽回從前,那段黑白模糊的記憶。溫柔的母親總會帶年幼的他出門散步,父親也會在回家時偶爾帶來禮物,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他被說不能挑食,來客人玩鬧時被要求安靜。阿遲看著這些模糊的畫面,感覺很真切,卻又覺得隔了一層看不見的透明厚墻。

    他安靜地跪伏在時奕腳邊,迷離的眼中竟變得鮮活,看上去充斥著虛無的幸福感。

    時奕依然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腦袋,只是瞇了瞇眼稍加思索。從奴隸的記憶深處尋找脆弱點是打破的必經之路??戳税⑦t的檔案他原本不以為然,利用家庭的不幸作為突破口簡直再輕易不過,甚至不用費什么力氣就能引起奴隸的精神崩潰,即使更低級的調教師都能做到。

    可阿遲顯然跟預想的不一樣。提起家庭,他甚至變得更加依戀與安心,全然沒有發自心底的負面情緒。時奕坐上椅子,輕輕牽起阿遲,將他慢慢抱在懷里,不出所料沒有分毫抗拒,倚靠在他肩膀的腦袋乖順無比任由他撫摸,因著情欲輕喘。

    “阿遲一定很幸福,”充滿磁性的嗓音在耳邊輕聲呢喃,“那么為什么,會被送來做奴隸呢?!?/br>
    輕巧的話音剛落,阿遲rou眼可見的僵硬起來,迷茫的雙眼淺淺掙扎,像是要努力回想起什么。

    “沒有人告訴你為什么。島上的人不斷跟你說,你只為盛放欲望而生,通俗一點,只配挨cao?!卑⑦t被激得渾身一顫,腦袋深深埋進肩膀。很快,時奕感覺到肩膀的衣物悄悄濕了一小塊。

    “阿遲不想對不對,阿遲是被強迫的?!?/br>
    阿遲身體幾不可察地微微顫抖,呼吸急促了許多,“阿遲……疼……”

    時奕稍稍將他抱緊些,“父母為什么要將你送到這來?”

    "他們讓你疼,讓你像個畜生一樣。你一定還記得初訓吧。被打得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帶著項圈在暴曬的下午牽去廣場,光著身子被大家看著一圈又一圈地爬。"

    他記得那個火一樣的午后,兩天沒有喝過一滴水,因為不聽話被抽得渾身都是血痕,膝蓋在粗糙guntang的砂石地上不斷被劃傷結痂,又劃開又結痂,直到他乖了,被扔在廣場中間命令張開腿,所有路過的人都用帶著泥沙石礫的鞋底朝他裸露的私處狠狠碾幾下,腿合上一次便被強行拉開更狠地多碾幾下。僅僅一個下午,他就再也不知道羞恥二字如何寫了。

    "他們為什么要把你丟在這個鬼地方?四周深海全是鯊魚,電網哨戒遍布,巡邏一秒不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你怎么會像現在這樣,因為一個響指就扒開屁股讓人上。"

    "嗒——"

    鐫刻在靈魂深處的指令讓奴隸瞬間將雙手附上臀瓣,卻因時奕的阻止放下雙手,沉默地深深埋頭。

    "他們…"阿遲眼中滿是掙扎,努力地大幅度搖著頭,“不是他們,他們愛我?!?/br>
    耳邊磁性的聲音輕笑,大手扣著他不安的腦袋,“他們不愛你?!?/br>
    懷中人像是被緩緩開啟了一個按鈕,受到什么刺激劇烈掙扎起來,卻因肌rou針的效應激不起什么浪花,像是突然被喚回了久違的靈魂,朦朧的雙眼突然充滿靈氣,憤怒又害怕地瞪著時奕,幾乎用盡了力氣嘶聲大喊,“是你!”

