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跟旗越zuoai
“嗯……嗯……” 昏暗的光線,凌亂的床鋪,兩道光裸糾纏的人影。 昨晚傅歸到底沒有獸性大發,于是紀清次日就來引旗越上鉤,這家伙腦袋里的黃色廢料真是不少,一勾兩勾,就忍不住了。 紀清切除腺體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昏迷,久未見光的身體透著病態的白,隨便撞一撞,臀瓣就紅了。 旗越把人壓趴,伏在紀清后背上輕聲笑:“我想揉你屁股?!?/br> 紀清剛剛被他插得潮吹了一次,迷迷糊糊聽不清旗越的聲音,只知道嗯嗯啊啊地答應他,順帶著軟下聲音取悅他:“好舒服……戎征……” 旗越對這樣的紀清一丁點抵抗力都沒有,極度上頭地拍拍他的屁股,將那兩瓣柔軟泛紅的臀rou全握在掌心,又掰又揉,愛不釋手。 今天一整天紀清都很黏他,旗越去哪里他都跟著,傅歸和邢墨有事外出,紀清更加肆無忌憚地朝他示好。一開始旗越還有些警惕,生怕這小祖宗要給他下什么套,可磨嘰了一整天也沒見紀清有什么不對,到了晚上還專門提出要跟他一起洗澡。 這誰能受得了。 旗越許久沒開葷,被紀清這樣那樣地一晃,在浴室里就忍不住跟他搞上,紀清也是真配合,沒掙扎沒反抗,還臉色醺紅地坐臥在水霧蒙蒙的鏡子前,誘著旗越玩了一場羞恥Py。 滾到床上,兩人越發肆無忌憚,紀清先是騎乘在旗越身上主動晃了一會兒,片刻就沒了力氣,用濕漉漉的眼睛把人一望,旗越就將人壓趴在床上頂撞,直到剛才把紀清cao得潮吹才稍稍停下攻勢,耍流氓似地揉他屁股。 紀清緩了緩全身的熱潮,扭頭委屈巴巴地瞅著旗越,低聲說著:“時生好像不愿跟我做……” 旗越慢慢在紀清柔軟濕熱的體內抽插著,捏捏他屁股說:“你剛手術完沒多久,時生是體諒你?!?/br> “那你……”紀清的手繞到自己身后,摸著二人的結合處,用鼻音輕哼,“那你在干什么?” 旗越向前挺腰,深深頂在紀清的生殖腔上,曖昧地笑言:“沒忍住?!?/br> 哪怕做好了在這幾個男人身下承歡的心理準備,但紀清依然對頂上生殖腔這一行為有著莫名的恐懼,哪怕現在生殖腔緊緊閉合著都消解不掉這種恐懼:“別……” 旗越在他身后輕輕笑著,握住紀清的腰開始前后晃動,他的力道掌握得剛好,既讓性器撐滿紀清緊窒的甬道,又不會太過分地cao開生殖腔,這樣溫柔的cao弄很快便把紀清頂得失控搖晃,只顧著在嗓子里含上難耐的呻吟,跟隨旗越的節奏攪亂床單。 “叫出來?!逼煸揭娝Σ粡男牡嘏康蜕碜?,便將兩手從紀清身側環過去覆住他胸膛,將人拉起來,又用指腹揉他rutou,“我想聽你叫?!?/br> “叫、叫什么……”紀清的手前后都沒有著力點,只得去扶旗越的手腕,遠遠看去,像是他在引導旗越撫摸自己胸膛一般。 “比如,我在干什么?”旗越稍稍用力一挺,提醒著紀清。 “……”紀清張口結舌,話沒說出來,先紅了大半個胸膛,“你在……干我……” “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 “哪里舒服?” 紀清羞得想重新趴下去,旗越不依不饒地捏他rutou,輕聲戲謔著重復:“哪里舒服?” “后面……xue里舒服……”紀清蚊子般低哼著,聲音像團進春水里似的,軟得一捏就出水,“很熱……頂進來的時候……又酸又脹……很滿……” 旗越很滿意地深深插入進去,停在紀清體內不動,又問他:“我的手在干什么?” “捏、捏……”紀清忍不住輕輕晃起屁股,小幅度地吞吃著體內炙熱硬挺的那根,“在捏我……” “捏哪里?” 紀清的喉結一連滾動許多下,艱難地低哼道:“捏……捏我……rutou……” 旗越糾正他:“奶頭?!?/br> 說罷,重重一挺腰以示懲罰:“再說一遍,我的手在干什么?” “唔……”紀清被頂得全身一晃,yin穢的字詞在口中轉了一遭,極度難堪地低聲道,“在、在捏我的……奶頭……” 旗越更加滿意了,他放過紀清的胸膛,讓人滿臉通紅地窩進枕頭,而后雙手握住身下瘦韌的腰,頻繁而大幅度地頂撞起來。 “嗯……嗯唔……太快……了……”紀清的話都被頂得說不連貫,在他的感知里,自己被壓得越來越緊,旗越也進得越來越深,他好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往生殖腔里頂撞的欲望,連喘息都劇烈而粗重。 “慢、慢點……太深了……太深……”紀清有些發慌地推拒身后的人,可他越是拒絕,旗越想征服他的欲望越是強烈。到最后,身后人的抽插完全亂了節奏,只顧著又深又猛地沖刺,紀清忽地被頂出一股一股的熱潮,觸電般驚叫著尿了一床。 “等、等會……戎征……不……嗚……” 旗越猛地頂到生殖腔腔口上,硬是把生殖腔擠開了細細的縫隙,再猛頂幾下,失控地cao進一點,全身緊繃著射了進去。 “啊、啊……別……別!” 紀清全身激抖起來,無人撫慰的yinjing興奮地翹了幾翹,射了幾股白濁出來。 旗越明明也在射精,可他不安分地晃起腰來,在紀清體內攪動著jingye,紀清霎時失聲哭叫出來:“別再往里頂了……別……” “每次……這種時候……”旗越一字一頓地說著,邊說,邊挺身往紀清體內深插,“我都……恨不得……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寶貝……” 他依舊沒有射完,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在生殖腔的腔口,讓紀清怕得直顫。 旗越再度失控地往那狹小軟口里頂去,頂得紀清哀聲哭叫也不停,他像是對這種感覺著魔一樣,眸色沉著,聲音也沉著:“給我懷個寶寶……好不好?” “不……不……”紀清大口喘著氣,悶在枕頭里嗚嗚地哭著,“別、別射了,停下來、停下……” 其實,旗越是想直接插進去成結的。 可他沒有。 他太喜歡紀清軟軟的樣子了,會臉紅,會害羞,會放柔聲音配合他呻吟……他恨不得把這樣的紀清占為己有,在他柔軟狹小的生殖腔里射滿自己的jingye,讓他鼓著一肚子的jingye吃飯睡覺,直到懷上自己跟他的寶寶。 可他又太害怕失去現在的紀清,所以他克制,他拒絕了那個更加惡魔的旗越,他怕紀清再像上次一樣不言不語地離開。 旗越自詡跟傅歸不一樣,他沒有傅歸理智時那么冷靜,自然也不會在失去理智時那么瘋狂,他只想跟紀清有段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如同……就如同在迷窟里那樣。 他輕輕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抽出來,用手摸了摸紀清涂滿jingye的xue口。 如果真的能有他的寶寶,那真是世界上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但紀清顯然不這樣想,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生殖腔是一個很好用的、用來吸引男人的籌碼,于是有氣無力地撩了撩額前汗濕的發絲,一半認真一半玩笑道:“你們……要是都想射進去的話,下次可以比賽啊……看看你們三個……誰先讓我懷孕……唔……” 旗越捂住他的嘴,半晌,隔著手背落下一吻,聲音苦澀:“抱歉,我這就幫你清理?!?/br> 他知道,這是紀清的底線。 …… 兩人做完愛抱在一起靜靜躺著,紀清的身體又熱又軟,散發著清理完后潮乎乎的香氣,旗越許久沒見過這樣安靜乖巧的紀清,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撫動,略微粗糙的指腹一點一點地摩挲著紀清的后腰,把人摸得敏感到低哼。 旗越怎會不知道紀清這副樣子多半是裝出來的,可他樂意紀清這樣裝下去,甚至自己也樂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故意輕聲問著紀清:“吹鳶的將領,就這么屈居人下,心里不難受嗎?” “比起這個,讓我回到投降的吹鳶才更難受?!奔o清懶倦地低聲,“在你們玩膩我之前……就讓我好好待在這里,好不好?” 旗越聽到“玩膩”這個詞,心里下意識地極度拒絕起來,他微微皺起眉:“你有沒有想過——” 搖箏才是你的家。 后半句話硬生生剎在嘴邊,旗越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好時機。 “想過……什么?”紀清追問了一句。 旗越吻了下他的額頭,隔了半晌才重新開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從前見過?!?/br> 紀清的大腦飛速轉動著,謹慎而警惕地搖了下頭。 “你大概是忘了?!逼煸降蛧@,“那真是一段太過平淡的日子……如果不是還能重新遇見你,或許連我自己都要忘記了?!?/br> 紀清微微瞇了下眼,窩在旗越懷里輕問:“我們之前,是朋友嗎?” 旗越捋了捋他的頭發,在回憶里陷落片刻,稍稍抿了下嘴角:“不算朋友,只是很簡單的交集罷了。你遇見怕黑的我,陪我度過了一段漫長的極夜……僅此而已?!?/br> 遇見旗越,度過漫長極夜。 超綱的記憶讓紀清完全聽不明白對方在說什么,他只能極力在腦海里整理著現有的信息線索,以期發現回憶里的另一個自己。 他怎么會遇見旗越?又怎么會遇上極夜? 紀清怕言多必失,不敢多問,猶豫半天,只從唇齒間磨出來一個問題:“在哪里?” “搖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