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蕭駿的選擇安樂死
等衛桐在停尸房這邊忙完回到自己在C區的住所之后,不知道摁著雷彪翻來覆去玩了多久的徐揚已經大剌剌地抱著精疲力竭的雷彪在他的床上睡了過去。 雖然塞在嘴里的內褲已經被取了出來,不過雷彪的上身仍是被捆綁的狀態,他被徐揚像只八爪魚那樣僅僅地摟著,傷痕猙獰的胸膛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呈現出了更為瘆人的紅,被乳釘咬穿的rutou也好像比最初看到的時候大了不少,衛桐忍不住去想,或許有朝一日,徐揚真能將雷彪變成他的奶牛也說不定。 床上兩個大老爺們兒的呼嚕聲此起彼伏,衛桐覺得有些吵,他不想叫醒這兩個沉迷于愛欲的性癮患者,他和藺云毅之間真正zuoai的時候并不算多,僅僅是禁錮束縛這樣單純的玩法就足以讓他們兩個都得到滿足,有時候他僅僅只是撫摸被緊緊捆綁起來的藺云毅就感到欲望的躁動,他相信對方也一定是這樣的。 最后,衛桐把臥室留給了鳩占鵲巢的人,自己去了客廳的平臺享受海風與夜色。 雖然他打算明天去看望蕭駿,不過在那之前,他仍需要得到冼明澤的允許。 電話那頭的人是牧行,對方作為風鈴島的總管,更多的時候都在處理冼明澤與蕭駿之間的私事。 “冼先生已經休息了,您有什么事我可以為您轉達?!蹦列械穆曇袈犉饋碛行┚胍?。 “我想明天過來看看駿哥,不知道他有空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回頭冼先生醒來了,我會告訴他。明天少爺要簽署幾份法律文件,可能會耽誤一陣,不過我想問題不大?!?/br> “法律文件?”衛桐呢喃著這四個字,他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牧行似乎不愿衛桐追問下去,他很快說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就先這樣了。如果冼先生同意了您見少爺,到時候我會直接派車過來接您的?!?/br> 風鈴島上有許多的建筑物,絕大部分建筑都是冼明澤他們買下來之后修建的,但是島上也仍留存著貨真價實的古跡,在島嶼西北的一座小山上,山頂就矗立著一座數百年前由某位公爵大人下令修建的度假古堡。 如今,這里成為了整個風鈴島隱秘的管理中心,冼明澤與蕭駿也住在這里。 牧行剛放下電話不久,背后傳來了冼明澤的聲音。 “剛才有誰來電話?”披著睡衣的冼明澤攥著手杖站在門口,這些日子他的睡眠都不太好,一些很輕微的響動就能吵醒他。 “是衛桐,他想明天來看望一下少爺?!蹦列汹s緊回答道。 冼明澤神色陰郁,他摸了摸自己下頜堅硬的胡須,一字一句地問道:“你覺得應該讓他來嗎?” “這個就要看您的意思了,冼先生?!?/br> 冼明澤一下陷入了沉默,他的手掌不停地摩搓著手杖,半晌之后,輕輕嘆了口氣。 “讓他來吧,這或許是他最后一次見到活著的蕭駿了?!?/br> 聽見冼明澤的話,牧行欲言又止,他很想再說些什么,可是出于某種忌諱,他卻不得不將雙唇抿成了一條線。 冼明澤有些煩悶地在客廳里走了幾步,突然又對牧行說道:“我這么決定真的可以嗎?” “冼先生……真的不能放過少爺嗎?”牧行的喉頭艱難地動了動,他知道自己其實很難說服早已經冼明澤,人們都以為只有蕭駿是那個深受心理疾病困擾而喪失理智的人,其實,冼明澤也早已迷失在了無望的愛恨之中。 冼明澤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冰冷,他狠狠瞪著牧行,面目猙獰:“我放過他?是他不肯放過我?!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到底是為了什么?!他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聽話……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他!” 說到最后,冼明澤忽然發出了一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聲,不過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過于激動的情緒。 “聽著,蕭駿自愿接受安樂死的事情一定要做好保密安排,我不希望有人提前透露了風聲。