    弱小的掙扎看著有些可笑。阿遲不知被喚起了什么,言行跟原先的“奴隸”完全不是一個人?;蛟S這才能被稱作一個人。

    他想起了被強行清潔,被按在地上像狗一樣舔食。想起那是一個晚上,家里突然闖進一群人將他迷暈,一艘巨輪將在籠子里的他送往島上的地下室。他想起那些不屈和反抗,想起那些逼迫自己順從的巨大痛苦。

    他記起來,一個人是如何被訓成動物的。

    他,也曾是個人。

    強烈的掙扎讓屋外幾個助力連忙進來,卻在時奕的示意下不再上前,“小林,學著點?!?/br>
    小林聞言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便稍稍感覺到一絲壓迫感,鼻腔里出現一絲淡淡的煙草氣息。他也是一名Alpha,是首席手下調教師里唯一一個,對信息素的感覺自然敏感些。首席顯然沒什么耐心,不太打算深度挖掘,性奴而已打破后能用就行,用信息素控制是最簡單粗暴的。

    受到信息素包裹的阿遲睜大了眼睛,全身充斥著淡粉色微微顫抖,大口喘息著。

    只有將被壓抑的部分解放出來,才能完全打破不留縫隙。將他整個人格喚起,才能進行第三階段,更好地打破。

    “你該堅強點,學會面對?!睍r奕終于抓透了他的突破口,原來那些所謂“幸?!倍际撬^于痛苦的自我麻痹罷了,害他還以為遺漏了什么重要信息點。

    “你父親欠了暮色的債,還沒逼得多緊,就上趕著把你賣過來了?!卑⑦t顫抖地搖頭,身體內的情欲升騰,胸前兩點也被攀上來的靈巧雙手又扯又扣,絲絲快感順著敏感點沿脊柱送上頭皮。

    “嗯…不可能…爸爸mama……都很愛我……”

    “呵。八年前你來島上可不是完好無損的,”時奕輕笑著貼近他的耳朵,“他把你打得渾身是傷,你忘了?!?/br>
    記憶如同海嘯一般不容抗拒,頃刻將腦海轟得破碎不堪。

    ——賤種!

    ——還他媽敢躲?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

    ——穿上褲子趕快滾

    ——也就你爸爸我管教你,我看了,長大了跟那個婊子一樣,逮個男人就發情!

    他像個老舊的破車,開到路上發出要散架的呼哧聲,驚動了路旁枯樹上的烏鴉。他慈祥的父親變得像個惡鬼,揮著皮帶往他身上招呼,即便躲在桌子底下也會被拖出來,聽不真切的咒罵與呵斥都變成野狗的吼叫。

    他看到經常帶他出去玩的mama變成調教師的可怖模樣,牽著狗鏈帶他去廣場“散步”。他看到回家的父親也變成調教師的模樣,手里拿著“禮物”說,058,這個玩具你一定會喜歡,帶上。他虛幻的家終究化成了泡影,變成血淋淋的事實。

    ——“既然不愿意舔食,直接灌吧?!?/br>
    ——“什么時候叫得好聽,什么時候給你營養液?!?/br>
    ——“沙地都跪不住,去刑堂領罰,跪一晚上木紋板?!?/br>
    他似乎被不可抗力強硬地壓進海里,深深沉入海底,愈發窒息。身邊的魚好像泛著紅光要吃人似的,隨著些恐怖的命令越來越多浮上水面,在夕陽西下的金光里悄無聲息的、挨個碎裂成泛著柔光的泡沫,逐漸離他遠去浮向海面。

    火熱的性器被緩緩握住大力揉捏,帶著極其痛苦的回憶,阿遲嗓子像被捏住一般發出斷斷續續沙啞的音節,像是不堪重負一樣雜亂無章,毫無意義地響,沒有人能聽懂。纖細的脖頸高高向后仰著,阿遲眼中滿是絕望與痛苦,完全看不出瀕臨高潮的愉悅。

    “乖孩子,射吧?!?/br>
    “嗯!”

    完全出自對命令的本能,阿遲幾乎瞬間就達到了高潮。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幾秒鐘像是一個世紀般那么漫長。他目光渙散,甚至連痛苦都淡化了幾分。身體好像被甩進虛無,在遙遠的宇宙中停滯。

    “為什么要強迫自己。這樣不好嗎?!彼犚妬碜愿咛熘咸撁斓穆曇?,傳到他耳朵里嗡嗡作響聽不真切。

    “何必去追求保存人格的痛苦。你已經夠疼了?!彼钌畲蛄藗€寒戰,卻發現被海水淹沒得干干凈凈,一道痕跡都不曾留下。

    “將自己交給我,交給你的主人?!彼诤5籽鲱^,遙遠的海面上有一艘小船,太遠了,幾乎是一個黑點。

    “不……”細若罔聞的聲音讓時奕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們愛我……”阿遲呆呆地張著嘴,像是在喃喃自語。

