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灌腸 剃毛 seqi暢想 指煎gc 立規矩
書迷正在閱讀:風風雨雨、小美人下鄉找g狗煎批(雙、我有個賣屁股的壞小叔、帝國omega珍貴賣批直播間、竹馬變成鬼后來找我看批、勾/引是個科研課題、為什么他們都覺得我好欺負、在無限逃脫里花式挨cao、被強迫的美人beta(h)正文、圣餐(骨科)
“撲通”一聲,周延嘉又跪了。 公爵到底什么毛病,怎么老一言不發就踹人膝蓋。 見周延嘉一臉懵逼,明煬雙手抱胸淡淡道:“我應該告訴過你吧,不喜歡你站著跟我說話?!?/br> 暴君,絕對的暴君。 周延嘉老老實實地跪著:“對不起,主人,是我忘記了?!?/br> “沒關系,以后你都會記得的?!泵鳠D身走到柜子前的單人沙發。厚重光滑的黑色木頭上有著自然的紋理,曲線光滑流暢,造型莊嚴中透出古樸典雅的味道。沙發靠背和坐墊覆蓋著墨綠色的油蠟皮,厚實彈軟。 可惜周延嘉只能赤身裸體跪在冷硬的磚石地面上,看主人舒服地窩在沙發里。他依舊維持的雙腳打開,雙手背后,腰背挺直,臀部坐在腳跟上的標準跪姿,畢竟這個姿勢還是明煬剛才在樓下親腳調整好的。 明煬兩腿交疊,手臂搭在扶手上,指骨撐住下頜,慵懶道:“狗狗還是要有狗狗的樣子。沒有規矩的小狗只會招人厭煩。嗯...得先給你起個狗名...” 明煬的視線在周延嘉身上轉了兩圈,思索道:“就叫嘉嘉吧,簡單也好記?!?/br> “謝謝主人?!编?,挺好的,就是聽起來像個小母狗。 “我的規矩不多。第一條,喊我主人,自稱嘉嘉...” “好的主人,嘉嘉明白了!” “......”好家伙,適應力真不錯,站在門前的執事暗忖,送來這里的人往往都是被逼無奈,或者磨軟了脾性,怕公爵怕得要死,哪里見過像周延嘉這樣活蹦亂跳積極接話的。 “......第二條我想你應該記住了,在我面前就要跪著回話?!?/br> “是,主人。那到了別墅外呢?” “你還想出去?”明煬睨他一眼,接著說道:“不論在哪里,見了我就跪著,哪有小狗與主人平視的?!?/br> “好的主人?!泵靼琢?,雖然兩個人一起站著的時候不多,但在周延嘉光腳而明煬穿著皮鞋的情況下,他倆應該是差不多高。這就很微妙了,不管到底誰高,主人需要的是徹底的居高臨下。 “第三條,在這間屋子里面,你不需要穿衣服。你的身體很漂亮,我很喜歡。第四條,時刻保持自己身體的清潔,你太臟了......”明煬頓了一下,似乎做了什么決定,“...一會兒我先帶你處理一遍,以后每天早上你自己來。我不喜歡臟兮兮的小狗?!?/br> “主人,”周延嘉很不滿意自己被說臟,辯解道:“我來之前才剛洗過澡?!?/br> 明煬嫌棄的用腳指指周延嘉胯下的陰毛,“這里,亂糟糟的,而且你洗屁股了嗎?” “......沒有?!蓖涍@茬了,洗屁股之前根本不屬于周延嘉要干的活兒,所以他把這個忽略得干干凈凈。 “基本就這四條,其他的等你犯錯了再說。還有,易原,”明煬召門口的執事過來,“以后由他跟著你,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他提。但他不是你的奴才,這里也不是你家,注意自己的身份?!?/br> “是,主人?!?/br> 明煬揮揮手讓易原回到原位,他站起身,沖周延嘉說道:“跟我過來?!?/br> 見周延嘉反射性想起身,他一腳踩上周延嘉的肩膀,生生把他踩回地上。包裹著西裝褲的修長小腿貼在周延嘉的耳側,明煬把周延嘉罩進自己的陰影里。他俯下身掐住周延嘉的下頜,放慢語速一字一句道:“我說過了,跪著?!?/br> “對不起主人,嘉嘉忘記了?!敝苎蛹伟祰@一聲,自己在這里好像有點太放松了,是因為剛剛釋放得太過酣暢,還是主人太過溫柔,消磨了他的警惕性。 “本來看在第一天,沒想罰你。一會兒出來,20鞭?!?/br> 周延嘉乖乖應道:“好的主人?!?,跟著明煬爬到之前沒看清的那道門前。 門內是一個普通的盥洗室,沒有什么特別的裝修風格,僅僅安裝了必要的衛浴設施。