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H)
書迷正在閱讀:(蟲族)原始、綁來的情人、逐明(BDSM)、風風雨雨、小美人下鄉找g狗煎批(雙、我有個賣屁股的壞小叔、帝國omega珍貴賣批直播間、竹馬變成鬼后來找我看批、勾/引是個科研課題、為什么他們都覺得我好欺負
[薄斯厭:就只有我不可以是吧。] 阮云是在起床后才看到這條消息。 昨晚強行趕走跟牛皮糖一樣粘的孔望擇后,一頭扎到枕頭上熟睡了過去。 睡覺前還在琢磨孔望擇幫他轉說的話。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說放棄又在質問?阮云被整的有些糊里糊涂,刷牙的途中回了個問號過去。 不到兩分鐘,門鈴便想起。 阮云快速吐出嘴里的泡沫簡單清理后踩著拖鞋出去開門。 門外不出意料站著的是薄斯厭,令他吃驚的是,僅僅一晚上,這個男人怎么就變得那么……頹廢? 眼下nongnong的青色以及疲憊都可以看出他昨晚睡眠質量有多差。 “你通宵了?”阮云握住門把手,擋在門口。 “嗯?!?/br> 薄斯厭淡淡應道。 他的骨相與氣質本就有些偏冷,只能說平日里與人相處和善禮貌,才會忽略掉那有些涼薄疏離的雙眸。 還是頭一次聽到薄斯厭用這種語氣,阮云一時間有點心虛了。 可他明明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薄斯厭的事,在告白的第一刻也明確地拒絕了,照理說,阮云完全不用內疚。 可不知為何,阮云還是會有股莫名的緊張。 “就只有我不可以嗎?”熬夜后薄斯厭的聲音低沉,帶著淡淡的沙啞。 “啥意思?”阮云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想干嘛?” “先是褚黎,再是昨天那個男人,所以這就拒絕我的理由嗎?”薄斯厭扯了個譏諷的笑容,“如果你只是找個人上床,為什么我不可以?” “你在瞎jiba胡說什么!”阮云有些惱怒了,“我他媽已經把你當朋友了?!?/br> 其實阮云因為身體的緣故,從小到大的朋友都少的可憐,一方面是他不愿意去社交,另一方也是害怕被朋友發現他怪異的身體會把他當怪物而疏遠他。 所以來到海和市的這兩年,他微信里的好友依舊少的可憐。 一開始阮云只當薄斯厭是個鄰居,不過到后面的相處,漸漸熟絡起來,來往甚多,阮云也確實將薄斯厭歸到了朋友一類。 現在他的朋友居然不僅要追他就算了,還揚言愿意和他只上床。 這話任誰聽了都不樂意。 薄斯厭認真地盯著他:“我就是為了你才換的平臺,為了你換城市搬家,我從來就沒打算和你只做朋友,你說你不談戀愛,沒關系,我會慢慢努力追求,但是你要約炮,那么為什么這個人不能是我?我沒談過戀愛,也沒和別人睡過,身體很干凈?!?/br> 冗長的話語聽的阮云啞口無言,他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打斷。 “你討厭我嗎?” 阮云張了張嘴,開不了口。 他不討厭薄斯厭,相反和這個男人相處的這段時間還很舒服。 薄斯厭很尊重他,即便是對他告白后,也保持了一個恰到好處的距離,微信從不曖昧,他們甚至連肢體都沒有接觸過。 “既然不討厭,那可以試試嗎?” 薄斯厭伸出手,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指甲修的圓潤,干凈且漂亮。 阮云想要拒絕。 可卻又怎么也說不出口,直到觸碰到他微涼的指尖時,阮云長呼一口氣,拽住他的手腕往屋內走去。 拉上窗簾遮住光線,室內頓時昏暗了下來,阮云當著他的面脫下寬松的居家褲,直到褪去最后一道防線。 