    時奕太陽xue猛然一跳。他詭異地看著阿遲呆滯的臉,再次確認他確實已經進入第三階段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時奕居然懷疑自己的能力。他幾乎已經掌控阿遲大半的意識了,曾經經歷過馴化的阿遲在移交主意志給掌控者的過程中非常輕松,這才半個小時而已。

    “他們愛我……”

    時奕漆黑的眸子細致觀察著他。不,這不是意識的奪回,只是執念罷了。一定是多年以來的執念才會埋藏這么深,以至于先前的調教中都沒能發現。

    “沒有人會愛你。阿遲,你只是個奴隸?!焙V定的語氣像一束亮光,讓沉入海底的阿遲再度抬起頭。時奕看到阿遲無意識地掙扎著,像要溺死一般大口吸氣。他輕柔地抱著他,不斷給他順氣,沒有人會將眼前溫柔的人跟殺伐果斷的首席聯系起來。

    “你是yin蕩而卑賤的玩具,你忘了么。玩具是不能被人愛的,只能被用,被喜歡。你會因被使用而感到驕傲,因為只有身體里插著點什么,你才能感受到存在?!?/br>
    時奕嘴角微翹,像是賭定這局自己一定能拿下。因為除了誘導性語言,他句句所言非虛。人或許能破除謊言,卻對既定發生的慘劇脆弱不堪。他吃準了阿遲在這件事上的逃避,吃準了他一定會由于痛苦而配合,甚至不用等到他施加藤條,一個高潮便可以趁虛而入牽走他的主觀意識。

    “你太累了。這些想法太沉重,都把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你需要我,你的主人?!?/br>
    阿遲迷茫地望著海底的深藍,看到自己手腕上被系了個紅繩,長長的紅飄帶發著光延展向海面那個黑點一樣的小船,遙遠高天上的星星噗通掉進海里,浮在他身邊,幽暗光亮將昏黑窒息的大海變得亮堂了一些。

    “將一切交給你的主人,這些不是一個性奴該承擔的。我會教你如何做真正的奴隸,你很聰明,一定是個優秀的玩具?!?/br>
    他好像在被紅飄帶往上拉。他隱約看見天空之上的飛鳥展翅,潔白自由的羽翼劃破黃昏沖進云層,小船的紋路愈發清晰,纏繞著艷紅的火熱花朵。周身越來越亮,阿遲有些膽怯,害怕的想要繼續沉入黑暗。

    “只有我能救贖你?!?/br>
    “成為主人的一部分,你再也不用驚慌害怕。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將純粹而自由?!?/br>
    他看到自己上升的越來越快,纖細的后頸冒出妖異到瀕死的花,逐漸纏繞全身,割裂出細碎的血痕,迅速融進周身疾馳的海水不見蹤影。

    藍光越來越淡,眼前愈發明亮,直到那一剎破出海面,他好像剛被打撈起一般用盡全力呼吸著新鮮空氣。他看見了小船上那個將自己拽上來的人。人影模糊神情淡漠,暗褐金色的眼睛如同神明。

    “是………”

    “主人?!?/br>
    似是一瞬間,隨著清脆的咔嚓聲,他像玻璃一樣破碎掉了,齏粉如同星輝融進風里將他吹散,又溫柔地聚攏——他被抱在懷里。

    時奕知道,又一個人在這世上被磨滅了。抬腕看了看表,耗時很短,他有些不滿于打破的不細致。阿遲確實被完全打破了,可殘缺的靈魂沒能被其他東西填補上,很多東西都來不及拆碎了融進阿遲的靈魂里,若是他能挺過這次懲罰,自己以后還對他有興趣,剩余的細節又將花費大量精力才能把阿遲完全變得合他心意。不完美的殘缺感讓他更加反感宋立鶴,像個多事的催命鬼。

    “阿遲犯了錯,該受懲罰?!睂察o的阿遲輕輕放下,時奕揉了揉他服帖的腦袋,“好好反省,主人不會不喜歡你?!?/br>
    “隨便高潮?!?/br>
    下過命令,時奕朝玻璃外的助理招招手,示意他將幾個人帶進來。阿遲自從聽到“懲罰”的字眼便開始害怕,時奕微微皺眉心想那幾根針確實將他折磨得不輕,剛被打破如此呆滯居然能對懲罰下意識有反饋。只不過交差在即,時間實在不容許糾錯,直到屋子里充斥著七八個人,時奕才不輕不重踢了腳渾身發抖的阿遲,開門下著命令揚長而去。

