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4假如他們在ABO世界,楚稚展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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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雁遠遠地看著萬父向大家正式介紹楚稚,看大家為他舉杯慶祝生日,恭喜他回到萬家,是如此萬眾矚目。 而同樣是今天生日的他只能躲在角落,避開那些人或好奇或鄙夷的視線。 他受虐似的注視著楚稚。 經過這些天家庭醫生和禮儀老師的幫助,本就優秀的楚稚如被打磨過的原石,綻放出更多、更璀璨的光彩,照耀得他如塵如土,引不起別人一絲注意。 萬雁從小就被慣得無法無天,脾氣差得要命,在這個圈子里樹了不少敵。 那些早就看他不順眼的人見他臉色不佳,故意在他附近冷嘲熱諷,試圖激怒他,看到他更多丑態: “我就說嘛,萬家怎么可能生出一個BETA,還那么廢物,現在正主回來了,果然是個優質Omega,唉,要是是個Alpha多好,他長得是我喜歡的類型?!?/br> “這身份回到正軌了,那你說謝家的婚約會不會物歸原主???” “這不是擺明了嗎,優質Omega真少爺比那扶不上墻的爛泥Beta假少爺強不知道多少倍,謝家又不是傻子?!?/br> “可謝亭好像很喜歡那Beta?!?/br> “他還是太年輕了,A和O的信息素結合是世界上最美妙最穩定的東西,比一時的情情愛愛強多了,還能生下更優秀的繼承人,哪點不比難以懷孕又無法感知信息素的Beta強?” “也是,以謝家主母的手段,在謝亭回來之前就能把婚約搞定,到時他為了自己繼承人的地位也不得不妥協?!?/br> “以前說謝亭這個好白菜被豬拱了,多少有些意難平呢,現在被優質Omega截胡,好歹舒服了一點點?!?/br> “謝亭沒機會了還有其他優質Alpha呀,展家的展羽、萬家的萬鴻,都是鉆石級Alpha,你看他們身邊那么多Omega,咱們可不能輸?!?/br> 萬雁前面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青,想反駁,又不知道怎么說,把自己氣得半死,只能一杯接一杯灌香檳。 那些人見他無話可說,又爽又覺得沒意思,干脆將他當做透明人,話題轉到其他人頭上。 萬雁趁著酒意發作,陰陽怪氣道:“某些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以為憑個Omega性別就能和Alpha在一起?” “至少比某個鳩占鵲巢的廢物Beta有優勢,我要是他,我哪有臉出現在真少爺的生日宴會上,早就回到自己那個貧民窟的家玩泥巴了?!?/br> “萬家也真是宅心仁厚,這東西都留著?!?/br> “養小貓小狗也有點感情了,不就多碗飯的事么,哈哈哈……” 萬雁再也聽不下去,匆匆轉身離開,躲進一個房間。 他迷迷糊糊地爬上床,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到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只手把他搖醒,他怎么也躲不開那只手,只好惱怒地睜開眼,看到了他最討厭的人——楚稚。 看著眼前精致華貴的臉,萬雁怒道:“你干什么?我的房間你也要搶嗎?!” “這是我的房間?!?/br> 萬雁酒意未消,或者說他有意借著酒勁發難:“你以為你搶得走婚約,謝亭就會喜歡你么?別以為他以前照顧你就是喜歡你!” 還趁機對站在床邊的楚稚踢了一腳。 他當然沒踢中,楚稚抓住他的腳踝,注意到這小少爺的腳踝極其纖細,他一只手握住都還有富余,同時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在萬雁小巧的腳上。 萬雁可不樂意他抓自己的腳,一用力,連腿帶人拉到床上。 楚稚摔在他身上,把身嬌rou貴的小少爺壓得悶哼一聲,自以為惡毒地說:“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大只的Omega,重死了?!?/br> 說著還翻了個身,把楚稚壓在自己身下。 見他柔弱地躺在自己身下,萬雁有了新主意,他邪惡一笑,挑起楚稚的下巴:“優等生,你應該知道Omega和其他性別的體力差距吧?” 楚稚無動于衷地看著他,斂下眼,鴉羽般的眼睫擋住了他的神色。 “我記得高中時你是滿分吧?那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把你上了,除非有jingye證據,沒人能知道是我做的,畢竟我沒有信息素,也不能標記你?!?/br> 楚稚眼睫微微顫動,看了萬雁一眼。 萬雁以為他害怕了,笑容更大,扯開他的衣領,對著他的喉結就是一口:“怕了吧?這就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讓你知道世界的險惡,不要以為回到萬家就能騎到我頭上!” 萬雁小狗似的趴在他肩窩又舔又咬,學著曾經看過的18禁視頻在他身上亂摸一氣,一副不把人嚇哭不罷休的模樣。 別說,還真學出幾分禽獸的意思。 楚稚不耐地“嘖”了一聲,冷笑著把他壓倒:“你提醒我了,既然你是Beta,那我強jian你也不會有人知道了,畢竟Beta無法留下信息素,也無法標記,更不會有人想到Omega是強jian犯。你說是不是?小少爺?” “你上我?就憑你一個Omega?”萬雁此時還沒有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以為是自己喝醉了沒使出全力才讓他有機會反制,他以Omega=菟絲花的刻板印象,輕蔑而自信地一笑,反握住他的肩膀要把人壓回去,決定壓過去之后自己吃點虧,好好把人嚇一嚇,最好把人嚇哭,他再拍下來嘲笑他…… 推——不動。 如此反復三次,萬雁笑不出來了。 