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小姨娘身上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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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沈淮衣的眼睛里迸發出喜悅的光,像夜空中綻放的煙花,雖然轉瞬即逝,卻刺痛了張景陽的眼睛。 不甘心,卻不得不放他離開,張景陽無比后悔,最開始他就不該招惹這人。 “我不走!”沈淮衣囁喏著說道。 張景陽臉上的淡漠凝固了一瞬,“你說什么?” “我不離開帥府,既然已嫁給大帥,我便一生都是他的人?!碧痤^,沈淮衣第一次直視張景陽的眼睛。 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凸起,流暢的下顎線緊緊繃住,預示著主人此時極壞的心情。 對上那雙沉靜的眸子,張景陽抿著薄唇,壓低聲音道:“你記住了沈淮衣,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滾出帥府,否則……從此以后,你這輩子只能老死在府里,生是我張家的人,死便是我張家的鬼!” 目光閃了閃,沈淮衣扭頭避開那道陰冷的視線,“我知道了,多謝少帥提醒?!?/br> 張景陽沒說話,一雙晦暗的眸子盯著他看,不知在想什么,只不過臉色難看至極,周身不斷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以至于沈鶴翔進來的時候愣了好幾秒才把注意力從滿地狼藉和氣氛詭異的兩個人身上移開。 “少帥,船上的東西查清楚了,都是從北平運出來的文物和書籍,最近祁津南和洋人打得火熱,估計是想把東西賣到國外去?!?/br> 張景陽:“把東西扣了,等大帥的喪事辦完我親自處理?!?/br> “欸,放心吧少帥,到了咱們手里的東西還能讓它跑了不成?姓祁的這么大動干戈,那些東西肯定值不少錢,咱們這次算是白撿了個便宜?!?/br> 說完張鶴翔理了理衣服走到靈位前,“我給大帥磕幾個頭?!?/br> 沈淮衣可惜地瞥了眼滾在腳邊的饅頭,繼續跪在張大帥的棺材前面,認認真真地燒紙錢。 火舌飛速將紙錢吞沒,黑色的灰燼在半空中旋轉著飄落在地板上,沈淮衣一身白衣,眼眉低垂,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留下一片柔和的陰影,臉上沒有表情因而顯出幾分冷淡,讓人無故生出想要打破的欲望。 老話都說女人要想俏一身孝,沒想到這句話在沈淮衣身上也適用。 張景陽突然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他想把沈淮衣藏起來,誰都不給看。 …… 張管家讓人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凈,天大亮后幾個姨太太互相攙扶著哭哭啼啼地過來,戎馬一生的張大帥在倉促而簡單的葬禮中入了土。 張景陽死活不肯換孝衣,張管家只能臨時從張家的旁系里挑選幾個男孩兒為張大帥扶棺送葬,讓郢州城的百姓們看足了笑話。 只不過娶男妾、老子死在女人身上,兒子正在逛窯子……帥府的笑話可不止這一件…… 按照規矩,妾室沒有資格參加葬禮,沈淮衣終于得了片刻的休息。 帥府雖然一手遮天,可也做不出光天化日之下讓活人陪葬的骯臟事兒,故而三姨太依舊被關在柴房,斷糧斷水,直到把人蹉跎死了為止。 這豪門大院看著氣派,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像三姨太這般稀里糊涂送了命的女人多的是。 府里的人見慣了也聽慣了,自然不會憐惜。 沈淮衣隔著門縫將饅頭掰開了遞進去,卻許久等不到人來接。 短短一夜,柴房里蓬頭垢面的女人身上哪里還有三姨太半分神采? “人總是要活下去的,活著便有希望?!?/br> 女人聞言先是冷笑,接著竟瘋了般狂笑不止。 “大道理我不會講,只是有句老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祖宗傳下來的話總有幾分道理,你……好自為之?!?/br> 沈淮衣把饅頭和水扔在草垛上,轉身離開。 藥是三姨太找人配的,也是張大帥自己要求吃的,卻是他親手喂到張大帥口中…… 害死張大帥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沈淮衣輕聲說了句“對不起”,只不過立刻被風吹散…… …… 入夜后,天邊黑云堆積,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濕氣,暗夜無光,驟雨將至。 