    “開始吧?!?/br>
    七八個粗鄙男人一擁而上,拖著阿遲瘦弱的胳膊將他全身展開。哪怕是身體簡單的觸碰,這時的阿遲都受不得,敏感地一抖,性器再次吐出一股清液。

    被短暫標記后,后頸的氣味雖能刺激發情,卻也讓Omega極度貪戀Alpha的觸碰和氣息。

    很顯然,占有他的Alpha已經走了。這意味著他將無比抗拒其他人的進入,身體卻會因強制發情而享受暴行。

    男人們早就對特級奴隸們垂涎已久,只不過能摸得到門檻的非富即貴,像他們這些干粗活的哪有奴隸可玩,今是破天荒頭一個,還是最高級別的極品,男人們個個眼神發直,爭相上前。

    雙臂被困在兩邊,柔軟的胸部被大力捏起揉搓,像要被捏碎的果凍,時不時扇打,連乳尖也一起扣捏掐弄,尖銳的指甲擦破皮,很快就泛起紅痕,留下青紫。

    “嗯…”

    阿遲咬著嘴唇抗拒著,卻抑制不住發出聲音,下賤的身體早已被訓練得yin蕩,即使不在發情期,除去調教師刻意施加的疼痛,幾乎都會被轉化成羞恥的快感,后xue冒出不少yin液。

    “看,扇奶子都能讓他硬了?!?/br>
    男人恥笑著將他雙腿大大分開,完全露出勃起的性器與瑟縮的嫣紅密xue。

    “還帶著血呢,說不定叫人cao爛了?!?/br>
    “管他的,先上了再說?!?/br>
    雙腿被兩人用力掰著,完全暴露出xue口方便cao干,剛剛愈合的xiaoxue被猙獰硬生生破開,再度狠狠擠進深處。

    “啊——”

    熟悉的撕裂遠沒有之前痛苦,小林給他抹的藥也會緩解出血癥狀,卻依然逼出慘叫,而男人們好像更加興奮地玩弄他,愈發兇狠地抽插,像要將睪丸也硬塞進來。

    “不愧是最好的奴隸,干得越兇吸得越猛!”

    其他男人也看著眼饞,扇了幾個耳光,輪流捏著他的嘴不斷深喉,惡心的rou塊堵著阿遲疼痛的慘叫,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一下下深入喉嚨,混著生理性的液體往身體深處頂弄,讓他倍受調教的口xue立即分泌出大量滑液,猶如被插得潮吹。

    “我靠,直接滑進去了,這小嘴比sao逼還爽吧。什么特級,不過是個被玩爛的男妓?!?/br>
    胸腰的細密部位轉眼就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被重點照顧的乳尖甚至被掐破了皮滲著血珠,大腿內側所有細嫩都被扇打得深紅guntang,性器被惡劣地玩弄,在最高潮被狠狠捏住,白濁可憐地延縫隙擠出來,緩緩流出淌在腿根,卻因被迫不斷深喉只能發出陣陣嗚咽。

    后xue已經疼得發麻,卻被死死按在地上承受著兇狠地撞擊,yin水汩汩像在無聲地鼓勵暴行,汁水飛濺在白皙渾圓的臀瓣上,腫脹不堪的晶瑩xue口一片狼藉,嫣紅的媚rou甚至還在不斷吮吸著陽物。兩只手被拖著給人打飛機,甚至雙腳也被用來討好陽物,阿遲覺得自己像塊污糟的抹布,身體的每個角落都被完全使用,盛放一波又一波骯臟的欲望。

    “還想跑?看老子不干死你?!?/br>
    阿遲絕望的爬了一下便被拖拽回去死死釘在性器上,一記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沖著xue心使著蠻力。最敏感的生殖口哪禁得起這樣粗暴的對待,阿遲疼得冷汗直冒。即使是身上帶有Alpha的標記,在沒被氣息包圍的情況下,Omega也無法打開生殖腔,只會因信息素而無比柔軟,給征服者帶去巨大的快感。

