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初見H(皮鞋腳踩 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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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至走后,周延嘉溜達著參觀起自己的小別墅。這別墅不算大,上下一共兩層,單層的使用面積大約90平左右。一層是客餐廳以及廚房,餐廳和客廳之間還有一個小吧臺用作分區。順著樓梯上了二樓,左手邊是一個很大的主臥,目測得有20多平,標準的一米八大床放在里面都顯得過分空蕩。旁邊是一間小小的健身房,器材不算多,但該有的都有。 往右手邊看去,則被一面雙開的實木大門擋住了視線,那門上另裝了一個密碼鎖,沒有向周延嘉開放,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只是推測下來面積不小。整棟別墅整體裝修風格簡潔明亮,住起來應當挺舒服,周延嘉很滿意,畢竟他真沒想到來了這還能有個相當不錯的居住環境。 周二公子看完一圈,數出24個隱形監控,又踱步回主臥的落地窗前。他習慣性側身掩在窗邊,轉頭朝下望去。這扇窗就在別墅入戶門的正上方,門口不出他所料有衛兵把守,不遠處還有士兵列隊巡邏。他擰動把手準備打開窗子,卻沒想到這窗子僅能打開一個約20公分的窄縫。周延嘉失笑,這是怕我想不開跳樓嗎,從這小二樓跳下去,頂多摔疼,連重傷都摔不出來,更別提摔死了。還是說怕我趁夜逃跑?那更不可能了,據他坐車時觀察,這別墅大約位于公爵府的中心區域,要出去至少要躲過三層巡防,巡防每進一層便更加嚴密。想要僅靠自己從這里出去,周延嘉心里下了個結論——難于登天。 打開窗子的聲響傳到了樓下站崗的衛兵耳中,門左右的12人同時敏銳地抬頭上看,面無表情,一雙雙鷹一般眸子牢牢盯住向外探出的周延嘉。周延嘉神色自如,樂呵呵地沖他們打招呼,“幾位大哥好呀,這屋里太悶了,我開個窗子透透氣。站崗辛苦了哈,我爭取不打擾你們,繼續繼續?!闭f罷沖他們擺擺手轉身下樓。 回到一樓,周延嘉從背包里翻出頂鴨舌帽扣在頭上,打開大門,穿著拖鞋的腳剛伸出一只,還沒落地,就被左右兩只交叉的手臂攔回屋內。攔在他身前的士兵仍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一言不發。周延嘉眼神一掃,瞥見這些人均已一只手暗暗搭在腰側的槍袋上,渾身肌rou緊繃,似乎隨時準備拔槍。趕緊兩手輕抬放在臉側,笑嘻嘻道:“各位大哥別緊張,我就是初來乍到,想在附近轉一轉,了解一下環境嘛?!?/br> 左手邊國字臉那人回復到,“抱歉周先生,我們沒有接到允許您出門的命令?!?/br> “好說好說,不行就算了,那我回屋歇著?!敝苎蛹坞S即關上大門,把鴨舌帽往茶幾上一丟,轉身撲上沙發。 不讓出門,那就只好睡覺咯。 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7點,周延嘉再醒來時周圍已經一片漆黑,只有一束月光透過窗子照進屋來。他剛想起身,便聽見開門的聲響。有腳步聲向他靠近,隨之而來的還有細微的呼吸聲,一個人,不,兩個人。 那腳步聲在他身前停下。周延嘉放松身體,延緩呼吸,裝出仍在沉睡中的樣子。 一只溫涼的手拍上他的臉,并不用手掌,只四指并攏輕輕扇了扇,“起床吧,周二少爺?!?/br> 周延嘉順勢側過臉揉了揉眼睛,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打著哈欠坐起身來。 公爵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分明感覺到,拍到周延嘉臉上時,這人是先僵硬了一下再轉過頭去的,在這里跟他演戲呢。 