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馬桶并不是常規的坐便器,而是蹲便,同時,在花灑正下方的墻上還安裝了幾根管子。 明煬先是走到浴室柜前,拿出一副新硅膠手套和一瓶潤滑劑,還有一個很小的金屬肛栓。隨后走到花灑前停下,他一手扶著墻壁,修長骨感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勾上自己黑色的襪子,輕輕扯下,漂亮的腳踝,流暢的腳背,圓潤的腳趾一點一點顯露在周延嘉,常年藏在鞋子里的雙腳白得幾乎晃眼,淡青色的血管蜿蜒爬過腳骨。 真他媽的勾人,周延嘉心想,遲早得找個機會日了他。 明煬團了團手里的襪子,卷成一個球,擦著周延嘉的腦袋頂扔到他身后。接著把褲腳衣袖挽到關節處,露出覆蓋著修長勻稱肌rou的小臂和小腿。他帶上手套擠出潤滑劑,均勻的涂抹在手指上。 周延嘉一瞬間有一種想要退縮的沖動,事到臨頭他還是難以平靜的接受自己就要被日了的事實。但已經容不得他退縮了,門口就站著摸不清底細的易原,樓下是層層重兵把守,自己耳朵上還裝著個該死的炸彈。還有...他的目標... “來吧,”明煬沖周延嘉招招手,“趴在這里,屁股翹起來,兩腿腿分開,露出肛門?!?/br> 周延嘉很受不了他這樣一本正經的描述器官,嚴謹得好像在參加什么學術會議,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并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待解刨的尸體、一件動物標本。 他面無表情地爬過去,有什么關系,不就是被cao嗎,跟這么好看的大美人睡一覺他真的不虧。 明煬的手指撫摸上周延嘉的肛門,淺褐色的小洞暴露在浴室的暖白的燈光下,縮得緊緊的,每一絲褶皺都清晰可見。冰涼的潤滑液讓周延嘉反射性收縮了一下,又被明煬的手指堅定揉開。兩根手指色情地在肛周的皮膚上來回打圈,把潤滑液均勻的抹開。 周延嘉雙肘杵地,頭深深埋下,額頭抵在手臂上。 “啪”,明煬一巴掌拍在周延嘉的屁股蛋上,飽滿的臀肌帶著透明的掌印泛起一層rou波,“放松,夾那么緊干什么?!?/br> 周延嘉咬牙,聲音悶悶傳來,“主人,我才第一次,沒經驗。有點緊張還不行啊?!?/br> 明煬不理他,干脆拿起潤滑劑瓶子,將細嘴往里塞,狠狠一捏瓶身,大股的黏滑液體灌近周延嘉的后xue。 “啊...” 一根手指打著圈地按摩xue口肌rou,涂滿了潤滑劑的肛口沒有絲毫阻力,徒勞地努力著也阻攔不住手指的進攻,被手指戳開了一個小口。 明煬食指的兩個指節都進去了,輕輕抽插著讓周延嘉適應。另一只手取下掛在墻上的管子,在周延嘉眼前晃了晃,“這是灌腸器?!蹦鞘且粋€不銹鋼噴嘴,前細后粗,長約20厘米。周延嘉一看就明白這東西的用處了。 “以后每天灌腸的時候,把這個這個塞三分之一左右進去,打開溫水...”明煬一邊講一邊cao作,周延嘉真得覺得自己像個教具了,只不過是用來教自己的。 大量的水灌進結腸,溫水在直腸的溫度下也泛著一絲涼意,周延嘉咬住嘴唇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唔...” “第一次可能有點不習慣,不過多來幾次就好了?!泵鳠穆曇魪纳戏铰朴苽鱽?。 “這么說您已經習慣了?怪不得這么有經驗?!敝苎蛹螞]忍住頂了一句。他在這里受苦受難,這人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么好習慣你怎么不試試。 “啪!”他的屁股又挨了響亮的一下。這次明煬可沒留勁,狠狠一掌打在周延嘉的左臀上。周延嘉的注意力全在汩汩進水的肚子上,努力收縮著肛門,以至于當他反應過來時,臀部只剩下劇痛過后的麻木?;鹄崩钡?,屁股上浮出一大片紅痕。 明煬冷冷道:“如果不會說話,我可以免費幫你把舌頭割掉?!?/br> 周延嘉沒吭聲,他實在是沒有余力說話了。小腹漸漸隆起,腹肌的紋理被抻平,凸起的肚子顯得兩胯上人魚線越發深邃,肚臍就像懷胎八月的孕婦一樣凸出于肚皮。 啊,肚子開始痛起來了,他攥緊拳頭,咬肌因用力閉合牙齒而凸顯。