隨著一聲驚雷,豆大的雨點密密麻麻砸下來,織成一張張水幕,將大地沖刷個干凈…… “嘎吱”,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床前,沈淮衣猛然驚醒,只見那張熟悉的面具反射著冷光,正不斷地往下滴水。 “你怎么來了?” 男人反問:“我不能來嗎?” 沈淮衣抿了抿嘴,扭頭避開他的視線,“你不該來,大帥剛剛過世,若是被人看見……你我恐怕都難活命?!?/br> 男人皺了皺眉頭,語氣冷淡:“聽說你不愿離開帥府?!?/br> “我漂泊半生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容身之所,為何要離開?” 男人冷笑,潮濕的手指撫上沈淮衣的下巴:“你真當自己是女人?” 沈淮衣甩開他的手不說話,下床拿了一條毛巾遞過去: “你自己擦干凈?!?/br> 房間里沒有開燈,昏暗的光線里兩個人的呼吸聲被無限放大,任憑窗外風雨交加雷聲陣陣,屋內卻陷入了沉默。 突然,沈淮衣腰上一緊,整個人被拉入一個濕漉漉的胸膛,毛巾掉在地上,夾雜著酒氣的吻啃咬一般兇狠地襲來。 如同獨狼標記下自己的領地,兇猛而霸道地奪走所有空氣,沈淮衣仰著頭被迫承受,急促的喘息熏得人頭昏腦脹。 “你……唔……” 不給沈淮衣開口的機會,張景陽扯下他的衣服,微涼的手掌在火熱的肌膚上游走…… 沈淮衣羞恥不已,渾身上下都泛起了燥熱的潮紅色,張景陽冰涼的掌心撫摸過他guntang的前胸后腰,張口咬在他的喉結上,用牙齒重重磨了磨…… “嗯……” 沈淮衣忍不住發出呻吟,卻很快咬緊下唇強迫自己忍住,張景陽把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動作不停地攪弄,命令道:“喊出來,我喜歡聽?!?/br> “不……不行,會被人聽到?!?/br> 偷情一般帶來的隱秘快感讓兩個人的身體更加敏感,抽出手指,張景陽將沈淮衣的兩條腿抬起來環在自己腰間,用胯下輕輕摩擦著他的下體。 靠得近了,沈淮衣能感覺到男人面具上的水汽,而且能聞到他身上混著酒氣的清香,像是某種植物,味道淡而特別。 被cao熟的地方自覺地翕張著,分泌粘膩的清液,張景陽獎勵地揉了揉藏在里面的rou粒,埋下頭,用冰涼的面具去碰觸沈淮衣的rutou,那rutou受了激,立即高高挺立起來。 很突然的,沈淮衣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像是被什麼東西覆蓋住了。他起初沒有明白過來,后來聞到一陣水汽,才知道是張景陽將自己的面具蓋在了他的臉上。 他睜開眼,發現視線被面具遮住了。張景陽并沒有將面具照著形狀覆蓋在他臉上,而是只將他的眼睛蓋住了,鼻子和嘴唇仍然露在外面。因為沒有貼合,所以沈淮衣能借著縫隙看到外面昏暗的光線。 男人吻住他的唇,與此同時,下面被分開,guntang而圓潤的東西抵在上面,蹭了蹭,便對準直插進去…… “啊~” 沈淮衣身體繃成一條直線,兩腿間被填滿,緊致的xue口抽搐般收縮著,溫暖將張景陽包圍。 “唔……” 沈淮衣隱忍著不愿發出聲音,更激發了男人骨子里的野性,幾個用力的挺身,身下的人幾乎顫抖著倒下去,卻被環住腰,又是幾個沖刺,沈淮衣終于忍不住低聲啜泣…… 張景陽舔弄著懷中人的耳朵,低聲說道:“跟我走,離開這里,我養你!” 身體一僵,潮水般襲來的快感讓沈淮衣不停顫抖著,搖著頭,發出破碎的聲音:“不……!” 張景陽更加用力地頂撞,“我有錢,讓你隨便花?!?/br> 沈淮衣大口喘著氣,后背和墻壁摩擦著,一陣火辣辣的疼,這讓他恢復幾分理智。 “你別說了,我……我不會離開帥府……” ????張景陽頓了一下,什么都沒說,只埋頭努力地律動起來 快感一再積聚,沈淮衣腳趾蜷縮著癱軟在張景陽的懷里,喘息不止。 他無力地拍打著張景陽的后頸,說道:“不行,不行,停下來……” 張景陽漠然不語,泄過之后將沈淮衣放到床上,翻過身背對著自己,分開兩瓣敦實飽滿的臀瓣,露出中間的縫隙…… “不要……” 猜到他要做什么,沈淮衣驚慌地想要逃離。卻被一雙大手死死按住,恍惚間身體已經被利劍劈開…… 和剛剛完全不同的快感無情地討伐著這具身體,沈淮衣胸口用力起伏,兩條腿被反折起來,像一艘小船,跟隨者張景陽的節奏起起伏伏…… 淚水奪眶而出,沈淮衣低聲求饒,張景陽卻不為所動,恨不得將人活活艸死…… 整整一夜,沈淮衣就像一張油鍋里的烙餅,被張景陽翻來覆去地搓弄。 他嗓子喊破了,眼淚流干了,下半身發麻失去知覺,卻無法勾起對方半點憐惜。 直到雨聲漸歇,透過面具縫隙的光線亮了些,他看到一顆毛茸茸地腦袋埋在自己胸前,細密而兇殘的吻在他身上留下無數痕跡。 沈淮衣試圖用手去推對方,卻只碰到了他的頭發,硬得有些扎人。 身上人動作停了下來,接著他的眼睛被完全擋住,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睡吧!” 沈淮衣閉上眼睛,沒一會兒竟真的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