他都使上吃奶的勁兒了,楚稚還紋絲不動,把他壓得死死的。 對上楚稚似笑非笑的神情,他頭皮一麻,終于感到一絲危險,秉著輸人不輸陣的基本思想,強笑道:“好了,哥哥就是看看你的O德修得怎么樣,現在看來你還有自保之力,哥哥放心了?!?/br> 明明是別人案板上的魚rou,卻要自稱哥哥,還舉著“為你好”的大旗高高在上的教訓他?真是少爺當久了,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里,楚稚不可避免地想到所謂的大哥,在他回來時對他的訓導:“你該有的萬家不會少給你,不要奢望不可能的事,你和阿雁的事,到此為止?!?/br> 一句輕飄飄的“到此為止”就能抹殺他占我位置這么多年的債嗎?他欠我,你們萬家也欠我。 楚稚盯著身下小少爺漂亮的臉,最終定格在他明顯害怕又強撐著瞪回來的眼睛上,許是因為醉意未消,濕漉漉的眼睛還有些泛紅,看得他心中一動。 先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楚稚笑了,收回壓制萬雁的一只手扯開領結和幾??圩?。 萬雁被他估價似的眼神掃了一遍,渾身寒毛倒豎,趁他放松,連忙爬起來要跳下床,不料被抓住腳踝往回一拉,立刻回到解放前,甚至還不如之前。 楚稚將他兩只手反扣在背后,再扒下他的小馬甲,在手腕上轉個幾圈,就地取材將他綁得死死的。 萬雁被綁,頓時炸了:“你干……” 還沒喊完,就被楚稚拿領帶塞滿了嘴,他貼著萬雁的耳朵,低聲告誡:“噓,別招來人壞了我們的好事,哥哥?!?/br> “咔噠”一聲,萬雁下身一涼,西褲連帶內褲都被褪至腿彎,露出飽滿挺翹的臀部。 楚稚試探性地捏了一把他白嫩的臀rou,指尖陷入柔軟的臀rou,按出一個個微妙的凹陷,隨著手指抽離,富有彈性的臀rou迅速復原,卻不可避免地留下一個個淡紅的指印。 “唔唔唔!”隱私部位被褻玩,萬雁驚恐地掙扎起來。 他得到的只有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 身嬌rou貴的小少爺長這么大第一次光著屁股被人打,雖然不怎么疼,但濃重的羞辱意味讓他的臉登時氣得通紅,扭過頭死死瞪著楚稚,頗有士可殺不可辱的氣勢。 卻把楚稚看得興致高漲:“這個眼神不錯,把我都看硬了,小少爺,繼續保持?!?/br> 他說著挺了挺腰,堅硬而火熱的東西隔著菲薄的布料抵上萬雁的屁股,頂出一個rou窩,更把萬雁頂得差點跳起來。 萬雁不確定了,他開始覺得楚稚是真的想強jian他。 一個OmegacaoBeta? 太荒唐了! 楚稚用行動向萬雁證明自己不像他一樣只想嚇唬人,而是認真的。 身后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地方被一根手指強勢闖入,萬雁的痛叫湮滅在堵口的領帶中,身體不自主繃緊,試圖以此抗擊入侵者。 楚稚的手指被狠狠咬住,卻阻止不了他對這神秘xue道的探索。 萬雁只覺得那根手指在自己體內亂戳,又疼又漲。 楚稚故意要他痛,很快便進展到三根手指,齊根沒入的手指在內里不斷張合,外圍的褶皺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展開又收緊。 最要命的還是萬分嬌嫩的xuerou,遭那靈活手指不斷摳挖、搔刮、抽插,居然不知從哪流出水來,并隨著抽插的動作汩汩流出,把他的私處弄得一片狼藉。 “咕啾咕啾” 萬雁聽到自己身下傳來的水聲,不敢置信地把頭埋進被窩里,聽不到就當它沒發生。 小少爺少見的羞恥模樣引起了楚稚的興趣,他俯下身,貼在萬雁耳邊解說:“只是用手指頭隨便cao幾下,你就出了好多水,好sao?!?/br> “一副被人cao熟的樣子,”楚稚說著,不自覺頂得更深,用力到后牙咬緊,語氣卻溫柔得像誘拐小朋友的怪叔叔,“第一次是跟誰?謝亭?大哥?還是自己偷偷玩了?” “不說話,那就是都有?真是個……”楚稚冷笑,輕輕在他耳邊說完未盡的評價,“小婊子?!?/br> 萬雁被插得頭腦發昏,楚稚的聲音扭曲地傳進他的耳朵,遲鈍地理解他的意思后,被侮辱的羞恥和氣憤再次上涌,礙于無法開口罵人,他拼命搖頭。 他才不是,他才不是婊子,他是第一次! 這種情況下,他不免開始后悔,后悔在謝亭走的那天沒有答應他,和他上床,才讓楚稚這個狗崽子…… 楚稚聽到萬雁喉嚨里傳來的嗚咽,掰過他的臉看了看,不知是缺氧還是情欲所致,整張臉都粉粉的,眉毛微蹙,眼睛暈滿了淚水,兩頰都濕漉漉的,可憐極了。 這樣就哭了?之后還有得他哭的。 楚稚興致越發高漲,性器硬得發疼。 他覺得萬雁后xue擴張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隨手將拉出的銀絲擦在萬雁白嫩的臀rou上。 楚稚調整了一下姿勢,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性器更是直挺挺的頂在他臀上。 被駭人巨物抵著的恐怖觸感讓萬雁害怕地往前蠕動,企圖逃離。 可一切掙扎都是無用功,楚稚本就跪在他兩腿間,他往前爬反而空出合適的空間,方便楚稚握著自己巨大的性器對準了他一開一合的rouxue。 被手指玩弄得微微外翻的艷紅xuerou碰上guitou,立刻像有了主心骨似的貼上去,隨著xuerou的不斷回收,看起來簡直像主動把楚稚的roubang吸進去似的。 “好sao?!背煽粗矍暗拿谰?,吐出一口濁氣,平時被壓抑的,屬于Alpha的天性猛然爆發,他現在只想狠狠cao進去,cao開這個屁股,cao服這個屁股不知天高地厚的主人,狠狠咬住他的后頸,用自己的信息素把人灌滿…… 然后呢?楚稚也不知道,只是本能地釋放出自己真正的信息素,充斥了整個房間。 如果萬雁正面面對他,可以看到他眼睛不知何時變得血紅,如果他能感受到信息素,可以從中察覺他的瘋狂和不對勁。 使用藥物壓抑天性改變第二性征的副作用在此時如鬣狗般反撲,將楚稚最依仗的理智與冷靜啃噬殆盡。 他憑著本能,緩緩挺腰,微尖的guitou破開xue口阻攔的褶皺,埋入其中濕熱的rouxue。 “唔!”