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初夜上 粗暴擴張 墻煎變合煎 腳踩跪趴挨艸 彩蛋扯j8遛狗
書迷正在閱讀:風風雨雨、小美人下鄉找g狗煎批(雙、我有個賣屁股的壞小叔、帝國omega珍貴賣批直播間、竹馬變成鬼后來找我看批、勾/引是個科研課題、為什么他們都覺得我好欺負、在無限逃脫里花式挨cao、被強迫的美人beta(h)正文、圣餐(骨科)
下一秒,周延嘉被大力摜到鏡子上。偽善的主人扯下了他溫和的假面。 沒有絲毫預兆,周延嘉兩瓣腫脹rou臀間隱藏的小洞被手指扒開。曾因灌腸被擴開的后xue依舊濕滑,但是得到鞭刑的緩沖,又恢復緊閉的狀態。這一次,它注定得不到主人溫柔的撫慰和細致的擴張了。 明煬兩指強硬地插進身前的小洞,隨意粗暴地揉了揉。另一手解開自己的褲袢,掏出自己隱忍多時的欲望,對準目標,狠狠捅入。 “呃!”劇痛從身后突如其來,周延嘉悶哼一聲。 只被手指和灌腸器的尖嘴探索過的后xue太過緊致,根本沒辦法吃下明煬忍耐了一個晚上的腫脹yinjing。明煬僅僅捅入guitou前段,就被那個稚嫩的roudong卡在門外。肛口的rou圈死死咬住膨大的傘帽,無法移動半分。 接連三四個巴掌狠狠扇在周延嘉紅腫的屁股上,打得那隆起的臀尖像摔在地上的果凍一樣不停顫抖。明煬失去耐心低聲訓斥道:“放松。自己扒開屁股?!?/br> 身后的東西還在強硬地往里面擠,周延嘉疼得咬住嘴唇才能不發出聲音,根本沒有理會明煬的要求。 見身前的奴隸對自己的命令充耳不聞,明煬也失去了耐心。他今天晚上已經忍耐夠久了,奴隸已經發泄兩次,沒道理作為主人的自己還需要苦苦忍耐。畢竟奴隸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要滿足主人的欲望。 他索性拔出guitou,叫易原又拿過一瓶潤滑劑。 他踏著周延嘉的背,一腳把他踩到地面上。周延嘉的上半個胸膛牢牢貼著地面,左臉被粗糙的地磚擠壓得變形。他反射性地掙扎反抗,卻被明煬的腳死死踩住,變成一個撅著屁股,屁眼朝天的狼狽姿勢。 草了,真的是暴君。哪句話惹到他了,怎么突然這么粗暴。 周延嘉掙扎不動,又沒法真的跟明煬干一架。索性徹底攤平,老老實實被明煬踩在地上,等待接下來的一切。 明煬擰開易原遞過來的潤滑劑,咕嘟咕嘟往周延嘉的屁眼里灌了半瓶,又往手上擠了一些,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將潤滑劑均勻地涂滿自己的整個yinjing和手掌。他漂亮的手掌亮晶晶的,在燈光下反射著油潤的光澤,他將掌心多余的透白液體細細涂滿自己右手的指縫和指尖。像rou鋪的屠夫割rou前最后一次凈手那樣細致莊重,那是牲畜被宰割前所能得到的最后一點仁慈。 下一秒,周延嘉的雙眼瞪大,柔順搭在地上的頭顱掙扎著高高揚起,從脖頸出扭曲出彎折的弧度。他的屁眼被直接捅入三根手指,從最長的中指開始,接著是無名指,最后他感覺到了食指。三根手指破門而入只是一瞬間的事,但周延嘉感覺清晰得就像在看慢放鏡頭。尤其是那根食指進入時,指關節強硬打開他已經被兩根手指塞滿的肛門的過程,每一秒都無比緩慢。 手指可跟yinjing不一樣,同樣細膩的皮膚下面包裹的卻是堅硬的骨節。軟嫩的xuerou無力抵抗,只能像倒在杯子里的水一樣,被塑造成主人想要的形狀。 “啊疼疼疼主人,慢點慢點?!敝苎蛹闻吭诘厣淆b牙咧嘴。 “閉嘴?!?/br> 明煬的手指還在進入。一開始還好,三根手指是呈“品”字型合攏在一起進入的,只是將原本收縮在一起的肛rou撐大到沒有一絲縫隙。慢慢的,隨著手指不斷深入,那種脹痛感變成撕裂感。讓周延嘉感覺自己的屁眼就快被撕碎。他趴在地上的赤裸身體逐漸肌rou緊繃,精煉的輪廓活像是什么拍攝影棚里擦了棕櫚油的肌rou男模。他徒然地妄想用全身力氣來抵抗身后的入侵,可惜正在被攻擊的屁眼太軟弱了,被主人的三根手指玩弄得毫無反擊之力。 明煬的手指根部也沒入了奴隸的屁眼,從外面看起來就好像被一張小嘴吞進去了一樣。三根手指到根部幾乎已經是平行排列的,將那張小嘴硬生生從一個小圓點,扯開成了橢圓形。肛周的薄rou緊緊箍住白皙的指根,原本淺褐色的小洞因為強硬地拉扯,幾乎變成了透明的,隨時都在被撕裂的邊緣。 明煬猛地抽出手指,再一次盡根沒入。xue口的肌rou繃在手指上,被摩擦力帶地凸出屁眼,努力上翻,仿佛不舍得手指被抽出去。 “哈....en....”周延嘉臉貼著地磚,并不知道自己嘴里吐出的是什么聲音。 來回抽插了十幾下,周延嘉的洞口已經被擴開了一個硬幣大的小洞,在手指抽出去后依舊無力地翕張著,像長跑完的人癱在地上張開嘴喘著粗氣。從洞口可以窺見腸道里顫動的血紅嫩rou。 擴開的屁眼還沒有呼吸到什么新鮮空氣,就被明煬的yinjing狠狠撞入。 兩道悶哼聲同時響起,明煬是爽得,周延嘉是疼得。 “啊...哈主...主人,您這是...是...強jian,”周延嘉喘著粗氣說道:“我都...可以...啊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明煬突然的撞擊噎了回去。 “...告你...”明煬持續的撞擊頂得他沒法說話。后面被塞滿的觸感新鮮又怪異,伴隨著撕裂疼痛而來的是撞擊在腸rou上的隱約酥麻。周延嘉伸手往后摸摸自己的屁眼,卻不小心握住了明煬正要抽出的yinjing。拿回手一看,指尖上掛了些微的血絲。 他把手往后一伸,約莫揮到明煬眼前的位置,抖抖,“看,這...這就是...證據...”話都被cao得說不順了,音量倒稱得上擲地有聲。 站在旁邊的易原簡直想捂上耳朵,跟在公爵大人身邊這么多年,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要去告公爵的。正常人里都沒有,更何況是性奴。也不知道這人是沒腦子還是傻大膽,他還想多活兩年呢。 “哈...行啊,你去告吧?!泵鳠瑲庑?,嘴邊泄出一聲不屑的冷笑。左手扯起周延嘉的頭發,插著他站起來,直面鏡子里的自己。 “看看,這頂多算合jia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