借著窗外星月的微光,周延嘉才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公爵大人。 老公爵去世新公爵繼位距今才不過五年,而老公爵在位時,現任公爵明煬名聲不顯,從無照片視頻流出。等明煬繼位后,他更是深居簡出,在重大場合的發言一直由官方發言人代理。多國聯合會議更是因為緊張的國際關系以及皇室日漸式微的控制力而難以召開。因此,除了南明的上層領導以及公爵府的工作人員,幾乎沒有人見過現任公爵明煬大人的真容。這就導致周延嘉只能根據南明前幾任公爵及公爵夫人照片、錄像,再結合他那個便宜爹周儒年的描述,推測出一個明煬的大致輪廓。 說實話,單憑老公爵明斯博和明煬其他兄弟的相貌就能知道,公爵家族的基因絕對一等一得好??芍苎蛹未_實沒能料到,現任公爵對他審美的沖擊力會有這么大。那人一身簡單的白衣黑褲就這么立在沙發前,像雪地里的青松,身上隱約傳來一縷冷冽、靜謐的木質香氣。這人天生好像帶有一種矛盾的美,他的眉眼分明是深邃的、精致的,隱約帶著北姜那邊少數種的異域感,可又無端讓你想起古話里一身詩意的君子,端方、溫雅。 都說“月下美人燈下觀玉”,朦朧的月光像一層銀紗籠在他身上,又被清透的眼睛折射進周延嘉的眼中。他的眼睛真好看,周延嘉心想,像印象里小時候玩過的玻璃珠。 舔上去會是什么味道的?涼涼的、滑滑的,說不定還能嘗出點甜味兒來,如果有機會含到嘴里嘗嘗就好了。 跟隨明煬進屋的執事見這人醒了之后一直懵懵的,一個勁兒地盯著公爵看,連句話也不回,趕緊轉身開了燈,提高聲音道:“周二公子,公爵大人到了?!?/br> “咔噠”一聲,明亮的燈光傾斜而下,好像才把周延嘉照醒了,他晃晃悠悠從沙發上下來,連鞋也沒穿,光腳站到地毯上,抬手向公爵見禮,聲音尤帶剛睡醒的沙?。骸肮舸笕撕?,我是周延嘉......” 話音還沒落,周延嘉便感覺到自己的膝蓋窩處一股巨力襲來,他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公爵大人放下剛剛踹他的腳,施施然走到沙發前坐下,雙手抱胸,兩腿交疊,看著跪在地上的周延嘉笑道:“沒事,我只是不喜歡你站著跟我說話。你應該知道自己為什么來這里吧?!?/br> 周延嘉抬頭一笑,回答:“知道,賣身贖罪?!?/br> 他這才看清公爵的臉,他很白,清瘦,眼窩比一般的南明人更加深邃。虹膜是鈷藍色的,有著細微的紋理,像泛著波濤的深海。真漂亮,周延嘉心想,他很喜歡。 現任公爵身上有著不屬于南明的基因,這在南明的上流社會算不得什么新聞,但是一直沒有人查出公爵母親的身份,只是推測她可能來自北姜的少數族群。 明煬:...... “倒也沒錯。犯了錯誤是要付出代價的,想得到一樣東西也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很公平。你的父親用你換來了周家的權利,那么在我這里你就不擁有什么做人的權利了。我正好還缺一條狗,不然就由你來當吧,周二公子?!?/br> 周延嘉的神色沒有什么變化,他依舊笑著應了一聲:“好的,主人。要對狗狗好點哦?!?/br> “嘖,”明煬對周延嘉的反應不是很滿意,他俯身前傾,近距離端詳周延嘉的臉,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現在,把衣服脫掉,主人要檢查一下狗狗的身體。" “在這里?”周延嘉環視一圈周圍,落地窗沒拉窗簾,屋內燈光明亮,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但他相信,那片漆黑里一定有日夜不停站崗和巡邏的衛兵。還有......他看向墻邊,安靜的像空氣一樣,努力擔當背景板的執事先生。 “有什么問題嗎?狗不像人,是不需要羞恥心的,你應該習慣?!?/br> “是的,主人?!