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兄弟3p/天臺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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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的變故把陳時恭困在公司兩天,當晚夜深才趕回陳宅。 陳時恭推房門的動作很輕,他想著只看一眼,看完還要回公司跟陳時瑾把剩下的事情敲定。但握門把的手停在那里。 門只打開了半人的空隙,而門里的風景已可一覽無余。 陳時恭和床上陳時望的眼神一下就對上了。 陳時望一下把被子提上來,緊緊抱阮雀在其中,他的眼神告誡而警惕,惡犬護食一樣瞪著陳時。他沒想到陳時恭推門進來了,又反手把門合上。 “你干嘛?滾出去!” 陳時恭的皮鞋一路響到床前,他的眼只留在阮雀身上,看他面上生紅,絞蹙著眉,不滿于性事的中停,一副欲求不滿的浪勁兒。 “你不讓他好好休息......”陳時恭幽幽地開口,意思是陳時望大半夜的折騰阮雀,語氣是在罵畜生。 “是他想要的?!标悤r望咄咄反唇,雙臂護抱著阮雀。他聽到阮雀黏著聲音在他耳邊喃喃,又回應地說:“你快說讓他出去,讓他出去就給你!”眼睛從阮雀臉上直戳到陳時恭眼里。 一件西裝外套甩到床上,陳時恭去解領帶,皮帶已經環握在手里。他伸手,用皮帶去抬過阮雀的下巴。 他居高臨下,低垂的眼神是在問他:你讓我走嗎? 陳時望下意識的悶哼半聲,剩下半聲急卡在喉里,他臉色變得難看。因為阮雀包容著他性器的軟xue此時緊縮了一下。 天亮了,大亮,日頭已到正午。 園子干活的老mama看著從園門走出去,坐上車遠去的阮雀,湊到旁邊女人那里咬舌,“大少爺什么東西不能讓司機直接送過去啊,非得讓阮雀跟著跑一趟?” “你不懂——這是借送東西把阮雀送過去呢。估計昨晚的事一鬧,大少爺現在不親眼看著那位不放心?!?/br> 那女人話里藏著話,老mama立馬燃起興致,壓低了嗓子問是什么事。 “昨晚啊,先是這樣......”女人拉扯老mama到樹蔭下面,把昨晚先頭的事輕輕佻佻地一帶:睡覺的鐘點,三少爺進阮雀的屋了,沒見出來;到了半夜大少爺回來,也進去了——女人晃一晃指頭——兩人都沒見出來。 老mama惡嫌又得趣的一皺眉,揚著嘴角問:“是為這個???” “不是——”女人拖著調子否認道,意思是好戲還在后頭呢。 老mama肯定要她講,她又把老mama拉到更避人的角落,交代了一番老爺不讓說,你聽了不要傳的囑咐,終于又開口了,“后來得有三四點鐘了,宅里突然鬧起來,我開門一問,大家都在找人,阮雀找不著了?!?/br> “找不著就找不著唄,”老mama鼻里嗤一聲,“他好好個人——” “你猜最后在哪兒找著了?!迸私財嗨脑?。 “天臺?!迸舜饛退劬f來的問句,“最高的地方,他坐在那個欄桿上吹風。我上去一看,腿都軟了——那么高喲?!?/br> 女人是昨晚第一個找見阮雀的人,但她呆立在天臺門口什么也沒做,就那么呆了一會兒,才軟著腿腳扶著墻下去叫人。 然后陳璋在門口出現了,他也沒聲音,只有聽到急促的腳步接連趕上來時,才一伸手,是讓他們止步的意思,那只手是抖的,月光順著那只手打下長長的影子,影子把他的顫抖放大。 一雙皮鞋踩出那搖曳的陰影,從門口走到天臺上來。陳時恭也沒有說話。 因為阮雀是背對著他們的,面對的是五層的高空,他坐在那高而細的危欄上,就像死物,只有風來,會吹他的身子晃一晃。他甚至像睡著了,誰都怕驚擾他,怕他一醒神忘了自己身處何處。 陳時恭往前走,他從沒走過這樣輕的步子,慢如靜止,但阮雀還是回頭了。他回頭的時候,陳時恭已經走到了能看清他面上每一個表情的距離。 他一向無比癡迷的那張臉,因為那上面人性的失真,小小的神只一樣,對世間只有無聊和倦怠。 他今天可能倦怠到盡頭了。陳時恭腦子里閃過這么一念。 陳時恭聽見自己在哀求他,話是本能的話,在這種情形下思考是荒廢的,“我什么都給你,你下來?!标悤r恭的本能里還帶著商人交易的思維。 有血腥隨著陳時恭的開口在嘴里彌漫開,原來他剛才一直死咬著舌根。 阮雀的眼睛看完陳時恭看陳璋,像是在說:我本來挺舒服的,別煩我啦。 可能他覺得自己只是來吹吹風,但陳璋比阮雀清楚,他坐著坐著,就會飄下去。他坐在那里的背影是那么輕松,多瘦的一副身子,風盡興地吹著他,似乎只要他一個意轉,風就可以多推他一把。 和阮雀的移來的眼對視,陳璋試圖扯出嘴角一個笑,試圖問問他: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再信我一回,我不會再讓你活得那么痛苦了。但是失敗了,陳璋從沒覺得自己這么沒用過,他自知沒有能力對阮雀做出這樣的保證,他勸不住阮雀也勸不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