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上島看望M攻蕭駿【囚禁拉肢】
“衛先生,歡迎您來到風鈴島,一路辛苦了?!?/br> 清晨時分,一名神情穩重的中年男子站在風鈴島泊船口的廊橋上,他穿著筆挺的西服,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茍。 “牧經理,好久不見?!毙l桐認出了這名男子,對方是蕭氏旗下負責娛樂事務的高級管理人員牧行,看樣子,對方應該是調整了職務。 “我現在是風鈴島的主管,冼總特地叮囑我一定要好好招待您,以及您的……”牧行張望了一下,這才看到衛桐身后那具放在推車上的木棺,風鈴島自從推出了針對M貴賓的運輸服務之后,還挺多人選擇木乃伊運輸的。 衛桐回頭看了眼在木棺,他并沒有將藺云毅完全解放出來,仍讓對方保持著木乃伊化的束縛方式。 “這是我的藺先生?!毙l桐笑了笑,回身打開了木棺的蓋板,神情驕傲地向牧行展示出了棺材里那個有著粗大yinjing的木乃伊奴隸。 “看樣子這位藺先生的奴性很好,這種情況下他那根東西還這么精神?!蹦列锌戳搜勰灸艘量栝g仍處于興奮狀態的roubang,那根東西比起蕭少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才不會告訴你他才射了一次呢。不過他是這樣的,只要被綁起來塞上東西就會忍不住一直興奮,身體的奴性相當好?!毙l桐哈哈一笑,他并不在意藺云毅是否會在精神上臣服自己,他只所享受的是對方yin蕩rou體的牢牢掌控感。 “木乃伊很辛苦的,先送他去高壓氧艙進行治療吧,以免留下什么后遺癥?;仡^我們會給你送到住處的?!?/br> 衛桐沒想到風鈴島的游戲流程如此貼心,雖然他有些舍不得讓藺云毅離開自己的視線,不過為了保證接下來的游戲能順利進行,他還是同意了牧行的提議:“好的?!?/br> 牧行點點頭,回頭吩咐了一聲,隨即便有西裝筆挺的工作人員上前接過了裝運著藺云毅的推車。 看著藺云毅被工作人員推走,衛桐在清晨的海風中放松地深吸了一口氣。 “話說駿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冼先生的語氣聽上去不太好?!毙l桐微微瞇了瞇眼,他沒忘記這趟上島的最終目的,自己并不僅僅是帶藺云毅來玩樂的,更是為了探望久未謀面的蕭駿。 “少爺前不久又背著冼先生想要自殺,當然,他最后沒成功。冼先生有些不耐煩了,他想手術截斷少爺一只手和一條腿的筋,給少爺一個教訓?!蹦列信c衛桐走在白色的沙灘上,神色凝重地垂著頭。 “這……之前我不是聽說駿哥在接受電擊治療嗎?那也沒效果嗎?!”衛桐擔心地問道。 牧行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太大的效果。雖然剛用完之后,少爺他的確會安分一陣,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又開始想要自殘自虐?,F在根據醫生的建議,我們不得不加大了對少爺的藥物使用,但是你也知道,他因為常年使用各種鎮靜藥物,身體已經有了耐藥性,而太大劑量的用藥又怕對他的身體產生過強的副作用。所以,目前我們對他更多的是采取物理治療的模式,好在他并不抗拒。然而就這樣把他這個蕭氏的繼承人束縛一輩子,不太可行?!?/br> “駿哥他的確很迷戀被束縛的感覺,就像藺先生一樣。不過就算是藺先生也受不了太長時間的束縛,他總還是希望能被放開一會兒的。駿哥應該也一樣?!毙l桐回憶起與蕭駿相處的點點滴滴,對方的確是他見過的忍耐度最強的M,對方不僅癡迷被控制,甚至因為自殘傾向而嗜好殘酷的刑虐,那時候起,他就已經察覺蕭駿的不對勁了。 牧行無不失落地搖了搖頭:“可惜我們不能放開他,一放開他,他就會找機會自殺?!?/br> “他現在在哪里呢?”衛桐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見蕭駿。 “因為明天要接受手術,所以他現在被安置在島內的醫療中心里,不過這個點,他應該還在藥物的控制下昏睡。要去見見他嗎?冼先生也在那邊?!蹦列写鸬?,“您的那位藺先生也會送去醫療中心的高壓氧艙,到時候你可以接他一起離開?!?/br> “好的,我就先去看看駿哥吧?!?/br> 隨后,衛桐上了一輛接駁車,清晨的風鈴島被籠罩在薄霧之中,素雅而寧靜。 衛桐的心情有些悵然,他漫無目的地望著車窗外,道路的兩邊依稀可見各種建筑群,在接駁車行駛了半個小時之后,一棟通體潔白、宛如通天塔一般的高大建筑出現在了衛桐的眼前,這就是被稱為“白樓”的風鈴島醫療中心。 牧行陪同衛桐來到了醫療中心二十四樓的頂層,那也是普通客人禁止進入、只屬于風鈴島主人以及貴客的私密區域。