明天衛桐他們可以來看望蕭駿,但是不要讓蕭駿有任何說話的機會?!?/br> “您放心好了?!北M管牧行對蕭駿充滿了憐憫,但是他終究還是忠誠于冼明澤的。 交待完牧行之后,冼明澤這才又慢慢踱步回到了臥房。 一具黑色的人形正躺在房間正中央的大床上,他輕輕地蠕動著身體,并發出苦悶的呻吟,那正是被約束帶禁錮在床上的蕭駿,他渾身上下、除了那根被特意留出來的yinjing外都被乳膠衣所覆蓋,頭上也被戴上了緊貼面部的全封閉超薄乳膠頭套。 冼明澤在床邊坐了下來,他用手杖撥弄了一下那根形狀漂亮、顏色粉紅的yinjing,這根小東西因為沒有受到任何束縛的緣故,正呈現出不自覺的勃起狀態。 “沒有碰你,你怎么還是這么敏感?”冼明澤笑了笑,捏住嵌入了蕭駿guitou的銀環輕輕拉扯了一下,被扯開的馬眼里可以清楚地看見一根儲尿棉條正嚴絲合縫地守在那里,阻止任何液體地流出。 “唔唔……”蕭駿微弱地呻吟著,封閉頭套只留了兩個微小的氣孔供他呼吸,他一直在努力抬起的腦袋,試圖緩解某種不適,在他修長的頸部,喉結上方此刻可以清晰地看到有著令人不安的異樣突起。 聽到蕭駿回應一般的呻吟聲,冼明澤伸手摸向了對方的脖子上微微突起的那一處,他之前面對牧行時的煩躁與焦慮,在他的手指觸碰到蕭駿的身體時,得到了有效的緩解。 “我的小馬,你能吞下的口塞越來越長了,我真該給你一點獎勵?!?/br> 冼明澤笑著將手指在蕭駿頸部的突起處重重按了下去。 這個動作頓時讓沉陷于黑暗之中的蕭駿突然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他唯一沒有被拘束帶捆綁的頭部拼命地搖晃著,被堵得緊緊的嘴里則不斷發出痛苦的嗚咽。 “呵……”冼明澤在看到蕭駿努力后仰的脖子開始痙攣之后,這才松開了手。 他在蕭駿的喉嚨里塞了一根深喉口塞,口塞形似guitou的碩大前端足以將蕭駿的氣道嚴重擠壓,只要再加上一些外力,對方的肺部就再也無法吸入任何空氣。 冼明澤不得不承認,他逐漸喜歡上了這種粗暴對待蕭駿的感覺,只有這個時候,這匹不肯馴服的烈馬才會在自己親手施予的折磨下變得脆弱無助,讓自己又有了可以掌控一切的錯覺。 他靜靜地欣賞著從折磨中掙脫的蕭駿逐漸平復呼吸,隨后托起對方的頭,將頭套與頸部連成一氣的拉鏈緩緩拉開。 隨著頭套拉開,蕭駿臉上的緊繃感立刻減輕,而他也不必再只依靠頭套那兩個微小的氣孔的呼吸。 他發出了一聲放松的嗚咽,喉頭也開始再次蠕動。 冼明澤將頭套從蕭駿頭上扒拉了下來,對方的長發已經被悶出的熱汗打濕。 “你的頭發有些太長了,明天順便理一下發吧。我叫了齊羽過來,你以前的發型一直都是他幫忙打理的?!?/br> 之前還冷酷殘忍的冼明澤忽然變得溫柔起來,他一邊耐心地用手指替蕭駿梳弄著被頭taonong得過于凌亂的發絲,一邊解開了那根固定在對方嘴里深喉口塞的束帶。 “呃啊……”在緊緊壓住雙唇的皮料松動的那一刻,蕭駿總算能長長地出一口氣,雖然他麻木的舌頭已經無力將嘴里的硅膠口塞頂出來了。 冼明澤掐住蕭駿的下巴,他推著對方的腦袋繼續往后仰起,這才拔出了那根折磨蕭駿至深的深喉口塞。 通體黑色的陽具型口塞足足有二十厘米的長度,頂端的guitou更是碩大而逼真,在蕭駿的嘴里插了大半夜之后,口塞的柱身上沾滿了對方晶瑩的唾液,而那顆黑色的大guitou上更是粘連著一些莫可名狀的粘液,或許是蕭駿的咽喉被反復摩擦之后的分泌物。 “嗚……嘔……”即便口腔與咽喉得到了自由,可蕭駿依舊忍不住逆嘔的沖動,他干嘔了幾聲之后,總算緩過一口氣來。 “冼叔……”蕭駿緩緩睜開眼,發出了一聲低低地哀懇。 “衛桐他又上島了。他主動提出想來看望你,我答應了他?!辟鳚捎米约簩掗煹氖终茡崃藫崾掤E略微有些發燙的額頭,告知了他關于衛桐的消息。 聽到冼明澤的話,蕭駿的神色稍微有些變化,不過他那雙死氣沉沉的眼里卻沒有太多的笑意。 “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你我身邊的朋友嗎?” “我沒打算告訴他。只是讓他作為朋友來看看你,不然以后他就只能看到你的尸體了?!辟鳚奢p嘆了一聲,目光里充滿了對蕭駿的哀憐,三天前,他正式答應了一直求死的蕭駿的要求,允許對方放棄一切,放棄愛,也放棄自己,去追尋永遠的安息。不過在那之前,蕭駿需要簽署一系列的文件,從法律意義上決定自己的死亡。 盡管世人都知道蕭氏集團的大股東蕭駿飽受精神疾病困擾多年,但是對方的死亡絕不該是謀殺,或是充滿陰謀的意外,安樂死將是蕭駿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