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踩踏游戲放置以及冼明澤的委托
在藺云毅昏睡過去的時候,游輪悄然啟航,衛桐并沒有到甲板上或是大廳里參與那些喧囂的狂歡,他一直安靜地守在藺云毅的身邊,繼續核對著風鈴島工作中心發過來的關于明天壁尻游戲的細節確認,直到游輪靠岸。 下船的時候,衛桐預約了工作人員前來幫忙搬運仍被包裹在絲襪里的藺云毅。 在被子里被悶了幾個小時的藺云毅此時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他能感受到的依舊是與之前一樣的窒悶。 “唔……唔……”感到身體被人抬了起來,藺云毅微微地抬了下頭,他的雙眼被絲襪緊緊壓著,連眼皮也張不開,不過即便他睜開了眼也無濟于事,因為他這顆被絲襪包裹得渾圓的腦袋上還戴著眼罩與口套呢。 “小心點?!毙l桐叮囑著工作人員,他看見藺云毅似乎有些慌亂,特意出聲讓對方能夠確認自己的存在。 果然,在聽到衛桐的聲音之后,之前還微微掙扎的藺云毅又安靜了下來,因為面上的絲襪被鼻息再次洇濕的緣故,他呼吸有些費勁,胸腹也隨之用力起伏。 工作人員將藺云毅放到了汽車后座的地毯上,衛桐這才也跟著坐了進去。 躺在地毯上的藺云毅努力地翻了個身,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嗚咽,幾個小時的絲襪全包已經讓他開始感到干渴,一直被緊緊裹住的身體也變得酸痛。 “一會兒就到家了?!毙l桐瞥了眼像只大繭一樣躺在自己腳下的藺云毅,對方被絲襪勾勒出的胸肌輪廓分明,看上去很軟,或許踩上去應該也會很舒服。 有了這個念頭,衛桐干脆將自己的鞋脫了下來,然后將那雙穿著白色棉襪的腳踩到了藺云毅的身上。 “唔!”原本就呼吸困難的藺云毅感到胸膛被踩住,頓時緊張地呻吟了一聲。 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似乎對客人們在車上的一些過激行為早已習以為常,他甚至連看都沒看后視鏡一眼。 就像衛桐想的那樣,藺云毅的胸rou的確軟軟的,踩起來很舒服,他的腳趾甚至感覺到了對方凸起的乳粒。 “藺先生,讓我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還在興奮嗎?”說著話,衛桐的腳從藺云毅的胸口上挪了開,不過下一刻,他就一只腳踩到了對方的胯部,一只腳則徑直碾到了對方的臉上。 “唔唔!”盡管鼻尖處隔著厚厚的絲襪包裹,可藺云毅還是嗅到了那股來自腳上的獨特臭味,最可恨的是,那只在他臉上亂踩的臭腳還不時故意堵住他的鼻腔,似乎是想逼迫他吸入腳臭的氣息。 “呵呵,怎么了?不喜歡我腳的味道嗎?”衛桐又用腳掌捂住藺云毅的鼻尖,對方灼熱的鼻息噴吐在他的腳掌心上,癢癢的,讓人很舒服,與此同時,他的另外一只腳則踩到了藺云毅的胯間,即便對方的胯間還有一層厚厚的紙尿褲,可這并不妨礙他用自己的腳掌感覺到那里挺立著一根變得硬梆梆的roubang。 “不喜歡的話,為什么勃起得這么厲害?”衛桐微微彎下腰,慢條斯理地繼續碾弄著藺云毅的口鼻與yinjing。 只可惜,藺云毅此刻除了悶悶的呻吟后,根本無法回答衛桐戲謔的疑問。 就這樣,在前往那棟位于風鈴島C區的平層別墅的路上,藺云毅享受著衛桐特意為他提供的踩踏式按摩服務,直至忍不住射在了那條紙尿褲里。 司機剛把衛桐與藺云毅送到別墅門口,衛桐意外地收到了來自冼明澤的電話。 “冼叔,藺先生這次也來了,要帶他一起來見你嗎?之前你說的那件事,他很有興趣,這次我們除了來玩之外,他應該也想和你當面談談?!毙l桐撫摸著已經被扔到床上的藺云毅,或許是被禁錮的時間太久,對方表現得不太安分,一直在低沉地嗚咽。 電話那頭傳來了冼明澤的笑聲:“不用著急,我這次是有點私事想拜托你罷了。等你家藺先生在島上玩高興了,我會親自過來和他談一下的?!?/br> “私事?”衛桐有些疑惑,他難免會想到難道又是因為蕭駿,所以冼明澤希望自己去勸說對方嗎?但是冼明澤也應該知道,執拗如蕭駿,恐怕是聽不進自己勸說的。 “你來了就知道了?!辟鳚刹]有在電話里多說,他只是告知衛桐,半個小時后他會派車過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衛桐安置好仍在“享受”絲襪全包的藺云毅,為了防止對方胡亂滾動引發安全事故,他不得不用鐵鏈將藺云毅的固定在床上。 頸托的兩側留有D環,衛桐將拴在床頭柱上的鐵鏈扣了進去,算是固定住了藺云毅的腦袋,接著,他又找了兩根鐵鏈分別在藺云毅的腰間以及膝蓋纏繞捆綁了一圈之后,再分別鎖入床底隱藏的固定鉤中,讓藺云毅的身體只能在床上保持平躺的姿勢,無法翻轉,更無法滾動。 但是這樣的體位限制,讓本就因為絲襪全包而極度憋悶的藺云毅更為惱火。 他不住地掙扎著抬起頭,悶吼著把身上的鐵鏈拉扯得嘩啦啦作響。 “我要出一會兒門,藺先生,你在家里乖點?!