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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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追上來時,只看到了自家雄主。 身著繁雜服飾的雄子殿下臉頰紅潤,半闔著眼睛仰頭靠在一顆大樹下,如同落難的小王子、墜落的白精靈。 小心的停在層層疊疊的尾擺劃分出的界限外,西里聞著空氣中的信息素,包裹在褲子里的xue口暗自收縮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開口,“我能有幸服侍殿下嗎?” 吐著氣的桐柏淺淺看了他一眼,如同從水里擰出來的,聲線顫抖的開口,“唔西…不…嗚…慢點………”雄蟲的手指抓了一下身后的樹干,往后挪了挪,又像被什么擒住了,猛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泣。 沒有得到完整回復的西里自覺的跪在了旁邊,捧著雄蟲的臉親上去,將桐柏嘴里的嗚咽全部堵了回去,挑逗的撩著舌頭,嘖嘖作響。然后他松開雄蟲被親紅的嘴,用唇輕點桐柏的鼻尖和額頭,舔過桐柏的下巴和脖頸,吸出更多的印跡。 桐柏手指抓上西里的袖子,呻吟著抬高了脖頸,被西里咬上由于動作而大開的胸膛,舔著冷白皮膚上那一抹嫣紅。 桐柏雙手推著西里的腦袋,卻又因為過度的刺激而手腕發軟,只能被雌蟲向下推著衣服把上半身全部露了出來。身著紗擺卻近乎裸露的雄蟲讓西里燒紅了眼,他內心的暴虐因子在桐柏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便初具雛形。 叼著雄蟲乳首的軍雌兩只大手撫摸揉捏著桐柏的肩胛骨,弄出了成片的紅印子。西里從rutou開始噬咬,舔過雄蟲薄薄的肌rou,含住吮吸桐柏的下巴尖。 無可奈何的桐柏摟上軍雌的脖頸,任由西里動作,嘴里吐出一串串媚泣。在被上下其手的過程中,桐柏時不時就會發出如同貓被踩了尾巴一樣的叫喘。 雄蟲突然摟緊了西里的脖頸哭了起來,泣聲連成了一片,“嗚…不要…啊…嗚嗚” 挑逗著雄蟲的西里憐惜的吻了吻桐柏的唇,“阿爾亞,別弄了?!?/br> 雄蟲厚重的尾擺下,長發雌蟲并未理會西里,他鼓著腮更加用力吸了一口,逼著桐柏發出一聲尖叫,然后又用力吞吐了下去。 被這一下刺激的桐柏,受不了向西里的方向退去,拽著雌蟲的手臂,倒在了西里的懷里。卻依舊被跪在禮服下兩腿間的阿爾亞握著腳踝成M型koujiao。 “啊…不要了…西…哼啊…”攀附著西里,紅著眼角的桐柏的呻吟再次被雌蟲吞下,只能從唇齒間露出幾句嗚咽。 收緊的腿根處,近乎赤裸的阿爾亞跪著,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讓雄蟲猙獰的roubang盡是水光,軍雌的舌rou殷勤的伺候著面前腥臊的蟲rou,如同在吃著什么美味一樣,不知羞恥的張合著陰花。 嗦著幾把頭,阿爾亞側著臉用舌頭刷過側柱莖,然后含住卵蛋,舔過會陰,將雄蟲的大腿根弄的一片濕濘。身姿矯健,rou體強橫的星際霸主埋在雄蟲的roubang下癡迷的像個蕩婦,唇舌功夫甚是精湛。 