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原來是田螺大叔?。▌∏?棠總深夜sao擾談叔)
許夏帶著厚臉皮的棠逸風回到了家里,倆人在玄關出換鞋,正在廚房里忙碌的談笑聽到動靜后便走出來查看,正好對上棠逸風的眼睛。 “哈哈哈……”棠逸風看到談笑后大笑了起來?!熬尤槐晃也轮辛?,老許啊老許,原來你果真在家里藏了一個田螺姑娘……哦,不對,應該是田螺大叔……” “老棠你別說了!”許夏沒好氣地給了棠逸風一拳?!斑€想不想蹭飯了?” 棠逸風一手捂著胸口,仍是彎著腰大笑不止。 談笑一見到棠逸風,仿佛受到了驚嚇的小兔子,立即跑回了廚房。 許夏將棠逸風拽去衛生間洗手,棠逸風不解地問他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他簡短地解釋了幾句,只說:談笑因為白鶴受了點兒傷,他心里很是過意不去,因而留對方在自己家里休息兩天。 棠逸風沒有多問,洗完手來到餐廳,許夏正想上前給談笑幫忙,誰知棠逸風卻拉住他的胳膊,低聲笑道:“老許,你看老sao貨那樣兒,系著個圍裙轉來轉去的,跟個良家婦男似的,瞧他那屁股大的,連圍裙都兜不住,真想把他褲子扒了,讓他只穿著條圍裙給我cao……” “棠逸風你趕緊閉嘴吧你!”許夏瞪了棠逸風一眼?!熬湍阍挾?!” 棠逸風“嘿嘿”笑了兩聲,一雙深邃的大眼睛,盯著談笑的屁股,骨碌碌地轉來轉去,也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 談笑對此渾然不知,圍著廚房轉個不停,因為臨時多了個人吃飯,所以他只好又從柜子里取了一副碗筷出來。許夏走過來給他幫忙,并向他解釋道:“談叔,老棠死乞白賴的,非要跟過來蹭吃,我是不想帶他回家的,但是他……” “許夏,這里是你家,棠先生又是你的朋友,我……我當然沒關系的,就是今天熬的粥不多,我怕待會兒會不夠吃……” “沒事!我看你不是烙了蔥花餅嗎?正好我不愛吃蔥,不夠的話,讓他把我那張餅也吃了吧?!?/br> 棠逸風走到客廳窗邊接了個電話,等他打完電話回到餐廳后,發現飯菜已經被擺上了桌,許夏和談笑分別坐在餐桌的兩邊,顯然是已經開吃了。 “cao!你們吃飯怎么都不叫我?”棠逸風不滿地抱怨道,他走到餐桌短的那一邊,拉開椅子入了座,剛好坐到了倆人中間。 “你不是在打電話嘛!”許夏隨口說道。 “棠先生,給你筷子?!闭勑⒃S夏身旁的那碗粥挪到了棠逸風面前,并遞給對方一雙筷子。 “巧了巧了!這位田螺大叔,我曾見過的?!碧囊蒿L不接筷子,卻盯著談笑,用賈寶玉的口吻調笑道。 談笑的臉頰上立馬就飄起來了兩朵紅云,拿著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許夏伸手接過筷子,塞到棠逸風手里,“老棠,多吃菜!”并輕輕地撓了下對方的手心。 棠逸風聽懂了許夏的言外之意是“少說話”,他笑了笑,端起碗喝了一口粥,發現談笑做的這黑米粥色黑如墨,口感竟是意外的好,再夾了些菜送入口中,感覺味道也都還行,他頓時就明白了許夏的心思。怪不得呢!沒想到老sao貨這么會做飯,許夏的胃早就被他給征服了吧! “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br> 這個貌不驚人的中年男人,顯然是深諳此道。 棠逸風承認談笑的廚藝不錯,但他的心思并不在面前這桌子飯菜上頭,而是在做飯的人身上。今晚他原本是來蹭飯吃的,可現在見到談笑,他還想再蹭個睡。 許夏答應留棠逸風晚上睡自己家,棠逸風又提出要談笑陪他倆一起睡,許夏立馬就搖頭拒絕了,“不行!他傷還沒好,經不住折騰的?!?/br> “怎么?你這兩天沒碰過他?”棠逸風問。 “沒有?!痹S夏說,“他這兩天在我家,都是睡在一樓客房里的?!?/br> 棠逸風道:“你倒是個正人君子!可我不是!你要是不想做,那你就在樓上睡你的覺,我自個兒下去干他總行吧?我倆動靜小一點兒,保證不會吵到你?!?/br> “不行!”許夏的態度很堅決?!安粶誓闳フ垓v他!” “cao!”棠逸風很不理解?!盀槭裁床恍??他又不是那個地方受傷了!我怎么就不能干他了?他又不是你的!再說了,也許他挺想被我干的呢!我看他挺缺錢的……”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許夏把棠逸風推到了他房間斜對門的次臥,“總之這事兒沒得商量,你要么今晚在這里好好睡覺,要么趕緊回你自己家里去?!?/br> “臥槽!”棠逸風徹底無語了。 他覺得,許夏這樣真得很不對勁。 “老許,你到底怎么了?”棠逸風問許夏?!皳Q做以前,你肯定會跟我一起干他的,今天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不肯干他,也不許我去干他,不過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兒罷了,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對他動真情了吧?” 許夏聽到這話后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沒有!你別胡說!” 棠逸風認真地說道:“沒有就好!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作為你的好哥們兒,我覺得我有這個必要提醒你。老sao貨活又不好,除了屁股大、腰細、逼緊、水多,也就再找不出來啥優點了,對咱們來說就是一玩物而已,等玩膩了一腳踢開便是,你又是公眾人物,可別給自己找麻煩,到時候他要是纏上你了,那……” “放心吧!他不是那種人?!痹S夏打斷了棠逸風的話?!斑€有——都說了讓你別再這么叫他,你怎么還是……” “好吧!”棠逸風攤了攤雙手?!澳俏覐默F在開始,改口叫他田螺大叔行不?” “……” 談笑收拾完廚房的家務便回臥室洗漱去了,給傷處抹了藥后就上床睡覺去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正是昏昏沉沉之際,他突然感覺有個人爬到了他的床上,正壓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似乎是想要去脫他的褲子,他立即就驚醒了,大叫著坐起身來,摸到床頭柜上的臺燈(燈是觸摸即可發光的那種),拍亮后一看,驚訝的發現這位“意圖侵犯他的人”竟然是棠逸風。 睡jian未遂,被發現了,棠逸風也很尷尬。他今夜未能得償所愿,搞得晚上睡不著覺,大半夜的從被窩里爬出來,跑到衛生間擼了一發,仍舊是性致勃勃,興奮得難以入睡,于是,精蟲上腦的棠總就干出了這種下三濫之事。 談笑晚上睡覺沒有反鎖房門的習慣,他完全沒有想到棠逸風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簡直要哭笑不得,心想這未免也太不符合棠逸風的行事風格了吧!這可是在許夏家里??!要是被許夏知道了…… 正當這二人大眼瞪小眼之時,許夏從樓上跑了下來,氣喘吁吁地沖入談笑房中,“談叔,你怎么了?做噩夢了嗎?我剛才聽到你……” 他話只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坐在談笑床上、只穿著一條平角褲的棠逸風,以及驚慌失措、衣衫不整的談笑,瞬間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