腸子里掀起狂風暴雨,扭曲地收縮絞緊。如同一場鋪天蓋地的海嘯,拍在他身上。一身潮濕,額角留下隱忍的汗珠。怎么還不停,肚子快要爆炸了。這真的是人的肚子能夠裝進去的水量嗎。 周延嘉忍不住痛呼出聲的時候,明煬正好關閉了水閥。他扶起快要趴到地上的周延嘉,拍拍他的臉,喚回他的注意力,“嘉嘉?” “嗯?”周延嘉含糊應道。 “我要拔掉灌腸器了,忍一下不要噴出來?!泵鳠節竦念~頭。 難受地精神恍惚,以至于不自覺在明煬手掌中蹭了蹭的周延嘉應道:“嗯...” 這個時候倒是乖得不行。 明煬拔出灌腸器,趁周延嘉努力收縮肛門的一瞬間,快速將肛栓塞了進去。已經被灌腸器塞了一會兒的肛口濕軟聽話,乖乖將這個冰涼的鐵塊夾住不動。 明煬一只膝蓋頂在周延嘉背后,幫助他維持跪姿,繼續說道:“看看自己的肚子,灌到這個程度的時候停水。不要想著投機取巧,易原以后會監督你。這一步很重要,畢竟我不想cao一半的時候看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我相信你也不愿意干一半的時候噴出來?!?/br> 周延嘉頂著一腦門子汗點點頭,可以理解。換位思考一下,他在床上要是看見自己床伴漏屎了也會倒盡胃口,畢竟jiba沾屎實在是很惡心,說不定當場就萎了。搞前灌腸真的是利人利己的重要步驟。 兩人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等了一小會兒,周延嘉也漸漸適應了肚子里的絞痛和便意,有只手拍拍他腦袋,明煬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起來吧,可以排出來了?!?/br> 周延嘉的膝蓋一動,帶的腹腔中的水又開始翻滾,“呃...”他差點膝蓋一軟徹底趴在地上。好在明煬及時扶住他,不然要讓他的肚子砸在地上,那可真是廁所里安炸彈——糞發涂墻了。 好容易爬到蹲便上,明煬飛快摳出肛塞,幾乎不用他使勁,下一瞬,肚子里的污物就噴涌而出。還好周延嘉平日的飲食并不油膩,沒有什么難以忍受的氣味,不然他真的可以當場撞死在廁所?;仡^廁所里立個碑,墓志銘就寫:“這里沉睡著周延嘉的靈魂,在完成舍身炸糞坑這一壯舉后,他說:恕我不起來了?!?/br> 周延嘉實在沒好意思抬頭看明煬的臉色,他只是在想,如果每一個送進來的奴隸明煬都要親手這么清理一遍的話,那他的犧牲真的很大。公爵果然不是那么好當的。 明煬快速按下沖水鍵,聲音一如既往溫和悅耳,聽不出絲毫情緒,“再來幾遍,每次讓水在肚子里停留半分鐘,直到排出來的是清水就可以了?!?/br> 三遍過后,周延嘉排出來一肚子清水。他癱軟在地上,任明煬怎么踢都不起來了,像只翻著肚皮耍賴的狗子。明煬沒辦法,只得取下墻上的花灑,任勞任怨地洗狗子。 看著公爵大人近在咫尺的臉頰,感受著撫摸在皮膚上的手指,狗子索性破罐破摔,反正臉已經丟盡了,就算不起來,明煬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公爵大人親自伺候洗澡,天底下誰還能有這待遇。 仔細沖洗過周延嘉的屁股,明煬又擠了兩泵洗發液,兩手攏著周延嘉的頭,輕柔地打出滿腦袋泡泡。周延嘉已經舒服得不知所以然了,公爵大人的手柔軟靈巧,穿梭在他的頭皮上,酥麻得靈魂都打著飽嗝。如果這就是當狗的待遇,也太幸福了吧。美人在懷,體貼溫柔,這不比他風里來雨里去黑燈瞎火殺人強? 其實明煬也沒想到,自己竟會順手把頭也給周延嘉洗了,或許是看見他炸著一頭蓬松的碎發,懶洋洋地躺在地上耍賴皮,真得很像一只忠心乖巧、偶爾撒撒嬌的小狗,又或許讓他想起從前... 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討厭看到那些人在他手下哆哆嗦嗦的樣子,也討厭恃寵而驕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從沒有人像周延嘉這樣,死皮賴臉躺在地上,怎么踹都不起。他可是南明公國的統治者,整片大陸最有權勢的人之一,生殺予奪全在他一念之間。