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我可是花了錢的(談笑、棠逸風初次H)
棠逸風住在1818號客房,的確離1822不遠,走了沒幾步就到了。 談笑的肩膀一路上被對方捏的生疼,他覺得這人手勁兒太大了,但也沒敢抱怨什么。 “收款碼!” 一進屋后,男人就對他說。 “???” 他還沒反應過來。 男人拿出手機,“打開收款碼,我現在就轉賬給你?!?/br> “哦哦……” 他連忙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微信收下了對方的錢。 兩萬塊這就到手了?他有些懵。 “大叔,先去洗個澡吧!”棠逸風用手指了下浴室。 談笑看著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心里亂糟糟的,他很矛盾,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對不對。 他也想好好工作努力賺錢還賬,可光指望他那點兒工資根本就不夠??! 出賣rou體是可恥的,他很鄙視自己,但他無可奈何。 他今晚明明是來找許夏的,怎么糊里糊涂地卻來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房間,而且這人還是許夏的朋友。 談笑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他看到棠逸風正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玩手機,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人的腹毛,小腹以下則全都藏在了被子里。 天吶!他怎么這么壯??!剛才穿著衣服沒覺得他有多壯實,現在光著膀子怎么有點兒嚇人,這肌rou……太可怕了!談笑心想。 “過來!”男人放下手機,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慢慢地走到了床邊。 “你是許夏的朋友嗎?”談笑怯怯地開了口。 “對!”混血青年一點頭?!皩α?!忘記向你做自我介紹了,我叫棠逸風,海棠的棠,飄逸的逸,風光的風?!?/br> “我叫談笑。談話的談,微笑的笑?!彼f?!澳愕钠胀ㄔ捳f得很好?!?/br> 棠逸風忍俊不禁:“當然,我從小在宣城長大,你的普通話說得也不賴!” “謝謝?!彼拖骂^看著自己的腳趾頭。 “你跟許夏做過多少次了?”棠逸風直勾勾地盯著談笑那雪白纖細的后脖頸。 談笑搖了搖頭:“我……我不記得了?!?/br> “不記得了?”男人撇了撇嘴?!澳蔷褪呛芏啻螄D!做太多了,所以記不清了,是不是?” 談笑聽罷將頭垂得更低了一些,男人說得不錯,他和許夏確實做了很多次,多到他無法計算出來一個準確的數字。 “上來吧!”棠逸風一掀被子,露出了同樣赤裸著的下身,“先試試你的口活?!?/br> 談笑驚恐地睜大了雙眼,他害怕地朝后退了一步,男人蟄伏在腿間的物件實在太過龐大,還沒完全勃起就已經那樣嚇人了,待會兒硬起來豈不更嚇人。 “你……你太大了!”他別過頭去,盡量不看那物。 “哈哈哈……”棠逸風笑了?!安缓靡馑及〈笫?,我這兄弟的確長得有點兒大,所以今天晚上就要辛苦你了?!?/br> 說罷,他猛地抓住談笑的胳膊,將人給拽上了床。 談笑圍在身上的浴巾也被扯下扔到了地上。 “用你的嘴!”棠逸風將談笑的腦袋往自己跨間一按,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他感到很陌生也很害怕,“快點兒!別浪費我時間?!?/br> 談笑揉著被抓疼了的胳膊,趴在男人腿間,張開嘴伸出舌頭去舔那尚且軟著的大家伙。 湊得太近了,那物散發的氣味兒熏得他腦門子疼。 棠逸風顯然屬于多毛體質,身上毛發相當濃密,腹毛從肚臍開始一路向下,如野草般蔓延到了腹股溝,會陰處布滿了烏黑卷曲的趾毛,看得談笑心里直發怵,這要他怎么下嘴嘛! 談笑僅有的一點兒koujiao經驗還是從許夏那里學來的,現在這個情況,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靈活的舌尖掃過奶茶色莖身,上下嘴唇含住guitou一陣吮吸,棠逸風微微瞇起雙眼,按著談笑后腦勺的手又朝下壓了壓,顯然是想讓他再含深一些。 于是他只好將嘴巴張得更大,以更好地去容納那物。 棠逸風已經完全硬了。 談笑覺得自己嘴里仿佛叼了一根棒槌,又粗又長,捅得他直犯惡心,喉嚨根本就進不去,男人還一個勁兒地往里插,最后他倒是沒被嗆死,但嘴角卻被撐得裂開了,鮮血順著下頜角淌到了肩膀上。 “轉過去?!碧囊蒿L一拍他的屁股。 他順從地調轉方向,對著男人高高撅起屁股。這個姿勢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了,相當熟練。 “往下坐!”棠逸風的聲音聽起來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坝媚愕膕ao屁眼,去吞我的老二?!?/br> 談笑一愣,他還以為對方要像許夏那樣從后面干他呢。 “快點兒!”