只是進入一個guitou,萬雁就感覺自己要撕裂了,從來沒吃過苦、受過傷的小少爺眼淚跟水龍頭里的水似的涌個不停,想要尖叫,卻無從發泄。 他努力偏過頭,乞求地看向楚稚,想求他停下,不要再繼續了,以后要他怎么樣都可以。 可惜他嘴巴被塞了個嚴嚴實實,沒有讀心術的楚稚沒能聽到他的心聲,或者說,聽到也沒用,楚稚現在滿心滿眼的想法就是:cao他! 萬雁很快發現自己的的乞求毫無作用,楚稚如一臺機器,堅定不移地一寸寸頂開他因疼痛而痙攣的xuerou,深入深入,不斷地深入,直至全數埋入萬雁濕熱滑嫩的xiaoxue才罷休。 萬雁疼得滿身大汗,眼前一陣黑一陣白,要不是嘴里塞了東西,可能要咬斷自己的舌頭。 除了疼,還有恐懼,那巨物進得太深,他總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捅得移了位,整個人都要被他劈成兩半了。 楚稚也不好受,Beta本就不適合Alpha,過于狹小和干澀的xue勒得他隱隱作痛,前額的頭發被細密的汗水打濕,性感又危險,若有人看到此時的他,絕不會認為他是個Omega。 楚稚的停頓給了他些許喘息的機會,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當然楚稚確實也沒停多久,他掐住萬雁的腰,提起他的屁股,把人擺成塌腰翹臀,更方便他cao的姿勢。 姿勢變化中兩人相連之處傳來的摩擦又讓萬雁哼哼唧唧,真像在擺弄一只小奶貓。 擺好姿勢,楚稚開始動,一開始介于萬雁的水不夠多,動作艱澀,他只小幅度地抽插,漸漸的,萬雁的rouxue識趣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極大地潤滑了兩人相交之處,方便楚稚放開了cao人的幅度。 在抽插間,楚稚在斜上方頂到一個奇怪的東西,觸感也與漸漸變得纏人濕滑的腸rou有所不同,而且每次擦過那里,身下人都會如缺水的魚般撲騰起來,又極快地軟下去。 “……生殖腔?”隨著楚稚的性欲得到發泄,理智漸漸回籠,他往后捋了一把額前的濕發,饒有興趣地往那個地方頂,雖然這樣會讓他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xue外,但看到小少爺被情欲折磨得主動纏上自己的模樣,更讓他愉悅。 “嗚嗚……”萬雁恍恍惚惚間只知道那個地方不能讓人碰,太可怕了,如果之前沒碰那里的舒服是電流,那碰那里得到的快感就是雷劈!劈得他頭暈腦脹,不能自己。 在這樣劇烈的快感下,萬雁下意識要逃,卻只在原地搖了搖屁股,勾得楚稚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不知是安慰還是調笑:“別著急,馬上就cao你?!?/br> “嗚嗚!” 楚稚不斷沖擊那個狹小的入口,卻怎么都不得而入,那里實在是太小了,不知道得開發多久才能吃下他的大roubang。 楚稚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一點點嘗試。 進入生殖腔這個行為,讓Alpha本能地興奮,他俯下身,貼在萬雁背后,嘴唇落在萬雁后頸,一下下舔吻,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下嘴地點。 微尖的犬齒叼起萬雁頸后的軟rou,他下意識地縮起脖子,反被一只手按住,動彈不得,唯有頸后皮膚浮起的戰栗轉述他的害怕。 楚稚上面威脅似的亮齒,下面也沒閑著。 萬雁幾乎都被cao得沒了聲息,半暈半醒,只在挨cao時哼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楚稚終于成功cao進一個guitou,這一點進步就讓萬雁如瀕死的天鵝揚起頭,脖頸緊繃,就連腳趾也蜷縮在了一起。 “唔!”萬雁拼命搖頭,被塞住的嘴里喊著別人聽不懂的“不要”。 不要再進來了,會死的,會壞掉的,會懷孕的,不要,不要! 而他的身體卻很誠實,不止前面不知何時挺立的性器在沒人撫慰的情況下射了,身后第一次被cao的神秘之處,如解鎖游戲成就般,獎勵似的瞬間噴出大量蜜液,溫熱的水流沖擊在楚稚敏感的guitou上,激得他噴射出巖漿一般炙熱的jingye,同時狠狠咬住嘴邊的脖頸,狂暴的信息素瘋狂輸出。 霎時間,床邊帷幔無風自動,整個房間的信息素濃烈到幾乎形成漩渦。 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打在生殖腔敏感的內壁,萬雁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生殖腔敏感的軟rou痙攣著,而它們微弱的抵抗只是把入侵者的guitou吸得更緊,讓入侵者舒爽地長嘆一聲。 正當萬雁以為完事了時,明顯感覺到體內的性器抖了抖,底部猛然膨大,死死鎖住他的后xue。 又痛又爽,萬雁也徹底到了極限,在暈過去前,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楚稚是Alpha。 . 萬雁做了好大一個噩夢,還是個欲抑先揚的噩夢。 萬雁先嘲笑楚稚被謝亭拒絕,再向他炫耀自己身上的婚服,沒想到畫面一轉,在教堂宣誓后,要接吻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新郎不是謝亭,而是楚稚! 他大驚失色:“你怎么會在這?” 楚稚說:“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嫁給誰?” 他沒聽懂:“什么你的孩子?” 楚稚沒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肚子,他順著楚稚的目光往下看,才發現自己肚子大了。 他懷孕了! 他懷了楚稚的孩子?! 萬雁夢到這里就驚醒了。 “??!我不要懷孕!” 他猛地彈起,又猛地倒下,昨夜才被開苞的身子酸軟不已,腰部以下更是像被卡車碾過一樣,他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癱了。 