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康飛(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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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疏解過一次,晚上沒那么想要了,倒是楊任翻來覆去的好像睡不著。 我窩在他懷里問:“有心事?要不要來一次。有助于緩解壓力?!?/br> “明明是你想要,說得好像還是為我著想一樣?!比缓笏聊艘粫终f:“公司的事,明天可能要出差?!?/br> “去多久?你走了我就去買根按摩棒?!蔽屹v兮兮的說。 “你敢!”他壓到我身上,看著我:“不回去太久,等我?!?/br> ... 我已經習慣了失眠,半夜我還閉著眼醞釀睡意的時候,感受到他輕手輕腳的松開了抱著我的手,然后悄悄地下床,響起衣服摩擦的聲音,接著臥室門被關上。 我躺了一會才走出去,他已經不在了,放在大門旁的車鑰匙也消失了?;蛟S他公司真的遇到急事了,或許是他去找其他的情人紓解欲望了,我忍不住的多想。我愣愣的在門前站了半天。 才又默默的爬回了床。 躺了一會。 我拿出手機翻了一下,發現晚上康飛給我發過一條信息。 “來上海了?” 消息倒是挺靈通。我想了一下給他回復了一個“嗯”。 已經凌晨1點了,沒想到他竟然秒回我,“跟楊哥在一起呢?” “嗯?!?/br> 他沒再回復我,我抱著手機,漸漸地睡著了。 夢里夢到白天商場遇到的那個高大的男人,把我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zuoai,卻怎么也得不到滿足,我焦躁的哭出聲,然后就哭著醒了過來。 一看時間,半個小時,只睡了半個小時,看著自己硬著的下體,拿起手機給康飛撥了過去。 他那邊的聲音很吵,各種嘈雜的人聲和音樂聲。 “干嘛呢?”我問他。 “在外面跟朋友玩,你呢?楊哥沒在?”嘈雜聲漸漸地小了下去,他好像走進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聲音里甚至還帶著回音。 我輕輕嗯了一聲,就一直沉默,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確切地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懷著什么樣的心情給他打這個電話。 我期待著他說些什么,但是電話那頭也沉默了下去。 有點不像他的風格。 “你這是跟我哥鬧翻了?只跟著楊哥了?上次...上次他們沒把你怎么著吧?!卑肷沃笏艈?。 “什么叫我跟著楊任,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我就不能自己一個人?你問個屁,你把我留那就沒想到他們會折騰我嗎?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個屁呢?”雖然他們真的沒怎么著我,但是我就是憋著著一股氣,萬萬沒想到先爆發的是我。 “哦?詳細展開講講?”他突然好像就是來了興趣,賤兮兮的說。 cao,我就是犯賤。我啪就把電話掛了。 接著他電話不停的開始打過來,似乎是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我一遍一遍的按掉。 “我去找你?!彼l信息說。 我看著手機做了半天心里掙扎,鬼使神差的把位置給他發了過去。 然后去浴室洗了個干干凈凈。我啥也不想了,就想爽一下。這不比按摩棒更讓人舒服?我自我安慰著。 ... 不到半小時,門鈴就響了。我打開門看他穿著一條破洞牛仔褲,上面一件黑色襯衣,風塵仆仆的站在門口。 我只包著一條浴巾,伸手就把他拽了進來。 我急迫的亂扯著他的衣服,他也猴急的配合著在我身上亂摸。 “你怎么瘦了這么多,身上都軟了。頭發也長了?!蔽覀z糾纏著往臥室移動。他手貼在我的肚子上問我。 “少他媽廢話,趕緊?!蔽胰拥粑业脑〗?,就把他推到床上。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五分鐘后。 我坐在他腿上,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我的手要酸死了,他下面一點動靜都沒,根本硬不起來。 他臉漲得通紅,一只手扶著軟趴趴的jiba,不要臉的說“要不你先給我舔舔?!?/br> 舔你媽逼?!安恍芯蜐L。你個廢物!” 我氣呼呼的從他身上爬下來,一腳蹬在他腰上,把他踹下了床。 他吭哧吭哧的又爬上床,貼上我的身子,“你背對著我,我他媽對男人實在有點不行?!闭f著把我身子反了過去趴著,手捏上我的屁股。 我心里翻了個大白眼,“你不行招我干什么?” “這次不是你主動招我?sao逼,要不你跟我講講他倆怎么干你的,是不是一個干你下面的小sao逼,一個干你上面的小sao嘴?還是兩個一起cao你的小逼逼,把下面cao的又大又松,我哥那么大一個就夠你受得,兩根是不是干的你得天天穿紙尿褲,要不然兜不???你看你濕成這樣,女的都沒你這么sao,黏糊糊的天天都夾著腿流水是不是?”他說著把手指伸進去,使勁的往里捅。 雖然手指弄得我開始有些爽,但是僅有的羞恥心,讓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他說的實在太惡心了,掙扎的想扭過身子,腿不停地倒騰著蹬他:“你嘴是吃屎了嗎?真他媽真臟,能不能別惡心我?你個死變態!滾下去,我不干了?!?/br> 他看我掙扎的厲害,就死死的按著我,手也抽了出來,用兩只手控制著我。 “老實點,不是你發sao喊我來的?再不老實就叫別人來干你,我說的不是實話?這樣吧,你只聽我問,你只要回答就好?!彼駛€狗一樣用下面拱著我的腰,感覺jiba已經開始微微抬頭。 “你是不是心里變態?”我扭過頭后怕的看著他,內心不斷的泛起反感和厭惡。 “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點?”他緩緩的沖我露出一個笑容。