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教你哄小狗/開發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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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阮雀纏人仿佛一條蛇,欲求也像一條蛇。做到最后他迷迷糊糊躺在后座上合眼,再醒來就是在自己的臥房里了。 陳時望也在,一個腦袋趴在他床邊,身子坐在椅子上。 “你干什么?”要不是阮雀現在情緒感知遲鈍,準要被嚇一跳。 看著你。陳時望落下心病了,自從上次阮雀半夜吞農藥后,他就總怕阮雀半夜醒來自己不知道,所以床也不敢躺,搬把椅子守著他。 陳時望揉著困倦的眼坐起身子。 “陳璋呢?”阮雀又問。他能感受到自己下面被擦洗過了,衣服也被換了。 “夏連宏來找他,不知道現在談完沒有?!?/br> “夏連宏?”那是界合集團的董事長,力量足與陳林王三家比肩,不過他的總部在上?!八趺吹竭@來了?!?/br> “連夜飛過來的。今晚出了這樣的事,建南那邊又要有輿論動作,林家的動向不明,再加上璋成剛收購了MITI還沒回血。有一點風聲說他們可能要趁機打一場商戰了,界合是過來站隊的?!?/br> 阮雀眨眨眼,“璋成有危險嗎?” 陳時望眼里的輕蔑是超乎年齡的,帶著陳家一脈的底氣,“想要擠垮璋成,純屬癡心妄想?!倍笏掝^一轉,“不過如果王林兩家真要傾軋過來,恐怕結果是兩敗俱傷,白便宜了下面的小魚小蝦們?!?/br> 阮雀上樓去了,站在陳璋書房門口。里面沒有談話的聲音,但燈還亮著,從門縫下瀉出來。這是凌晨四點了。 阮雀敲門進去,陳璋正坐在辦公桌前,看到是他,“怎么醒了?” 阮雀走過去,默不作聲地坐到他腿上,把頭埋進他懷里。 “再睡會好不好?”陳璋低頭,看著在自己懷里打蔫的阮雀,“你才睡了三個小時?!?/br> 阮雀點點頭,卻沒動。 “我陪你去嗎?”陳璋把電腦關上,刺眼的白光消失了。 阮雀搖頭。幾大集團的暗流洶涌他沒過問,他知道個中利益關系他不懂,他也知道今晚的插曲成了他們大動干戈的一個幌子,自己是其中一個制造麻煩的小零件。阮雀只字未問,陳璋也只字未提。 但阮雀想,不要再給他添麻煩了。他從他身上黏夠了,落下來,“親我一下?!?/br> 走下樓的時候看見陳時望靠在墻邊等他,半垂著頭,松垮的姿勢只有他這個年紀做出才不算頹唐。 “去睡覺吧?!比钊缸哌^去,伸手想要拍拍他。 陳時望一下把他拉到懷里,力氣很大,兩把瘦骨頭撞到一起。阮雀張開嘴,沒出聲,他抱自己實在抱得太緊。 “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嗎?”陳時望的聲音從喉嚨擠出來,“你一醒就去找他,那我算什么?” “現在連王凱仁都來了,我算什么?” 阮雀被他問得啞口,自己當初拐他上床的時候似乎什么也沒為他想,只把他當個替身,現在聽著他發抖的聲音,才意識到他是陳家少爺的同時也是個孩子,陳時瑾十七歲的時候懂情人間的潛規則,不意味著陳時望也懂。 自己這都是在做什么。 “對不起?!比钊刚f。 “我不要對不起?!标悤r望把身子從他瘦弱肩膀上抬起來,瞪著他。 阮雀問道:“那你要什么?”阮雀的語氣是在說:好,什么都可以。 陳時望和他對視,他眼里的情緒蔓延到他低下頭的吻里,他用那個一股蠻勁的吻來委屈——好像我要的你真能給我一樣。 阮雀心一緊,邊順應著他的吻邊心中祈禱,希望他不要嘗出自己嘴里的木香氣。 他們到了床上,陳時望還只是親他,親得他舌根生痛,雙唇發麻。 阮雀只能帶過他的手,帶到自己身下去,那里今晚經歷了陳時瑾和陳璋,阮雀抱著大不了去醫院的念頭準備迎接第三個男人。 “不要這個?!标悤r望卻分開唇齒,喘著氣說,聲音有些含混,原來吻到發麻的不止阮雀。 阮雀不明白地看著他。 “我要后面?!?/br> “......那里臟?!比钊覆欢悤r望,自己長了個那么方便的女xue,怎么還要自找麻煩? “不臟,我就要?!标悤r望緊緊抱著阮雀。 “還要找東西專門清洗?!比钊竸耜悤r望。 “我這就讓他們去找?!标悤r望松開他,從床上跳下去。 陳時望的少爺脾氣上來,深更半夜也能把仆人們使喚得團團轉,沒一會兒,他就拿著工具回來了。 阮雀一笑,哄小孩子似的,接過來走進衛生間。 陳時望跟進來,要幫他弄,可是笨手笨腳的,阮雀就把他趕出去。 陳時望就坐在床上盯著門等,盯到眼酸得不行了,門才打開,阮雀皺眉走出來,一個腿軟就要往地上跪。 陳時望忙把他抱到床上,端詳著他臉色。 接收到陳時望有些忐忑的情緒,阮雀把虛弱的雙腿分開,“小狗,還等什么?” 這個稱呼勾連出那次實在難忘的高潮回憶,他不自然地偏了偏頭,手探到他身后,指尖輕輕蹭著那個緊閉的xue口,“怎、怎么弄啊?!?/br> 阮雀氣笑了,這是讓自己教他怎么cao自己后面?“不會就算了?!?/br> 陳時望立刻收緊了胳膊,“我會?!?/br> 阮雀看他皺著眉頭伸手在自己后面摸索,越看越像護食又不知如何對rou骨頭下口的小狗,阮雀心軟了,他想起剛才陳時望可憐巴巴問自己他算什么的樣子,“有潤滑液嗎?” 陳時望茫然地抬頭看他,搖搖頭。 也是,自己之前和他用女xuezuoai的時候,從來用不上潤滑油。 “那就把我前面弄出水,涂到后面去?!比钊篙p聲教他。 陳時望的眼睛直愣愣被阮雀一雙眼勾住,從耳根往上燒起來。他掩飾性的垂下眼,手指往前面探去。 其實弄前面他也不太會,因為阮雀從來都是隨他怎么來,被弄痛了也是一幅享受的態度,阮雀確實是享受。 陳時望不得其法,前面只是潮濕,卻挖不出水來滋潤后面。 “我教你好不好?”阮雀今晚對他格外的有耐心。 陳時望被阮雀牽引著湊近,被一雙唇含住自己的嘴唇。阮雀主動的吻和剛才自己掠奪的吻完全不是一種感覺,陳時望覺得從唇齒蔓延到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那么軟的一條舌在自己嘴里纏綿,阮雀的舌頭。 阮雀還沒怎么樣,陳時望的幾把已經高擎著把褲子頂濕了,抵在阮雀身上亂蹭,呼吸也粗亂起來。 阮雀在他腰上拍一巴掌,嘴唇蹭著他嘴唇說話,“是教你怎么讓我舒服,不是讓你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