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灌-水大-肚排精-塊指入兩茓揉肚扣精斑/希斯洛德的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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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賽因駕著馬車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才找到一條小河,他把半昏厥的青年打橫抱下車走到河邊。 金發隨著他的走動在空中一蕩一蕩地擺著,青年睫羽顫抖,半蓋著高潮到翻白的眼睛。 賽因嘆了一口氣,這種時候的青年往往又乖又軟,因著經常被cao到流淚所以還顯得可憐兮兮,這樣渾身凌亂的樣子總能讓他想起他們的初見。 也是楚楚可憐的模樣,清純地惹人憐惜,叫他看一眼就覺得自己心中有什么東西被擊中了。 輕輕地把青年放下,以俯趴的姿勢抱在自己懷里,臀尖撅出去一點方便他一會的清洗動作。 這個姿勢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青年身后有兩個小小的腰窩,又色情又性感,每次他掐著青年的腰都會掐到這里。 賽因攏了一把河水,兩根手指先伸進了前面的小批。 那個批口還很濕軟,xuerou紅紅的,兩根手指毫不費力就插了進去,摸到里面全是渾濁的jingye,不用插得太深就能摳出來一大團。 他手指很長,能捅到很深入的位置,時不時伸進河里沾上河水,再伸進前xue夾著回彎,很快就把xue里的白精掏出了大半部分。 但可能是他動作太大,希斯洛德這時恢復了意識,察覺到他們的姿勢瞬間抖動了幾下挺翹的屁股,被他手指勾著噴出新的yin水。 “……為什么不控制你的jingye,讓它們自己出來?”從他的耳邊上傳來悶悶的聲音,賽因剛剛把希斯洛德的下巴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希斯洛德的腿現在還很軟綿,交疊著跪坐在地上整個人撲進男人懷里,他也懶得動,就著這個姿勢發出新一輪的質問。 “以前不都是這樣嗎?你不習慣?”男人一邊給他清理rouxue,一邊回答他,剛射進去的jingye很好清理,只要二指撐開xue口就會有一團團的jingye掉下來,他的后xue就是這么被清理的。 但是更深處的jingye和之前被jiba壓著卡在兩口xue內的褶皺上的精塊就不好辦了。 賽因先是沾了更多的水,跟著手指送進他的前xue里,一邊用手揉著他的肚子一邊手指在里扣弄,揉的正好是zigong的位置,想把里面的jingye都給揉出來。 “啊唔……不是你說的、迎合就……?”男人的手掌好像在帶著魔力揉他,明明只是在外面揉著他的肚子,卻像里面的zigong也被揉到了一樣,軟軟一團地哆嗦著打開下面的小口,把里面堆積的jingye淅淅瀝瀝地放出去。 他忍不住揪了揪賽因的發尾。 賽因沒有介意他這點小動作,依舊面色如常地給他清洗,手上的動作一點不重,很輕很柔,但就是這樣才讓他的身體更奇怪,像是被電到一樣細細戰栗。 “可是你并沒有做到,我要的是主動迎合?!蹦腥酥赋鏊]有滿足條件的事實,見前xue再也無法清理出剩余的jingye,手指轉移陣地如法炮制地插進后xue,繼續按揉著他的肚子把結腸口的jingye釋放出去。 jingye流得差不多后,又仔細摳著內壁上的精塊精斑,那是已經完全凝固的jingye,粘在上面一點也不容易摳出來,被xuerou里的褶皺一夾更是難找,他只能一寸寸地摸過去對著摳下來,就像剛剛在前xue里做的那樣。 但希斯洛德受不了這種刺激。 男人的指甲扎到他敏感的內壁,刮著撓著對待柔軟的殷紅,尖銳的快感迅速竄著鼓動他的神經,讓他癱軟著身體小口喘氣,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如果不是男人扶著他早就癱到了地上。 “夠了吧……嗚……”他連嗓音都顫巍巍的,勉強擠出來一句,男人的身體并不涼快,他貼著男人熱汗流了一身,尤其是前面與男人相貼的部位。 這時賽因終于停下了,高高在上又充滿憐憫地對他預告了一個壞消息:“怎么辦,剩下的用手弄不出來了?!?/br> 沒等來反應,賽因轉過頭往青年臉上一看,又翻著眼白吐著紅舌昏過去了,口津還控制不住地流了一臉。 “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是這么不耐cao?!蹦腥藴惤耐桌镏挥兴糯蟮哪?,希斯洛德再次醒過來就聽見這么一句,他感覺到自己的yindao和后xue都正在被水流灌滿。 冰冷的河水順著構造奇特的取水裝置被抽到細軟的透明圓管里,兩根圓管分別插進他的兩口xue,希斯洛德能感覺到他被插得極深,尤其前面的軟管,甚至插進來他的zigong里。 