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車,陌生人,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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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斯拖著沉重的行李箱登上火車。 這是列夜車,晦暗不明的環境中,乘客們大多沉沉睡著,車廂里也只有??空军c時才會亮起僅能看清過道的燈光。 藍斯尋到自己位置,是個靠窗的佳座,只不過此時旁邊座位坐著個蒙頭小憩的乘客,藍斯不得不輕拍那人的肩。 那人并沒有陷入深睡眠,一拍就醒了,他掀開蒙在腦袋上的狩魔雜志,上下打量著藍斯。 是個看上去沉穩內斂的西裝男性,剪裁得體的衣料熨帖在他稍顯魁梧的身軀上,卻是肌rou力量與優美線條間點到即止的剛好。藍斯不得已跟他對上視線,微微頷首,被打量得臉頰有些發熱。 今天是他坐火車前往惡魔之地的日子。 藍斯從小便因為種種原因被同類排擠、被人類看輕,在成年那天又莫名收到了當地下發的監禁令——凡成年惡魔,都需要去當地登記入監,服從人類安排。今天原本是監禁令時限的最后一天,藍斯原想著得過且過,不如就去為自己領一副鐐銬,誰知在踏出門的時候收到了一封擔保書。 擔保司:惡魔之地。 擔保內容:在惡魔一族成年以后,確保它們不會做出危害人類、危害同伴的危險行為。 被擔保人:(請填寫您的名字)。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如您對此沒有異議,請攜帶已簽字的擔保書在規定期限內盡快乘坐通往惡魔之地的列車,彼時會有專人接待。 一邊是永生的監禁,一邊是未知的自由。 于是,在沒有選擇的選擇下,他查看了最快的專車信息,并登上了這趟前往惡魔之地的夜車。 而為了以防萬一,在裝扮上,藍斯挑了一件大號的長款連帽衫,寬松的帽子遮住他微凸的犄角與尖耳,垂落的下擺藏住細長柔軟的尾巴,露出的一截小腿白皙瑩潤,登著干凈利索的短靴。 乍一看像個獨自出遠門的小姑娘。 無怪乎乘客會這樣打量他。 藍斯生怕普通人類看穿他的偽裝,局促得不敢動作,還好乘客只是打量他幾眼便收回目光,起身幫他把行李箱放在高處,藍斯感激地望他一眼,乘客朝他點點頭,卻自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弧度。 可惜初出茅廬的小魔并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他乖乖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乘客則繼續合眼小憩,列車關閉車門,重又駛入夜色之中。 車廂陷入黑暗。 - 藍斯不敢睡得太沉,以至于當一只手摸上他膝頭的時候,藍斯馬上就醒了。 但他沒敢動,也沒敢睜眼,他權當那只手是借自己的膝蓋作著力點,很快就會離開。 可是沒有。 溫熱的大手rou貼rou地撫在藍斯膝頭,用粗糙的掌心細細磨蹭其膝蓋上細膩的皮膚,片刻,見被撫摸者毫無反應,以為藍斯已經沉沉睡去,便又得寸進尺地沿大腿慢慢向上滑動,欣賞寶貝似地對藍斯光裸的腿又捏又摸。 “……” 觸及到了藍斯的知識盲區。 他一時反應不能地繼續裝睡,腦袋里卻漿糊似地亂成一團,從懂事起,沒有魔教過他如何正確與人類相處,更沒有魔教過他如何在公共場所處理一個發情的人類。 更難以想象的是,這只作惡的手竟出自方才幫他放過行李的和善男人。 