阿爾亞在吃夠了桐柏的下體后,已經被rou液糊了一臉,他睜開眼睛鉆出來,將雙手按在桐柏的腰上,將幾把對準自己的花心坐了下去。 桐柏噗嗤一聲進入到一壺火熱中,一陣酥麻涌上,開始自覺挺腰向更深處搗,將阿爾亞搗的xuerou酥麻,精神煥散,抖著四瓣花開始潮噴。 被澆了一頭的蟲rou更硬了,破開rou瓣,抵在了阿爾亞的宮口,那張小嘴竟是半開著。桐柏將性器塞進去,體會著被xueroukoujiao的滋味,已經開了的xue沒有那么緊,箍著幾把頭,熱流一股股澆在上面,很舒服。 被迫一直潮吹的阿爾亞就沒那么好的性快感了,失禁一般的流水讓他腰肢發麻,體重卻讓已經顫抖的宮頸把利刃一點點吞進去。悶哼一聲,雌蟲徹底跪在了地上被cao穿zigong。 剛才還一直喊停的雄蟲,當幾把上的rou套子真的壞了不能動的時候又不滿意了。桐柏難耐的在里面戳刺著宮rou,寖泡在一汪yin液中的rou攪的阿爾亞的zigong翻滾起來。 阿爾亞抱著肚子快shuangsi了,又被藤條拉著架起來被尻進逼里,進進出出的大rou將阿爾亞rou逼里的水不停的帶出來。 分開雙腿懸在空中的雌蟲逼對著大rou被不停的抽插,插的在另一只衣著端莊的雌蟲面前yindao都合不攏,嘟著xuerou不停的吹水兒。 而掌握了節奏的桐柏不再被動的哭泣,他覺得刺激夠了就任性的停下來緩緩,歇好了就不顧那口逼還在抽搐高潮就干進去,將雌蟲cao的汁水四濺。 而一直摟著桐柏的西里也被一根偷偷摸摸的藤條擠進腿間,sao了sao外陰。被弄的發癢的xuerou瑟縮了一下,卻無法躲避的被逗弄著大花瓣。 已經sao起來了的xue張口去吃那根藤尖,卻被靈活的躲過,淺插一下帶出水后就開始涂抹陰花,藤蔓弄的西里屁股縫里外都是sao汁。 想挨插想的不行的西里元帥在雄蟲耳邊一聲聲的yin叫,張嘴就是yin詞浪語,“啊…雄主…插插我…西想死了…逼…哈…逼好癢…想吃rou…” 耳朵都被吹紅了的桐柏自顧自的享受著阿爾亞的服侍,用精神絲卷起來一根粗大的木棍當成rou在西里花瓣上摩擦,按在小花瓣和陰蒂上的假rou被西里的逼rou夾著按摩。 “rou…嗯…好吃嗎…?”同樣被阿爾亞刺激不輕的桐柏枕在西里的懷里問。 “好吃…嗚…大rou要吧小逼戳破了…啊…棒死了…”被粗壯木樁干xue的西里xuerou通紅,夾著棍子騎在上面不停的流水。 桐柏摸索著擰了把西里的陰蒂頭,將“大rou”慢慢插入西里的小逼xue,呼啦呼啦的水一刻不停的往外被擠出來。 sao氣極了的西里被一根假幾把插的死去活來,求饒連連。 “西,現在插你的是什么?”桐柏晾著阿爾亞的陰,不懷好意的看著抱著自己的西里。 “是…是雄主的大rou…啊…” 西里配合的在雄蟲耳邊說著sao話。 “低頭看看…你的zigong包的到底是什么?” 摸了摸雌蟲的rutou,讓藤蔓開始抽阿爾亞的臀縫,雄蟲將西里腿間的木棍向里面捅。 “是…嗚…”我們高貴的西里小將軍yindao口大張著,一小節木棍頭露在外面。 “插進去了哦…誰能插進雌蟲的逼花呢…”桐柏挑著嗓音引導。 “雄主…嗯…雄主…啊只有…”西里將下巴抵在桐柏的肩膀上,一邊呻吟一邊順著說下去。 “吶,這不就是你的雄主,快叫…” 對著一根木棍叫雄主實在太超出西里的預期,他被干的一抖一抖的,閉著眼睛叫了一聲雄主。 然后就被抽出猛干了一下。 叫一聲被插一下的xue很快就被cao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