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用身體報答他的恩情(談、棠H/湖邊小木屋play)
55 用身體報答他的恩情 這是一個靜謐美好的夏夜。一輪明月高懸于夜空中,清澈如流水的光亮被傾瀉在大地之上。皎潔的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湖面上,水面上映托著周圍樹木的倒影,無數只螢火蟲在草地上飛來飛去,蚊蟲鳴叫聲則為這美景增添了一首背景音樂。湖邊孤零零地矗立著一座漂亮的小木屋,外表呈原木色,背靠青山,面臨翠湖,門前是一片青青草地,門后有陽臺和甲板,倘若住在此處,湖光山色一覽無余,實在是夏日度假避暑的勝地。 司機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將談笑送到地方后就調頭開走了。談笑一步一步走過如茵的草地,邁上木板鋪就的臺階,輕輕地叩開了那扇木門。 “進來吧!” 棠逸風給他開了門,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大塊白巧克力似的完美腹肌,只見棠逸風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大短褲,赤著腳站在木地板上,胸肌和腹肌的形狀看起來很漂亮,這些都是他常年堅持健身的成果。談笑一時看得有些入了神,畢竟這么美好的rou體誰不喜歡呢? 棠逸風比他高了將近一個頭,這種壓迫感太強烈了,雖然他并不算矮,可在高大強壯的棠逸風面前,他不由自主地就覺得自己縮小了一號。 “看什么呢?” 棠逸風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用力地將他拽進了屋內。 他慌忙搖頭。棠逸風勁太大了,捏得他骨頭疼。 “洗過澡了?” 不待他站穩腳跟,棠逸風便湊過來在他的頸部嗅了幾下。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畢竟他知道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不但認認真真地洗了澡,而且還提前給后xue做好了擴張。 “啪!”左臀上落下一掌,他正要喊疼,棠逸風卻摟住他的腰,給他來了個公主抱,一直將他抱到了外面的甲板上。 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木屋內的布局和陳設,一轉眼就被棠逸風壓在了甲板上,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小聲問道:“要……要在這里嗎?” “放心吧!這里沒別人?!碧囊蒿L說。 “那……我們回屋做好嗎?”他弱弱的哀求道。 棠逸風避而不答,而是告訴他:“我在這里釣了一下午的魚?!?/br> “哦……”他倒是不知道棠逸風喜歡釣魚。 棠逸風急不可耐地拽掉他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抬起他的腰就要開干。他這才注意到棠逸風里面沒穿內褲,那棒槌似的圓柱形物體探頭探腦地在寬松的沙灘褲里搖來晃去的,看得人臉紅心跳。 “老sao貨!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棠逸風低下頭看了一眼他那濕潤的股間,顯然是對于他能做好準備工作感到十分的滿意。 他也飛快地蹭掉鞋子,主動將兩條腿盤到了棠逸風那健壯的腰上,他今夜是來報恩的,報恩就該有報恩的態度才對。 “想要嗎?” 棠逸風掏出半硬的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舔了舔嘴唇,“想?!?/br> 不是敷衍,也沒有撒謊,他是真得想要。棠逸風在性事上雖然很是粗暴,卻也能極大地滿足他的欲望。 他以前總以為人得先有愛才能有性,而今才發覺原來沒有愛也可以有性,很多時候,愛與性并不沖突。 棠逸風也不跟他繞圈子,直接抬起他的屁股,對準那不停翕動著的xue口,腰一沉便將性器送了進去。 “啊……” 碩大的guitou撐開他窄小的甬道,感覺又疼又漲,還有點兒癢,此時此刻,他心里有一個聲音:“完了!完了!棠逸風真得進去了!”許夏的面孔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里,他不禁感到羞愧難當,他對不起許夏??!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緊張與不安,棠逸風突然退出他的身體,并盯著他的眼睛,一臉嚴肅地說道:“在這種事情上,我從來都不會強迫別人,你要是后悔了,現在還來得及?!?/br> “我……” 談笑心頭苦澀萬分,他想說“我們不能這樣”,但他的腿卻將棠逸風的腰纏得更緊了。他的靈魂與rou體仿佛分成了兩半,一半忠貞不二,另一半卻饑渴難耐。 “浪貨!”棠逸風得意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這具身子早就被我和老許給干熟了,哪里還離得開我們,我勸你還是認命了吧!乖乖地躺在我身下挨cao比較好!”說罷,他重新進入談笑的身體,粗硬的物什幾乎是一捅到底。 談笑痛苦地閉上了雙眼,試圖將許夏的身影從自己的腦海里趕出去,否則他沒辦法將這事兒給繼續進行下去。 棠逸風壓在他身上抽插了幾下,發出來了一聲滿足的嘆息,“還是cao你比較舒服?!?/br> 他假裝沒聽到這句話,眼角淌下兩行清淚來,右眼下方的那顆淚痣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你哭什么?”棠逸風將右手大拇指按在他的淚痣上,“覺得對不起老許?” 他沒吭聲,接著又聽對方說道:“其實我是不介意跟老許一起cao你的,老許一開始也是愿意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又反悔了,還說讓我以后不準再碰你,你只是他一個人的,沒想到他會對你動了真情。唉!真是搞不懂他,三個人一起不也挺好的么?” 他想棠逸風的思想還真是夠開放的,愛情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三個人怎么在一起??? 