好在楚稚那家伙還有點良心、不,也可能是為了消滅證據,才給他做了清理。 萬雁摸了摸后頸的牙印,還好他不會被標記,不過…… 他想起jingye射進生殖腔的感覺,噩夢里的大肚子再次浮現,不由打了個寒顫。 避孕藥,他要去買避孕藥! 萬雁不顧身體不適,強撐著爬起來換衣服出門。 時間正值下午,家里沒人,更沒人發現他走了。 萬雁用意志力堅持著到了第一個藥店,卻因為太要臉,在避孕藥、避孕套、防咬器的貨架上來來回回,還是沒拉下臉皮。 看他糾結的的表情,還有遲緩的行動,店員了然。 又是一個仗著沒辦法被標記而亂搞關系的Beta。 “這位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啊、沒……”萬雁面對店員的笑臉,難為情地跑了。 “先生,你臉好紅,要不要測個體溫……” 萬雁將店員的好心關心拋在身后,跑到不知道哪個沒人的犄角旯旮,因為運動后潮熱久久不散,而扯開衣領,忘了脖頸上的零星吻痕和頸后的顯眼牙印。 靈光一閃,萬雁想了個好主意,花錢雇個路人幫他買就好了。 可這角落著實沒什么人經過,他等得都快睡著了才有三個黃毛年輕人路過。 他求藥心切,居然就這樣大喇喇地攔下他們,還用那副貫常的少爺模樣,趾高氣昂的樣子命令人家給他買藥。 黃毛們見這個Beta臉色潮紅,脖頸上的咬痕新鮮,避孕藥還要別人幫忙買。斷定他是個不諳世事的好騙少爺,彼此對視一眼,默契地拿過他手上的錢,一邊花言巧語哄他,一邊湊近他,打算把這小少爺帶去好好玩玩兒。 “你們要把我的學生帶去哪?” “別多管閑事!” 萬雁暈過去之前只聽到這兩句話。 等他再醒來,人更不舒服了,幾乎起不來床,頭昏昏沉沉,看東西都重影。他勉力偏過頭,看到不遠處的書桌邊坐著一個人。 半天才看清那人是數學系教授,他的克星——展羽。 展羽對萬雁這個笨到出奇的學生印象深刻,于是見到他要被幾個人不懷好意的帶走時,出手制止了他們,還不等他問清是什么情況,萬雁又昏迷了,他只好把人帶回不遠處的家。 “醒了,你家在哪?” “不、不回家?!比f雁搖搖頭。 還沒買到避孕藥呢,他才不回家。 展羽為他堅決不回家的態度微微皺眉,作為接受過ABO性侵知識培訓的老師,看到他身上的痕跡,結合最近流傳的八卦,對他的經歷有了一些猜測。 就是這樣他才討厭Alpha和Omega,一群被本能cao控的動物。 “那我幫你聯系庇護所?”展羽考慮到自己也是Alpha,怕引起萬雁的應激反應,便打算照培訓那樣聯系庇護所,交給專家處理。 沒想到萬雁不領情:“不去?!?/br> 萬雁因著生病,面色呈不自然的潮紅,眼神水潤而迷離,微蹙著眉毛,些許額發被汗珠浸濕,粘在臉邊,看起來就像一只淋雨的幼獸,輕易就能勾起他人的憐愛之心。 展羽皺眉,他最討厭柔弱的東西。 且他的聲音沙啞又輕軟,不客氣的話用這樣的聲音說出來也像撒嬌:“避孕藥,我要避孕藥……”說著還從被窩里伸手去抓展羽的手臂,可惜展羽退了一步,只讓他摸到衣擺。 “老師……” 展羽低頭看他精致的手抓著自己衣擺晃來晃去撒嬌,臉黑了,拂袖而去。 萬雁扁扁嘴,可憐巴巴地縮回被子里,不舒服地左右轉了轉身子,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就是被東西砸臉上砸醒的。 礙于生病,小少爺都忘了發火,昏昏沉沉地拿起臉上的東西,辨認出那是避孕藥,是自己一直想要的東西,看都沒看眼前冷著臉的人一眼,直到他撕掰了半天都沒弄開,才晃著沉重的腦袋看向展羽,睡得不舒服、被東西砸臉、撕不開藥都讓小少爺覺得全世界他最委屈:“水?!?/br> 以至于沒注意到展羽神情冷峻。 還是展羽自己先嘆了口氣,冰封般的面容幾乎瞬間融化。萬雁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得他心軟了,看在他是自己學生的份上,看在他是受害者的份上。 展羽默念著,剛才被藥店店員用鄙視眼神掃視的一點怨氣散了,不僅幫他取出藥粒,還主動給他倒了杯溫水,送到他手心。 “唔,我要睡床?!比f雁皺著臉把藥吃完,提出要求。 “……”展羽忍住把這個蹬鼻子上臉的小東西扔出去的沖動,提溜著他的衣領把人揪起來,帶到公寓唯一的床上。 小少爺一會兒說空調風吹到他了,一會兒又嫌被子太厚,一會兒又要喝水,把展羽折騰得夠嗆。 要不是萬雁是他學生,估計早就被他一個電話送走了。 萬雁終于睡著消停了,展羽拿了一瓶有消除信息素功效的消毒水對他剛才躺過的沙發、走過的路、用過的杯子都噴了一遍。 他可不能被笨蛋傳染了。 不過展羽很快知道什么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了,他只不過盡了點老師的本分,幫助了一下自己的學生,就被纏上了,被迫和這個笨蛋住了好幾天,而且他這個房主為什么要睡沙發? 被展羽瞪著的萬雁絲毫沒有寄人籬下的瑟縮不安,他披著展羽的外套,從臥室施施然出來,自顧自打開展羽訂的外賣:“我不喜歡吃茄子,怎么沒有那個,那個藕做的,叫什么來著……” 見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展羽皺了皺眉,忍住Alpha的對所有物的占有欲,沒讓他脫下來,只默默調高了空調,希望他感到熱了之后自己脫下來,順便回答:“藕夾?!?/br> 萬雁連連點頭,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又質問:“怎么沒有那個?” “我前天已經解釋過這個問題了?!币驗樗麍D省事,按月訂的餐,每天的菜單是由餐廳大廚按當日最好的食材構思而成。 這么簡單的理由都記不住,這就是他為什么討厭笨蛋。 “嘁,”萬雁感受到他的不耐煩,咽下一口飯,放狠話,“你以為我想住你這???這么小,床不夠軟,飯也不怎么好吃,今天我就搬出去!” 展羽點點頭,這話他已經聽兩天,不抱什么希望:“我幫你申請了學校宿舍,你今天抽空去學生中心領鑰匙就行了?!?/br> 沒辦法,萬雁不愿意回家,也不愿意去庇護所,更不愿意把自己經歷了什么告訴老師、警察,而他又不是慈善家,幫助是給求助的人用的,萬雁既然不需要就離開,他已經仁至義盡。 