那水流又涼又多,灌進去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把他的肚子像吹氣球一樣灌得鼓起,他擰了擰腰想擺脫這種狀態。 “別動,讓水灌進去,你的里面就能洗干凈了?!辟愐蚺牧艘幌滤钠ü蓱土P他的亂動,“你也不想昨晚的那些精斑精塊都留在里面吧?” 希斯洛德搖了搖頭,他不想,但是,“你明明有更容易的方法……!”,他瞪著男人,眼瞳又圓又亮。 他的xue被河水墜著往里灌,絲毫不顧他的感受,冰冷無一絲人情味,一開始還忍得住的希斯洛德現在都要被灌到冒冷汗了,zigong沉甸甸的全是涼水,把肚皮撐起,他懷疑就算是懷孕也最多這樣了。 嘴唇被他咬得深紅,終于在他支撐不住的時候賽因拔出了兩根軟管,拿出眼熟的彩蛋堵在他的xue口,一邊一個。 男人又揉上了他的肚子,帶著里面的水流攪動,總算無奈地對他說了實話:“那些精塊離開我太久,我早就不能控制它們了,這樣做才洗得最干凈?!?/br> 青年的臉都有點發白了,只有那張嘴唇被咬得艷麗,賽因有心想安慰對方,但他也怕一開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只能不輕不重地解釋他這么做的原因。 然后閉口不言。 希斯洛德以殺人的目光盯過去,如果視線有溫度男人早已被他洞穿,咬著牙根啟唇:“你……嗚!” 還沒等說什么,就被男人揉得發了酸,嗚咽著留下可憐的淚珠。 過了很久才被允許把彩蛋拿出來,那一瞬間兩個xue口爆著水流往下激噴,釋放的快感無與倫比,yindao和腸道悄悄地高潮,就連最前面的yinjing也半勃著,與另一個尿道口一起滴出清尿。 等希斯洛德洗干凈自己,又半個小時過去了。 他只穿著上半身的襯衫,下身空蕩蕩并不適合穿上褲子,陰蒂翹著xue口腫著,穿上內褲會磨成什么樣簡直不敢想象,他不想再繼續潮吹了。 剛醒來就被折騰,到現在才吃上東西,手里握著便于攜帶的面包往嘴里塞,飛快地吃了兩個才停下。 他抓起第三個面包,腦子里理了一遍現狀才向男人發難:“為什么要回小鎮?” 這個問題賽因沒法回答,一回答就是把自己的把柄遞到青年手上,他只是淡淡地說:“……別管那么多,反正我要回去?!?/br> “你總得有個理由,比如說你倦了煩了,放棄你曾是王子的責任感了,”希斯洛德仔細觀察著男人的表情來繼續自己的猜測,“……或者,你覺得我沒有魔力了?!?/br> 男人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希斯洛德肯定了自己的推測,原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坐著的男人,繼續連珠炮似的語言攻過去:“你在害怕什么?這個世界上沒有魔力的人有很多,他們也不只龜縮在與世隔絕的小鎮?!?/br> 男人沉默著,對他的話不可置否,只是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與希斯洛德的眼眸同色,澄凈如洗。 青年這時頓了一下,似是才轉過彎一樣添上一句:“……喔,你在擔心我?!?/br> 金發的美貌青年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又篤定地重復了一遍:“你在擔心我?!?/br> “你為什么要擔心我?我可是賜予你死亡的人,你不會忘了吧?” 男人始終沉默著,最多在青年看不見的角度握緊雙拳,但這青年好似抓著了他的把柄、他的軟肋一樣,又毫不留情地一邊向他逼近一邊對他進攻:“嗯……讓我猜猜,你為什么擔心我?” “你舍不得我死?就因為你說的讓我活著受你折磨的報復?還是cao我cao上癮了離不開我?或者是更單純更純粹地不想我受傷?那這又是因為——” “夠了!”賽因終于打斷了青年,他猛地站了起來低著頭,陽光照到高挺的眉骨給眼窩打下深深的陰影,讓青年看不清他的神情。 “——沒有,”男人否認自己的情緒,靜了片刻才抬起猩紅的眼睛,自我欺騙般重復第二遍,“我沒有?!?/br> “你覺得我會擔心你?真看得起自己?!辟愐蛟竭^青年走到馬車邊,留下一個寬闊的背影,不耐煩地道,“快點吃,吃完了進海格瑞城去傳送陣?!?/br> 希斯洛德輕笑一聲,繼續抓著手中的第三塊面包吃了下去。 - 再一次到海格瑞城,已經是下午了。 傳送陣就在城門口,能通往國內所有設有傳送陣的城市,距離越遠傳送時間越長,但最長不超過五分鐘,相當方便快捷,沒有魔力的人也可以使用,唯一的缺點就是價格昂貴,且魔力越低越容易暈。 不過賽因和希斯洛德不在意這一點小小的缺陷,他們很快就決定了下一個城市,離這里有一段距離的蓋勒菲爾城。 那是一座一級城市,選擇它的原因是離得近,可以減輕目前沒有魔力的希斯洛德通過傳送陣的強烈不適感。 雖然賽因的原話是“怕你暈陣吐我一身”,但是希斯洛德是不會跟他計較的。 他們交了金幣,傳送陣光芒亮起,一眨眼就到了另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