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捆綁、窒息、放置,展羽的場合
書迷正在閱讀:性奴飼養場、白澤(雙人獸)、新世界狂歡·同人(伊德總攻)、高嶺之花破防中、為你打上我的印記、鎖星霜【SM重口刑訊】、不艸會死、金主胯下生存指南、天臺【bdsm】、還君江山(強制、虐愛、HE)
萬雁翻身做主人,恨不得拿鼻孔看人,由于身高沒有人家高,于是他噠噠兩步,站到更高的臺階上,俯視展羽:“可是我現在不想跟老師交往了?!?/br> 說完他又擔心展羽給他穿小鞋,雖然以他的實力根本不用人家給他穿:“你可不能公報私仇讓我掛科?!?/br> 見展羽微微低下頭,看起來有些沮喪,萬海王覺得自己把他的情緒拿捏住了,開始放鉤,不交往也不可能放生的,至少等畢業了再說。 “不過允許你追求本少爺,如果你表現好……” 展羽低頭其實是在忍笑,他其實不太能理解感情,曾有人評價他是一臺沒有感情的超級計算機。當然他本人不認同這個觀點,他的感情只是閾值更高,需要更多刺激來激活。 比如極端的美麗,生命的消逝……而最能觸動他的,是美麗的生物被破壞殆盡。 就像現在,明明以前只覺得萬雁笨蛋一個,經過這段時間的夢境,他才發現,原來在潛意識里,自己已經注意到他了,現實中的他比夢中的更可愛,即便他比夢中多了虛榮、嫉妒、貪婪,即便他一無是處,或者說,正因如此,他才會充滿生命力,才會如此鮮活,比精美的蝴蝶更讓他著迷,令他想抓在手里的細細品味,甚至因他而浮想聯翩,組合出更多數學的解法。 或者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美麗的、糜爛的、破碎的,一想到他完美的身體被自己烙上專屬印記,展羽就不可抑止地興奮。 萬雁說到一半,發現展羽肩膀微微抖動,還以為他哭了,伸出手拍拍他的頭,十分大氣地安慰道:“別哭,你還有機會?!?/br> 展羽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指尖,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覺:“不給一點甜頭嗎?” “?” “如果想吊著我,應該像在驢面前掛胡蘿卜一樣,給點甜頭才行?!闭褂鹫f著,將他的手貼在自己臉側,琥珀色的眼珠望著他,澄澈而犀利。 萬雁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居然被他一個看起來就沒談過對象的書呆子發現了,有一瞬間的尷尬,視線飄忽不敢跟他對視,故作大方的掩飾自己的情緒:“你想要什么?” “我可以去你的寢室嗎?我記得你是一人間,我想要……更深入的……了解你?!闭褂鹜衅鹚哪?,凝視著他稍顯慌亂的眼睛,吐字輕軟而繾綣,充滿了蠱惑意味。 萬雁的靈魂簡直被他那雙多情的眼睛吸走了,情不自禁地點頭:“好?!?/br> 他自以為掌握了主動權,實際上展羽輕易地cao控了事情走向。 萬雁打開宿舍門:“隨便坐?!?/br> 說是這樣說,宿舍里幾乎沒地方可坐,臟到是不臟,就是衣服、東西亂堆,比如椅子上長滿了衣服,椅背上還掛著一卷小指粗細的長繩。 沒辦法,你不能指望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從小沒做過家務的小少爺,突然離家出走后,立刻就能獨立生活。 他自己也覺得有失顏面,挽尊道:“這幾天太忙了,忘記請阿姨來打掃了……你已經來過了,可以了……吧?” 萬雁說到一半,被展羽輕輕一推,本就站在床邊的他輕易被推倒。 “喂,我可……”沒答應你其他的! “你穿的是誰的衣服?”展羽傾身覆上,靈活的手從萬雁的T恤下擺伸進去,這副在夢中玩弄過無數次的身體,一如夢中般在他手下微微發抖,想要解開皮帶時,展羽的手被萬雁按住,說完剛才自己沒說完的話:“喂,我可沒答應你其他的!