赤裸著下半身就這樣站在薄斯厭的面前,阮云咬著唇說道:“你惡心嗎?” 他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還真是神奇,阮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明明在和柳西倦上床的時候,他絲毫都不會出現這種心理。 大不了就是換來一句真惡心,然后一拍兩散罷了。 時間仿佛靜止,空氣都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阮云扭過頭不敢面對,他是真的很在乎薄斯厭這個朋友。 片刻,他被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濕熱的呼吸打在耳朵上,男人的語氣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平靜,“很漂亮?!?/br> 阮云愣了愣,躊躇不安的手終于還是回抱住了薄斯厭。 * 胸膛上冰冰涼涼,激地阮云忍不住夾緊雙腿,手指下意識地顫動。 客廳里,一絲不掛的少年躺在沙發上,身后衣冠整潔的青年手上捻著冰塊慢條斯理地在他身上游走,隨著冰塊滑過細膩的肌膚,留下道道融化的水跡。 薄斯厭望著阮云濕漉漉的雙眸,低頭淺嘗了一下他水潤的嘴唇,分離時涼冰塊含入嘴中,一點點地從少年白皙細嫩的脖頸處舔舐。 他的動作輕柔緩慢,卻又能挑起阮云最深層的欲望,細細的喘息聲變得越發急促,冰涼的觸感阮云難耐地大腿抽動。 冰涼的舌來到粉嫩的乳粒上,本就經歷過昨晚蹂躪的乳粒依舊腫著,薄斯厭眉眼閃過片刻凌厲,叼起冰塊輕碾過乳尖。 受不了刺激的小奶頭變得硬挺起來,就像是綻放的花骨朵,異常艷麗,薄斯厭順勢舔入口中,反復仔細地品嘗起這兩顆彈性十足的rutou,戳刺那緊閉的乳孔。 耳邊的甜膩的嬌吟聲聽的薄斯厭內心蕩漾,指尖開始慢慢挑撥起其他部位的火焰,兩顆rutou被吸到可憐,這才放過,隨后一路滑到平坦的小腹,翹起的roubang又粉又可愛,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薄斯厭含入口中,吸舔起嫩莖,舔了一會兒后又從茶幾上喝了一口熱水重新包裹住roubang,如此交替反復。 “唔……”阮云嘴里發出小獸般的嗚咽,roubang在他的嘴里時而像沙漠一樣火熱時而又像南極冰凍一樣酷寒。 從未有過如此新鮮體驗的阮云是又爽又難受,roubang在熱水的刺激下將近高潮之時,卻又會被絲絲冰涼從顛峰邊沿帶回到舒緩平復之中。 “別……別弄了……啊……” 這人怎么這么會?不是說好的沒談過戀愛,沒上過床嗎?阮云現在被欲望折磨地欲仙欲死,那靈活的舌頭不斷挑逗著馬眼,吸裹著柱身每一處筋絡。 像是在給予他的回應,roubang處被用力一吸,平日里幾乎很幾乎很難被擼出來的roubang居然輕而易舉地就被薄斯厭口了出來。 jingye射出時的阮云發出綿綿低吟,無窮的快感也將花xue帶動的越發瘙癢,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薄斯厭將他的濁物吞咽下去,嘴角粘在白液,色氣滿滿。 “翻個身?!北∷箙捖曇舻蛦?,摟住他的腰將他翻了面。 從躺著變成了跪趴,高高撅起屁股,這個姿勢令阮云有些難堪。 薄斯厭手指重新捻了一塊冰塊在少年漂亮的后背上一路滑到臀尖,淌出一道涼絲絲的路線。 他美的就像是一件藝術品,薄斯厭看的口干舌燥,幾近于癡迷地俯身舔舐,用舌頭沿著冰道吻去,在上面吮吸出一枚枚yin靡濕潤的斑駁紅印,與白皙透亮的皮膚形成最為鮮艷的對比。 在臀尖上留下一個虔誠的吻,嫩的像奶豆腐的屁股圓潤飽滿,薄斯厭輕咬了一口臀rou,掰開兩瓣肥美的臀瓣,眼前亮麗的風景令他呼吸一滯。 