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定計劃奪碧玄(犬化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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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來聽聽!”公子玉蓮好說話,便讓陸行自述。 “這個計劃能否執行,還得先問真君一件事,不知玉蓮真君知道與否?”斟酌了一下,繼續問到。 “你說?!惫佑裆徸屗麄冏?,表現出了足夠的誠心,傾聽到。 “您知道碧玄仙門的現狀嗎,我這計劃要以我仙門為憑才能實現,碧玄仙門內有邪修安插的內鬼,因為他,我師兄和掌門的信息才都泄露出去,最后被jian人謀害,碧玄仙門也落到了合歡宗邪修手中?!标懶姓f到,“但我后來聽說合歡宗早已被仙盟打散,只有余孽在逃。仙門失去掌門和師兄后,那些邪修并未繼續對我仙門動手,只是掠走了我師兄,這頗為反常,我猜測,他們或許人手并不充足,主要精力還都是放在吞噬紅蓮仙門之上,以前我以為紅蓮仙門已經完全被控制,今日見到您,我才恍然醒悟,仙門哪兒有那么好掏底替換,他們狡詐,我們也不愚笨,紅蓮仙門是上古仙門,傳承悠遠,邪修或許一朝得勢,但紅蓮仙門中難道沒有其他之人了嘛,這必不可能,既然您說赤鳶峰藏頭藏尾,那么我想他們能力應該還是不足以無法無天,那么,趁他們現在只能藏頭藏尾蟄伏之時,來個回馬槍,說不定就能奪回碧玄仙門!” “奪回碧玄仙門?”公子玉蓮一愣皺起眉頭,隨即說到,“你的意思是你想奪回碧玄仙門,然后以你們為餌吊住赤鳶峰,刺探消息,讓我在幕后輔佐?” 公子玉蓮也是聰明人,陸行一說,便順著陸行的計劃想到了他的意圖。 “是,我們已經在邪修那里暴露了身份,無論如何都潛藏不住了,但是您和赤岫峰在邪修那里卻是無關之人,他們防備之心不重,也就是說您是我和師兄最大的依仗了,若是您全身而出卻沒能治住他們,那我和師兄便無路可走,紅蓮仙門也會陷入更深的危機。而且您在仙門之中貿然刺探他們,想必也多有掣肘,容易打草驚蛇,不如讓我們去做此事,把此事擴大成仙門之間的對壘,您在暗中幫助,我們一同釣他們出來,這樣我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還可保留最大的實力?!?/br> 陸行陳橫著利弊,試圖打動公子玉蓮幫他們奪一奪碧玄,若是碧玄有救,打擊邪修的勢力也會擴大一分,于誰都有利。 “所以你想問碧玄仙門有沒有被奪回的可能嗎……”公子玉蓮沉吟了一下。 “是,我和師兄橫豎什么都沒有了,不如拼死一搏,我們生在碧玄,了解碧玄內部,我們能回到仙門還可以當一出頭鳥,誘出邪修,事情成了那皆大歡喜,事情敗了,這樣至少您還在暗處,還有再來的機會!”陸行說到,卻是帶了一股決絕之志,這招是個險棋,成了他們會吸引走邪修的全部精力,給公子玉蓮創造機會,敗了公子玉蓮也不會輕易放棄,至少保留了推翻方天回的火種。 公子玉蓮挑眉打量著陸行,“可你只有金丹實力,如何奪回碧玄,此行未免太過危險了吧?” 陸行的計劃和公子玉蓮大相竟轍,而是打算拋棄遁藏的計劃,趁著邪修心急火燎的找他們殺回碧玄,逃終究不是一個辦法,陸行也逃夠了,他們實力畢竟不如邪修,遲早有可能翻車,不如借此機會破而后立,重新讓自己回到到明面上去,很多事情才會好說。 “玉蓮真君,正是因為我們實力不足,才只能行險棋,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化神天君的追殺,您覺得我們沒有仙門庇護,再逃下去有可能翻身嗎,邪修不會給我們避其鋒芒的機會,除非徹底遁去隱姓埋名,否則躲過此劫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和師兄都不愿意坐看邪修猖狂害人,我師兄更是領掌門遺志要照顧好碧玄仙門,糾除邪修這是您的事,更是我們的事,藏頭畏首,在您的庇護下置身事外固然安全,可卻不能親自捉出邪修,光復仙門,實在是與我們道心相違,若不能成此事,我等恐怕大道無緣,若連斗志都無,那愧為修士,如此亦不敢茍活,還請真君成全!” 陸行搬出了仙途大道,錚錚有聲的說到,修士修煉,天賦、機緣、心性缺一不可,而其中最難的,最影響修士進步的亦是心性,什么樣的心性最容易突破玄關,正是無憾無愧無懼玲瓏之心,修士飛升,要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自古以來未曾有以逃避之心得道飛升的,天道是公平的,今日陸行和云青無靠著投機取巧躲開災難考驗,那他日定然也會食此后果,躲在他人背后終究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甚至一說,邪修尚敢冒著風險圖謀上等仙門,與這樣的邪魔強士敵對,沒有玉石俱焚之志還想扳倒人家,簡直笑話。 大道為爭,此時不爭,更待何時? “你還真是……有膽量…”公子玉蓮再度驚奇道,“確實有骨氣,尋常修士要有你們的遭遇恐怕早就尸骨無存了,你們能活下來不可能一直是機緣巧合,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便對你們的實力,放心,不過我對碧玄所知不多,只能現在叫人去打探!” 公子玉蓮開口道,這么一說,實際上便已經是許可了陸行的計劃。 “謝真君成全?!标懶泻驮魄酂o道謝到。 “不過,碧玄得有奪回的可能我才會許你們冒險試試,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你們得做好碧玄已經無藥可救的心理準備,不瞞你們說,這次還有一人經歷與你們相似,靠著運氣才逃出生天,她跟我傳達情況非常不妙,據她所說,有邪修煉制活人皮,可以偽裝他人,以至于親近之人一時間都發現不得,她的仙門全門上下慘遭毒手,只有她被選為祭品,機緣巧合才逃出生天,那個仙門也是我紅蓮仙門麾下,靠我仙門生存……”公子玉蓮繼續說到,將清婉仙子情況告知了二人,話語中皆是不忍與暗示,聽的陸行和云青無也心中打鼓起來。 “有這種法術,難怪他們能如此猖狂,我想起來,我和師兄第一次被邪修追殺上門之時,那邪修正是以他人皮囊披身,我才沒有足夠警惕?!标懶泻驮魄酂o聽完頓時捏了把汗,他清楚記得,當時黃格祿在上云集外蹲他,正是披著一個普通修士的皮囊。 “嗯……”公子玉蓮聽完點頭,陸行的話無意中為清婉仙子做了證,現在事情互相映襯,只能說情況十分的嚴重,他搖了搖折扇,對陸行和云青無說到,“你們稍安勿躁,我這就叫人打探一下碧玄仙門的情況!” 反正現在他對探查赤鳶峰找不到突破口,陸行的話提點了他,此時遠比他想的要盤根錯節,輕舉妄動反而可能暴露自己招來災禍,紅蓮仙門已經只剩赤岫峰有抗住赤鳶峰的力量了,若是他們也被謀害,那紅蓮仙門徹底完蛋,此時暗中蓄力為了來日蛇打七寸一招制敵也十分重要,如此多打探一步,從旁門入手也是一條妙計。 只是不知,碧玄仙門情況如何了! 說干就干,公子玉蓮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了,在這之前陸行他們還得等待,等待的空余,公子玉蓮叫人把戲做足,陸行還在偽裝,為了避免暗中有眼,他把兩人放回了三凝仙集,和洞府看管道了聲誤會,繼續請他們煉丹,過了半月之后,陸行方才辭職,跟著公子玉蓮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這處洞府是赤岫峰前幾代峰主置辦的,除了我和叔父基本無人知曉,你們先在這里暫住,碧玄仙門的消息打探好了我便告知你們?!