展羽鐵石心腸的想著,就看到萬雁受傷的表情,明明沒哭,周身的氛圍卻可憐得像只被丟棄的小貓,繞是他也看得心口一顫,剛要開口說些什么,萬雁發現他的目光,面色一變,兇巴巴的說:“那還真是謝謝展老師了?!?/br> 說完埋頭吃飯,再也不看他一眼。 展羽默然,望著他恢復光潔的后頸,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午休之后,展羽載萬雁去學校。 “不準翹課?!迸R分別,展羽只憋出這一句,他略帶懊惱地皺眉,明明是想說,如果有誰欺負他,都可以來找老師。 “要你管!”萬雁將這番勸學理解成:都這么笨了還不多讀點書?他沖展羽做了個鬼臉,甩上車門,跑進教學樓里,沒影兒了。 展羽無奈地搖搖頭,轉回目光時不經意間瞥見后視鏡,才發現自己居然在笑? 怔愣間,他瞬間回到平時面無表情的狀態,剛才的微揚的嘴角似乎只是他的幻覺。 把車停進車位,展羽掏出手機,把每周五的清掃服務提前到今天下午,家政APP彈出提醒,今日18點前的預約已滿,只有19-20點的服務,他無所謂地點了確定。 反正,今晚他也要回去一趟。 . 深夜,展羽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位于學校附近的小公寓,漆黑而熟悉的房間令他感到安心,緊繃的神經驀然一松,身體頹然滑坐于地,在寂靜的黑夜中放縱自己狂暴的信息素奔騰,轉眼間,看不見的鐵銹味信息素填滿了整個空間,房屋信息素清除系統感應到信息素濃度異常,自動開啟清理模式。 沒想到他家人為了逼他結婚,居然能做到這個份上。 也不知用什么手段才找到一個和他契合度那么高的Omega,還讓那個Omega心甘情愿來勾引自己,甚至讀了他的論文,裝作對數學感興趣的樣子跟自己聊天…… 真可笑。 展家可笑,那個用信息素誘導他發情的Omega可笑,被成功誘導發情的自己更可笑。 什么Alpha,不過是欲望的奴隸,靠抑制劑才能有體面的人生。 對了,抑制劑…… 隨身攜帶的抑制劑被Omega摔碎,車被家人扣下,沒辦法拿到車里的抑制劑,而他的體質特殊,抑制劑都是自己親手配的,藥店賣的標準抑制劑對他沒有用,只好搶了他大哥的車,一路沖回家。 展羽知道現在該進臥室,拿抑制劑給自己來一針冷靜冷靜,可他突然覺得好累,控制自己真的好累。 不管是Alpha的天性,還是他黑暗陰冷的毀滅欲,或者是…… 展羽腦子里不合時宜的閃過萬雁的臉。 還好今天把他趕走了——正當展羽這樣想時,萬雁穿著他的睡衣從臥室探出腦袋,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嚇醒了:“你怎么了?” “你怎么在這?”展羽一愣,臉色瞬間冷下來。 “我……我怎么不能在這!”被人趕了幾次還不走,現在還被屋主如此質問,繞是萬雁這么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都有些掛不住臉。 可沒辦法,他今天去學校,小弟悄悄告訴他最近有人在找他,甚至展羽幫他申請的宿舍附近,都有形跡可疑的人。 他第一反應就是楚稚,A裝O被自己發現,要把自己抓去滅口。 如果不是圖謀不軌,哪個A會裝O??? 他倒是想把消息傳給哥哥和謝亭,可他的手機好像在展羽撿他回來時掉了,以他的腦袋,別說別人的號碼,就連他自己的號碼他都不知道!甚至社交軟件的密碼他都記不住。 思來想去,只有萬家對頭的展家最安全,尤其是展羽這里,于是他就回來了。 只是沒想到,不過幾個小時,展羽居然就把大門密碼換了,要不是他靠一身貴氣獲取了打掃阿姨的信任,得在門口等他等到現在! 想到這里,萬雁又不爽了,先發制人地指責:“你也太絕了吧,我才走,你就把密碼換了,還這么晚回來,就為了躲我?我有這么討厭嗎?我還幫你做了家務誒!” 所謂的家務其實就是萬小少爺紆尊降貴幫他把衣服都塞進洗衣機里按下洗衣鍵,也不管衣服材質、顏色,就這么亂洗一通,托他的福,展羽買了不少新衣服。 或者是用他的公寓電話點餐,賬記他名下,吃完了還不管收,美其名曰分工。 ……零零總總,這小少爺沒一件做好的,現在還好意思提? 展羽懶得說話,低著頭扶墻站起來。 萬雁來勁兒了,像要證明什么似的,問他:“你怎么了?生病了?我照顧你啊,還你人情?!?/br> 展羽還是不說話也不看他,萬雁看著墻上亮起的信息素清除裝置,抽了抽鼻子,試圖感受空氣中的信息素,可他一個Beta,實在沒那功能,只能猜測道:“你是不是發情了?要抑制劑?” 他越看越覺得自己說對了,展羽的沉默被他當成默認。 你也有今天! 萬雁不知道發情什么感覺,但看展羽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狼狽樣就知道不好受。 他幸災樂禍地轉身回房,他住了這么幾天,已經摸清家里有什么了。 從床頭柜里取出展羽的抑制劑,正要拿給展羽,萬雁見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嫌棄樣,眼珠一轉,又有了新主意。 “想要嗎?”萬雁高高舉起金色的抑制劑,沖展羽露出一個壞笑,“想要的話,以后不準改密碼,我不做家務也不準趕我走?!?/br> “別鬧,快給我?!闭褂鹌车饺f雁動作間露出的白皙腰腹,閉了閉眼,努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和本能,扶住門框的手在上面抓出一個掌印。 萬雁完全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什么,還有心跟人家討價還價:“你先答應?!?/br> “我說,給我!”展羽額角青筋跳動,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語氣十分重。 “你還敢吼我?”萬雁自以為拿捏了他的命脈,對他的態度很不滿,立刻走到窗旁,握著抑制劑的手伸出去,和抑制劑一起懸在高空,威脅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答不答應?” 