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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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被脫光光的小雄蟲陷在了西里特制的水床里。 看著桐柏滿身的紅痕,雌蟲控制不住的伸出爪子隔空撫了一遍。 幾乎被榨干的蜜xue讓經受不住的家雌放棄了再來一發的想法。 翻上床單手摟住雄主準備睡覺的西里突然瞥到了那一道紅痕。 詫異的小將軍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摸了摸小雄蟲的屁股。 不動聲色的撐著兩瓣臀rou打量了一下里面。 密密麻麻的吻印顯現出來。 用手指勾著劃了一下臀縫的雌蟲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太好說話了… 他放開扒拉著兩側屁股的手掌,僅僅留一根手指含在雄蟲小屁股縫中間。 然后側躺著右手搭在雄蟲的臀部,一只手指被夾在里面,左手將桐柏摟進懷里。 天色大亮。 經過一下午和一晚上的睡眠,足夠流出大量蜜汁的雌蟲們恢復平穩狀態了。 除了依舊抱著蟲賴在床上的西里,晚上的宴會已經開始準備。 “西里!” 一聲惱羞成怒的喊叫打破了忙碌中的尖塔。 “嗯?小懶貓,醒了?” “你……!” “嗯?”收回動著摩擦臀縫的手指,西里無辜的望了回去。 深吸口氣冷靜了一下的雄蟲還是炸著毛騎在雌蟲胸膛上掐緊了混蛋西里的脖子! 毫不留情的晃著家雌腦袋的雄蟲,恨不得把這只無恥之徒的手指給咬掉! 正獨自羞恥的桐柏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穿就爬了起來。 這可太好了… 雌蟲笑鬧著被壓在床上,摟著桐柏的柔韌的腰,含住了晨勃的蟲rou。 ?。。。?! 嚇呆了的小雄蟲崩潰的蹭著往后撤,西里高難度的邊舔邊起身,叼著roubang跟著雄蟲從躺著變成了趴在桐柏胯下舔。 怎么會變成這樣的? 桐柏手忙腳亂的推著西里。 卻被禁錮著舔出了精。 被射進嘴里的家雌撐起身子流氓的看著桐柏。 嗚嗚嗚… 隨便扯了一件衣服,小雄蟲張開翅膀飛到主臥,蒙上了腦袋。 跟著過來的雌蟲好像終于意識到自己有點太過分了。 他站在床邊哄著,“雄主?我錯了…雄主?” 雄蟲把自己完全埋在了被單里。 “柏?我真的錯了…我給你買雪泥蛋糕好不好?” “不好?!睈瀽灥穆曇魝鬟^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摸你xue縫,不該讓它夾了一晚上手指,不該還用力摩擦…我…” “閉嘴閉嘴閉嘴?。?!嗚嗚嗚嗚…”終于真被欺負哭了的雄蟲捂著屁股抽噎了起來。 完了… 西里摸著頭發為難的將桐柏連蟲帶被抱進了懷里。 為了不讓另外兩只把桐柏當幼崽養的雌蟲殺過來,西里只能拉開布料露出雄蟲的腦袋,將身上的短毛衣往上拉,將已經疼痛、破皮的rutou填進了桐柏嘴里 ?…… 被堵住嘴的雄蟲更傷心了。 他咬了一口西里,將奶頭吐了出去。 剛抬頭又被按著壓進嘴里。 “西!里??!” 桐柏已經快氣瘋了。 “我真的錯了!” 比雄蟲吼的更大聲的將軍也沒辦法了。 像是被音量鎮住了的桐柏怔怔的看著一頭亂毛,一側奶頭從毛衣下邊緣探出頭的雌蟲。 “你想怎么罰嘛…” 西里嘆了口氣。 撇撇嘴的桐柏心里一股悶氣。 “我要喝蜜!” “啊…不…” “我就要!” 壓了壓手,西里元帥示意自家小雄蟲冷靜一點,張開xue拉大褲腰,重新含入了無形的精神絲。 那股令蟲崩潰的吮吸感再次從下體穿來。 滿足的桐柏突然再次強調,“這是懲罰!” 懲罰… 意味著情潮期獻蜜后沒有獎勵… 覺得自己這次回家簡直慘透了的雌蟲,無奈的抱著雄蟲回到自己房里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