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暗巷起浮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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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買秋亥仙草的地方是一處專門開放給大眾的靈物拍賣場,入場門檻很低,修士走南闖北的收集來的靈草丹藥法器都可以在這里鑒定脫手,不定時會公開一些不錯的靈物拍賣。 因為是走銷量的拍賣行,所以靈物的品質和價格都不會太高,甚至為了吸引顧客,很多靈物起拍價都比外面明碼標價的仙鋪低三四成,幾乎貼著成本售賣,如果運氣好沒人競爭,就能以低價收到靈物,而大多數靈物就算競拍也還是會實惠一些,非常適合手中無巨財,喜歡碰碰運氣的個人來選購一二,中介費也不高但能買到保證品質的靈草,免去自己辛苦辨別可能受騙的繁雜,所以陸行很喜歡這個拍賣行。 進了拍賣行,入眼便是無數個不同的拍賣吃,大小的拍賣都在同時舉行,在場吆喝聲拍搶叫價聲不絕于而,場下又有無數靈寶光華在場中綻放著靈光很快被人拍走裝進口袋,來往修士絡繹不絕把拍賣場染的熱鬧非凡。 陸行和云青無看了一眼一如既往的拍賣行,確定沒有追兵沒有問題之后,方才加入人群,去尋找他們看好的拍賣場。 秋亥仙草全名秋亥金靈草,金氣濃郁,能疏通金靈靈脈,穩固金靈根,即使是淬劍修身看不起丹藥之道的劍修,也不免鐘情這種仙草,在沖階階段服用一些提升靈根。 秋亥仙草作為最適合金丹劍修的靈草,其實大點的仙鋪都有,但是奈何妖魔潮汐之后,許多仙門隕落了弟子,他們這才驚覺自己仙門的戰力不足,三凝仙門地界五行靈脈平衡重商重物,仙門大多培養溫和的弟子,以便日后交往經營仙門,在仙盟的庇護下反而導致許多修士不擅長武斗,妖獸潮汐過后,仙門紛紛人人自危,痛定思過積極培養起劍修武修來,避免災難再現。 可這一扎堆的培養就讓秋亥仙草價格水漲船高起來,外面仙鋪的二品秋亥仙草買上十顆就能讓陸行rou疼半天,倒是拍賣會有低價仙草出售,如何不讓陸行心動,于是他特意打聽到了今天會上秋亥仙草,早早就過來蹲點碰碰運氣。 拉著云青無進了會場,門口的看管修士貼心的送上了即將開場的拍賣名錄,陸行接過翻看,秋亥仙草赫然在目,數量還挺多,估計不用太過競價爭搶,不禁松了一口氣。 “師兄我們就坐吧?!狈昝?,陸行和云青無在場內就坐等待開場,他們來之前又已經做了偽裝,避免遇到宵小,這拍賣場雖然有諸多好處,但缺點也顯而易見——除了珍惜的靈物,大部分商品都是修士面對面明拍——既然是明拍,便總有人搶不到靈物就打起別的主意,拍賣行只管場內安全,要不要偽裝自己決定,靈物出了拍賣行一概不管,保護自己的東西是修士自己的事情,若是拍賣時候起了沖突離開后離開后被糾纏,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解決。 當然,仙集之中禁止斗毆,也禁止搶奪盜竊他人物品,被巡曳修士發現保準兜不走吃,所以明搶還是非常罕見的,只不過為了未雨綢繆,陸行和云青無還是偽裝好了自己,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像陸行云青無這樣想的修士不在少數,陸行環視還未坐滿的場內,果然不少修士都對自己做了偽裝。 