處在發情期的Alpha脾氣不是一個“不好”就能概括的,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定義,那應該是,狂暴。 長久壓抑的本能、欲望、怒火在萬雁不知死活的挑釁下爆發,他猛地一躍,萬雁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就被一只鐵鉗似的手抓住肩膀。 萬雁吃痛,下意識地松手,抑制劑就這樣摔下十五樓,連個響都沒聽見。 人家的藥被自己摔了,萬雁意識到大事不妙,顧不上疼,抓住他肩上那只手,賠笑:“你抑制劑的質量怎么樣?我幫你下樓撿?要不我去藥店給你買?” 展羽在他的痛呼下神智稍回,控制著自己深呼吸,緩緩放開萬雁,轉過身,壓抑著喉嚨里的腥味,吐出一個字:“滾!” “對不起嘛,再說了,要不是你突然過來,嚇我一跳,還把我肩膀掐得好痛,我怎么會松手,責任我們得一人一半,你別光賴我?!比f雁理虧,破天荒的道了歉。 “我叫你滾!聽不懂是不是!”展羽雙目泛紅,雙拳緊攥,渾身顫抖,已然在失去理智的邊緣徘徊。 “喂,你別……”萬雁湊到他面前還要再說,卻注意到他那雙擇人而噬的眼睛,害怕地退了一步,這個舉動卻刺激到展羽,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展羽粗喘出一口氣,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別靠近我?!?/br> 什么意思? 萬雁驚疑不定,卻覺得抓著自己手臂的力越來越重,疼得他悶哼了一聲,展羽燙到一般,將手松開了。 萬雁從他一貫的面無表情中抓到一絲一閃而逝的掙扎。 還不等萬雁緩口氣,展羽一拳打上墻壁,砸出一個深坑,石灰、碎磚簌簌落下。 看得萬雁目瞪口呆,他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一步步后退,直到貼上墻壁。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發情的Alpha,被等文藝作品影響,他一直以為發情的Alpha只是看起來比較兇,實際就是個缺愛的弟弟,跟對象搞一頓就好了。 他看著墻上的帶著血點的坑,對兇的程度有了鮮明的認識。 好可怕,他一拳能打死十個我——萬雁咽了口口水,不敢看他的臉,目光下移,這一移就看到他高高頂起的下身。 cao,Alpha太恐怖了! 萬雁想起第一次被Alphacao的經歷,怕得雙腿發軟,貼著墻緩緩蠕動,試圖跑路。 房間里陷入安靜,只剩展羽壓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墻壁的聲音。 萬雁終于蹭到門口,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正要離開這個危險的空間,遠離發情的Alpha,腰上一緊,下一秒天旋地轉,后腦一疼。 等他頭暈眼花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展羽按在床上,衣服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 發情的Alpha憑借本能按住自己的獵物,確認氣味似的將頭埋在萬雁頸間輕嗅,同時舔咬嘴邊滑膩的肌膚,留下自己的氣味和記號。 從喉結到鎖骨,再到胸前兩點淡粉的rutou。 他對乳粒柔嫩而堅韌的口感感到疑惑,在那處流連忘返,連吸帶咬,很快把青澀的花蕾催熟得紅腫艷麗。 “嘶……” 胸口古怪的飽漲和疼痛讓萬雁不自覺蜷起身子逃避。 察覺到他的反抗,展羽加大了唇齒間的力度,在乳周留下一圈滲出淡淡血絲的牙印。 “??!”萬雁吃痛驚呼。 淡淡的血腥味讓Alpha更加興奮,他反復舔舐自己咬出的傷口,舔去紅寶石般的血珠。 傷口在濕熱舌頭的安撫下很快沒有那么疼了,但粗糙的舌面不斷掃過敏感的rutou,呼出的熱氣與冷空氣交替,另一種又酥又麻還有幾分癢的古怪感覺占據上風,讓萬雁小腹發緊,忍不住并攏雙腿。 下一秒就被分開雙腿,男人勁瘦的腰擠進他腿間,兩人胯下緊緊相貼,灼熱的硬物抵著他的會陰模仿性交的姿勢輕輕摩擦。 萬雁感受到那巨物的能量,顧不上懷疑自己rutou是不是要被他舔掉了,害怕地蜷起腿踩在展羽肩上,試圖把人踢開。 再次被反抗,展羽抬頭沖他威脅性地低吼一聲,赤紅的雙目把萬雁嚇得渾身僵硬。 被激怒的Alpha不好惹,發情中的Alpha被激怒后更不好惹。 萬雁馬上會用自己的身體深刻的體會這一規則。 展羽粗暴地拽起他,把人翻了個身,摁住他漂亮的蝴蝶骨,拉起他的腰,把他擺成一個塌腰撅臀,方便自己進攻的姿勢。 萬雁被高大的Alpha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他試圖擺動屁股,讓對方進入無門,而這點粗淺的掙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只是徒勞。 他只感覺到屁股被一只鐵鉗一樣的手固定在原地,隨后左側臀rou被咬了一口。 “??!” 隨后炙熱的鼻息噴灑在他隱蔽的臀縫,深藏其中的菊xue立刻敏感地縮成小小一點,下一刻,濕滑guntang的東西覆上他的臀,滑入臀縫,順著那條縫隙一路往下,直達那朵小小的菊xue。 敏感部位被舔,萬雁驚喘一聲:“唔??!” “不要舔那里!” 萬雁又驚又羞,同時無法拒絕的快感從那里傳開。 rouxue緊皺的黏膜下布滿了敏感的神經,只是展羽呼出的熱氣就讓那些神經如同被撥動的琴弦,蕩出名為快感的音符,更不用說濕熱的舌頭在上面不住地舔弄,直把原本緊閉的花苞舔得不能自己,向入侵者綻放。 有力的舌發現破綻,立刻如蛇般靈巧地鉆入。 “??!” 更敏感的嬌嫩內壁感受到粗糲舌面的剮蹭,刺激得萬雁哼哼的聲音瞬間抬高,反射性地在巨大的快感下昂起脖子,大腿更是抖得不成樣子,要不是被展羽固定住,恐怕立刻就要趴下了。 那舌頭舔得毫無章法,但只是這樣就把萬雁舔得頭暈腦脹、天旋地轉,抖著屁股把自己送上去,還想要更多。 