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要造反是好事,可惜真正理由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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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體力很好,這點紀長衍深有體會。 他和紀攸暄昨日從戌時三刻胡鬧到接近子時,陰精陽精不知交待多少,到最后都感覺自己怕不是要缺水而亡。 還是得怪紀攸暄不顧次日事務,他感受自己被按摩過的腰部仍然脹痛,下面也隱約感覺還是有什么東西堵著,走路都嫌別扭。好在那小兔崽子還算有點良心,幫他上過藥,不然今天別想爬起來。 朝會后他問系統:“你們男主脫離控制做出強迫任務者的事情,讓我都有點意識不清,你們沒有點要補償我的跡象?” 成日冰冷如機器的系統面板還是統設不崩:「昨日情節應算合jian,不予處理,對劇情走向無較大影響,判定為無關事件?!?/br> “那我只是想把朝會改成隔個一兩三天的總行吧,成日上朝顯得我這個暴君過分勤勞了?!?/br> 「申請不通過?!?/br> 好在紀長衍也沒真想過撈到什么好處,否則遲早心態崩潰。他今晨看見紀攸暄居然還是精神滿滿例行喊他滾去西南,多少也下了些對方趁自己沐浴突襲還得手成功的火。 只是……要怎么才能讓紀攸暄心甘情愿造自己反?紀長衍知道,他往后只會更加難纏。雖然昨夜的確令自己舒服了,終究還是不太光彩,他今天應該還要來找自己的。 最后迷糊到忘記暴君人設時,他依稀記得,自己也是親親他的臉叫出幼年黏糊昵稱。 紀攸暄很吃這套,嘴上說的甜,實則更加賣力。 不能再想了。 這么多年過去,紀長衍才發現,自己居然不懂紀攸暄。他不再像原書那樣對自己失望至極,還能干出夜襲這種下作事情,毫不在意自己是個王爺伺候得盡心盡力。 說起來,他干發、按摩與上藥技術也還不錯,不知道都是從哪學來的。 走去御書房的步子半途一轉,改道去聽聽小曲。朝會實在是換什么坐姿都覺得不爽,至少聽歌還能側臥,御書房還搬個軟榻他暴君的面子怕是里里外外會丟個干凈。 此外最重要在于,紀攸暄也可能堵在御書房等他,他不想見。 臉皮薄,臊得慌。 紀攸暄就淡定綴在他身后,仗著自己功夫了得沒人奈何得了他。紀長衍罵的倒也沒錯,下屬能力不及,屬實無用。 也不指望他和皇兄能回到兒時那樣親密無間的關系,至少他們之間的裂隙因為昨夜稍微彌合了些,對他來說就已經再好不過。 皇兄好面子,他就也裝作自己知錯。至于改正?尚不納入考慮范疇,因為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如果全世界最喜歡他,那么他總該討些東西證明。如果性愛是最能體現的形式,那他也不會過分在意世俗。 世俗是眾人的,皇兄是唯一的。 紀長衍躲了紀攸暄三天,紀攸暄也跟了紀長衍三天。他在京城明面上還是個閑散王爺,不見蹤影別人也只會由他布置猜測去城外莊子玩了,還請兩日假配合。 曾經有人評價,說紀長衍看面相并不適合當皇帝。他眉宇間看不出應有氣勢,相反隨皇后江南血統過分清秀,隨意換上青衫被不知他長相的認作書生也不會奇怪。 紀攸暄是極喜歡的,因為他的線條柔和性別,挑出哪處都足以迷的他神魂顛倒。 經過那夜,他對紀長衍的感情從孺慕開始逐漸生出更多。幼兒期起的獨占欲演化為一種更加霸道的情感。這點他心知肚明,也沒想過去糾正。 可正因如此,他反倒覺得較往日還要不甘。 如果他們不是君臣,只是單純兄弟,或者其他關系,是否就不用再這樣只是看著? 紀長衍剛萌生出困意,就發現系統黑灰為主的任務列表彈出難以忽視的金色方框:「新階段開啟,協助男主代替任務者取得帝位?!?/br> 難道紀攸暄被自己晾著憋壞了?紀長衍把手中朱筆掛回筆架,等待系統加載更多,看起來就好像他在發呆。 還沒看清首條任務是什么,紀攸暄就已經來到門外。 “……進?!?/br> 等真正又要開始面對紀攸暄,紀長衍才發現自己居然也會詞窮。他設想過很多場景,唯獨沒有紀攸暄剛跨入門就朝自己行大禮,說要為僭越行為討罪。 能罰什么,系統條條框框把他約束嚴實,好像他親身體驗的肌rou和體力全是假的,男主是個瓷娃娃一碰就碎,最重的就只有趕去屬地西南,其他皮rou之苦一概不行。 趁他們關系徹底畸形前,還是早點解決吧。紀長衍只容得下那一夜的荒唐,再多也吃不消了。 如果他和紀攸暄產生過多羈絆,又怎么能在任務結束后獨自踏上旅途?他的人生規劃里,從來沒有留過自己以外其他人的位置,自然也包括紀攸暄。 他提筆寫下詔書。 “臣,遵旨?!?/br> 紀攸暄退得干脆乖巧,看不清表情。 是那個東西又在阻攔皇兄了么?卻也不曾得知皇兄新添什么傷痕。也許正是生在帝王家,皇兄骨子里還是絕情,那些個舊日胡話也不過只是他一廂情愿當真而已。 他們之間隔著太多東西,紀攸暄想。如果能把他的皇兄從皇座拉下來,照樣能特許穿明黃衣袍。 拋開情愛不說,皇兄也的確不好待在那里。殿上太冷,所行暴戾,暖帳總是要更合適的。 “傳眾人,今始謀為蒼生求太平,反暴君之不正,西南為營,挽天下臨淵?!?/br> 皇兄不喜妥善治理這天下,那他也可以代勞。本以為能見得皇兄心軟,沒成想還是要趕他走,只因他是九五之尊,手中玉印代表至高權力,所以無從拒絕。 他不喜這冷冰冰的皇兄,還是在他懷里低吟著叫他乳名的模樣最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