人類好復雜。 茫然間,那只貼在自己腿上撫弄的大手好像越來越guntang,略微粗糲的指腹不帶絲毫憐憫地揉捏藍斯的大腿,陌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陣陣顫栗,在發起抖來的一瞬間,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再裝睡下去了。 藍斯抓住了那人的手。 黑暗中,他與西裝男人不期然地對上視線,對方的眼睛被車外轉瞬的光影擦亮,閃爍著灼灼的欲望,藍斯瞬間心頭一緊,本能地想將那只手推開。 可推開是毫無指望,男人力氣很大,不僅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在藍斯的阻礙下探入連帽衫下擺,涼絲絲的布料垂落在男人手背上,像是往失控的火場里潑一盆冰涼的汽油。 “唔……” 粗糙guntang的指尖幾乎要攀到腿根,藍斯慌亂無措地攥住男人肆意撫摸的大手,卻被后者另一只手輕易俘獲在掌心。 結果就是,不僅沒掙脫開對方的桎梏,反而被擒了兩只手腕。 帽子邊緣垂下男人溫熱輕淺的呼吸,他像是炫耀自己的階段性勝利一般,在藍斯的驚慌注視下拎起他的手腕,俯身親吻一口其掙脫不得的小臂,挑釁似地舔下幾道水漬。 藍斯抖得更厲害了。 車廂里幾乎都是熟睡的旅客,被猥褻的魔不敢叫嚷,也更不能以魔的身份叫嚷,他盡量小聲地掙扎著,用哀求的目光為自己奪取重歸天日的機會——可弱者的退縮和懇求永遠是上位者的開胃菜,男人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像被觸發了某種開關,衣擺下的大手重新摸索著向更隱秘處蜿蜒探進,guntang的欲望從膝蓋燒向大腿,幾乎就要到了腿間,藍斯控制不了他的手,只好拼命并著膝頭,企圖把男人的手拒之門外。 可男人從來不顧他人的拒絕,甚至在這種拒絕之下更滋生了想要欺負藍斯的念頭。他不僅毫無避諱之意,反而惡趣味地將衣擺掀了一掀,寬松的衣擺恰好被掀到腿根,卡在與內褲齊平的邊緣。 列車外有一閃即逝的燈光,使人能看清藍斯緊緊并攏的修長雙腿,男人端詳了一會兒對方兩腿間令人遐想的溝壑,像被吸引一樣屈指觸碰其腿間縫隙,將其當作下一個被侵犯的地點。 可緊接著,男人的手便碰到了柔軟的一團。 藍斯悶哼一聲,腿根不由得劇顫起來。 “……嗯?” 男人輕笑了下,隔著內褲捏捏小家伙軟乎乎的rou莖,停頓幾秒,又愛不釋手地捏了兩下。 從未被陌生人觸碰私處的恐懼讓藍斯團在衣下的尾巴不住地擺,他緊緊縮著屁股,想把自己往座位里塞。他害怕男人知道他是只魔,也害怕男人讓全車廂的人都知道自己是魔。 更害怕,自己因擾亂公共秩序而被帶回原地接受監禁,從此失去珍貴的自由。 可男人不知是沒看到還是沒感覺到那亂擺的尾巴尖,他的氣息出奇地平靜,在短暫地捏了捏少年嚇得不會勃起的性器后,他的手指繼續往腿縫里鉆,藍斯合攏腿的阻礙并不成問題,男人只消用點力,在他腿上留下幾道紅印子,粗糙的手指便沒入腿縫,隔著薄薄的內褲摸到一處令人新奇的地方。 男人挑了下眉,探究的目光看向藍斯,漆黑色的瞳中含一汪深不見底的詭異興奮,藍斯跟他對視一眼便羞憤挪開,腿根顫得更加厲害。 男人摸到的是一片未經開墾的柔軟濕地,絨毛細軟稀疏,小山丘似的豆粒微微膨著,濕潤溝壑的最深處養著最濃郁的欲望,吸引著男人蠢蠢欲動的手指。 嘴唇靠近藍斯,男人輕聲的氣息灑了他半張臉:“你很有趣?!?/br> 藍斯全身戰栗一下,垂首看去,原本平坦的衣擺底下凸起一大塊——那是男人的大手,正在藍斯的隱私地盤肆意橫行。 