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師弟的第三次交合X主動騎乘X彩蛋強制輪jian
一劍生從不端那里領了任務被支出去了。 不端考慮到一劍生的傷勢還未痊愈,所以給他的任務并不算難。 “這人是戰魔的部下,與我有些嫌隙,但我不方便派自己人找他麻煩,所以需要你這個生面孔去一趟,偽裝成人族修士報復的樣子,把他了解了?!辈欢藢σ粍ιf道。 一劍生領命而去。 殺修羅而已,對于也在人族與修羅的邊境戰爭中打過滾的一劍生來講,并不陌生。 花了些許功夫,把那戰魔的部下了結了,再向不端復命后,便急急著返回他和大師兄目前落腳的那個小院子。 不端一臉玩味地看著匆匆離去的一劍生。 他對這對師兄弟的這次會面非常有興趣。 步蓮生會如何面對這個與他有了肌膚之親的寶貝師弟呢?會告訴一劍生對方離開的這個空檔里,秦斬對他做了什么嗎? 他再次開啟了魔瞳,視監起那間屋子里的一切。 -------------------- 一劍生邁步進入那間院子時,大師兄正在院子里唯一的那棵形狀詭異的大樹前,神色專注地像是在欣賞風景。 這一瞬間,好似回到了宗門之內。 雖然大師兄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禪衣,頭發披散著,未曾像在宗門時那樣衣著嚴謹端莊,但是那似乎與所有人都刻意保持距離的平淡冷漠,卻是一模一樣的。 一劍生忽地就膽怯了,不敢再往前走,走到大師兄面前。 他不敢面對這樣神智清醒的大師兄。 然而大師兄卻轉過頭來,看向他,平靜地打招呼道:“回來了?” 一劍生有些局促,他不確定大師兄知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去干什么了,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大師兄這句話問話。 但步蓮生卻并沒有讓他為難,他走至院中的石桌旁的石椅上坐下,也對著一劍生招了招手,道:“過來坐吧?!?/br> 一劍生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聽話上前,在石椅上坐下。 “伸手?!辈缴徤趺畹卣Z氣道。 一劍生不敢不聽,伸出了手。 步蓮生一個手指落在一劍生手腕的脈門上,一絲真元悄然探入,環繞一劍生的奇經八脈運轉一周天后,皺眉道:“你的傷勢還沒好全,怎么能又妄動靈力?” 一劍生不敢告訴步蓮生自己去幫不算殺族內對手去了,只得支支吾吾地試圖說出點兒什么來搪塞。 步蓮生看著這樣的一劍生,似乎把這個師弟所有隱藏的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輕嘆一聲道:“你不說,難道我就猜不出來嗎?” 一劍生徹底語塞。 “你不該留下的,你留下來,才是正中欲魔的下懷?!辈缴徤?。 一劍生聽步蓮生如此說話,竟然激動起來,道:“那大師兄你呢!你明明也可以拋下我不理,自己全身而退的!不一樣是為了我,才深陷泥沼!” 步蓮生卻搖了搖頭,道:“我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師妹,還有那幾個仙盟的后輩……”說到這里時,步蓮生頓了一下,眉頭微蹙。 因為步蓮生想起了秦斬,想起了之前那場糟糕的性愛體驗。 而通過魔瞳偷窺的不端,見到步蓮生這輕微神色上的異常,卻笑得異常開心、得意。 呵呵,步蓮生,你到底是不敢告訴你師弟,秦斬強辱了你吧。 “你可知玉瓊師妹和……和那幾個仙盟弟現在如何了?”步蓮生問一劍生道。 一劍生面露愧疚之色。 這算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一門心思撲在大師兄身上,其他的都拋之腦后了,直到剛剛去不端那里復命,才想起了問一問玉瓊師妹與那幾個仙盟的師弟們的情況。 “師妹無事,只是被關了起來,那幾位仙盟的師弟也是一樣,但是欲魔告訴我,御龍閣的師弟,他卻是已經放了?!币粍ι?。 步蓮生再次皺眉。 御龍閣的弟子?就是……就是那個不中用的早泄男吧。 不端把他放了? 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呵。 早泄男大多意志也非常薄弱,只怕被不端三玩兩弄,被拿住把柄收服了說不定。 許是放回去當內線臥底了也說不定。 這么想著的步蓮生,抬眼看著一劍生,將不端之前對他說那番狡辯言辭,對一劍生復述了一遍。 “不端詭計多端,如果你不能安然的康復離開,他就有理由繼續扣押師妹與仙盟的弟子不放?!辈缴徤?。 一劍生當然明白步蓮生是在勸他要盡快離開。 但他怎么敢告訴步蓮生他已經發過誓要聽憑不端差遣三年呢? 只得沉默。 而這種沉默,本身就意味著一種拒絕。 步蓮生看著這樣的一劍生,再次輕嘆一聲,有些猶豫,但最后依舊悄然湊近,抓住一劍生的手,探入自己的禪衣之中。 雖然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不止一回了,但一劍生依舊像被燙到了一般,摔開步蓮生的手,跳起來退后,看著步蓮生,像嚇壞了一般道:“大師兄……你……你……” 步蓮生咬著嘴唇,半響,才開口道:“你要盡快養好傷,好離開……” 所以大師兄為了師妹、為了那些仙盟弟子能夠盡快被釋放,剛剛……剛剛是在……是在勾引自己去使用他嗎? 