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可以蹂躪我嗎
紀清醒了,但他不想動彈。 他仰臥在柔軟的床鋪里,有些混沌的腦袋漸漸明晰起來,昨天的那些個畫面一幀不落地在紀清眼前播放,每一幀都血淋淋地撕開他看似堅硬的外殼,將他最羞于啟齒最yin蕩放浪的一面呈現出來。 像喝醉酒發酒瘋的人第二天卻意外記起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一樣。 在長河一樣的記憶中,紀清奮力地大浪淘沙才能模糊地想起自己曾有過一次發情期,可那已經是太過久遠的記憶了。在之后的歲月中,他每次的發情期都由幾針抑制劑來解決,久而久之,他熟悉了被壓抑的感覺,也不再知道自己會在發情期做出什么事來。 現在他終于知道了。 印象里,正常Alpha發情絕不是自己這個樣子。紀清默默地想,自己在發情期怎么會變得如此失智,是因為平日里抑制劑打得太多太多了嗎。 他在被子里蜷縮起來,第一次有了全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氣的無助感。 紀清想重回戰場,想重新領導獸軍收復失地,可憶起不久前的戰場生活,又覺得那些已經過去了很久。他不甘地發現自己曾經鋒利無匹的棱角竟被這幾天的安逸磨得不再駭人,也荒唐地發現自己內心對于戰場風沙出現了難以言說的抗拒。 作為吹鳶的將領,他本該拼著命也要爬回戰場守衛國家,可作為一個完完本本的人,他又貪戀這種悠閑安逸的空氣,渴望這種帶有歸宿感的生活。 紀清又默默地想,歸宿感,他為什么會對搖箏的國土產生歸宿感?如果不能作為吹鳶將領捍衛自己國家的領土,那么在敵國尋求歸宿感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他首先是吹鳶的將領,其次才是一個完完本本的人。 中午,倪深來送過一次飯,見紀清背過身去不愿說話,便溫聲提醒:“大人,我就在房間門口,有事的話,隨時叫我?!?/br> 紀清不言語。 倪深退出去,卻在走廊里遇到傅歸,他知道時生親王又是來看紀清的,于是微微頷首,將門口讓開。 傅歸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隔離措施這么好,卻依舊有濃度不低的信息素從房間里溢出來——紀清恐怕快要到發情最劇烈的時候了。 “他怎么樣了?”傅歸問。 “剛醒不久?!蹦呱罨卮?,“我給紀清大人送了點飯,里面放了些安神的藥物,雖然沒有抑制劑的作用,但可以讓他感覺舒服一些?!?/br> “辛苦?!备禋w在門前站了一會兒,最終卻還是沒進去,他轉向倪深,“今晚我守著他,你去好好休息吧?!?/br> “好的,大人?!?/br> …… 直到晚上,自己都沒有再發情的跡象,紀清欣慰之余稍稍松了口氣。 進浴室,打開淋浴頭,溫熱的水當頭澆下。 熱騰騰的水蒸氣讓紀清舒服地放松下來,每個毛孔都盡情打開,貪婪地吸收著空氣中的熱量,好使全身上下都服帖在一室水汽之中。 等紀清感覺到全身熱得不正常的時候,他已經在熱水的淋浴下硬了起來,低頭一看,脹脹的一根吊在腿間,頭部都泛起誘人的紅。 最初的緊張過后,紀清又陷入了那種喝醉酒似的輕飄飄的狀態,他開始在熱水中哼哼唧唧,開始失去清醒的理智,開始由本能指導行為。 以至于,他根本沒發現傅歸進了浴室。 洗浴處單獨用玻璃隔開,雖說一覽無遺,卻還是有水霧把里面的紀清阻隔成影影綽綽的色塊,傅歸站在原地沒動,像在測試自己能在這樣濃郁的信息素中堅持多久。 沒有旁人在場,紀清忍不住自己撫摸起了身體,經水洗過的身體又嫩又滑,摸上去手感極佳。他撫著平坦的胸膛,用指尖逗弄胸前硬起來的軟豆,在此之前紀清很少自慰,或者說根本不會自慰,因而甫一摸上自己的rutou,他整個人都敏感得顫起來,旁若無人地呻吟著。 “嗯……舒服……” 兩只手各自摸上rutou,毫無章法地亂揉亂捏,被蹂躪的胸膛不斷向他傳達出過分的快感,讓紀清在熱水的澆灌中斷斷續續地哼唧起來。 “好舒服……嗯……舒服……” 腿間的yinjing翹了翹,可憐巴巴地乞求著一點撫慰,紀清分了一只手下去握住性器,照著他人的樣子前后擼動起來。 “嗯……嗯啊……” 傅歸站在浴室門口,眼看著玻璃后面快樂自瀆的馬賽克人影,耳聽著毫不收斂的浪蕩呻吟,褲襠里很快繃了yingying的一塊。 原本是能在那里站到地老天荒的,可當他聽到紀清喃喃念叨后面也濕了的時候,剛剛筑起的牢固防線霎時不攻自破,他一步一步地走,慢慢朝紀清那邊逼近。 玻璃門被打開,傅歸一眼就看到被熱水澆濕的紀清,他正正站在淋浴頭下面,一邊撫弄著膨脹起來的rutou,一邊擼動著硬邦邦的性器,不斷有熱水流經他的身體,染上一種半透明的質感。 紀清恍惚地一抬眼,看見傅歸走了進來,下意識的羞恥讓他頓時像小孩子做錯事似的放下手來,接著把兩只手都背到了身后,手指緊張地絞緊。 熱氣一熏,紀清的面容白里透紅,濕漉漉的眼睛躲閃著,像不經人事的清純少年,可胸膛上嫣紅的櫻粒和腿間筆直的性器卻使他看起來更像個惹人犯罪的性癮青年,矛盾的美感加上濃烈到讓人窒息的信息素,讓一向冷靜的傅歸沖動地走進了淋浴頭下,跟紀清面對面地被澆了一身濕。 大手撫了撫紀清柔軟的臉龐,傅歸不言不語地彎腰吻上他,嘩啦啦的熱水流經二人的嘴唇,讓這個吻火熱又纏綿。 紀清不會與人接吻,再加上頭頂上的熱水時不時流滿二人的臉,他很快就覺得氣不夠喘,連腿都開始發軟。 傅歸察覺到他在顫抖,遂輕輕攬住紀清的腰身,讓人靠在自己身上,紀清迷迷糊糊地學到這樣不會軟倒,于是也有模有樣地環住傅歸的腰,躁動地在他濕透的衣服上蹭著自己的性器。 傅歸自然感受到了紀清強烈的欲望,他一手攬著懷里求愛的人,一手托著紀清的后腦勺,一邊用手指給予他安慰的撫摸,一邊用唇舌教給他接吻要張開嘴。 紀清一面被他的舌頭頂開雙唇,一面又被他的雙唇含住自己的嘴唇,主動權完全被傅歸剝離開來,他只有接受對方舌頭的份兒。 兩人的舌頭很快在紀清嘴里糾纏起來,紀清一開始不明白這個游戲的意義,被傅歸的舌頭圍追堵截到口中每一處,后來他隱約從對方那里學到了方法,學著傅歸的樣子試圖去頂他的舌尖。 傅歸十分謙讓,紀清一主動,他馬上退居二線,讓懷里的小家伙把舌頭伸進自己嘴里,紀清一占領地盤,馬上橫沖直撞地進攻,這回,傅歸成了被圍追堵截的那個。 紀清來勢洶洶,可后繼不力,很快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起傅歸的舌尖,傅歸安慰似地撫摸了下他的腦袋,動作輕柔地含住紀清的舌頭吮吸,邊吸邊用自己的舌頭去搔弄他的舌尖,癢絲絲的感覺讓紀清很快投降,委委屈屈地用濕漉漉的眼望著傅歸。 傅歸松開他的舌頭,轉而唇貼唇地重新吻上去,紀清沒有喘息的機會,被吻得喘息急促不說,連口水都咽不下去,細細的銀絲混在熱水中從嘴角滴落到二人身上,又很快被沖到地上。 不按著紀清的腦袋,他便不會主動跟人接吻,傅歸多次想松開他后腦勺去撫慰紀清腿間,可每次這小家伙也跟著低頭看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傅歸最終放棄一邊跟他接吻一邊撫慰他的想法,干脆一心一意地干一件事。 比如,玩他小小的櫻珠。 紀清先前已經把這里摸得又硬又脹,見傅歸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頓時有點忐忑又有點期待地挺起胸膛,用那兩顆櫻紅的rou粒誘人犯罪。 傅歸見他睜大眼睛渴望被撫摸的神情,故意用兩只手握住紀清肋骨兩側,拇指輕輕按在胸膛下方,偏偏不碰他渴望的地方。 紀清跟他吻了這么久,備受冷落的身體早就被情欲染得敏感發熱,他輕輕拉扯傅歸手臂上被水浸濕的袖子,可憐巴巴地想讓他摸摸自己憋得硬脹的rutou。 傅歸從未見過這樣會撒嬌會求愛的紀清,他忍不住又低頭湊過去親了親紀清的嘴唇,沉聲問:“想讓我干什么?” 傅歸的信息素也濃郁得不像樣子,紀清幾乎要在他強烈的信息素中射出來,可身體顫了顫,無人撫慰的性器只是淌了幾滴透明的體液。 不夠。紀清特別委屈,發情期的身體想要更多更強烈的刺激。 他訥訥地請求:“可以蹂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