在我生氣之前起來?!?/br> 展羽置若罔聞,掰開他的手繼續脫衣工作。 “我真的生氣了!放開我!”萬雁頓時掙扎起來,動作間打掉了展羽的眼鏡。 沒了鏡片掩飾,展羽略顯狹長的眼睛露出真容,眸底深深占有欲赤裸裸地擺在萬雁面前。 “你……”萬雁愣了愣,還要再說。 展羽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轉而掐住他的脖子,低下頭,含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萬雁迎來了一頓暴風驟雨般的進攻,他在其中只能仰頭被動承受,被展羽所帶來的快感沖擊得丟盔卸甲,腦子里一片空白。 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兩人唇齒相交的曖昧水聲,不時還穿插萬雁輕微的嗚咽,還有展羽換氣時的輕喘,一室旖旎。 展羽手指緩緩用力,攥緊了手心纖細的脖頸,感受手下生命的激烈的搏動,不由更加興奮,一時竟失了分寸,等他回過神來,身下的萬雁已經暈了過去。 他這才放開萬雁的脖子,欣賞他因為舒服和缺氧而潮紅的臉頰,紅腫的嘴唇,還有脖頸上如項圈般的指痕。 接下來……要怎么品味這具身體呢? * 萬雁清醒過來時,他被蒙著雙眼,嘴巴塞得嚴嚴實實,下意識地掙扎讓他發現自己雙臂被牢牢束縛在身后,雙腿更是被分別折疊起來,腳踝與大腿根緊緊綁在一起,那些繩子不知固定在哪兒,讓他合不攏腿,只能門戶大開地感受室內不時掠過的涼風。 隨著神智和感官漸漸復蘇,他能更加細致地分辨出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那些繩子不止綁住他的手腳,更在他身上交疊縱橫,不少地方深深勒入他細嫩的皮膚,讓他難受得隱隱冒汗。 “唔唔唔!”我知道你在這里!快給我松開! 萬雁除了知道自己在床上,根本分不清方向,更不知道展羽在哪,從鼻子里發出恐嚇,要展羽那個變態把他放開。 可展羽無動于衷,不碰他,也不說話。萬雁在視覺被剝奪的狀態下受到束縛,分不清時間,只有被扭曲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難熬,他開始懷疑展羽已經走了,不在這里,這意味著他將保持這個樣子不知道多久,淡淡的慌張從心底蔓延至萬雁全身。 實際上,展羽根本不舍得哪怕一秒鐘視線從他身上離開。 現在的萬雁是他的杰作。 雖然是第一次嘗試捆綁,但他數學家的職業讓他在這件事上無師自通,紅色的細繩在萬雁身上纏繞出不同的形狀,圓、菱形、長方形等等,它們對稱分割了萬雁珍珠般的軀體,為本就完美的軀體增添了不少趣味,特別是胸膛交錯的繩索,如經過精密的計算般,完美的圈出rutou,令它在繩索間隙被擠出小兒飽滿的丘陵。 他尤其喜歡細繩嵌入萬雁皮rou后勒出的凹陷,顯出精致而殘忍的拘束美感。 那些由他親自構建的美妙方程一一浮現,讓他怎么都看不夠。 意志力和體力雙重薄弱的的萬雁,很快被這樣無望的寂靜打敗。他渾身戰栗不止,喉間溢出小獸般的嗚咽求饒,蒙住雙眼的黑布更是濕了一塊。 展羽被他打擾,稍稍有些氣惱,更多的卻是無奈,他實在太嬌氣了些。 展羽正要上前安撫他,卻見他微微掙動身子,雖然雙腿被迫打開,無法互相摩蹭,但他的股間和腹股溝都勒了數道繩子,他就靠這些繩子的摩擦,硬了。 “呼……唔……”萬雁真的以為展羽不在,本是試圖自救,可那繩子、那風以及他想象中的,展羽有如實質的視線,都讓他身子越來越敏感,原本痛苦的捆綁逐漸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萬雁把自己折騰得氣喘吁吁,白皙的皮膚鍍上了一層晶瑩的汗珠,他氣悶地往后砸了一下頭,委屈地扁了扁嘴。費了半天力氣,好像只讓自己變得更加空虛、饑渴。 “嗚嗚嗚……”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遭遇這些,萬雁悶聲哭起來,臉頰和胸口都變得一片粉紅。 展羽見他徘徊在崩潰邊緣,終于舍得出手,指腹落在他胸口,驚得敏感的萬雁猛地一震,又開始唔唔唔地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轉而擦拭萬雁被淚水、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臉頰,卻不解開任何束縛。 萬雁乖覺地蹭了蹭他的手掌,期望得到他的解放。 得到的卻是更多如毒藥般引人墮落的愛撫,rutou、胸口、小腹、性器、睪丸、臀rou,乃至后xue,在感官被無限放大的現在,任何一點觸碰都能讓他戰栗不休。 “唔、唔……”萬雁被他一手玩弄前端,一手擴張后xue,前后交加的快感逼得他仰起修長的脖頸,如瀕死的天鵝般在束縛的極限里伸展自己優美的軀體。 “咕嘰咕嘰……”后xue的yin靡水聲聽得萬雁臉紅氣促。 太舒服了……鋪天蓋地的快感從下腹傳來,小腹都因此發燙發緊,連帶著皮rou被勒得火辣辣的刺痛都變了味,在摩擦中發出酥酥麻麻的信號,匯成一縷傳入他的大腦,多處快感疊加,折磨得他神志不清。 想要叫出來,卻無從宣泄,口不能言,體不能動,甚至眼睛都看不見,他恍惚間開始懷疑自己的靈魂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身體里,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轉移到了什么充氣娃娃身上。 展羽見他逐漸乖順,只知道聽從本能在自己手下顫抖,滿意地笑了。 從后xue抽出濕淋淋的手指,那發了大水的后xue失了手指這個塞子,“?!钡囊宦暫?,頓時淌出一股yin水,弄得萬雁股間一片狼藉。 “水真多,喜歡這樣?” 萬雁聽見他的調笑,想要否認,身體卻不聽使喚,只得屈辱地認下。 “乖孩子,給你獎勵?!?/br> 展羽說著,掐住他的腰,將自己的性器頂在萬雁微微開合的xue口,用力一頂,便埋入一半。 “唔!”roubang的開拓與手指截然不同,那種強硬撐開到近乎裂開的錯覺,萬雁甚至能感覺到他柱身上血管的脈動,不管多少次,都很可怕。 展羽被夾得動彈不得,輕拍了一下他的臀rou,沉聲訓斥:“乖一點?!?/br> 接著他按住萬雁,不顧他的掙扎嗚咽,堅定的將自己一寸寸插進他的身體。 萬雁只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淚流得更兇,卻隱沒在眼上的黑布中,連裝可憐博同情這一條路都被堵死。 比平日敏感無數倍的后xue很快在展羽不輕不重地抽插中得到了快感,巨大的快感鋪天蓋地的淹沒了他,原本緊繃的腿根也軟下來,在rou體撞擊中翻起一層rou浪。 展羽此時也爽得頭皮發麻,溫暖滑膩的腸rou從頭到尾緊緊地纏著他,隨著抽動,整條rou道都顫抖著蠕動不止,似乎在挽留他的離開,乞求他的恩寵。 萬雁早已失去對時間的感應,被動承受著浪潮般的快感,隨著身上人的給與起伏時而騰飛時而落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射的,只覺得體內一燙,幾乎暈了過去,等他再恢復意識時,身上的束縛已被去除,他無意識地趴在展羽懷里哭得直抽抽。 “好了好了,你做的很好,乖,不哭了?!闭褂鹣駛€幼兒園老師似的軟聲哄他,時不時親親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嘴角。 記仇的萬雁很想狠狠推開他,讓他滾,可此時的他卻難以抗拒這樣的懷抱。 可靠而溫暖的懷抱,意外的讓他安靜下來,眼皮漸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