勾引這個詞從腦中冒出來時,一劍生都有些恍惚了。 “我知道……我知道勉強你……勉強和一個男人,可能讓你很惡心……”步蓮生似乎真的是羞恥極了,整個臉都漲紅了,磕磕巴巴地把這話吐出來。 一劍生從恍惚中回神,看著這樣的大師兄,開始是心疼,后來卻有種隱隱地怒氣攀升。 大師兄忍著莫大的羞恥來“勾引”自己,卻是為了師妹和那些毫無關系的仙盟后輩。 為了那些人,就可以如此不愛惜自己,如此犧牲作踐自己嗎? 然而與此同時卻有一個聲音在心內低語:你是因為大師兄不愛惜自己、自我作踐而生氣,還是因為大師兄是為了別人這么做的才生氣呢? 我為了大師兄甘愿為別人犧牲而生氣,所以如果大師兄如果只是因為我,只是為了我而甘為下賤、自愿躺平給我上,是不是我就不生氣了? 這個認知從腦中冒出來時,一劍生自己都嚇了一跳。 步蓮生眼看著一劍生臉上神色變化莫測,竟是越變越難看。 以為自己拿出的理由不足以說服一劍生,對方就是不能接受和自己上床這種事情,心中也生氣一股煩悶沮喪之意,隨即便抿了下嘴,道:“師弟,我不是在和你商量?!?/br> 一劍生還在糾結于剛剛覺醒的內心,并沒有及時對步蓮生的話做出反應。 步蓮生卻直接伸手,一個控制技能,直接把一劍生點xue定住了。 一劍生傻了。 他只知道大師兄被制成了爐鼎,卻不知道原來大師兄的武力值……依舊是碾壓他的狀態。 步蓮生將已經殺掉的一劍生拖回屋中,扔上了床,然后撕下禪衣一角,纏上一劍生的眼睛,在一劍生耳邊輕聲道:“如果實在討厭男人,就……把我當成……當成你喜歡的其他女孩子就好了?!?/br> 一劍生平躺在床榻上,目不能視,卻感覺到下身的衣物被解開,身下那處顯然是被一腔溫熱包圍,然后便有什么濕滑的東西在滑過guitou最敏感的部位。 積爽之感瞬時升騰。 同時他也察覺出來了。 大師兄正在給他koujiao! 這個認知讓他立刻就硬了! 只聽“嘖嘖”水聲不止,大師兄幫他舔弄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確認他那處已經足夠堅硬了,包圍著他陽物的濕潤溫熱消失了,緊接著卻陷入了一處更加灼熱緊致的所在。 步蓮生扶著一劍生的陽具對準后xue,緩緩坐了下去,跪坐在一劍生身體兩側的雙腿開始支撐著他不斷上下移動,一股極致的愉悅從沿著后xue滑過背脊,竄入腦海。 仿佛煙花在腦中炸裂! 步蓮生被極致的快感爽感炸得腦中一片空白。 心法界面上的紅蓮法印開始再次閃爍,皮rou間的清香之氣再次散發出來,飄逸滿屋。 即便眼睛看不見,一劍生也能想象到步蓮生此時的動作,這給了他絕大的心里刺激。 隨著春膏的香氣竄入鼻腔之中,除了陽物摩擦著步蓮生內壁帶來的快感,一劍生再次感覺到了血液沸騰得近乎要把人燒了干了的那種渴望。 源源不絕的真元順著交合處流入一劍生體內,再次開始瘋狂地修復起他的丹田紫府。 控制人的技能是有時限的,點xue能把人制住,但是隨著血液的流動,也會慢慢解開,大量真元涌入一劍生體內,加速了這個過程。 一劍生比步蓮生預料得還要更早解控。 而一旦他發現自己解控了,立刻撕開了蒙著眼睛的布條,一把抱住步蓮生,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他要看著大師兄! 清清楚楚地看著他大師兄zuoai! 步蓮生被一劍生突然的動作弄得驚呼出聲,隨即在一劍生灼熱的目光盯視下,忍不住轉頭逃避。 卻被一劍生擒住下巴掰了回來,一劍生看著步蓮生,他的陽物還深埋在步蓮生體內,卻忍耐住了進攻的沖動,很認真地對步蓮生道:“我不討厭男……不,不是,我只是不討厭大師兄,不是為了攫取修為,我喜歡和大師兄做……做這件事情?!?/br> 步蓮生真的震驚了。 就他所知,他的這位傻師弟一直是表現得像個直男??! 這是隱藏得過深的彎男,還是現在才被自己掰彎了的? 但還沒待步蓮生相出一個所以然來。 一劍生已經俯身親上了他的唇,而一親就一發不可收拾,從親到裹住步蓮生的唇舌使勁兒吮吸,似乎要喝干對方口中全部的津液,與此同時,腰腹也開始不斷挺動,深埋在步蓮生后xue里的陽物開始了一輪新的進攻。 步蓮生被吮吻得連氣都喘不過來,新一輪cao干帶來的積爽再次竄起,滿腦子只剩下要爽要更爽這個念頭。 哪里還顧得上與師弟探討真彎還是假彎的問題。 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與師弟的激戰中。 這一場近乎靈rou交流,持續了快兩時辰。 結束以后,步蓮生直接累得昏死過去。 一劍生去神采奕奕,毫無困倦之色。 此時他雖然看不見自己的頭發已經完全沒之前像妖獸一樣的黃色,想過去一樣全然烏黑,DNA卻能感覺出來他的丹田紫府已經完全修復了。 只是修為還沒回到結丹的程度。 眼見全身赤裸窩在他懷里的大師兄臉色蒼白如雪,沒一會兒又開始泛紅,以手撫之,卻是輕微發燙,竟是發燒了! 發燒這事兒在修士身上太過罕見。 別說元嬰修士了,就是金丹修士也已經是寒暑不侵、絕少生病的。 分出一律真元探入師兄體內,只見師兄紫府之內的元嬰看著似乎十分委頓。 不能再抽取師兄的修為了! 再這么下去,只怕師兄弟的元嬰會碎裂,境界會下掉! 一劍生面色陰沉地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