标懶?/br> 和云青無讓公子玉蓮另眼相看,甚至打動了他,不用陸行多說,他主動給陸行二人安排了上等的洞府款待,可以說因為一言之差,陸行和云青無在公子玉蓮眼中的重要性已經遠比清婉仙子高得多了。 “另外,云道友你打算如何?”公子玉蓮看著陸行又道,陸行回到仙門還有可能,云青無卻已經沒了仙籍明面上是個死人,公子玉蓮猜測陸行是想恢復云青無的身份奪回碧玄,但云青無既然是邪修的首要目標,不能輕舉妄動,他怕陸行沖動,便提醒這恐怕需要商酌。 “師兄暫時不能露面,邪修的目的就是他,以他的名號奪回碧玄,太過危險,師兄還有把柄落在了他們手中,我不能讓他涉險,所以到時候只由我露面,以我金丹弟子的身份想辦法回到門中!”陸行說到,這不用公子玉蓮擔心,現階段陸行要把云青無藏好,不會用他的生命冒險。 得到了穩妥的回答,公子玉蓮這才放心的離開。 公子玉蓮走了,他們不但得到了一個大的助力還得到了一處安全的洞府,這也讓連日提心吊膽的陸行松了口氣。 “你真想那么做?”一直未插手陸行安排的云青無這才開口道。 “嗯,我想賭一賭,為我和師兄搏一搏未來,我們不可能永遠指望有人救命,玉蓮真君能不能斗倒邪修還難說,若是我們都不拼盡全力自救,誰還會真的在乎我們性命呢,你也聽見了,公子玉蓮手中還有人證,不然也不會輕信我們,如此,若是有一日成了棄子,我們才真的踏入絕路了?!?/br> 道理陸行已經說過了,這不是不信任公子玉蓮,而是凡事都不能全靠別人,邪修強大,公子玉蓮總有鞭長莫及的時候,“只是我突堂做這番安排,卻是拖師兄下水了?!?/br> 陸行抱歉的看著云青無,主意是他一人拿的,涉險暴露的卻是他們兩人,他對公子玉蓮撒謊自己無路可逃,可實際上若是沒有這個計劃,或許云青無可以憑借逍遙神行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安全地方,生活下去,他這么一決定,卻是直接斷了這條路。 “不,陸行,你說得對,這場生死博弈我其實沒有退路,隱姓埋名偏安一隅,然后裝作一切未發生過醉生夢死,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我也無顏面對掌門師尊,若不徹底將他們鏟除,我茍且偷生又有什么意義呢?所以我會支持你,因為你是唯一一個在我受困時對我伸出援手的,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我會永遠記著這點!”若不為自己博一把,那他那兒還有碧玄首徒的名號,而且與公子玉蓮合作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機遇,利用的好可以讓他們扳倒一局,于是云青無并沒有反對,而是暗自拿出了斗志,有他在身邊暗中保護,陸行也會安全的多。 “能與師兄心意相通真好?!标懶修D身,拉起云青無的雙手,和他執手相看,各自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脈脈翹盼,相視之下,兩人紛紛露出了喜笑,這才并肩打量起這處洞府。 “這洞府不錯,勞累這么久,師兄有沒有想要了?”暫時安定下來,正所謂日飽思yin欲,公子玉蓮的消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這段日子除了修煉也沒有什么事情,閑著也是閑著,不如…… 看著洞府蓮池中緩緩游過的一雙相依相伴的鴛鴦,陸行不禁悄悄把手搭到了云青無腰上,把他虛懷著拉向了自己。 “可……”陸行想什么云青無一看便知,公子玉蓮引起的誤會下了他們一跳也打斷了他們的春宵好事,如今云青無已經不介意雙修,陸行提到他自然并無不可。 “師兄這次想玩什么?”陸行又笑著低聲問到。 “我想……”一想到那檔子事,云青無立刻又臉色潮紅到了耳根,他羞臊的看了看僻靜無人的洞府,湊到了陸行耳邊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原來師兄想當我的小母狗?!甭犕暝魄酂o的想法,陸行立刻露出了嘿嘿的壞笑,自打那天玩過了扮演奶牛的游戲以后,云青無就不斷的打開陸行的新大門,要是云青無不說,他還不知道云青無想法這么多呢! “那我必定叫師兄滿意!”陸行勾起嘴角,拍了拍胸脯打起了包票,他看向了云青無,后者羞赧的回看了他一眼,和他一起回到了廂房。 陸行再度施展幻術,廂房變成了一個充滿各種訓犬玉玩,十分活色生香的“犬舍”,而他自己也換上了一襲頗為緊身的練功袍,手中拿穩了一只項圈和一只黑色細長頂端帶有拍子的小皮鞭。 換好衣服,黑衣將陸行襯得挺拔精神,他抬起皮鞭,抵住云青無的下巴,挑了挑眉頭,“還不快脫光?” 云青無的身體喜歡被命令,看著整裝待發的陸行,他立刻動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放到了一邊,然后四肢著地跪了下來。 “我還沒讓你跪下呢,新來的母狗!”看著云青無脫去衣袍,又露出那具每次看都不得不感嘆完美俊俏的rou體,不過還沒等他多看兩眼,云青無率先跪下了,雖然云青無跪的線條筆直,肌rou繃緊,被光影一打十分流暢好看,但是陸行還沒有看夠他站直袒露在自己面前的模樣,便立刻使喚到。 “賤犬知錯了……”云青無一聽,趕緊單手撐地平直站起,又將自己精赤條條的rou袒在陸行面前。 “模樣長得不錯,你叫什么名字,來這兒作何,平常都吃什么,還挺精壯的?!标懶邪研∑け拊谠魄酂o面前揮了揮,而他的鞭子揮到哪里,云青無的視線就跟到哪里,露出了眼饞的表情,似乎十分希望皮鞭是落在他的身上。 啪,陸行發現了云青無的小動作,把皮鞭打在了自己掌心,冷起了臉,佯作怒氣到,“哪兒來的賤狗這么沒有教養,我在問你話呢!” 陸行提高了音量,云青無頓時從走神中回過神來,繃緊身體看向陸行,說出了他們約定的暗號,“賤犬青云,因為管不住孽根當不好種犬,所以被送來此處馴成母犬,之前一直吃主人做的jingyerou羹?!痹魄酂o頷首看著陸行低低的說到。 是的,云青無提出的玩法可不是普通的犬化,而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把自己徹底母犬化的畜牲玩法,只不過與之前被極致榨精不同的是,他這次要被做成一只被jingye填滿的孽畜玩具。 “呵,那你還真是賤啊,本來可以當種犬,現在來我這母犬犬舍,可不會再有種犬的待遇,我告訴你,我這里只有jingye管飽,飽到你上下兩張嘴吃不下不想吃,保證你肚子里一直裝滿了jingye飽綻的受不了,每天張開腿撅起屁股受孕就是母犬唯一的意義,在這兒你的身體就是精壺rou囊,一個下賤的便器,沒有反抗拒絕的權利,我會讓你的不知廉恥的賤xue里一直填滿jingye尿液,聽懂了嗎?”陸行惡狠狠地說到。 “是,主上,賤犬明白……”云青無站著回答道。 “那么現在,犬化給我看!”陸行一揮皮鞭,小巧的拍子精準的落在云青無豐滿的右胸之上,發出啪的皮rou響聲,他露出了一排白齒勾起笑容。 只屬于他二人的游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