毙l桐將藺云毅掙扎著抬起的頭摁了下去,他雙手捧了對方還想掙扎的腦袋,笑著在那副皮革口套上親了口。 “嗚!嗚嗚!”藺云毅煩躁地悶叫了幾聲,鼻息喘得粗重,他知道這不過是衛桐想要放置自己的借口罷了。 藺先生是永遠學不會真正馴服的。這一點,衛桐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看著這個憤怒的“大繭”,無可奈何地癟了下嘴,接著拉過被子蓋住了對方的身體,要想讓對方老實,除了冷酷無情的物理手段之外,別指望甜言蜜語能起作用。 這一次,他將藺云毅從頭到腳都蓋在了被子下面。 “唔……”被子下面很快就傳來了藺云毅沉悶的嗚咽聲,對方的腦袋拼命地晃動著,卻因為身體被鐵鐐牢牢固定的緣故,絲毫無法移動蓋在身上的被子。 衛桐稍稍掀開了被角,讓藺云毅能更多吸到一絲空氣。 “等我回來噢。再見?!毙l桐笑瞇瞇地與憤怒的藺云毅道了別,很快就離開了房間。 意識到衛桐當真丟下自己離開的藺云毅一開始仍不死心地在被子下扭動身體,可隨著氧氣逐漸稀少,喘不上氣的他也只好放棄了那些徒勞的掙扎,他靜靜地躺著,下意識地讓自己的腦袋能夠仰得更高一些,這樣,他能從棉被縫隙間呼吸到的空氣也能更多一些。 沒多久,之前還感到憤懣的藺云毅就陷入了新的一輪亢奮之中,他在黑暗與悶熱之中,靜靜地感受著自己yinjing的勃起,那條裹住他下身的紙尿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變得有些濕了,只可惜,他已經不太分得清,自己到底是尿了出來,還是射了出來。 衛桐又一次在那座古堡里見到了冼明澤,盡管他有些討厭對方打斷他和藺云毅的相處,可不管是看在蕭駿的面上,還是為了盡量滿足藺云毅的愿望,他都不能駁了冼明澤的面子。 “冼叔,你叫我過來,是讓我繼續開解一下駿哥嗎?”衛桐笑著問道,他下意識地在房間里搜尋了一下蕭駿的身影,對方似乎不在這里。 冼明澤放下雪茄,吐出一口煙霧,輕輕搖了搖頭。 “不必了,蕭駿這小子已經沒什么好開解的了?!彼⑽⒉[起眼,沖衛桐笑了笑。 “那你這是要我做點什么呢?”衛桐愣了愣,他只是沒想到之前一直為蕭駿而感到苦惱的冼明澤似乎已經放下了,也不知道對方與蕭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冼明澤從旁拿起一張照片,遞給了衛桐:“桐桐,你不是玩藝術的嗎?我以前還陪蕭駿來看過你的作品展,他一直很喜歡你的創作。我想請你給他做一個的半身像?!?/br> 衛桐拿起了那張照片,照片上是赤裸著上身的蕭駿微微仰頭的模樣,對方閉著雙眼、唇線緊抿、面無表情,那張五官精致俊美的面容上透露著一抹麻木的悲傷,甚至帶了一絲神性。 “按照照片上的模樣來做嗎?”衛桐不解地問道,蕭駿是個相貌身材都極為出色的男人,如果要做雕塑,依照他的審美,或許可以采取一個更好的角度,這張照片雖然也很不錯,但顯然并非是最能呈現出蕭駿魅力的一面。 冼明澤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有些冷漠,就連言語里也滿是疲憊。 “對,就按照這張來做。做到……肚臍處就可以了。還有手臂不用完全做出來,大概這個位置?!辟鳚缮焓衷谡掌现噶酥?,他的手指恰好停留在蕭駿的上臂接近肩膀處。 “冼叔,我可以把駿哥的整條手臂都做出來的,他的手指很漂亮,做出來的效果應該會很好?!毙l桐更不解了,作為一名追求細節的雕塑師,他也有自己的一些創作執念。 “不需要?!辟鳚蓴蒯斀罔F地拒絕了衛桐的提議,不過他很快就察覺到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過于冰冷,這又嘶啞地笑了笑,“桐桐,我只是不想耽誤你太多時間。按照我的要求做就好??梢詥??” 衛桐看著難得露出懇求神色的冼明澤,只好點了點頭:“我盡力吧。冼叔,我可以知道您做這個雕塑的目的嗎?” 冼明澤的眼神一下變得有些奇怪,他叼起雪茄,笑著把頭別到了一邊,就好像此刻被夜色吞沒的窗外,仿佛有什么風景在等著他去欣賞。 “等我和蕭駿離開了風鈴島,這座雕塑就留在這里,做個紀念吧?!?/br> “您真要帶駿哥離開嗎?”衛桐失落地問道。 “是的,蕭駿需要換個環境專心療養。我也需要換個環境,好好休息?!辟鳚珊鋈婚L長地嘆了口氣,他繼續對衛桐說道,“做個交易吧,你把這個雕塑好好做出來,我把這座島,交給你的藺先生?!?/br> 衛桐啞然失笑:“冼叔,你不需要和我做任何交易。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顧駿哥,別讓他再那么痛苦?!?/br> 冼明澤沉默地繼續抽起了雪茄,好一會兒才緩緩點了點頭:“放心吧。蕭駿就是我的一切,我不會放棄他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