接連穿過被保鏢嚴密的金屬大門之后,衛桐被帶牧行到了一個蕭駿“休養”的房間。 牧行摁響了門鈴,對通話器說道:“冼先生,衛先生來了?!?/br> 過了一會兒,通話器那頭傳出了一個疲憊的聲音:“讓他進來吧?!?/br> 陳設溫馨的房間,比起病房來,更多了幾分家的感覺,蕭氏的實際掌權人冼明澤此刻正坐在沙發上,這位掌管著上萬億資產的大富豪此時只穿了一身款式簡單的白色棉袍,腳上隨意靸著一雙拖鞋。 “桐桐,坐吧?!闭邳c燃雪茄的冼明澤頭也沒抬地與衛桐打了聲招呼。 “冼叔,駿哥呢?”衛桐并沒有坐下來,比起冼明澤,他更想見的人是蕭駿。 冼明澤這時才緩緩抬起了頭,他咬住雪茄吸了一口,不慌不忙地噴吐出煙圈:“他在睡覺呢?!?/br> 衛桐盯著冼明澤那張滄桑的面容,對方的目光很冷,也很疲憊。 “你真要廢了駿哥嗎?”衛桐想到冼明澤之前在電話里告知自己的內容,心頭一緊。 冼明澤垂下眼笑了笑,面上那兩道被歲月刻下的法令紋讓他的笑容也顯得深沉。 “不然呢?你有什么好辦法嗎?他根本不聽勸的?!辟鳚烧酒鹆松?,雖然已經年屆五旬,可他高大的身形依舊魁梧有力,背脊挺得筆直。 冼明澤忽然往里屋走了去,衛桐也趕緊跟上了對方的腳步。 “他差不多也該醒了?!辟鳚烧f著話,將手指貼在一扇金屬門的門鎖上。 門鎖應聲而開,衛桐一眼就看到了四肢筆直地拉伸著被鎖在一張大床上的蕭駿,對方自脖子以下都被黑色的乳膠衣所包裹了起來,就連胯間的yinjing與yinnang也被套上了一個黑色的乳膠套子,不露絲毫,而臉上則戴著一副連下巴乃至額頭也一起兜住的束面罩。 “蕭駿,桐桐來看你了?!辟鳚勺叩酱策?,伸手握住蕭駿套在乳膠套里的jiba揉了揉,對方晨勃的反應很厲害,幾乎每天早上都會不自覺地勃起。 “唔唔……”因為yinjing被揉弄,被束面緊緊蒙住臉的蕭駿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他唯一能動的頭部微微往上抬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垂了下去。 “駿哥?!毙l桐輕輕地叫了蕭駿一聲。 冼明澤輕笑了一下,他叼住雪茄,俯身一把將蕭駿的頭推向一側,這就動手解開了對方腦后用于固定束面的皮扣,每一根皮扣都扣到了最里面,這樣才能保證束面緊貼在對方的臉上。 束面取下之后,蕭駿露出了他被肌rou膠布封住的眼睛與嘴巴,那雙形狀秀美的唇在肌rou膠布下努力地蠕動著,卻無法說出一個字。 冼明澤動手撕下了蕭駿眼睛上的膠布。 “唔!”蕭駿深吸了一口氣,他并不太適應房間里的光亮,那雙眼依舊微微閉著。 接著,冼明澤又撕開了蕭駿唇上的膠布,他粗暴地掐開了對方的唇瓣,取出了那枚滿是咬痕的海綿口塞,接著又費力地拽出了那根舌套一體的深喉口塞。 衛桐深知被戴上那樣的深喉口塞已足夠痛苦,再加上海綿口塞的壓迫,對方想必一整夜都沒法好好呼吸,更必須一致承受咽喉被刺激的痛苦,而一想到自己的藺先生今天也遭遇了這樣的折磨,衛桐這時才稍微有些不忍。 “呃啊……呼……”深喉口塞被取出之后,蕭駿立刻張大嘴用力喘息,他已經很久不曾這樣自由地呼吸過了。 雖然才從痛苦中解放,可他那雙微睜的眼里卻充滿了一絲癡迷的微笑,衛桐在一旁心頭一沉,蕭駿果然……更瘋了。 冼明澤對蕭駿癡迷痛苦的神色感到了一絲憤恨,他眉峰一凜,旋即在床邊控制臺上摁下了一個開關。 鐵鏈的聲音嘩啦啦的響起,衛桐吃驚地發現已經將蕭駿的身體拉伸至筆直的鐵鏈居然還在收縮,這張床,竟是一張刑床! “清醒了嗎?”在聽到了幾聲令人不寒而栗的骨骼響動之后,冼明澤才停止了鐵鏈的拉伸。 “呃!”蕭駿發出了一聲痛哼,他知道自己的四肢已經被拉脫臼了,這樣的疼痛甚至讓他說不出話來,實際上,他也好一陣都不曾說過話了,他的嘴總是被堵得嚴嚴實實的,所有的食物都通過鼻飼管進入體內,即便每日兩次的口腔清潔也必定是在他被藥物迷昏之后進行。 “冼叔,你還在怪我嗎?”蕭駿虛弱地別過頭,沖冼明澤露出了一抹微笑。 “駿哥,你快給冼叔道歉吧!要不然你真地要變成廢人了!”從冼明澤當著自己的面硬生生地將蕭駿的四肢拉脫臼這件事上,衛桐看出來對方鐵了心要廢了蕭駿。 蕭駿這時候才將目光移動到了衛桐的身上,他痛得厲害,連額上都開始滲出汗液。 “桐桐,你來看我,我很高興。不過我和冼叔之間的事,你就不要多管了。我是自愿被他囚禁的,也是自愿接受斷筋手術的?!笔掤E說完話,這才因為持續的疼痛而微微皺了皺眉。 “聽到了沒有?他說他是自愿被我囚禁,自愿接受斷筋手術的。你說,他是不是個瘋子?”冼明澤目光晦暗地看著痛到連呼吸都困難的蕭駿,他伸手揉弄起對方干裂的唇瓣,再沒有看衛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