那處嫩xue更是分泌出不少yin液,一時水聲大作。 “嗚……”灼熱的硬物威脅性十足地抵上萬雁的后xue,他還沉溺在被舔xue的快感中,xue口微微抽搐,和它的主人一樣沒發現危險正在逼近。 碩大的guitou形狀圓潤,在濕滑的臀縫滑了幾下才抵上那個微微翕合的rouxue。 竟是招呼都不打一個,徑直對準微微張開的roudong狠狠頂了進去! 萬雁被cao了措手不及,脖頸仰起,張了張嘴,連叫都叫不出來。 痛、好痛。 萬雁初次開苞好歹還有酒精麻痹神經,楚稚也大概的做了些前期擴張,這次只是粗淺地舔了兩口就被粗暴地破開xue口,他只覺得自己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整個人被撕成兩半。 要死了…… 展羽也不好受,他被過緊的xue夾得低哼一聲,屬于Alpha的征服欲昂揚,他抓住萬雁的腰,把人往自己的jiba上送,堅定地、一寸寸地開疆擴土。 萬雁的xue沒出血都靠他天賦異稟。 他在此時激起強烈的求生欲,胡亂掙扎起來,試圖往前爬走。 反抗被Alpha無情鎮壓,展羽低下頭,整個人覆在他身上,兩人嚴縫絲合地貼在一起。 他按住萬雁的頭,尖利的犬齒叼起他后頸的軟rou,狠狠咬住,同時下身不住地挺動,如同抓住雌獸交配的餓狼,兇狠而殘忍。 “啊、不要!嗚嗚……” “疼……停下、出嗯!出去!” “嗚嗚嗚……不要……” 萬雁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身上身下兩處的疼痛讓他哭出了聲,抽噎著、斷斷續續地乞求展羽放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哭泣和求饒都成了Alpha的助興劑,刺激對方的欲望更加勃發。 他只驚呼一聲,覺得體內的巨物更大了一分,內壁被擴張到極限。 在百十下依憑本能的抽插后,萬雁的后xue從疼痛到麻木,又在無盡的摩擦中滋生出快感的火星,酥麻的電流從股間蔓開,流竄過全身,后xue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源源不斷的愛液,嘴里微弱的痛呼也漸漸變味。 “嗯……啊、啊……” 展羽感受到身下的獵物變得乖順,獎勵似的舔了舔他后頸的牙印,他本能地知道兩人相疊的姿勢讓他不能放開動作,直起身子,兩手抓住萬雁的屁股。 體型差及力量差,讓他輕易抓著萬雁的腰往自己jiba上套,每次都把自己抽出到只剩個guitou在那rouxue里,再全數沒入,又重又狠,撞得啪啪作響,萬雁嬌貴的屁股也被他的小腹拍得泛紅,xue口被roubang帶出來的yin液也在拍擊下飛濺四射,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水聲。 突然,萬雁感到體內的性器擦過自己的生殖腔,驚叫一聲。 展羽也發現了那處的特別,繁殖的天性讓他盡管處于失去理智的狀態也知道那里是個重要的地方,他順著剛才的角度頂入。 巨大的guitou推開萬雁生殖腔的小口,萬雁渾身抽了一下,不知是害怕還是因為那過激的快感。 會、會壞掉…… 無法控制的恐懼騰升,他掙扎著想逃。 身后的Alpha感受到他的拒絕,低下頭咬住他的后頸,如同控制自己的雌獸,不容拒絕地插入,強硬地頂開生殖腔的門。 只半個guitou進去,萬雁就抖得不成樣子,rouxue的內壁劇烈痙攣著,死死絞住入侵者。 只聽展羽悶哼一聲。 萬雁被燙得一哆嗦,一股股熱流沖進他身體深處,瞬間把他的生殖腔灌滿。 “??!” 被、被射滿了…… 他眼前一黑,前端一直無人撫慰的性器也射了出來。他想尖叫,卻只發出了母貓一樣的哀鳴。 高潮過后,萬雁雙目失神地趴在床上,體內性器成結讓他反射性地彈了彈身子,嘴里嗚嗚地低泣著,做不出任何反抗。 展羽對此極其滿意,低下頭一遍遍地舔他的臉、耳朵、手指、蝴蝶骨…… 不夠、不夠! 還要更多,要他全身都沾滿自己的味道。 還要…… . 展羽在萬雁身上發xiele三、四次才漸漸恢復理智。 他看見眼前的場景,蒙了,但他的身體已經形成了肌rou記憶,仍舊一下又一下搗得萬雁直哼哼。 他后知后覺地停下,抽出自己還硬著的性器,水淋淋的硬挺在萬雁屁股上甩出一道水痕。 隨著性器抽離,被徹底cao開的后xue一時合不攏,艷紅的嫩rou微微翻出,此時痙攣著吐出一股股白色濃精。 展羽看著jingye流出來,莫名感到不爽,只想拿自己的roubang把jingye都堵回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Alpha 的本能,把萬雁翻了個身,想看看他的情況。 萬雁的情況基本可以用破布娃娃來形容,原本白皙的皮膚遍布著青青紫紫的斑駁痕跡,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rou,后頸更是布滿了層層疊疊的牙印。 即便身后讓他又痛又爽又怕的性器離開,他也沒什么反應。 “萬雁,萬雁?!闭褂鸾辛怂麅陕?,沒得到回應,他確認了一下萬雁的生命體征,確定人沒事,只是被cao暈了,才松了口氣,又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發現都是不嚴重的皮外傷,才徹底安心。 展羽把人裹著被單抱起來——他還能感覺到身體和神智的躁動,實在不敢rou貼rou地抱他,深怕自己又化身為禽獸。 但,應該說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還是說低估了天性的力量呢? 不過萬雁也得負一部分責。 十幾年來作為金尊玉貴的小少爺養大的萬雁慣會使喚人,即使是失去神智也本性不改。 他半躺在浴缸里,溫度恰到好處的細密水流從他布滿曖昧痕跡的身上流走,沖刷掉他身上不知由何而來的黏膩。 迷迷糊糊的萬雁舔了舔嘴唇,哭泣求饒、后xue流水以及劇烈運動,長時間干了三項丟失人體水分的活,他此時口干舌燥,尤其是耳邊響起的潺潺水聲,更讓他想要喝水。 