    普通人哪知道什么Omega,他們只覺得特級奴隸調教得服帖,連xue里都異于常人地濕軟。兇狠抽插的堅挺終于忍不住繳械,使勁射在緊致濕潤的深處,拔出來便是一個不斷開合的roudong。

    “看這婊子,逼都合不上了。這玩意是女人吧?!痹卩托β曋械南乱幻?,另一個勃發的陽物又接著頂進來,就這上個人的jingyecao干起來,將熟透的后xue插得汁水四濺,狠狠掐著他硬挺的性器,享受著因疼痛而帶來的緊致與痙攣……

    “已經七小時了,”助理畢恭畢敬地回答,“第二批人馬上結束,第三批已經候著了?!?/br>
    “怎么樣?!睍r奕整理起散亂的文件,隨口一問。

    助理連忙將情況說出,“058xue腫得厲害血流了不少,時不時暈過去吐點臟東西,看情況好像發燒了,而且……”

    助理有些猶豫,“他一直在喊宋先生?!?/br>
    時奕默默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文件,“走,搬個椅子過去?!?/br>
    時奕輕輕皺眉,摸了摸鼻子。其他人感受不到,作為島上少數的Alpha,此時阿遲所在的屋子清香味變得甜膩無比,隔著幾棟樓都能聞到,所幸大家都是普通人,要是在以前早勾的一群Alpha發瘋。只有倒霉的小林同學被勾的火氣翻涌,還不能擅離職守,守在門外尷尬的支著帳篷等首席來解救他。

    “在這呆著干嗎,趕緊找個奴隸解決了?!睍r奕挑了挑眉,看他少見的紅著臉頭也不回跑了,心道這孩子還真實誠。

    男人們被時奕突然到來嚇了一跳,居然還搬了個椅子在一邊看,心里暗自誹謗但精蟲上腦,顧不得那些,男人們又拉起失神的奴隸cao干起來。

    “嗯…”

    阿遲已經明顯不同于七小時之前了。身上青紫更甚,幾乎沒剩一塊好地方,水潤的后xue也又腫又大幾乎透明,晶瑩無比,翻出的點點嫩rou泛著一片深紅,松軟地隨著抽插被反復捅進帶出,性器看上去高潮過很多次卻依然堅挺著,也被人刻意綁起來折磨不許發泄,漲得紫紅。

    大概是cao麻了,他甚至不出聲呻吟。

    七個小時。奴隸早雙眼無神被猥褻者抱在懷里,被硬挺堵住的嘴幾乎下意識地吮吸,雖口xue不斷高潮極其軟滑濕潤,卻因逐漸僵硬的動作被左右開弓扇起巴掌,怎么刺激也不給點反應,惹得男人們不快,寧可排隊等著干屁眼也不去插喉嚨,反正嘴已經cao過幾輪了。

    不知從什么時候,阿遲的嘴閑著,就開始念叨句子了。男人們聽不懂他說的什么,嫌他煩,打了幾下發現他不停,就由著他念叨了。

    時奕靠在椅子上復雜地看著他,默不作聲。他聽懂他說,主人,奴隸知錯了。哪怕聲音很小,臉被扇腫口齒不清,時奕依然聽懂了。

    阿遲眼神空洞,呆著一言不發,任由男人們左右擺弄,只有xue口能隱約看出來,xue侍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下,唯有哪下被cao得太疼了才低聲抽氣。時不時生理性的抽搐一下,時奕知道,這是標記上僅剩的信息素在發揮作用,隨時間間隔如電流般刺激下Omega,讓他的身體始終維持發情的承歡狀態,不至于傷得嚴重。

    不過七個小時過去,也差不多消散殆盡了。

    “阿遲?!?/br>
    阿遲空洞的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像是知道有人在叫他,卻也不去尋找,難受地伸手想將性器上的麻繩解開,卻被惡劣地鉗制住雙手,掰開整個腫大深紅的后xue,狠狠擠向更深處。

    越是被死死壓在地上,xuerou翻開得越厲害,阿遲抖著身子喘著粗氣,默默緩解著火燒火燎的疼痛,嘴里還小聲哀求,“主人,奴隸知錯了?!?/br>
    時奕記得他是最能忍疼的。同一批進來的奴隸里,上鞭刑數他叫的聲音最大,一嗓子能把助理調教師們嚇個半死,后來還是他親自上場,直到疼暈過去好幾遍才學會閉上嘴。