未幾,開場時間到了,陸行所在的拍賣場就開始了拍賣,陸行拍秋亥仙草的過程倒是順風順水,仙草數量足夠,雖然價格沒他想的實惠,但還是順利的拍到了仙草。 拍到了仙草,來拍賣行的任務就完成了,云青無身為劍修本就不依賴外物修煉,剩下的拍品陸行也都不需要,所以兩人便隨便坐了一會兒,就打算先行離開。 就在這時,隔壁一個更大的拍賣場卻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惹得兩人不禁駐足眺望聲音的來源。 這一看原來是有兩波人在爭奪一枚蜃丹。 “這東西卻是少見?!标懶蓄H為新奇的看著那邊說到。 “確實,我也只見過兩三回,還是在泰山法會上見的?!痹魄酂o說到,泰山法會上有海域來的修士,身帶蜃珠,以蚌妖蜃妖的殼為法器,和他們對戰,是非常新奇的體驗,但在能在這種拍賣會上看到蜃丹確實不易。 蜃丹說白了就是珍珠,與陸行前世的現代不同,珍珠在現代早就不值錢了,普通人想買便宜珍珠幾乎賤價到可以打粉末吃,一般只有精品養出的海珠才能賣到高價,但是還是古代地廣人稀的修真界就不同了,修士取的這種珍珠不是凡俗之物,而是蜃妖孕育的靈珠,只有海域仙門才有養殖,三凝仙門地界在內陸,遠離海域,這海上的靈寶送過來都比較稀奇珍貴,引人出手爭奪但也正常。 只是兩方人不知道是為何對上了爭奪這枚蜃丹,一方拍奪不成,頓時大聲喧嘩起來,滿眼憤恨的看著對方三人嚎叫不止。 “你這是惡意競價,店家,店家,我不服,我可是提前交了保金的,你們的拍賣師判給他有失偏額!是不是串通一氣???!我要申訴!”失敗者胡亂的大叫著,引人側目,。 陸行立刻聽到周身響起了議論紛紛。 “這誰啊,拍不到就亂叫?!蹦硞€仙門弟子搖頭厭惡到。 “哦,那人啊,應該是曲老二吧,他又要用這招???”另一個人顯然是知道內幕,搖頭回答到。 “怎么說?”議論的人問到。 “嗨,不就是潑皮無賴一番唄,他與這拍賣行大看管有那么點姻親關系,仗著關系總能提前知道拍品,而那場子里的一品靈寶都是限時競拍,以時漏結拍最高價者得,因為限時可能導致失拍,所以可以提前交一筆保拍金出一個底數,最終若是競拍成了還能再便宜一成,若是拍不到則保金不退,他啊,一旦競拍不成,就會這樣嚷嚷,不讓人走,他熟悉拍賣規則,凈挑聽著嚴重的恐嚇拍客,若是嚇住了對方,說不定真能改拍成事,以前有人被他得手過,他就和發現了好法子一樣,時不時來這么一出?!敝盎卮鹉侨死^續說到,顯然對這種惡行十分鄙夷。 “竟然還有這種人?!绷硗饽侨寺犃艘彩浅粤艘惑@,跟著鄙視到。 “拍賣行怎么放任這等人作亂,真是什么人都有?!北娙寺犃?,都帶著可憐之色看向了得拍的那三人,遇到了垃圾,拍到東西的好心情恐怕都沒有了。 “不過也不用擔心,那曲老二本身也是靠丹藥堆的修為,到不了金丹中期的,如今他元壽已經不多了,想必再過一陣就不會再看到他了?!币姶蠹覒崙嵅话?,知曉內幕的人又補了一句,莞爾的說到,這修士嘛,最能戳人痛處的就是你修為沒我高不說,命還沒我長,叫的再歡,過兩年便是一抔土,到時候誰還記得你是誰,做人不安分點,成天傲慢無禮,總歸是會被人嘲笑。 這么一聽,眾人也都釋然了,隨即看向曲老二的目光更多的是輕蔑和譏諷,再不屑聽他嚷嚷。 聽完了這個波折,陸行和云青無也沒放在心上,橫豎不是他們被纏上,而且看那被吼三人也不是軟弱可欺之輩,即使被指責拍賣舞弊,也還是保持著冷靜,做出了要對峙的樣子。 “這蜃丹就是我的,我交了保金,他跟我同時出價,怎么就結拍給了他?!我不服!我不服!”曲老二還殺豬般叫喊,指著對方三人猙獰惡斥,搞得人家一臉不悅。 “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們也是按規競拍,怎么就作弊了,明明是你自己出價不及,拍不到就要爭吵嗎,當我們好欺負,看管何在?”那三人形成一拱,以一年輕修士為主,被這么一罵,那三人中明顯是一護衛的修士一看,頓時也上前一步嗬到,看來是要保全自己的拍品了。 與自己無關,陸行看了兩眼便要離去,那幾人都做了偽裝,也看不出什么,而叫曲老二的人嚷嚷了一會兒,拍賣行的看管來了,可看到是他在鬧事后,便也露出了厭惡之色,不但趕緊向客人道歉,而且幫忙驅趕起曲老二。 “曲老二,你有完沒完,要不是你發誓做保絕不再鬧事,又看在你是大看管五叔的侄子,我才許你競拍的,沒想到你還是如此無禮,讓我拍賣行難堪,這次別怪我無情了,來人把他趕出去?!笨垂苷f到,立刻叫來了手下就要轟走曲老夫和一直低頭跟在他身后一直不吭聲的修士。 曲老二也不是什么真硬氣的人,他就是仗著這點關系想看看能不能嚇住對方占便宜,但是現在拍賣行不向著他,周圍修士又都瞪大眼睛看他笑話,他自然也不傻,趕緊拉著身后那修士,說了聲,“先走?!?/br> 隨即大聲嚷嚷起來,躲開了拍賣行的打手,一副豪橫的樣子就要往外走。 “你們就會欺負人,今天我大人又大量不跟你們計較,走,走,走!我們自己走!” 拍得蜃丹的一方不是什么任人欺壓之輩,曲老二的計劃沒了效果就想離開,然而跟在他身后那人卻不舍的看著蜃丹,不愿意離開拉住了曲老二。 “你答應我定能拿到蜃丹的,怎么能走!”那人不悅的低聲說到。 “那能怪我嗎,現在拿不到了,你想被拍賣行打嗎,還不快走!”曲老二一聽他不想走,也煩躁起來,拉著他的胳膊就繼續往外走。 “不行,沒了這顆我上哪兒再找蜃丹去!我耽誤不及了!”那人似乎是有什么隱事不愿暴露,可又舍不得蜃丹就這么沒了,不住的看著三人,又委屈的拉著曲老二定在原地不動。 曲老二拉人沒拉動,也是怒了,但是隨即他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又諂媚的看向那人,改為勸和到,“答應你肯定給你弄到,你別急嘛,你看現在這么多人看著,就等著看我們笑話呢,咱們先走回去商量,肯定還有辦法的,走吧!” 勸了兩句,那人掘勁緩和下來,不太確信的看著曲老夫,低頭說到,“好吧?!?/br> 看到兩人打算離開,看管猶豫了一下想到了什么,還是拱手對著那被曲老二拉著的修士插了一句,“這蜃丹我保準今年拍賣行就這一顆,海域來的修士已經返航了,道友莫起邪念啊?!?/br> 這卻是對曲老二的為人品行有所了解后的提點,光是看曲老二的眼神他就知道曲老二肯定要不擇手段了,這跟著的修士說不定是被誆騙,萬一真被騙去作惡也是有礙他們名聲,三凝仙集的巡曳修士對搶奪之事十分厭惡,被他們抓到不管原因那絕對是要被發配礦場,干那粗勞之活的,于是看管不禁開口提醒。 “怎么說話呢,”曲老二一聽頓時臉色一變,怒斥了看管一句,又趕緊拉住那人堆笑安撫說到,“別聽他亂說,什么做惡,弄個珠子而已,聽我的快走吧,你聽他的他能給你解決問題嗎?走吧走吧,我你還信不過嗎?” “……”最終,那被曲老二拉著的修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拍賣看管,不信任的在眾人身上來回掃視一番,還是選擇了跟曲老二走了。 自己選了曲老二,別人也沒法說什么,提點過了也沒用,只能說那人也是愚蠢,對于此人的識人不清看管只能搖了搖頭,放棄了勸說那人,轉而給眾人賠禮繼續維護會場秩序了。 