敝苎蛹问直凵吓e,身體緩緩暴露在燈光下,腹直肌、胸肌、三角肌隨著T恤的掙動起伏分明??吹贸鰜硭麑ψ约旱纳聿姆浅W孕?,沒有一般人在陌生人面前的猶豫和羞澀,動作自然,神色坦蕩地看著明煬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明煬上下打量著赤裸跪在眼前的軀體,穿著長褲的腿抬起,黑色皮鞋踩上肌rou緊實的大腿。周延嘉的大腿順著皮鞋給的力向外分開,他的屁股坐在腳跟上,原本搭在合攏腿縫上的東西失去支撐,垂到綿密的羊羔毛地毯上。 “資本不錯,”明煬踩在他大腿上的腳挪到他兩腿中間,用微涼的鞋尖挑起那根東西,顛了顛,“分量不小,看來周二公子花名不虛?!?/br> 細膩的小牛皮與人最敏感的皮膚相接處,周延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謝謝,您滿意就好?!?/br> 好像不滿意他這么敷衍的回答,那只腳突然狠狠踩上他的yinjing。周延嘉沒忍住,一聲“我草”就出了口。明煬嘴角的弧度擴大幾分,鞋尖將圓潤飽滿的guitou抵在地毯上左右碾動。粗糲的鞋底和厚密的地毯裹著周延嘉的guitou,他無法控制地勃起,快感不斷攀升的過程中,他抽神想到,男人的欲望還真是低賤,只要給予適當的刺激,不論是在什么環境里都能不要臉的發情。 感受到腳下不斷漲大的柔韌觸感,明煬勁越使越大,到最后那guitou幾乎被踩得變了形,馬眼被擠成一個小縫,瞇在一起,無力地向外吐出一滴透明液體。周延嘉努力穩定身體,腰背挺直,若是不看他胯間的狼藉,幾乎讓人覺得他是在罰跪。 明煬整只腳搭上他的yinjing,鞋跟踩在guitou處,腳掌踩在yinjing根部,鞋尖點在他的恥骨。周延嘉能夠感覺到胯下的變化,那只腳輕輕的放在那里,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落下來給他狠狠一擊。但他依舊抬頭挺胸,緊緊盯著明煬的雙眼,像是不認輸,還是為了保留自己僅剩的一些尊嚴。 “呃...”隨著周延嘉壓抑不住的一聲痛呼,那只腳狠狠踩下來,用碾死一只螞蟻,或者熄滅一顆煙頭的方式左右擰動,將周延嘉飽脹筆挺的yinjing都扭曲了。明煬往前扯著,直到yinjing根部以及yinnang都完整貼到地面上。要害掌握在別人腳下,周延嘉整個人都跪不住了,只能狼狽地坐在地上,以手撐地,努力將自己的恥骨貼向地面,來緩解那撕裂般的劇痛。yinjing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疲軟下去,悲慘可笑得縮在明煬的鞋下,像翻了腳的烏龜,抽搐著,掙扎著。 “很疼嗎?”明煬輕輕問,語氣溫柔得就好像他真的關心周延嘉疼不疼一樣。 “疼......不信您可以來試試...”周延嘉攥緊手指。 "這樣啊。"明煬并不為周延嘉的挑釁生氣。他反倒是松了勁,用鞋底的花紋在周延嘉的yinjing上蹭動,逆著生殖器上自然的褶皺,有一下沒一下的,看它們不斷拉平又縮回去。時不時還輕輕踩兩下飽滿的卵蛋,像個好奇的小朋友見到了新皮球一樣,愛惜又克制。等腳下的棍子重新豎起來后,他又會一腳狠狠踩下去。就這樣,三輪過后,跪在地上的周延嘉已經一背的汗,只靠毅力撐著自己,才沒有像一灘爛泥一樣糊在明煬的小腿上。 真是草了他大爺的,周延嘉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被一個男人踩在腳底下搞成這種狼狽的樣子。 他是組織最好的殺手,從來都只執行殺人的任務,領取任務、確認目標、制定計劃、等待時機、一舉擊殺、善后收尾,一氣呵成,任務完成后就去尋歡作樂享受生活,這就是他的生活,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這次破天荒地接了個潛伏任務,雖然是他主動接的任務,也做過詳盡背調,但只有真正置身于這個環境中,他才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鎮定自如。 