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欺騙后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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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馬上要啟程回上海,張景陽突然忙碌起來,沈淮衣擁有了片刻的自由。 殘月被厚實的烏云遮擋,空氣悶得人喘不過氣來,就連知了也停了叫聲,將寂靜歸還給黑夜。 遠處的群山到處是黑黢黢一片,繁茂的植被張牙舞爪地向四周肆意伸展,乍一眼竟有幾分恐怖。 不安襲上沈淮衣的心頭,他靠在窗邊,望著南方,一夜未眠。 轟隆隆—— 一聲驚雷猛地在天邊炸開,猙獰的閃電撕開穹頂,傾盆大雨直泄而下,重重地砸在大地上,也砸在沈淮衣的心里…… 按照計劃,南下的船應該已經離開了郢州地界,只需要三天之間,便能抵達云南。 張景陽……很快就會發現他做的事情…… 雙手緊握成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的rou里,只要一想到那人得知此事后的反應,他就忍不住心慌。 怕什么呢?沈淮衣無數次默默問自己,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窗外狂風大作,裹挾著雨點落在他的臉上,沈淮衣卻感覺不到似的,任憑身上的衣服被打濕。 “嘭”的一聲巨響,實木做得門板被從外面一腳踹開,劇烈地晃了晃,發出抗議的呻吟。 張景陽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雨水將他的五官沖刷得更加冷峻,一雙墨色的眸子也像被水洗過似的,黑白分明,一眼便能把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而此時,那雙眼睛卻蒙上了一層陰鷙的冷光。 “沈淮衣——” 一個字一個字地喊出他的名字,像是要把這三個字嚼碎咬爛。 “你騙我——!” “在這個世界上,你是第一個敢欺騙我的人!” 黑漆漆的槍口抵在他的額頭上,沈淮衣沉默地閉上眼睛,感受金屬獨有的涼意。 沈淮衣:“對不起……” 張景陽被他的冷靜激怒,卻始終沒有按下扳機,隨著又一聲驚雷在頭頂響起,兩個人的心同時一顫。 移開手槍,張景陽揮拳砸向沈淮衣。 軍人的拳頭硬得像鐵榔頭,沈淮衣卻一聲不吭,全部承受下來。 等張景陽發泄完,他已經神志不清地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 張景陽撿起地上掉落的印章,神情變得越發恐怖。 “你是什么人?” 被拽住衣領提起來,沈淮衣睜開眼睛,卻只能看見一道模糊的黑影。 他張了張嘴,發緊的喉嚨來不及吐出半個字,便被狠狠地扔到床上,“刺啦”,身上的衣服被暴力扯破,露出下面傷痕累累的身體。 “既然有膽子騙我,就要承受代價?!?/br> 張景陽拿出一個小瓷瓶,將里面的紅色藥丸全部倒出來。因為動作太急,大部分藥丸都掉在了地上。 模糊的視線艱難的辨認出他手里的東西,沈淮衣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用力嘶吼道:“不——不要——” “這是你下在我茶杯里的藥,你也嘗嘗味道?!?/br> 張景陽捏住他的下巴,強行將一小把藥丸塞進他的嘴里。 沈淮衣拼命搖頭,“你殺了我……唔……” 張景陽一手伸進他的嘴里按住他的舌根,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將所有藥丸咽下去。 “先是給我下藥,然后暗示四姨太爬上我的床,你借機去書房偷印章,做假公文把那批文物運走……好高明的手段,可惜你算漏了一件事……” 扯下帷幕將沈淮衣的兩條腿掰開分別綁在床的兩側,張景陽脫下濕透的褲子,將因藥物而硬起來的東西抵在他的嘴邊…… “這玩意兒太不爭氣,只對著你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才有精神,四姨太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我卻滿腦子都是你……” 說罷,他握著巨物撬開沈淮衣的嘴,直直插了進去…… 撲鼻而來的雄性氣息將他吞噬,嘴巴張到極限,那可東西卻還在不停地脹大。呼吸困難,喉嚨干嘔,沈淮衣的五官漸漸變得扭曲,眼角淌下一道道淚水,混著嘴角無法吞咽的口水,濡濕了一片被褥。 他越掙扎張景陽越興奮,好似胯下是一把利劍,要把對方活活捅死。 那藥既能延長男人情事上的時間,又帶有催情的功效。沈淮衣很快全身泛起潮紅,腿間分泌出粘液,痛苦的喘息逐漸變成渴求的呻吟。 眼底蒙上一層水霧,他主動伸手去撫摸身上的人,卻被用力甩開。 yuhuo同時折磨著兩個人,張景陽眼睛里泛著紅血絲,狠命抽插數十下后將熱液噴灑在他的嘴里。 沈淮衣被捏住鼻子無法呼吸,他只能大張著嘴拼命喘氣,將口腔里的東西全部吞入腹中。 用腰帶綁住沈淮衣的兩個手腕,張景陽居高臨下地欣賞在床上不停蠕動的人。 汗涔涔的身體變得火熱,輕輕一碰便顫抖著發出貓叫似的聲音。一雙眼睛霧氣蒙蒙,長了鉤子似的,讓人心里發癢。 張景陽在他胸前兩點捏了捏,一臉冷漠地看著他一步步失控,最終挺胸貼著他的掌心浪叫連連。 藥效完全發揮,沈淮衣腿間的東西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卻得不到半點兒撫慰,頂端正可憐兮兮地吐著濁液。 “旭之……旭之……” 沈淮衣被體內的火燒得神志不清,只一個勁兒地喊張景陽。 “想要?” 沈淮衣立刻點頭,鼻腔發出一聲比一聲粘膩的呻吟。 張景陽伸手在他腿間的rou縫上摸了一把,頓時滿手濕液。 “告訴我那批貨要運到什么地方?說了就給你?!?/br> 沈淮衣愣了愣,眼底恢復一絲清明。 他緊緊咬住下唇不再開口說話。 張景陽撿起印章,在他赤裸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印記。 直到印泥全部用光,他將印章放在沈淮衣腿間,凹凸不平的紋路研磨著敏感的rou唇,爽得沈淮衣腳趾繃緊,渾身發抖。 “啊~” 白玉雕刻而成的老虎威風凜凜,此刻卻埋頭在rouxue內,被水浸得亮晶晶,隨著張景陽一進一出的動作,發出咕咕的水聲。 溫潤的白玉隔靴搔癢,更加助長了他的欲望。沈淮衣扭過頭,閉著眼睛低聲啜泣,這副樣子到真不如死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