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粗大玉勢輪番插入,雙腿打顫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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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兩根玉勢 冰涼的柄頭插入了緊窄的xiaoxue里,柳玉樹又涼又痛,頓時冒了一身的冷汗。 他緊緊的抓著綁在手上的繩子,后xue不自主的開始收縮,試圖將那異物排出體外。喜寧松開手,在柳玉樹耳邊威脅到?!叭羰撬舫鰜?,有你好受的?!?/br> 那柄頭粗度約兩指,若不是在媚藥作用下被人捅到深處,柳玉樹也不會被它cao得射了一波又一波。如今只是被喜寧插入了半截手指長度,在rou壁不斷地收縮絞動之下,很容易便會因為重量而掉出體外。 柳玉樹聽話的夾著那棍子,為了不讓他掉落,將身子小心翼翼地放低,將腰沉了下去。 手柄微微的上翹著,便沒有那樣輕易的掉落。柳玉樹收縮著xue口,媚rou擠壓著,將那柄頭一點點吞進得越來越多。 喜寧在一旁看的開心?!罢鏁?,天生的yin賤貨?!?/br> 喜寧一巴掌拍向臀丘,只見那臀rou一抖,手柄復又掉出些許。 喜寧抄起手中枯草,在顫抖的臀rou上不停抽打,柳玉樹痛得身體亂擺,那根手柄便滑落出來,掉在了地上。 木柄落在地面上梆的一聲,柳玉樹一抖,隨即看向喜寧。 喜寧面色不悅,攥緊了手中草束?!坝駱?,咱家叫你吃的緊一些,怎么這么不聽話?!?/br> 柳玉樹無法辯駁,又不肯求饒,只是咬住不停顫抖的嘴唇,搖著頭看向喜寧。 喜寧撿起那根手柄,木柄已經被全部打濕,甚至連拂塵根部的毛都沾上了水漬。喜寧笑了起來,將手指探進了xiaoxue。那里濕的厲害,又熱,緊緊裹著自己的手指往里吸,當真是銷魂的緊?!霸瓉硎怯駱淞髁颂嗟乃?,才導致棒兒滑了出去?!?/br> 喜寧將被yin液浸得光亮的木柄湊到柳玉樹面前,“看看你這yin蕩的身子,不管是誰干你,用什么干你,你都吃的很開心嘛?!?/br> 見柳玉樹羞的無地自容,喜寧心情大好,又伸入一根手指,在那嫩xue中亂插一通。 “一定是玉樹嫌這棒兒不夠粗大,不過沒關系,咱家知道玉樹喜歡吃大roubang,早就給你備好了?!?/br> 喜寧抽出手指,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掏出一個布包裹,那里面躺著兩根玉做的假陽具。一根為普通大小卻略微粗壯,通體光滑圓潤,尾部連著囊袋狀的兩個玉球。另一根則又大又長十分駭人,上面布滿了凸起的浮雕紋路,像極了勃發男根上猙獰的青筋。 兩根玉勢工藝精美,入手溫潤,乃上等暖玉精雕而成。喜寧身為大內太監,這些門路自是熟絡,為了讓柳玉樹浪態盡顯,喜寧甚至問詢了多年經驗的妓子,可謂用心至極。 喜寧拿起那根完整形狀的玉勢送至柳玉樹的嘴邊,命令他含進去。柳玉樹不情不愿地沉下身子,伸出香舌舔著那根以假亂真的玉勢,卻被喜寧喝道,“含得細致點,等會這玩意就著你的口水捅進去,不夠濕把你弄疼了可不要怪咱家?!?/br> 柳玉樹聞言將那玉勢半根含入口中,舌頭將每一處都舔了遍,尤其是粗大的冠頭,舔的尤為細致。喜寧見了吞吐的場面心癢難耐,將玉勢抵在他本該生長陽物之處,緩緩挺送起來。見柳玉樹被頂得呼吸苦難才放過柳玉樹的嘴,繞到了后面,不管不顧的插進了早已被yin液打濕了花心。 