    其實他只是敏感度太高,作為Omega,用在別的奴隸身上的刑罰,拿一半到他身上就疼的發抖,先生先生地求饒個不停。也正是如此,他能從A級里脫穎而出變成拍賣級。

    阿遲能生生受住三根針,時奕沒想到。

    他說要試針,時奕更沒想到。

    時奕清楚,比起買主,多數奴隸還是更熟悉他的,畢竟朝夕相處多年,哪怕天天做噩夢也是夢到他更多。

    時奕絲毫不懷疑自己在奴隸們心中的威嚴,別的奴隸寧可去暗閣也不愿待在他身邊。但像這樣走投無路保命被逼著打破,人格建在頭腦清醒還選擇托付于他的,阿遲是頭一個。

    “阿遲?!睍r奕輕聲喚著,看到歪斜著跪在地上的奴隸明顯一頓,抖著嘴唇看向他的長靴,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卻又被拉大雙腿被迫承受著暴力的侵犯。

    “奴隸知錯了?!甭曇艉孟袷谴罅诵?,阿遲目光活泛了一點,呆呆地望著靴子上的花紋,小聲喊著主人,隨后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扎著擺脫禁錮身體的手臂,慌亂地爬到時奕腳下喘著粗氣,死死扣住腳腕不松手。

    “奴隸知錯了,奴隸知錯了!主人救我!”

    身后的男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時奕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頭發,打了個響指,奴隸幾乎是瞬間轉過身子肩膀著地,塌腰高高翹起屁股,將兩瓣臀rou用力掰開,展露出泥濘不堪的后xue隨呼吸不斷瑟縮。

    xue口顯然已經腫得不像樣。時奕戴上手套摸了摸腫大,雙指輕松插入沒有一絲阻礙,混著令人作嘔的液體慢慢探著內壁,刮到內里傷痕時阿遲也默不作聲,只是掰著臀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抽出手指,時奕面無表情摘下手套,“繼續?!?/br>
    男人們再次蜂擁而上,拖著發抖的阿遲擠進身體里。

    “主人!奴隸知錯了!”空洞的表情再次染上絕望,可沒持續多久,便又在痛楚與無邊的侵犯中變得迷蒙,只有被cao得高潮時才呻吟兩聲,被打得痛極了才低聲喊叫。

    “首席,怎么說也是特級,您該罰的都罰了,饒了他吧?!鄙砼缘闹碚{教師實在不忍,壯著膽子勸說,“這孩子距離打破本就差臨門一腳,這都…這都七小時了!熬不住的!”

    058可以說是整個暮色最乖的奴隸,天生性子軟,即使沒有打破也很少犯錯,疼了就忍爽了就求,如此乖順,調教師們都有點心疼他。

    他當然知道首席比他更清楚058的狀態,但在這樣下去人都要被玩死了,老板怪罪下來首席不怕,他們這些干活的肯定要遭殃。

    “宋立鶴上次玩奴叫了多少人?!?/br>
    “宋老板?您說宴青那次吧,好像是30個人?!?/br>
    時奕支著下巴默默看阿遲又變回任人玩弄的狀態,點了支煙緩緩吐著,“不夠?!?/br>
    助理不理解不夠是什么意思。剩下的不到三小時里,阿遲似乎到了極限,發燒燒得思維更加遲鈍,只是偶爾被時奕喊過來檢查傷口,又被拖回去接著承受痛苦。

    可憐的奴隸不斷喊著知錯,時奕總在這時俯身摸摸他的頭,說不是你的錯,可惜錯過了最佳介入時機,阿遲只能記得自己有罪。

    一來一回竟不知厭煩地重復,直到奴隸漸漸不再叫喊著認錯,灰暗的眼睛一絲光彩都不曾出現,精神狀態潰不成軍,看上去一副透支得無法發情的樣子,時奕才賞了一只腳踩住他的頭,慷慨地放出信息素包裹住他,讓奴隸稍顯安心地挨cao,一邊喃喃著主人救他。

    海面上波光粼粼被太陽慷慨地揮灑,光明卻照不穿海底的幽暗。凄慘與乖順完美融合,宋立鶴帶著兩個醫生趕來便是看到這副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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