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化弟弟戴狗鏈無意識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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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璋臥房過夜是不可能的,陳璋那個老東西不許,而自己一覺醒來也不困了。 于是此時阮雀在自己的臥房里,陳璋讓人剛給自己收拾出來的。 聽著門外傳來一直在徘徊的腳步聲,聲音雖悄悄的并不大,但碎得阮雀心煩,“要么進來,要么走?!彼T外說道。 然后門被推開,門口轉了好多圈的陳時望終于走進來。 “你在做什么???”沒話找話似的,陳時望走到他身邊,摸著那個敞了好幾扇門的立柜。 “把衣服收拾進去?!比钊钢缓门闼麖U話,從箱子里的衣物倒到柜子里。 “這是什么?”陳時望蹲下,有些好奇的把露出一個角的皮革從衣服里扒出來。 “......”那是這幾天和陳時恭玩的道具,沒想到他居然給裝過來了。 阮雀看著陳時望把一個項圈舉起來端詳的天真樣子,擼狗似的揉揉他的頭,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你養狗了嗎?”陳時望看著這個結實的帶著牽引繩的項圈,按尺寸還是個大型犬......陳時恭和他養的狗? 才幾天不見,陳時望就有了一種阮雀已經不屬于他的直覺。他知道他大哥有多少手段,要一個人過去又有多簡單。餐桌上那輕蔑的眼神又浮到陳時望眼前來。 陳時望蹲在地上,慢慢垂下仰起的頭,把那個項圈重新放回箱子里。 “沒有,送你的?!比钊赴秧椚κ捌饋?,扣到陳時望低伏的發尾還泛著青茬的脖子上。 “這哪是......”陳時望莫名其妙抬頭,然后突然明白了,一雙耳朵眨眼就紅了,短短的寸頭下沒遮攔得晃眼,“......你哪兒弄來這么變態的東西!” “要不要?”阮雀靠在柜子上垂頭看他。 “不要!” “那就拆下來放回去吧,我準備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br> ...... 阮雀挑的這間臥房的床很大,陳時望靠坐在正中間,那么寬闊的骨架竟然顯得有些單薄。當然,臉皮更薄,好像那油黑發亮的項圈勒著他脖子似的,臉喘不過氣來一樣透紅。 “說,你是我的小狗?!比钊父┕蛟谒砩?,用氣聲說道。那項圈戴在他脖子上真是漂亮極了,黑皮環扣扼制下,燒紅的皮膚搏動著青筋股股。 “你瘋了嗎,”陳時望把頭偏到一側去,“差不多行了,快點做吧?!?/br> 阮雀去拽他的牽引繩,把他的頭拽過來。 項圈貼著脖子扣得很緊,陳時望被勒地轉回頭,“把鏈子解下來行不行?有這個戴著就夠可以了?!?/br> “嗯,好?!比钊笢愡^頭去親陳時望,同時他脖間一聲金屬開合響,鏈子被阮雀拿走垂到地上。 于是陳時望不掙扎了,他喜歡和阮雀接吻,很喜歡很喜歡,可是平時阮雀和他接吻的次數比zuoai都要少。 戴就戴吧,唇齒交纏中,陳時望在心底妥協。 金屬相觸的聲音又響了一聲,陳時望手腕上一瞬冰涼。他錯愕,扭頭去看。 就在他去看的同時,另一只手腕也被寒冷的金屬鉗制住。 “這是什么!” “手撩,和項圈是一套?!比钊附忉尩?,說著下床,把手銬的長鏈各掛在床頭的兩端。 在陳時望到達暴走的邊緣前,阮雀及時回到他身邊,“再親親好不好?!?/br> 嘴唇貼上去,吮吸著他的下唇,舌尖挑進去撩撥他上顎,又用舌面舔舐他的舌面舌底。陳時瑾教的這一套他現在總算熟練了。 從手掌下那緊繃肌rou的漸漸松懈中,阮雀感受到了陳時望的軟化。 阮雀撐在他身上,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布料一件件掉在陳時望身上,等阮雀分開這個吻時,已經赤裸全身了。 陳時望在缺氧的喘息中看過去,阮雀的身體對他總是有著鮮活的吸引力,每次看,眼睛都像在冷而脆的空氣里激了一下。 而這次,那上面充斥著恣欲的痕跡。 “你也就欺負我吧?!标悤r望看著那明顯被蹂躪過的rou體,聲音低低地說道。上面有一道青紫的痕格外惹眼,他想伸手去碰碰,可是被手撩鉗制得不得動彈,金屬鏈條搖擺作響,像是警告。 阮雀唇面和他相觸了觸,權當安撫,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籠著熱氣的勁健胴體一點點顯露出來,少年自然的精壯腹肌上爬著幾根鼓起的青筋,阮雀看到了,俯身下去用舌面舔過。 “嗯!”一聲悶哼,滿貫力道的窄腰彈離了床面,鏈條嘩嘩作響。 手摸上去碰到陳時望的頭,揉了揉,另一只往下扒開他的褲子。 