他的敵人仇恨他,他的臣民畏懼他,他最好的兄弟朋友尊重他。除了他再也回不去的童年,哪里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的放肆,這樣的坦然,這樣的...放松。 但他也是人,可能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他想要的,也無非就是一只忠誠、坦蕩,敢在他的手心里敞開肚皮的小狗。 周延嘉的放松直到看見了明煬手中的小剪刀和擺在旁邊的刮毛器,他渾身一個機靈,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忘記這個了!公爵府到底有什么魔力,怎么來了這以后迷瞪了好幾次。完了完了,看來今天真是一點尊嚴不保。 見明煬拿著小剪子靠近,周延嘉不自覺合攏了雙腿,手也伸過去遮住,“不會吧,真要剃毛???” “當然,我不喜歡亂糟糟的小狗?!泵鳠伤谎?,聲音冷下來,“坐到洗手臺上去,雙腿打開,手背后?!?/br> 又沒說不聽話,這么兇干嘛。 周延嘉反手撐上洗手臺,坐了上去。 明煬一點點修剪掉蜷曲粗硬的長毛,一邊說道:“沒有規矩的野狗才這么亂糟糟的,看看你這些毛,”他說話間,捏住一小撮扽了扽,“之前都沒有人嫌棄過你嗎?” “嘶...”倒是不疼,但陰毛被扯的感覺令他很不爽,總讓他想起褲鏈夾毛的尷尬回憶。所以他才愛穿運動褲,討厭牛仔褲。 “沒人嫌棄我,我技術可好了?!?/br> “那恭喜你,以后你應該沒有機會用你的技術了?!泵鳠冻蹲旖?。恥部的皮膚在明煬的剪刀下一點點露出,原本濃密得像黑森林一樣的陰毛只剩下坑坑洼洼的一層遮擋不住任何東西。兩腿之間的yinjing和睪丸顯得愈發宏偉。 明煬推開刮毛刀,在嗡嗡的震動中說道:“以后你要保持剃毛的習慣,不知這里,還有肛門,會陰處的毛也要刮干凈知道嗎。如果以后讓我見到一根,我就給你拔掉一根。相信我,我很有耐心?!?/br> 干凈細膩的皮膚顯露出來,明煬手指摩挲兩下,“你看,這樣多好。以后你就是一條沒有毛的、干凈整潔的小公狗了,我牽你出去的時候,所有看到你的人都會知道,這是一條有主人的漂亮小狗。你可以翹起你的狗rou沖他們打招呼,展示一下你的大jiba和狗蛋?;蛟S還會有人愿意把他們的小母狗給你配種呢?!?/br> 周延嘉隨著明煬輕緩的語調進入了色情的設想。陽光和煦的午后,主人牽著自己在嫩綠的草地上散步,身上一絲不掛,只有脖子上套著明煬給他的項圈,下面墜著銀色的狗牌。自己趴在地上奔跑,沖每一個過路的陌生人汪汪叫。如果碰見來沖主人打招呼的熟人,自己就會沖他們狗立起來,打開雙腿,展示自己無毛的大rou,或許還會轉兩圈,扒開自己干凈的屁眼。主人會驕傲地展示自己,因為他擁有世界上最強壯、乖巧、干凈的狗狗。所有人都會對自己表示贊嘆。如果有人想要借自己給他們的小母狗配種,不知道主人會不會愿意...... “嘉嘉,”明煬的聲音打斷了周延嘉的幻想,他伸手握上那根yinjing,“你硬了?!?/br> 明煬的聲音依舊平和,包含著淡淡的笑意,周延嘉卻在那里面感受到莫大的羞辱與難堪。他難以理解,自己怎么像著了魔一樣跟隨著明煬的話語一起羞辱自己,甚至只是聽見他的話就勃起了。 周延嘉無疑是驕傲的?;钤谶@世上這么多年,也并不是沒有過自以為權勢滔天的男男女女,因為看上他的身體而想要將他收服身下。但是所有敢對他心存妄想,當面羞辱過他的人早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一瞬間對自己產生量巨大的懷疑,難道我真是個抖m,就喜歡別人來羞辱自己?不對啊,以前羞辱我的人都被我處理掉了,一個個嘴臉惡心的要命。還是說我就是個顏狗?被美人羞辱就爽得要死,爽得嗷嗷叫。不會吧不會吧,那些什么會所里的美女調教師,帥哥調教師,我照樣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南明的上流社會玩得很花,越是有權勢的家族越喜歡豢養一些性奴。還有周延嘉一票共同花天酒地的狐朋狗友們,經常會約在一些調教會所玩點SM。