他能夠忍受皮rou被割開,子彈打進身體,因為鮮血和痛苦只會激發他的戰意,令他精神高度集中,無往不勝。但是他無法承認,自己此時就像一只發情的公狗一樣,在疼痛與快感的邊緣,被男人就用一只腳玩得幾乎失控。 即使他長得漂亮也不行。 “求我,求我就讓你射?!?/br> 明亮的燈光,寬敞的客廳,靜默的侍者,衣冠整潔坐著的男人和赤身裸體跪著的狗。 周延嘉已經快到頂點了,恥骨肌抽搐,大腿顫抖,yinjing硬邦邦得拼命想要上翹,卻被違逆生理弧度地踩在腳下。屋里安靜得只聽得到夏日晝夜不停的蟬鳴,和周延嘉粗重的無法壓制的喘息。 “求...求您...讓我射吧?!彼琅f抬著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明煬。 周延嘉一直信奉一個道理,不怕失去的人才能笑到最后。除了目標和自己的命,其他的都可以舍棄。這個信條,讓他在組織里待了將近20年,依舊活到現在。而那些不舍得放棄的人,早都化成了一把灰,不知飄到哪里。 眼前的人無非想要自己放棄尊嚴,看自己滾在他腳下祈求只為好好射一炮的樣子。這有什么,連死都不怕,還怕這個嗎。 明煬看著周延嘉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里反射出銳利的光。這哪里是求人的眼神,分明暗藏兇意。周儒年可真是送了他一個大驚喜。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身體,怎么可能屬于一個從小體弱多病,花天酒地胡作非為的二世祖呢。 沒再將周延嘉從頂峰踩下去,而是用鞋底粗糙的花紋反復摩擦馬眼,又輕輕頂弄幾下飽脹得露出血絲的yinnang,明煬靠在沙發背上,懶洋洋道:“射吧?!?/br> jingye噴濺到明煬的鞋上,白色的粘稠液體要滴不滴掛在光澤細膩的黑色皮鞋上,一瞬間讓周延嘉感覺自己弄臟了眼前人身體的一部分,這讓他內心感到一種隱秘的得意和解氣。 看到周延嘉的眼神黏在自己的皮鞋上,明煬若有所思地笑笑,長腿一抬,將腳放到周延嘉的胯間,故意緩慢得將東西都蹭到囊袋上??上菛|西自射出后就癟了下來,實在不夠大小去擦干凈明煬的鞋子,反而把液體涂的得鞋面上到處都是,好像倒了一瓶潤滑劑在鞋面上似的。周延嘉的胯間也是亂糟糟一片,黑色蜷曲的陰毛上糊了白花花一片,連大腿根處也不能幸免。 “啊,怎么越擦越臟了?!泵鳠鄲赖乜粗约旱男?。 我靠靠,可千萬別讓老子舔啊,周延嘉也盯著那只鞋如臨大敵。 好像看出了周延嘉的腦補,明煬聲音含著些微的笑意,“二少爺,你想不想舔???” 周延嘉猛地抬頭,眼神里終于帶了點驚慌失措,似乎在說:就知道你不做人! “哈哈,”明煬終于笑出聲來,他發現自己很喜歡看周延嘉露出意料之外的小表情,“放心,不會讓你舔的?!?/br> 還不等周延嘉放下心里,他又輕輕補了一句,“嗯...至少現在還不會?!?/br> 趁著周延嘉還愣愣地沒反應過來,他彎腰取下自己的鞋子,兩只并攏放到周延嘉的懷里。周延嘉反射性接住,用眼神表達自己的疑惑。 明煬理所當然道:“被你弄臟了,你得給我處理干凈?!?/br> ???他還要負責擦鞋?執事就站在旁邊呢。 穿著黑色棉襪的雙腳落到地毯上,陷入綿軟潔白的羊羔毛里,明煬站起身沖周延嘉道:“跟我上樓?!闭f罷又看看被周延嘉脫在地上的衣服,補充道:“衣服不用拿?!?/br> 還沒完?周延嘉已經有點麻木了,半條命都快折在明煬腳下了。他幾乎要懷疑自己以前無往不利的美人斬生涯是不是做夢臆想出來的,短短一個小時過去,一切簡直恍如隔世。 唉,見執事站在樓梯口向自己示意,周延嘉嘆口氣,抱著鞋子認命地跟了上去。 美人不難搞,難搞的是有錢又有權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