看完了熱鬧,陸行和云青無唏噓不已,離開了拍賣行。 又過了幾天,陸行和云青無從山外回來,卻又撞見了曲老二。 說來也巧,陸行為了安全租賃的洞府,特地選在了一出鬧中取靜的深巷之中,不論是遁入鬧市還是避人而去和云青無神游遁走都十分方便,但也因此,回到洞府要經過一段少有人經過的巷子,不知怎的,曲老二竟跑到了此處,還帶著那天那個修士,此人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遮蔽著身體,手中卻是拿著雙刃,猶豫不決地瞪著被他們堵在巷口另外一人。 這另一人一看不要緊,仔細一看竟然與那天那個拍下蜃丹的年輕修士十分相似,一看曲老二和那不愿露面的修士,陸行頓時明白了緣由。 恐怕是曲老二根本不能弄到蜃丹,最后還是選了此番下作的方法,不知道怎么追查到了這拍蜃丹的修士,趁他落單將他堵在這里打算硬行劫掠。 而搶劫畢竟還是惡事,那個被曲老二誆騙的修士仍然十分猶豫,一直抿著嘴不愿意率先動手。 “兩位這是想做何事?”看著來者不善的兩人,那修士也緩緩運起靈氣,嚴肅的看著他們。 “嘿,何事?見到我你還需要問?”曲老二以為這是年輕修士拖延時間的把戲,嘿然一笑譏諷到,“自然是要你的蜃丹,你若愿意乖乖交出,就不用吃皮rou之苦啦!” 曲老二看著眼前的翩翩公子,以為他是誰家的柔弱少爺,心里快速算計,橫豎也要讓自己同伴先動手,這單生意太晦氣了,他是偶遇這個修士的,此人是個外來子,對本地人生地不熟,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伴,機緣巧合救了他,曲老二這人根本沒什么感恩之心,被救之后見這個修士不懂人情世故反而用套近乎的方式騙了這個修士不少靈石,而且他有三寸不爛之舌騙這個修士此地只有他能依賴。 傻子肥羊,曲老二是這么看待這個人,本想騙身后這個修士的靈石就甩掉他,但是他的女伴卻病的更重了,見狀曲老二只好給他安排了一個更好的水靈洞府,得到了照顧,在曲老二一番欺騙下來對方反而更信了他給了他一百枚上品靈石,見此人竟然如此富裕,曲老二終于起了吃干抹凈之心,在此人和他托出心腹,說需要蜃丹救自己道侶之時,曲老二設計了拍賣行的事情,借此提前從那人手里又扣出一筆靈石。 或許是賺的太多不義之財,曲老二一時間也怕了,根本沒打算幫他拍下蜃丹,打算讓蜃丹流拍,然后就此消失,這筆靈石夠他大吃大喝逍遙自在了。 哪兒想到,誰能告訴他這個恩人居然是個金丹巔峰,他根本就逃不出對方的追蹤,對方雖然不知道自己在騙他,但是卻知道曲老二把他的靈石拿光了,卻沒換來蜃丹,焦急之下根本不讓曲老二離開。 可就像拍賣行看管說的,海域修士已經走了,曲老二哪兒能弄來第二顆蜃丹,就這樣被恩人纏著不放的曲老二只能硬著頭皮打劫拍走蜃丹的修士,趁著他一人出行截住了他。 “快別愣著了,只有你能讓他交出蜃丹了!”曲老二叫到,不停催促恩人優先出手。 聽到曲老二這么說,那人猶豫的手終于動了,提著雙刀向前邁了一步,沙啞的說到,“我非常需要那個蜃丹,你愿意交出來我便不會傷你?!?/br> 看著兩人人心不齊就來打劫,那被攔住的年輕修士卻未露懼色,只是搖搖頭說到,“這可不巧,蜃丹于我也是有用,拿到后立刻便用掉了,你現在要我也拿不出來?!?/br> 他一說完,曲老二的恩人立刻臉色就變了,露出了絕望之色,求助般的看向了曲老二。 “看我干什么,誰知道他說的用掉了是真假,說不定只是為了唬你,蜃丹肯定在他身上,先抓住他再說,不然放了他他立馬會帶人抓我們,你不是不想叫人發現嗎,快別猶豫了!”