周延嘉接觸過不少,但真的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就是單純的約炮、上床,滿足生理需求。 無所謂,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爽就完事。 刀片網口刮擦過周延嘉挺立的柱身,震動的刮毛刀刺激得海綿體越發膨大,“啊...”周延嘉伸手想去撫弄自己的yinjing,卻被明煬無情地撥開?!爸魅?,”周延嘉祈求道,“摸摸我,求你...摸摸我...” 明煬并不理會周延嘉勃發的欲望,他轉而托起囊袋,側頭去清理被壓在下面的毛發。 “啊...哈...”周延嘉穿著喘著粗氣,震動不休的刀身墊在囊袋下方,一下下刮著yinnang上的毛發,他感覺自己的睪丸都在囊袋里晃動,好像絲絲的電流都已經把他的睪丸電透了,酥麻瘙癢,卻無法觸碰。 “翻個身?!泵鳠?。 周延嘉緩了兩秒才理解明煬的話語,他不甘地撐著身體跪爬在洗手臺上。泛著情欲的潮紅的俊臉貼住冰涼的鏡面,他兩腿分開,努力想把yinjing往臺面上蹭蹭,卻被明煬一把薅住,“嗯...就是那里...幫我揉揉...” 明煬一巴掌打在周延嘉的jiba上,把那個大玩意打得甚至在空中晃了晃。他才不會管周延嘉是爽是疼,畢竟剃完前面的毛,那個東西就沒有用處了。 “手指扒開屁股,”明煬道,“你屁股上的rou太多了,我看不到?!?/br> 兩只手五指張開深深陷在飽滿的臀rou里,向兩側扒開,露出中間那個淺褐色的小圓洞。沒有了雙手,周延嘉艱難地用臉撐住鏡子,雙膝跪在臺面上,這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 明煬左手食指扣在周延嘉的皮眼里,向左側抻開,右手拿著刮毛刀在伸展開來的肛周移動,十分的注意力有九分都在那個緊致稚嫩的小洞里。他摩挲著直腸里的每一寸黏膜,不停摳挖,探索前列腺的位置。 周延嘉只覺直腸里吵吵鬧鬧,像有個不老實的小人在橫沖直撞,偏偏還歪打正著碾上他的敏感點。他第一次體會到男人直腸里的快感,那是一種更為朦朧的感覺,與yinjing體會的并不一樣。他只恨不得那只摳挖著的手指能夠再狠一點,狠狠扣住他的那塊腸子,給他一點痛快??赡侵皇种妇褪遣粷M足他,繞著圈的圍著那里蹦跶,摸摸這蹭蹭那,再輕輕地揉一揉。 周延嘉被折騰的膝蓋上都出了汗,滑溜溜得直打滑。他腰背挺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腳趾蜷縮,大腿和臀部的肌rou用力到微微顫抖,唯有雙手依舊記著明煬的命令,努力扒開屁股,沒有絲毫移動。 其實肛門上的毛發早就剃干凈了,只是明煬并沒有把刮毛刀關掉,而是放在洗手臺上讓它繼續嗡嗡作響,讓周延嘉以為,刮毛還在繼續。 “怎么這么乖啊?!泵鳠穆曇魪谋澈箜懫?。他已經把周延嘉的屁眼玩了個遍,每一絲溝壑,敏感點都沒有放過,玩得那個小洞又豁開半個手指的縫隙。 嗯? 乖? 誰乖? 周延嘉并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因為明煬的右手摸上了他勃發的yinjing,滿手的潤滑液,大開大合地擼著他的yinjing,左手趁周延嘉不注意,中指食指盡根沒入。中指食指并攏將屁眼撐成了橫向的橢圓形,飽滿到快要脹破的快感塞滿了周延嘉的大腦。 他一時間竟不知是前面更爽還是后面更爽。就在他瀕臨頂峰就要射出的一瞬間,攥著他前端的右手突然收緊,之間狠狠掐住他的guitou,同時左手死死按在他腸道里的敏感點上。 “啊啊....啊??!草,讓我射??!”周延嘉憤怒吼叫道,他的肢體爆發了劇烈掙扎,一條腿無意識地向后踢,可他的雙手仍舊死死扣在自己的屁股上。在yinjing的劇痛與后xue的激爽之間,他的屁眼狠狠絞緊插在里面的手指,兩顆卵蛋無力地掛在兩腿之間,被掐軟的yinjing又恢復半硬,艱難地吐出一灘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