漂亮、干凈,這兩詞就足矣。 沒有一絲毛發的菊xue青澀害羞,褶皺處的顏色淺淡,緊緊閉在一起,幾乎是沒怎么用過的模樣。 薄斯厭眼神晦暗,喉嚨上下滾動,雙手握住綿軟又不失彈性的臀rou,埋頭舔了上去,舌尖在褶皺的邊緣徘徊,試探性地戳刺在緊閉的xue口。 菊xue口傳來的濕潤觸覺讓阮云屁股不住地抽搐幾下,濕潤的眼眶漸漸泛起緋紅,如同小扇子般濃長卷翹的睫毛顫動,淺淺的低喘變得越發難耐,“唔……” 后xue被舔的越來越濕軟,竟是自己開始分泌起黏稠透明的腸液,當舌尖擠進去的時候阮云終于還是忍不住地放肆呻吟起來。 明明他昨天還很反感用后面的洞洞,怎么現在就這么適應了? 阮云想不明白,他只覺得xue內那條舌頭尤為靈活,不斷搔刮著蠕動的腸rou,碾過其中猛一地帶之時,那觸電般的快感差點讓他高潮。 xue內的yin水越來越多,這處小洞實在是太緊了,一開始絞得薄斯厭的舌頭生疼,好在現下已經濕軟,抓著白嫩的屁股繼續往下舔舐,刺激著敏感的會陰處。 “身體這么敏感嗎?”薄斯厭近距離地觀察著阮云的私密部位,從未碰過的花xue竟已經泛濫成災,濕的一塌糊涂,包不住的汁液嘀嗒嘀嗒落在沙發上,純白的沙發已然被打濕了一片。 “進來……唔……”阮云的xue內空虛到了極致,帶著哭腔渴求著粗大的硬物填滿空虛,緩解瘙癢。 薄斯厭只是淺淺地舔了幾口花xue,便迫不及待解開褲子,釋放出雄偉壯觀的性器,他伸出一根手指擠進后xue擴張,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么小的地方真的進去的嗎,現實就是可以,一根,兩根,直到三根手指全部插進了后xue。 做足了充分的擴張,薄斯厭握住rou莖,對準xue口緩緩進入,褶皺處rou眼可見被他逐漸撐平,內里的層疊的腸rou就像是張了無數張小嘴,在進入的一瞬間蜂擁而上,饑渴地絞纏吸吮起來,甬道過于緊致,爽的他頭皮發麻,要不是極好的自制力,或許當場就xiele出來。 隨著抽插發出的咕啾水聲,阮云的神色變得愈加迷離,斷斷續續地放肆呻吟足已證明他的快樂與舒服。 只不過到底不是用來性交的地帶,后xue得到越多的滿足,他的花xue就會更sao癢,濕噠噠地糊成一片,yin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流淌。 粗長的yinjing在xue內開始抽插,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yinjing又粗又長,只要稍微往前一頂就能將他捅穿。 濕淋淋的后xue被rou刃cao弄的yin水四溢,搗出一圈白沫沫,那交合處傳來的噗滋噗滋的水聲以及囊袋用力拍打臀rou的啪啪聲,又白又嫩的屁股蛋被撞得暈紅一片。 一下下的沖擊cao的阮云暈頭轉向,迷離渙散,薄斯厭不會像孔望擇那幾個男人只知道蠻干橫沖直撞,反而會控制節奏,從輕到重,從慢到快,找到他敏感地帶后反復的碾磨帶給他無限的快感。 薄斯厭壓在他身后,反扣住他的雙手擠進了指縫之中,握住他的雙手在肩頭上留下一個輕吻,沙啞喘息的聲音說道:“轉過頭?!?/br> 阮云乖乖地扭頭,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兮兮地望著男人,緊接著他的唇便被含住,炙熱的呼吸相互交融,唇舌間肆意地糾纏。 阮云被cao的后xue酸軟無比,越發猛烈的快感還在不斷疊加,大腦里一片空白,渾身的肌rou霎那間繃緊,聲聲浪叫中,僅靠后xue便達到了前后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