轉念一想,他又覺得是自己理解錯了對方的意思。棠逸風這種人怎么會在乎愛情呢? 棠逸風收回手,握住他的胯骨,重重地抽送頂弄了起來。 他上半身的衣物尚且完整,下半身卻只剩下了一雙白色的襪子。就在這深夜的湖邊,他們像動物般在露天地里交媾,發泄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除了rou體交合所產生的生理上的快感,還有野合與偷情帶來的那種巨大的刺激。 “啊啊啊啊……太快了……慢點兒……” 談笑微微睜開雙目,看向身上之人,正好對上棠逸風那對琥珀色的漂亮眼睛,這回他并沒有移開目光,而棠逸風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竟然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 “唔……” 他的呻吟聲被棠逸風的熱吻給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嚨里。 這是棠逸風第一次親吻他。 談笑有一瞬間的恍惚和懵懂。 棠逸風上面吻著他,下面插著他,又騰出兩只手來解他的襯衫紐扣。好不容易解開了,卻發現他襯衫底下還穿了件短袖,而短袖底下還有條白色的打底背心。棠逸風當場就樂了,咬著他的嘴唇問道:“怎么穿了這么多?不熱嗎?” 他紅著臉搖了搖頭。 棠逸風一面嘲笑他是個保守且古板的老年人,一面抬起他的胳膊、脫掉了他的短袖和背心,使得他的上半身完整地裸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在潔白的月光下,他肌膚如雪,白得發光,胸前兩點如紅櫻桃般挺立著,看起來相當甜美可口,頗想叫人含在嘴里吮吸舔弄一番。 棠逸風張開嘴叼住了他一側的乳粒,一只手撐在甲板上,另一只手則在他的胸口和腰腹間四處游走,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另一側rutou上,食指和拇指夾著那粒小東西又搓又揉地逗弄個不停。 談笑的身體隨著棠逸風的動作而扭動著,不知不覺便移向了甲板盡頭,他慌里慌張地仰起脖子一看,發現他的腦袋已經來到了甲板的邊緣,而下方是一片幽深不見底的湖水,他立即生出來了一絲恐懼,連忙抬手兩條手臂攀上了棠逸風的脖子,同時口中不忘提醒對方:“棠……棠先生,要掉下去了!” 可棠逸風充耳不聞,繼續壓著他狠狠頂送,于是他的頭就被迫懸在了半空中,他搖頭晃腦地大喊大叫著,雙手則將棠逸風的脖子抓得更牢了,生怕下一秒就會墮入湖中、溺水而亡。 他不知道棠逸風會不會游泳,反正他是不會。 就在他感覺自己真得快要掉入湖中的時候,棠逸風忽然摟住他的后脖頸,將他拉起來抱入懷中,倆人呈面對面的對坐體位,下體仍緊密地相連在一起。 談笑還沒從膽戰心驚的恐懼中反應過來,棠逸風又湊上前來吻上了他的嘴唇,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充斥在他的口腔內部,他突然記起棠逸風平時是很喜歡抽煙的。 過了一會兒,棠逸風又躺在甲板上,讓談笑跨坐到自己身上,使得他們從雙修的歡喜佛變成了坐蓮的玉觀音。談笑渾身發熱,酥軟無力,雙腿夾著棠逸風的腰前后搖擺,那根大棒槌直愣愣地杵在他xue內,將他的腸道塞得滿滿當當的,他的小腹被撐出了那物的形狀。一起一落之間,大棒槌總是恰到好處地擦過他的前列腺,他的性器搖來晃去地甩著清液。棠逸風分別抓住他的兩只手,同他掌心相對、十指相扣。倆人宛若一對真正的情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親密無間。 談笑動了一會兒便失去了力氣,軟綿綿地趴在棠逸風的胸口上不住地喘息,棠逸風摸了摸他額前那被汗水浸濕了的黑發,隨即托住他的屁股翻了個身,貼著他的背從后面再次插了進去。 維持著這個姿勢干了有十來分鐘,棠逸風終于在他體內釋放了出來,熱乎乎的jingye淌滿了他的腸道,他用一只手捂著微微鼓起來了的小腹,將身體縮成一團,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棠逸風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腰,射精后變得疲軟了的性器貼在他的臀縫里,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仿佛剛從湖里撈出來似的。 “想什么呢?” 棠逸風用一只膝蓋頂了頂他的腿彎。 “沒想什么?!?/br> 他老實回答。高潮過后,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仿佛飄著一片白霧,整個人感覺坐在云上似的,一點兒也不真實。 “騙人!”棠逸風抬起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澳阍谙肜显S吧?” 他想說沒有,但棠逸風又繼續說道:“我也想他了,要是老許現在在這里的話,我們還能玩個雙龍?!?/br> 他一聽這話,頓時就無語凝噎了。 夜深了,晚風吹在身上有點兒冷,棠逸風終于舍得離開甲板,抱著談笑回到了屋內。 小木屋內的單人床十分窄小,談笑看了簡直不知道該怎么睡才好,他原本想對棠逸風說“要不你睡床,我睡在地板上吧”,但棠逸風不知道從哪兒取出來了一張涼席鋪在了地上,接著又把枕頭和毯子從床上拿了下來,然后摟著他倒在了涼席上。 談笑在躺到涼席上之前,不忘找到開關、關掉屋內的吊燈——他真得很不習慣開著燈睡覺。 月光從窗子里溜進來傾瀉在地板上,他們兩個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棠逸風那根大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生龍活虎的硬了起來,談笑以為對方還要再干一場,但棠逸風將性器捅進來后就不動了,他困得不行了,不想思索也不想說話,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很快就睡著了,而棠逸風那根大棒槌就這樣在他xue內插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