看著恩人又露出這幅煩人的表情,曲老二煩躁極了,他們已經做出劫人之舉,一旦半途而廢,肯定會被報復,曲老二還不想被巡曳修士抓走,只能先哄他抓人,再了結了這倒霉年輕修士,將鍋全部甩給恩人,自己逍遙去。 曲老二想的美好,陸行卻是看不下去的。 陸行的小心一直是拉滿的,一路都是變幻模樣還用靈木空間隱蔽氣息,故而三人都沒有發現他。 有人擋路,陸行無意糾纏但這兩人已經抽出武器準備對人的惡劣行徑卻也無法令陸行視而不見,若是有人在此出事,巡曳執法修士肯定會來調查,到時候對他們隱藏身份也不好,指不定得換地方,于是陸行只好在角落觀察,打算靜觀其變,看看要不要必要時幫上一幫。 果不其然,那曲老二看著是想下殺手的樣子,陸行看著那個年輕修士大抵只有金丹初期,對上這兩人肯定兇多吉少,頓時生了些幫他的心思。 陸行當然不打算親自現身,于是他拿出了一張哨符猛然催動,尖銳的哨聲立馬響徹巷子,曲老二和那人一聽立馬一驚。 “誰?!”曲老二聽見哨子,立馬知道是有人發現壞了事了,頓時心生退意,可他的恩人卻不愿意走,仍然渴切的盯著年輕修士。 “蜃丹……” “快走吧,有人發現了,別蜃丹了,再不走我們都要去地牢待著了!”曲老二一看能走,腳底抹油立馬高興的就想丟下男人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陸行以為那年輕修士會趁機逃跑之時,他卻突然擲出了手中的紙扇,紙扇爆發出凌然的水靈之氣,如同飛刃一般截住了曲老二的去路。 紙扇瞬間擊倒了曲老二,又飛回年輕修士手中,只見那年輕修士往前一邁步,身上靈力瞬間開始暴漲,修為隨之攀升,最后竟然停在了金丹巔峰。 年輕修士竟然也是一個金丹巔峰,這是陸行完全沒想到的。 “誰允許你走了?”擊倒了曲老二,場上形式就逆轉了,那年輕修士搖著折扇絲毫不懼的看向雙刀男人,冷冷的說,“我難道是你們想劫就劫的嗎?” 自此陸行終于明白為什么年輕修士面對圍堵絲毫不懼了,原來他也是隱藏了真實修為之人。 “金……金丹巔峰?!”曲老二震驚的看著年輕修士終于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趕緊一改前態跪下討饒,“爺爺,爺爺,您是我爺爺,我一時鬼迷心竅,我錯了!” 此時,年輕修士的兩個手下也趕了過來,圍住了那個雙刀男人。 “峰主你沒事吧!”那兩人拱手關切問到,然后他們又看到了地上的曲老二和對面警惕的男人,頓時皺起眉頭問到,“峰主要叫巡曳修士來嗎?” “無事,不叫他們,你們看住此人,他我來處理?!蹦贻p修士擺擺手,沒有聲張,這也讓暗處的陸行松了一口氣,他是真的不想巡曳修士來這兒,好在年輕修士是個懂人情世故的,也沒打算把事情鬧大,而是要自己解決,而這人似乎身份也不低,還是什么峰主,年紀輕輕能成為峰主可不是無能之輩,只不過修士僅憑外表判斷年齡不準,陸行也不知道此人具體什么情況,于是陸行繼續暗中觀察。 只見他并沒有繼續對男人出手,而是收起折扇,指了指曲老二到,“此人是個宵小,我看道友是被此人騙了,道友想要蜃丹卻猶豫半天沒有動手,想來只是心有苦衷,不是真想打劫,如此何必再受他讒言困擾,我家仙門門訓便是叫我們要盡量助人為樂,道友不如向我說說有什么困難,我看看能不能幫上道友,況且我看道友的打扮,應該是海域修士吧,不知要蜃丹有何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