他抬了抬手指,含含糊糊地念叨:“水……水……” 展羽關掉水才聽清他的聲音,去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喂到他嘴邊。 萬雁甫一接觸到清甜的水就乖乖仰著脖子喝起來,小巧的喉結上上下下地滾動,看得展羽一陣出神。 好想……咬他一口…… “咳咳……”萬雁不小心嗆到,水從嘴角流下,幾乎眨眼間那滴水就在展羽的眼皮子低下滑到萬雁的喉結。 “啪”的一聲,水瓶落在浴室的地板上,隨著這聲響,展羽理智的高地瞬間被莫名的嫉妒和怒意沖鋒占據,他扯住萬雁后的頭發,強迫他抬頭,自己如沙漠中的旅人般將他脖頸上的水悉數舔去,臨了不輕不重地咬了那個小巧的喉結一口。 如此還不罷休,展羽順著他的下頜一路舔上他的嘴角,又過分地含住他的嘴唇,撬開他的唇齒,如同掃蕩的土匪般在他的口腔中肆意妄為,把萬雁吻得近乎窒息。 要被吃掉了…… 瀕死的危險感讓萬雁醒來,他下意識推拒展羽的胸膛,卻激怒了Alpha,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展羽邁進浴缸里,拉開他的腿往自己腰上一帶,便讓他的rouxue向自己打開。 “嗯啊……”男人放開他的頭,一雙手轉而抓住他的腰,萬雁只感覺身下剛剛被cao開的rouxue瞬間被填滿,徒勞地踢了踢腿,哭叫:“你出去……啊……” 更多拒絕消散在展羽兇狠的沖撞中,除了rou體碰撞聲與激蕩的水聲,浴室里只留下他破碎而不成調子的呻吟和哭泣。 萬雁因為害怕溺水而死死抓著浴缸邊沿,隨著身上無窮無盡的cao干,他本就不多的力量漸漸耗盡,只好伸手抱住眼前人。 而他的親近讓展羽更興奮了,幾乎每一下都要盡數抽出,再全數沒入,浴缸中的水也因為這樣,有不少都灌進他的xue里。 萬雁不知道自己會先被他cao瘋了,還是先被他cao死了,他決定在死之前給展羽好看,于是他死死抱住展羽的脖子,然后咬上去。 而憑他一個弱雞Beta的力量,這點咬對Alpha來說只是情趣。 于是他很快發現,自己被cao得更狠了。 等展羽再次恢復神智時,半缸水都被他cao溢出了,萬雁半躺在溫涼的水里,小腹微微隆起,凸出水面,仿佛懷孕三個月的孕夫。 展羽這次放縱自己射在萬雁體內后才拔出來給人清理。 “嗚嗚嗚……別按……嗯……”萬雁被他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隆起的小腹被他的大手無情擠壓,白色液體淅淅瀝瀝地流個沒完。 展羽也吃了一驚,自己什么時候射了這么多? 心下對萬雁更加愧疚,手上卻毫不留情地把xue內沖了個干凈:“不弄干凈你會懷孕的,乖?!?/br> “嗚……”萬雁聽了之后安分許多,“不、不要懷孕……” “……”展羽又莫名地不舒服了,他甩甩頭,拋開這些雜念,動用百分之百的自制力,規規矩矩地把人清理干凈,還喂了避孕藥,等他把擦好藥的萬雁放回干凈的床上時,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但身下的性器卻一直沒消停過。 萬雁陷入柔軟而干凈的床品中,終于沒有人擺弄他的舒適環境讓他稍稍松開眉頭,真正進入安寧的夢鄉。 展羽卻不爽了。 味道淡了…… 他深呼了好幾口氣,幾乎是逼著自己離開萬雁所在的房間,去隔壁書房配置抑制劑。 但他僅僅堅持了十五分鐘,就無法忍受地搬著大大小小的實驗器材回到萬雁身邊,看著萬雁,他才勉強完成抑制劑的調配。 打下抑制劑,展羽異常的激素水平迅速回落,整個人冷靜多了。 他先是再次檢查了萬雁的身體,下單了一些他覺得需要的藥品,又預訂了……晚餐,是的,他們折騰了整整一天,24小時!展羽也覺得不可思議,更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 他面色鐵青的坐在客廳等自己的貨物上門,順便復盤。 深刻的認識到天性的可怕后,他決定: “做我的情人吧?!?/br> “噗!”正在喝湯的萬雁差點沒嗆死,他咳了半天才緩過來,“嘶、疼……你說什么?” “我說,你以后做我的情人,我可以保護你,給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同樣的,你也得提供我需要的一切?!?/br> 萬雁左右看了看,抽出一個枕頭狠狠扔向他,不顧聲帶嘶啞疼痛罵道:“你這個強jian犯,我要你做什么都是你該的!還跟我談條件?我提供你大爺,cao上癮了是吧,我差點沒死在你手上,你們這些A……” 他一口氣罵了五分鐘,趁機夾帶了不少平時對Alpha的憤怒和不齒。 展羽就這么乖乖坐著任他罵,還主動給他添茶倒水。 萬雁見他這么老實,當然主要是罵累了,停下來喘了幾口氣。 展羽趁機補充:“我的意思是,我確實有錯,但你也不能完全撇清責任,如果不是你摔了我的抑制劑,還挑釁我……” 見萬雁瞪他,展羽識時務地話鋒一轉:“做我的情人,只用定期幫我解決生理需要,其他的什么都隨你。當然我不會像這次這么瘋狂,你主要負責我的預處理?!?/br> “預處理?” “我這次會這樣完全失去理智,純粹是因為壓抑太久,就像彈簧……” 萬雁都快忘了還有自己摔了他抑制劑這一茬,心虛地聽完,點了點頭,就是每個月跟他上一次床嘛,那這次應該算這個月的指標?他就先假裝答應展羽,等風聲過了,謝亭回來了,他就踹了展羽,去找謝亭保護他,反正他是Beta,標記不了他,洗個澡又是干干凈凈的好Beta。 “也不是不行,你說什么都隨我?”萬雁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起來,拿腔拿調地說。 展羽看得心頭一動,面上卻不露聲色地點頭。 “唔……好吧,可以,畢竟我這么樂于助人,”萬雁高傲地點點頭,開始提需求,“我要吃鴨舌,你去給我買,對了,以后我們吃飯餐桌上不準出現茄子?!?/br> “你家大門的密碼改成我生日,不然我記不住,我記不住就不來了!” “你的副卡拿給我一張,我等會要買衣服,我衣服都被你撕壞了?!?/br> “還有,之前你掛我高數,你說現在該怎么辦?我這樣可沒辦法去考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