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迫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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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在張大帥的注視下,張景陽把臉色慘白的人壓在身下,脫下他的褲子,用力揉著他的屁股,擠到一起再用力分開,沈淮衣吃痛地皺起眉,緊緊抿著紅腫的雙唇。 和三天前那個混亂的夜晚不同,今天他完全清醒,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觸摸,心中的排斥讓沈淮衣全身僵硬,比起初夜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 張景陽察覺到他的抗拒,心中生出幾分不悅。 粗暴地啃咬著沈淮衣的前胸,赤裸的肌膚上布滿了牙印,就連胸前脆弱的兩點都沒能逃脫,被他含住連吸帶咬,充血變硬,像兩顆熟透了的紅櫻桃。 沈淮衣喘著粗氣,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嘴上求饒道:“大帥……求求您,放過我吧,讓我當牛做馬怎么伺候您都行,讓他停下來……” 張大帥穩穩地坐在桌子前,面色不變。 張景陽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發出一聲冷笑。 做都做了,現在又裝什么貞節烈夫? 懲罰一般,低頭堵住那張令他不快的嘴,颶風過境般,奪走沈淮衣的全部呼吸,用力得好像要把他的舌頭吞下去。 沈淮衣沒有準備地被掀翻趴在床上,腳踝被粗魯地拉開,被衣服擋住的地方就這么大方地展示出來。 不久前才被開發過的地方剛一接觸空氣,便像受驚的蝸牛觸角猛地收縮,瑟瑟發抖,有些可憐,卻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想要徹底占有,成為它的主人,粗暴地插進去,讓它痛,讓它爽,讓它顫抖著不停流水…… 只要想到那個畫面張景陽就激動地下腹發緊,胯下的東西幾乎要撐破褲子。 用被子擋住那道礙眼的視線,張景陽覆在沈淮衣的背上,雙手握住他的腰窩,強迫他撅起屁股,拉下拉鏈,腰身下沉,粗硬的東西抵在xue口,燙得沈淮衣猛地一顫。 “不——” 沈淮衣瞪大眼睛拼命掙扎,身體卻被死死地困在原地,反而因為他的動作,那東西蹭著那條細縫滑過去,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如墜冰窟。 身體的記憶被喚醒,下面開始分泌粘液,沈淮衣臉色慘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變化。 他的舉動讓張景陽不滿,伸手在沈淮衣下面摸了一把,將滿手的黏液涂在他的臉上。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已經迫不及待了。 張景陽似笑非笑的目光讓沈淮衣羞愧得無地自容,他扭過頭看向張大帥,發出最后的求救: “大帥,我是您的姨太太,是您的人啊——” 噗嗤一聲,張景陽強行頂了進去。 沈淮衣瞳孔猛地一縮,眼底滿是絕望…… 張景陽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主宰著沈淮衣的一切。 可憐兮兮的地方在他的撞擊下搖曳綻放,宛如一朵剛剛淋過雨的牡丹花,妖冶得令人瘋狂…… 用手捂住那雙空洞的眼睛,張景陽粗喘著吻上沈淮衣露在外面的脊背。燈光打在上面的樣子讓沈淮衣的皮膚看起來有些透明,他不禁想要好好嘗一嘗,看看這男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怎么那么好摸,那么好做,讓自己恨不得把人吃掉。 噗嗤噗嗤的水聲回蕩在房間里,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和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的呻吟,共同交匯成令人面紅心跳的曲子。 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早已經一片泥濘,沈淮衣不知去了多少次,可張景陽就像一臺永遠不知道疲憊的機器,執拗的,瘋狂的在他身上索取…… 終于,疊加的快感讓張景陽脫力地趴在沈淮衣的身上,兩個人全身都是汗,好像要融化在一起。 突然,一道陰影襲上床頭,張景陽扭頭看過去……他爹正陰沉地盯著他們。 心下一沉,就在張景陽以為自己被認出來的時候,肩膀被一個圓球樣的東西砸了一下。 只聽張大帥聲音沙啞道:“把這個放在他身體里?!?/br> 張景陽撿起那小小的銅球,緩緩從沈淮衣的體內退出來。 “呃啊——” 敏感的內壁被那東西碰到,沈淮衣無意識的發出呻吟。 張景陽動作一頓,剛剛泄過的地方再次脹大。 咬著牙忍住貫穿對方的欲望,張景陽穿好褲子,拿起;鏤空的銅球低頭一看,頓時鼻頭一熱…… 濁液幾乎糊住了xue口,沒來得及閉合的rou壁翕張著,紅與白交織在一起,令人血脈噴張。 眸色暗了暗,張景陽不愿讓別的男人看見這副景象,便撿起一件衣服在沈淮衣下面擦了擦,把他翻轉過來,接著將銅球塞進去。 銅球進入的很順利,起初沈淮衣并沒有太多反應,只失神地盯著房頂。 片刻后,他像渾身過了電似的,驚叫一聲,突然弓著腰在床上滾來滾去,發出痛苦的呻吟。 張景陽一驚,急忙把人按在床上。 原來那銅球是一種叫勉鈴的器物,里面灌有水銀,放在女子體內,遇熱便會劇烈震動。 沈淮衣被折磨的顫抖得猶如秋風中的落葉,下面更是一塌糊涂。 連串的淚水從他的眼角涌出來,沈淮衣如溺水一般死死抱住張景陽,整個人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求……求求你,把東西拿出來……啊……” 他甚至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張景陽鬼使神差地把人摟進懷里,伸手摸了摸他被汗水浸濕的頭發。 不得不說,這樣的沈淮衣別有一番風味。 一只粗糙的手顫顫巍巍地撫上沈淮衣的身體,張大帥面色潮紅,兩只混濁的眼睛迸發出光彩。 他看沈淮衣的眼神像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的餓狼,張景陽突然感到一陣煩躁,即便對方是他的親生父親,他也忍不住想把那雙眼睛挖出來。 “把他的腿分開,讓我看看!”張大帥突然開口說,語氣像一個急色鬼。 張景陽握了握拳頭,剛要動作懷里的人就猛地推開他,拼盡全力想要逃走。 張大帥臉色變了變,毫不留情地甩出一巴掌。 “啪”,清脆的響聲讓張景陽胸口一緊。 沈淮衣倒在床上,臉上赫然出現一個掌印。 “賤東西,竟然敢跑!” 張大帥把掛在床頭的鞭子取下來扔到張景陽手邊,冷聲命令道:“給本帥狠狠地教訓他?!?/br> 純黑色的皮鞭泛著冷光,張景陽指尖微微顫抖。 這不是閨房用來調情的皮鞭,而是真正用牛皮做的鞭子,一鞭下去就會有一道紅印,兩鞭便會皮開rou綻…… “怎么?舍不得?” 張大帥看向他,語氣譏諷,“不過是上了他兩次而已,別忘了你的身份?!?/br> 張景陽眸光閃動,拿起皮鞭抽向沈淮衣。 他不能暴露身份,當著自己父親的面cao他的姨太太,他丟不起這個人。 讓他癡迷的肌膚很快布滿鞭痕,盡管他收了力道,但耳邊一聲聲凄厲的叫聲仍然令他心驚。 很快,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沈淮衣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床角。要不是因為勉鈴的震動讓他偶爾顫抖,張景陽會以為自己把人活活打死了。 天際泛白,張大帥終于過足了癮準備上床休息,他讓張管家把沈淮衣用床褥卷起來扔到隔壁房間,隨意得就像扔一坨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