男人不滿地在他的左臀上捏了一下。 “??!” 他疼得叫出聲。 在棠逸風的催促下,談笑不得不分開雙腿跨坐到了男人的身上。他努力地掰開兩瓣肥臀,露出了股間那個玫瑰色的xiaoxue。 “cao!屁眼sao得滴水了都!”男人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他忍住沒敢再叫。 棠逸風這么說實在是太冤枉他了,他那里根本就沒有濕到yin水橫流、泛濫成災。 男人握住他的胯骨,壓著他向后坐,他竭盡全力放松、放松、再放松,終于吃力地吞入了半個guitou。 太撐了! 他痛苦到五官都變了形。 “繼續坐!”棠逸風又抽打了幾下他的后臀。 “啊……啊哈……” 他忍痛向下又坐了一寸。 費了這么大力氣,只吃進去了一小半,還遠遠不夠,談笑快急哭了,他現在也不好受,粗壯的性器插在他的xue內,不上不下的,弄得他好像一只鉆進了熱鍋里的螞蟻。 棠逸風雙手握住他的兩側腰,用力地向下一按,同時胯部向上一抬,粗大硬物猛地直插到底,幾乎是盡根沒入。 “啊啊啊……” 談笑慘叫著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捂住了小腹。 簡直像是戳進了他的胃里。他懷疑自己的腸子是不是已經被捅壞了,體內好像有許多液體流了出來。 他從空氣中聞到了一絲腥味,他確定自己是流血了。 菊xue裂開了。但鮮血卻起到了潤滑的效果,這讓抽插變得更順暢了些。棠逸風按著他干了一會兒,接著便躺下來讓他自己動。 他捂著腹部、坐在那根棒槌上一起一落。那物太大了,撐得他xue內發漲,每動一下都會擦過他的前列腺,他便在這種血腥的時刻詭異地獲得了高潮,翹起來的性器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吐著白濁。 高潮迭起,快感連續不斷。談笑漸漸忽略了那份疼痛,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jiba套子,還是量身定制的那種。 “老sao貨!快一點兒!” 忽然,他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談笑覺得自己像一頭毛驢,正在圍著碾子賣力干活,沒有片刻喘息時間,而棠逸風這個監工卻懶洋洋地躺在那里,拿這個鞭子不停地抽打著他,讓他跑得快點兒、再快點兒。 真是個周扒皮。談笑心想。 “老sao貨!想什么呢?動快點兒!” 他的屁股上“啪啪啪”地又多了幾個巴掌印兒。 談笑辛苦地折騰了半天,終于把棠逸風給夾射了。 然而沒等他坐下喘口氣,就又被對方給壓到了身下。 男人將他的兩條小腿壓到他的肩上,使得他門戶大開,身下情形一覽無余。他還沒得及“啊”出聲,粗大性器便惡狠狠地捅了進來,粗硬的毛發重重地刮過他嬌嫩的股間。 太疼了,疼到他已經叫不出來了。 “老sao貨,你這里面真特么的緊!又濕又滑,好像張了嘴小嘴似的吸著我的老二……cao!別特么吸那么緊,老子差點兒被你夾射……” “老sao貨,屁股抬高一些!腿分開!再分開一些!” “老sao貨,用你的手,摸你的奶子,快點兒!” “……” 談笑發現,棠逸風這人在床上特別愛飆臟話,一口一個“老sao貨”,無時無刻不在強調著他的“老”與“sao”。這點跟許夏不同,許夏干這事兒時話很少,更別提會爆粗口了。 時間來到了深夜,床上的兩具rou體還在不知疲倦地拍打、撞擊著,呻吟聲和喘息聲交織成一片,在整個房間內回蕩了許久。 “叮鈴……” 門鈴聲響起,棠逸風從床上下來,甩著他那偉岸的老二去開門。 打開房門,來人是許夏。 “還沒干完?” 許夏上下打量了一番棠逸風。 “剛結束,正準備去洗澡?!碧囊蒿L伸了個懶腰?!澳阍趺催€沒睡?” “我被你們吵得睡不著?!痹S夏回答。 “得了吧你!我看你是想老婆想得睡不著!”棠逸風笑道。 “我去你的!”許夏給了他一拳?!霸趺锤闪诉@么久?” “我可是花了錢的,不得玩個盡興?”棠逸風說。 許夏望向床上,見床上一片狼藉,談笑臉朝下趴在枕頭上,腰上有不少淤青,屁股上遍布紅痕,兩腿間沾了些血跡,已經干涸了,看起來挺慘的。 “他怎么了?”許夏問棠逸風。 棠逸風無所謂的打了個呵欠,“沒怎么啊,爽得暈過去了唄?!?/br> “你這也太粗暴了些?!痹S夏點評道。 “他又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一個母狗似的老sao貨罷了,還想讓我對他憐香惜玉?”棠逸風道?!安贿^你還別說,老許你這眼光不錯??!那老東西看起來不咋地,cao起來倒是蠻爽的,在床上讓他干啥他就干啥,小浪xue夾得緊緊的,我射進去了那么多,竟是半點兒也沒流出來,媽的!人間極品!罕見的名器??!兩萬塊,值了!” “他都被你弄出血了!”許夏說。 “怎么?難道你給他開苞的時候,他沒流血嗎?”棠逸風問。 “沒有。這種事沒必要弄出血吧,血糊糊得多讓人掃興??!”許夏聳了聳肩膀。 “哎呀!那我下次注意點兒行了吧?”棠逸風無所謂的笑了笑。 見許夏沒再發表啥意見,棠逸風便吹著口哨進了浴室。 許夏走到床邊,低下頭看去,床上的老男人讓他想到了被遺棄在垃圾箱旁的布娃娃。 臟兮兮的,又破又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