粗糙的指腹透過薄面料的內褲觸摸到細嫩的rou縫,藍斯的下體猛地震顫起來,從未有過的奇異觸感令他的腰胯和臀部幾乎同時產生過高的熱量,不待冷卻,男人的指腹又使了點勁磨弄敏感脆弱的軟豆,將那粒柔軟壓來碾去的揉蹭,過量的刺激令藍斯整個下半身都生出酸脹的無力感,鼻間是忍不住的拒絕哼吟。 “噓?!?/br> 指尖放過陰豆,撥開內褲邊緣,直奔最終目的地。藍斯緊張又羞憤地繃緊肌rou,腿間不同于常人的那處便一抽一抽地收縮。男人的手指摳摸到入口周圍淡淡的濕滑,忍不住就往更深處插進去,藍斯猛地顫抖,想掙脫即將到來的命運束縛,可兩瓣柔嫩蚌rou還是被一指插入,就著青澀濕滑的體液直直深入,再深入—— 男人guntang的手指插進藍斯體內,靜靜蟄伏著,也靜靜褻瀆著,這是勝利者理想的駐扎地。 被侵犯者的隱私處不知是慌張地推拒還是饑渴地汲取,總之裹住手指的狹小甬道不斷翕張,將男人的手指往外推、往里吸,明明本質是堅然拒絕,卻做成欲拒還迎的假象。 這樣的奇怪感覺,令藍斯很難受。 粗糙的手指被夾得蠢蠢欲動起來,指根向外輕輕抽出半截,故意想要引導藍斯流出更多難耐的體液,可下一秒卻驀地再次插入,將窄小嫩滑的xue堵出咕嘰的水聲。 藍斯的腰臀無可避免地發起顫來,連兩腿也不自覺地擠壓律動,他情不自禁地夾著男人的大手,太過陌生的侵犯令藍斯不斷想要扭臀甩開,可對方如蛆附骨而甘之如飴。藍斯張開兩腿也不是,夾緊兩腿也不是,怎樣都不對,怎樣都會讓男人更加興奮。 對方似乎喜歡在這樣愈來愈緊的束縛中抽插,他故技重施,抽出半截,再插出水聲,蚌rou中間不斷被粗糙指尖磨弄頂開,反反復復被侵犯的感覺讓藍斯咬緊嘴唇,使勁一掙扎,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唔……” 藍斯性子軟,卻并不懦弱,他早已忘記上次流淚是什么時候了,或許是因為難過,或許是因為憤怒,可這次他說不準眼淚從何而來。 難道……只是被如此對待,就會流淚的嗎。 剛成年的小魔委屈得一塌糊涂。 男人看到了藍斯臉龐上的微光,可他只覺得這一切都來得太過美妙,有什么能比在公共場所欺負一個不愿暴露身份的魔更美妙的呢?如果有,那一定是更狠地欺負他。 被強硬插入體內的手指抽動得更快了,水聲噗滋,將xue口澆熱,男人不信他流了這么多水還一點快感都沒有,他信的是這個乖巧又隱忍的男孩很快就會在他的指jian下高潮。 中指埋入rou縫,代表著食指和無名指會在抽插間頻繁抵弄兩瓣蚌rou,由一根手指引發的快感細細碎碎遍布整個隱私處,由表及里地引發一系列火山噴發的極樂。 腿根最先失控地抽搐起來,而后整個下體都開始陣陣痙攣,藍斯像條被捕上岸瘋狂打挺的魚一樣繃直蜷縮,一連悶哼了好幾聲,被插入的xue口驟然噴出幾股陌生guntang的熱流,將男人的手指頂出甬道,濕了座椅。 先前插進藍斯下體的手迅速捂住他失控呻吟的嘴,明明是個十分保守的動作,可不僅將插過女xue的手指插進藍斯嘴里,另一只手還更加放肆地揉著手感極佳的大腿內側,男人也像泄出似地激動喘息,餓狼一般的目光直直射向藍斯被掀開的衣擺。 微茫中,就見藍斯白潤修長的兩腿軟軟癱開,被撥開內褲的私密處在車外光影下泛著絲絲水光,座椅顏色深了一小片,yin靡得很。 男人的氣息粗重起來,他回想著方才藍斯體內的觸感,在他嘴里毫無章法地胡亂抽插,仿佛這樣就能代替自己那根插進去似的。 說來也有奇效,男人插了他嘴一會兒,竟還真的越喘越深,一手插著嘴,一手揉著腿,而后驀地長嘆一聲—— 男人繃在褲子里那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