喜寧一手將玉勢按壓在小腹上,一只手箍住柳玉樹的小腹,將玉勢緩緩沒入xue內。 柳玉樹急促地呼吸來緩解異物插入的不適感,喜寧反手握住玉莖揉搓起來。 沒過一會,后xue便熱得像是要化掉,前面要害又被玩弄,柳玉樹心不甘情不愿,小腹卻不受控制的向前挺。他似乎已快要站立不住,將重量掛在了喜寧的臂彎。 喜寧撈著柳玉樹瘦弱的腰肢,另一只手拽住他早已被冷汗打濕的發尾,小腹將玉勢釘在xue道深處,一點點的畫著圈。 早已被折磨得不剩幾口氣,柳玉樹抑制不住的呻吟在喉嚨里化為低低的嗚咽,后xue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那頂不到癢處的棍棒。 過剩的快感使柳玉樹合不上嘴,來不及下咽的口水便掛在嘴角。 喜寧突兀的向深處壓下身體,猛地將柳玉樹頂得向前一撲,整個人幾乎貼到了柱子上,倒抽了一口氣。喜寧動作猛烈,絲毫不給柳玉樹喘息的機會,身體抖得像風中飄零的落葉一般。 喜寧手中之物漲的厲害,他畢竟是一雙伺候主子的手,輕重拿捏十分得當,幾下若有似無的擦過前端小孔,柳玉樹終于招架不住,射出一股guntang體液,一半掛在了喜寧的指尖,一半掛在了身前的木樁上。 后xue劇烈的收縮,xue口紅艷艷的媚rou裹著晶瑩白玉,喜寧抽出玉勢,上面水淋淋的,掛滿了yin液。 沒給柳玉樹任何空隙,喜寧又將更為粗大的那根玉勢頂進了開合著的xue口。 “……” 它的尺寸實在太大,將褶皺完全撐開,艷紅的xuerou被擴張到幾乎發白。然而還在高潮余韻中的柳玉樹竟將那棒兒一點點的納入了體內,像一只貪吃的蛇將食物一點點的吞納。 更加粗大的棒身壓在那處突起上,向內部推進時,突出的青筋高低起伏時有時無地摩擦,柳玉樹被頂得完全失神,雙腿無力地跪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間被綁處,掛在木樁的凸起上。 玉勢實在太粗,夾著不動反而會很疼,柳玉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撕裂成兩半。 手腕被勒出了血絲,背上被抽出一條條的傷口,后xue夾著猙獰的巨物??粗徽勰サ萌韼缀鯖]有完好處的柳玉樹,喜寧終于得到了滿足,然而就這樣放過柳玉樹,喜寧還是不肯。 喜寧將掛著快要干透jingye的手指伸到柳玉樹嘴邊接著掉落的涎液,又將那粘嗒嗒的東西抹在了柳玉樹的臉上。 喜寧開懷大笑,將桌子上的銅鏡端起對著柳玉樹?!翱纯茨阕约旱臉幼??!?/br> 柳玉樹不肯抬頭,喜寧便捏著下巴挑起頭強行掰過,讓他直視鏡子里靡濫的景象。 柳玉樹閉著眼睛,喜寧一捏他的下巴,惡狠狠地說到。 “你不看,咱家叫你的連少爺來看看你這副樣子,給咱家睜大眼睛好好看!” 柳玉樹氣急,死死的咬著牙。他睜開眼睛,抬眼看了看喜寧那張yin猥的臉,然后垂下眼看向鏡中的自己。 喉頭一熱,有血溢出嘴角。柳玉樹氣急攻心,昏死過去。 喜寧打開房門,叫來府內的下人。 下人們打開房門,一進入屋內,便能問到屋里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 在喜寧的注視下,下人們默默地收拾著滿地的污穢,又將柳玉樹身上清理干凈。 已經暈死過去的柳玉樹,在冰冷的水觸上傷口時還在微微的顫抖。喜寧僅僅給他裹上了褻衣和褻褲,便將昏死的柳玉樹扔到了一旁的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