等到把內褲也脫下來的時候,阮雀看著那根脫弦而出的粗脹幾把眨眼,年輕就是生莽,本來 還想幫他口硬,省了。 “我自己來,你不許動,要是敢頂我就不做了?!比钊阜滞瓤绲疥悤r望身上,手指伸下去插進自己的xiaoxue,一下下地揉捻擴張。 陳時望雙眼直直地看著他,喉結從頸間碾過,低啞地答應。 于是阮雀帶出兩指yin靡的水,迎著那根幾把坐上去。 兩聲喘息一齊發出。阮雀勾過陳時望的項圈,他抬起上身和他親吻。 阮雀運腰起伏綿延,情欲漲潮般漫上來交合兩身。 “還要?!彪p唇剛分開,陳時望就輕聲說道。 “什么?”阮雀對他語意的誤會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拉滿的腰與腿陡然失力。 “??!”一下子連根被含進去的陳時望雙眼失神。 他叫得很好聽,阮雀想多聽幾聲,瞇著眼開始在他身上大起大落。手放在小腹上,感受著那根幾把進出的形態,耳邊聽著他情切的喘。 那么深入,不是不疼,但阮雀喜歡痛覺的尖銳,那種尖銳近似于快感了。 陳時望急,那情欲向上延申,在無意識中挺腰上前。 阮雀停住了,微顫著腿根抬起腰來。 陳時望茫然地看著他抽身離去,叫他,問他怎么了,欲望爬上眼框,結出紅血絲的情網。 阮雀不知從哪拿出包煙來,食指在煙盒底下一彈,一根煙就自己蹦出來。他把煙含在嘴里,點出的火舔上煙頭,“說了你要是動就不做了?!?/br> 他赤身裸體撩開紗簾,爬進飄窗臺上,一聲響,是窗戶打開的聲音,然后風鼓進來,紗脈脈地吹,他的身影也映在上面隨風折搖,那一掐腰肢,是遒勁之源泉。 陳時望看著渴得不行,鐵鏈一直在響,他像困獸一樣,“我不動了,不動了,真的?!?/br> 阮雀怕煙吹進來,把臉半探出窗外,身子也就跪立起來,那腰那臀,壓出一個勾魂的弧度。要是陳宅下面有誰此刻仰頭,看也就看見了。 陳時望一疊聲地叫他,求他過來。 一只手探出把簾撩開,指間夾著猩紅一點,“等我抽完這根?!?/br> 阮雀靠坐在窗邊看他,沒拿煙的那只手向自己身下探去,yin靡的水聲就那么補全了鐵鏈響動的空隙,陳時望甚至可以看到嫣紅嫩rou在xue口的絞進絞出。 男人太年輕就是不行,耐不住性子,這會渾身就跟燙過了一樣,肌rou每一絲都緊繃。 阮雀的手一直在性xue里攪動,自慰給他看,直到煙抽到了頭才碾掉走過去。 半個上身伏在陳時望熾熱而堅硬的rou體上,手指在他鼻尖點了點,“你是我的小狗,知不知道?” 學不來陳時恭的那股威凜,阮雀舉止間都帶著點閑極無聊的逗悶樣。 那根項圈現在在陳時望筋脈噴張的脖子上有點顯緊,點頭的時候硬皮套子碾在喉結上,“嗯......”渾身的難耐讓他學乖了。 “你是我的什么?”阮雀的手微攏上那根脹到不行的幾把上,感受到由那里帶到全身的一個顫抖。 “小狗?!标悤r望的聲音啞得像嗚咽了。 “小狗這次會乖嗎?” 陳時望點頭,又點頭,因為阮雀的手裹住他上下滑動起來,他眼里全是渴望。 阮雀獎勵地親他一下,撐身騎上去。 他掰著陳時望的下巴讓他去看,看他泛著水光的rouxue慢慢朝那根盤滿青筋的幾把靠近,然后抵上guitou打轉。 那一瞬間,陳時望小腹繃得塌陷下去,幾塊肌rou分明得要斷裂了。 阮雀的膝蓋像兩支分水的槳一樣輕柔撥開,他的身子就那么滑下去,一滑到底。 鏈條的鳴響、自己的呻吟,陳時望全都聽不見了,他只有一雙眼能看見阮雀,一處性器能感受交合。 虛影重光中,阮雀真像自己欲望的主宰。陳時望看著他起落,裹挾自己上天堂。 阮雀見他目光迷離、意識模糊的樣子,俯下身拍拍他的臉,又強調一遍,“不能自己動知道嗎?” 陳時望懵著通紅雙眼點頭,嗓子里的啞是渴望和委屈的極點,“再、給我一點......我是你的小狗......” 阮雀腰上又加了幾分勁力,交合的響聲在身下連成一片,“嗯......這樣可以嗎?” 陳時望的眼睛徹底失焦了,被馴化地丟掉了本能一樣——他的幾把粗挺興奮得要把阮雀性xue撐裂開了,而他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把自己幾把的使用權完全地交給阮雀。 他的嘴唇動著,阮雀卻聽不清,貼耳過去—— “是小狗......”陳時望口齒粘連地小聲呢喃。 “......會乖的......”他還沒嘟囔完,guntang的jingye就一股股地噴射在阮雀的性xue最深處,射不盡地射,爭先恐后地深。 阮雀在這熾熱的快感中高潮了。 跌落在陳時望身上,余韻很久才過去。阮雀軟著雙腿下床,把那拷鏈解下來。 金屬清脆地掉落地面,阮雀戲謔的去看陳時望,等一個醒過神來的三少爺的惱羞成怒,甩頭就走。 沒想到。陳時望靠過來,緊緊把他抱在懷里。 身體還燙,聲音還啞,心跳還砰砰如搗,“......我這樣你會喜歡嗎?” 阮雀摸著他的頭發嗯了一聲。 陳時望把頭窩在阮雀頸窩里面,“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